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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然而她看向柳白真的那双眼睛,只有眼白。
  柳白真倒吸一口气。
  不,不止眼白,仔细看这人的眼球凸出,经常有什么东西从眼皮下方钻过,画面可怖又令人恶心。
  他猜是这么猜,实际画面远比他猜测的要令人恐惧。怪道这几个人怎么喊都喊不醒,身体里都已经长满了虫子,还算活着吗?
  “你在我身体里也放了虫子?”他艰难地开口,心里悲哀地想,古代有没有打虫药?
  老板娘的回答让他松口气。
  “放心,我看上你了,你另有用处。”她笑眯眯地轻抚他的脸,然而柳白真立刻想起就是这只手的手心里钻出大蜘蛛。
  柳白真突然说:“你弟弟也看上我了。”
  女魔头脸色一下扭曲,指甲差点划破他的脸。她喘了几下,慢慢平静下来,凤眼带笑地嗔他:“小官人,好会挑拨。可惜,我弟弟连本命蛊都还没养出来,便是要了你虫娘娘也不会作数,没用不说,还会让你成为废人。”
  她指着悬挂起来的人,“这些人可不就是为了他准备的。到我这程度,自不需要如此低端的”
  “你啊,万万不要选他,”她幽幽道,“一定要记得。”
  就这样,他就在距离码头还有两个半天的地方,被困住了。
  这天上午,从码头过来的方向,遥遥的又来一些人马。楚小小不由大喜,从石头上蹦下来跑进客栈同楚娇娇报喜。
  “姐,又来人了!”
  楚娇娇已找到了自己的宿主,闻言漫不经心地应了。
  “既然又来些人,”楚小小扭捏地偷看柳白真,央求她,“姐你就再挑一个,把他让给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楚娇娇怒而暴起。
  “放你娘的屁!”她边骂边啪啪甩了他好几个巴掌,把个少年打得青红蓝绿各色俱全,吐了口血滚到地上。再一看,楚小小清秀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蜷缩在地上竟不敢抵抗。
  柳白真全程闭目养神,懒得看这两人狗咬狗。
  “给老娘滚起来!”楚娇娇瞥了一眼柳白真,见他不搭理自个儿,暗自气恼,对着小伙计更不客气,“快些把你那张丑脸弄弄好,这趟再不能养出本命蛊,回头我就杀了你喂我的黛黛,家里那么些小崽子,大不了我再费点粮食养一个争气的!”
  柳白真不想听,但耳朵不懂事,他也没办法。这姐弟二人行事实在令人胆寒。看起来他们应当来自南边哪个有养蛊习俗的地方,每个人必须要培养本命蛊,需要许多人命来填。
  至于楚娇娇如此重视他,他并不敢去猜测原因。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他身上还没虫,那就先苟着呗。
  楚小小垂着眼睛藏住怨恨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玉盒,打开盒子,从里头爬出来一只拇指长短的金铜色蜈蚣。
  那蜈蚣好似被人控制似的,一路爬到他青肿紫胀的脸上,在隆起最高的棱子那儿咬住了,竟开始吸血。没过一会儿,他脸上的这些暴力痕迹消得一干二净。小蜈蚣吸饱了血,身上的颜色更加赤红,懒洋洋地爬回玉盒。
  柳白真大开眼界,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有没有人?我们要打尖住宿!”
  外头有人大声招呼。
  他不由叹气,又是哪儿来的倒霉蛋啊。他没经验也就罢了,怎么这些江湖人也一个两个上当?
  他有点犹豫是否要冒着生命危险提醒。
  这姐弟俩脾气都暴躁狠毒,只怕他刚喊出声下一秒就没命。谁知道他念头刚起,楚娇娇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他斜眼望去,人家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仿佛在骂他是个傻子。
  对不住,我救不了你们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来者是一支二十人的马队,一眼望去都是壮青年,且各个身高体型服饰一致,都穿着深灰色的短打,绑着深蓝色腰带,连他们骑的马都是差不多的花色。靠前的四名青年还背着一只细长扁平的木匣,看起来却颇有重量。
  他们整齐划一地下马,然后看向最前方的人。
  这人也骑着一匹马,他的马高大健壮,通身纯黑,闪着缎子一样的光泽。他也下了马,十分爱惜地拍了拍马身,递给它一块麦芽糖。
  他比身后的护卫更加高大,穿着一身低调但极昂贵的浅灰色锦袍,腰带束起一把结实窄瘦的腰身,还随身挂着一串玉珏,和一只小巧的月白锦囊,那麦芽糖就装在里头。
  “什五,你去问问可有空房。”他温声道。
  “是,主子。”最前面的一个青年恭敬应道。
  他直接走到堂屋外喊了喊,听见里头有陶器打碎的声音,随后一个十来岁的小伙计满头大汗跑了出来,一身的酒味儿。
  “客官失礼了,”他急的擦汗,“小的刚刚不小心打碎了一坛酒,这才没出来迎客。”
  他探头一望,吃惊地瞪大眼睛,“这么多人?”
