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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柳白真顿觉无趣,身影一闪,逼至白雅面前,对方还来不及叫出声,剑光划过,她的脖子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白雅只觉得脖子好凉,下意识地伸手去捂,却又摸到热乎乎的血。她低头一看,双手全是血。
  她陡然反应过来,这是她自己的血,剧痛才姗姗来迟。她软软滑到地上,伸手颤抖着去拉柳白真的裤脚,可是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血渐渐泅开。
  “你想对我说什么?”柳白真低头看她。
  白雅怨毒地盯着他,嗓子里只发出些怪异的音符,没一会儿,那双美目的瞳孔渐渐扩大,最后彻底凝固。
  她死了。
  柳白真轻轻一抖剑,剑身恢复了银白。
  他转身离开小楼,刚出门就看到白瑶回来。他如果想避开自然能避开,不过既然遇上了,也没什么要躲的。
  白瑶脚步匆匆地上楼,抬头就看见柳白真站在门外。她也许猜到了什么,脸色刷的就白了,摇摇欲坠地扶着墙。
  “我女儿,”她艰难问,“还活着吗?”
  柳白真语气平淡:“死了,一剑割喉。”顿了顿,他看着对方问道,“你要向我寻仇吗?”
  白瑶听到白雅已死,神情惨败地闭上眼。过了许久,她才红着眼睛摇头:“她那样的人,迟早会被杀死,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心里,早有准备了。”
  话是这么说,她依然伤心。那是她唯一的孩子,小时候长得玉雪可爱,粘她那样紧,稍微不见她,便“阿娘、阿娘”地喊个不停……
  她捂着脸哭,让他走:“白雅毕竟是我女儿,恕我不能忍受看到你,快走吧。”
  柳白真沉默半天,还是道:“未免你误会,我还是要说清楚。白雅将我的事透露给了天魔六阁,害我一出谷就被波旬所俘,所幸命大,活着回来了。且波旬本打算召集人手偷袭万山城,如今他的弟子死伤大半,他也逃跑了,不然——”
  白瑶愕然地抬起头,脸上尤挂泪珠。她直觉面前的青年说的都是真话,也就是说她白瑶的女儿险些就要害死整个万山城!
  这么一想,何其可怕!
  她勉强站直了,认认真真对柳白真行了一礼:“多谢恩公为我白寨……除害。”字字诚恳,字字血泪。
  柳白真有些佩服白瑶了,能不徇私情的人世上少有。换成是他,明明反派系统抽出了秦凤楼,他依然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对方那边。
  可见领头人不是那么好当的,起码得不护短呀。
  “城主高风峻节,柳某佩服,”他低叹道,“我与白雅之间有血仇,但我却受万山城的庇护之恩,城主日后若有事需要襄助,我愿鞍前马后以报之。”
  白瑶动容,苦笑道:“我只希望没有那一日,多谢柳公子。”她目送柳白真离开,转身推开门的时候,眼泪再次滑落。
  柳白真一路狂奔钻进了山洞,边跑边打开卡池。那张最新使用中的金卡静静地在卡池里旋转,他顺手点开看,只见那人物信息的身份一栏,又重新变回了“明鉴山庄庄主”。不过下面依然是乱码。
  他一口气跑出了瘴气层,远远看到秦凤楼牵着一匹马站在树下。火红的龙树如同一蓬火焰,黑衣男子站如青松,衬着好似一幅画。
  他骤然放松,露出大大的笑容朝对方跑去。
  “哪来的马?”
  他忍住雀跃,绕着棕马来回看。
  秦凤楼纵容地看他,温声道:“什六他们先前寄养在附近寨子的马匹,本是方便什五腿好了赶路,现在便宜了咱们俩。”
  柳白真这才发现少了个人,好奇道:“什五呢?”
  秦凤楼嗔他:“我们好些日子不见,要他在中间多碍事——我让他自己先走一步了!”他说着就翻身上马,又俯身朝柳白真伸手。
  柳白真兴奋地搓搓手,试图往秦凤楼身后的位子窜,被对方挡住。
  秦凤楼哭笑不得打他的脑门:“柳相公,你看看我多高,你多高,你往我身后坐,到时候驾着马是打算往沟里去?”
  柳白真不高兴地瞅他:“什么意思?我分明长高了!”说罢就强行上马,非要往秦凤楼后头挤。
  秦凤楼只好随他去,还主动往前挪了挪腚。待两人终于在马上安顿好,柳白真伸手从他的身体两侧过去,想要拉住缰绳,突然发现一件事——他完全看不到前面的路。
  “你怎么长得这么蠢大?!”柳白真痛心疾首斥道。
  “……”
  秦凤楼气笑了,抓住还在他身前乱摸索的手,反手从他背后扣住腰,直接往自己怀里一拉,就把柳白真弄到了前面,面朝下横挂在马背上。
  柳白真死鱼眼挂在那儿,心里发誓若将来他长到一米九,一定要拎着秦狗逛大街!
  秦凤楼大笑起来,两脚轻踢马肚,棕马高昂地嘶鸣着四蹄飞扬跑了起来。柳白真昂昂直叫,拽着他的腰带翻身坐正。
  “万一你突然就回去了怎么办?”他靠在秦凤楼怀里严肃道。
  秦凤楼紧握缰绳,下巴却垫在他肩膀上,很自信道:“我会待满三天。”
  说这话的人,当晚就消失在了篝火旁。
  柳白真撑起胳膊,衣衫半褪,愕然地看着面前的空气。好家伙,他不记得秦凤楼的裤子有没有脱!
 
 
第81章 
  上京。
  主帅不在,秦达做主在城外扎营。上京至此和外界几乎隔绝,城内物价飞涨,朝臣几乎住在了六部,人人自危。
  城外军营倒是其乐融融,十分安然。
  主帐里围坐了一圈人,中间坐着什六。什六眉飞色舞地说着,手上来回比划:“……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柳公子身前出现一道金光,金光愈盛,刺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最后金光化成了个瘦弱书生,你们猜