  灰衣青年打量着他,点点头:“我们一共二十人并二十匹马,马放在外头,我们自家轮班看守,不必店家准备草料腾地方,只是客房须得多些,不知道店家能不能接待?”
  小伙计顿时苦恼地掰起手指,也不知道算出来没有,小心地问他:“你们要住几晚?若是只住一晚,稍挤一挤问题不大,若是不止一晚,这就得算包店了,不然我们也接待不了其他客人……”
  “钱管够。”青年打断他。
  楚小小窃笑,面上惊喜地连连点头。
  “小的这就去准备客房,给诸位挪地儿!诸位安顿好可有什么想吃的?若是没有小的便让厨下看着上。”
  青年想了想,压低声音嘱咐:“客房你只需认真打扫一间给我家主人,务必拐拐角角清理干净,尤其——不能有蜘蛛!我们其余人挤一挤都无妨。”
  他声音压得更低,“还有饭菜,你尽可以看着安排,但要格外仔细整治出一桌,单独摆给我主人,就在角落靠窗那一桌正合适。你千万记得,荤素咸淡都无妨,但叶菜一定要清洗干净,不能有那虫子,若有虫眼一并摘掉。还有,所有的菜要热炒,我家主人不吃凉菜,切菜勿要切成丝切成长条。”
  他一口气说完,最后来一句,“罢了,待我想到再补充。我说的这些你要细细做到,钱,不是问题!”语气斩钉截铁。
  细细你爷爷的!
  楚小小脸上带着笑,心里已经把这青年和他家主人大卸八块去喂虫子。
  他骂骂咧咧地准备去厨房告诉楚娇娇,最好让那臭婆娘气炸,青年忽然拦住他。
  “等等。”
  他险些就要甩出蛊虫,忍到全身几乎要发抖,才勉强保持平静,转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方。
  青年对他这态度好似习以为常,装作没看见,摊开手心,露出手心里一锭亮闪闪的官银。
  “劳烦你重复一下我方才的要求。”
  楚小小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这是人话吗?
  他一忍再忍,两手都开始哆嗦,一只细瘦黑长的蜈蚣从他右边袖口探出点头,跃跃欲试准备要活动了。
  一道文雅的男声打断了他的怒火。
  “什五,你又在为难小二哥,”秦凤楼抬脚跨进大堂,手里的折扇悠哉地扇着,可惜扇来扇去都是一股酒气,“罢了,小二哥,劳烦店家给我上一叠馒头就好,再来一壶……你打碎的这种酒。”
  他扇子一收,露出一张极为俊美温柔的脸。
  “至于我这些护卫,你只管上一桌子肉,酒却不行。”
  什五低下头,暗暗叹息。
  唉,酒没了,闻起来多香啊。
  锦衣男人步履闲适走到靠窗那一桌旁,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楚小小还盯着他的脸发呆呢,心脏扑通扑通跳。他也说不好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从未见过这么温柔的人?
  “客官,你怎么不坐?”他忍不住问。
  什五却叹了口气,默默走过去,恭敬地把人请到一边,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一条棉布巾子,开始仔仔细细地擦拭桌椅,又蹲下把桌子里头的蜘蛛网扫了,顺带清理了一下窗户。
  “主子,已经干净了。”
  他恭请一旁的大佛。
  秦凤楼负手客气地冲他点头,然后犹犹豫豫地左看右看,最后状似平静,实则小心地落下尊臀,一点点坐实了。
  楚小小嘴角抽抽,上前又报了一遍菜名,期间老忍不住盯着他看。“客官,那小的就去……厨房了?哎我帮您把这些筷子也拿滚水烫一烫——”
  他最终没忍住伸出手,装作只是去拿筷子筒,然而他的手刚要碰到对方,一柄玉竹扇轻轻抵住了他。
  “小心些。”
  他抬起头,这男人嘴角含笑,令人如沐春风,然而眼神却十足地傲慢。
  等到小伙计一头钻进后厨,什五脸色微沉。
  “主子,这儿不对劲。”
  “嗯,说说。”秦凤楼盯着自个儿的扇子瞧,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首先就是气味。”
  什五沉声,“方才地上就一坛酒的碎片,那小孩儿也说自己打碎了一坛酒。可这屋子里的酒气,却远不是区区一坛酒造成的。所以店家很有可能是想掩盖别的气味,例如血腥味,尸臭味。”
  “第二,我问客房够不够,他却想了半天,最后给我的答案十分含糊。这客栈二楼不过□□间客房,稍微熟悉一些,不至于盘算半天。只能说明,他对这里根本不熟!”
  秦凤楼颔首:“说得不错,还有没有?”
  什五迟疑道:“这……属下的直觉算吗?”
  “算,怎么不算,”他笑道,“我们这行直觉虽然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但却要比眼睛能看到的证据,重要得多。你有直觉,证明你有天赋,否则你的上限伸手就能触到。”
  他啪地打开扇子,若有所思:“我直觉啊,另外一个人才是麻烦。你让其他人进来之前服用辟毒丹,端上来的菜先不要碰,素菜可以吃一吃。”
  楚小小急切地回到厨房,叽里咕噜用柳白真听不懂的话和老板娘说起来。
  柳白真觉得很奇怪,不久前这小魔头见到他就跟小孩见到糖似的,说是那方面的兴趣,倒更像食欲。可现在他就跟没看见自己一样,嗯,要么就是他在新来的那些人里,遇到了更让他胃口大开的人。
  他不免也有点好奇,暗自祈祷来一位如来佛,把这两个妖魔鬼怪收走。
  楚小小说的是:“姐,来了个极品!你帮帮我把他留下来,我绝对不再觊觎你的东西,我跟虫娘娘发誓——”
  又警惕地盯着她,“你说你找到了宿主可不要说谎,这次的人是我的!我若留下他,肯定能养出本命蛊!”
  楚娇娇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好奇心泛滥要去见一见对方。相反,她盯着门帘,似乎要透过门帘咬死那一边的人。
  “你留便留,剩下那些人,我非要把他们做成人彘!竟然还嫌弃我的黛黛……”
  她恨得咬牙切齿。
  楚小小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为那男人对蜘蛛的厌恶而愤怒,不由暗笑。幸好他看上的人不讨厌蜈蚣。
  “姐姐既然听见了,就不必我再报一次了吧?”他松口气,也不由抱怨,“这些人可真是古怪,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楚娇娇自然也没猜出来。
  他们姐弟从西南长途跋涉而来,虽然本是为了去看看藏宝图,但到了这里以后,发现本地人杰地灵啊,特别适合养人蛊。于是干脆杀人夺店,在这里织出天罗地网等着猎物上门。
  故而他们对当今世上许多大门大派并不熟悉。
  “你先去收拾房间,”她摆摆手驱赶弟弟,“记得给你那相好的细细打扫一间,过后可得住一个月呢。”
  楚小小往外溜,就剩下柳白真和她两个活人在后厨。
  柳白真见她当真拿起菜刀走到人肉摊子前,忍不住又呕了一下。苍天啊,外头来个人救救他吧。
  转而想到拉倒吧,外头那些人马上就有人肉包子吃了,救个蛋。
  绝望之际,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往柜台这边移动。
  他猛地抬头,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哀求。
  来人啊!救驾!!
 
 
第7章 
  门外脚步声逐渐靠近,一步,又一步,十分坦荡,也十分悠哉。
  楚娇娇拎着还滴血的菜刀,不慌不忙地走到柳白真面前,一双绣鞋半点声音也无。
  她也不去看门帘,反而冲着柳白真露出微笑,笑容十分甜蜜。然而这副模样在柳白真看来,和恐怖片女鬼差不多。
  大姐,你要不要看看你脸上的血!菜刀就差贴着我鼻头了,上面那白色的不会是脑浆子吧?啊啊啊啊救命啊好吓人啊——!
  柳白真在心里痛哭流涕,一下子闭嘴,老实了。
  他真怕这女魔头一怒之下把他鼻子削去,人故可以丑陋,但绝不能没有鼻子,否则古代怎地有削鼻的酷刑!
  兴许是里头的动静没了,外头那人并没有掀帘子进来,而是站在门口,隔着门帘礼貌问候。
  “店家,在下方才似听到有人痛呼,可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
  听听,不试探不粗鲁,温温柔柔客客气气。
  柳白真哀怨地流泪,好想大声质问外头那人:你是不是不敢进来!?你进来!你进来我就喊你爸爸!
  楚娇娇无声地冷笑,开口时嗓子却又娇又软:“多谢客官,奴家正杀鸡,不想这鸡啊,脖子断了一半,都不能出声了还在挣扎——不过现在没事了,后厨腌臜,您可千万别进来。”
  柳白真怒而低头,骂谁是鸡呢!又觉得脖子凉飕飕。
  “失礼了,”那人顿了一下,语气无奈道,“唉,是在下夸口,杀鸡在下确是不会的,只能厚颜等着张嘴品尝大姐的手艺啦。”
  说罢就离开了。
  “……”
  就这?
  柳白真一时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不过这人听起来也不像会武的,贸然闯进来就是送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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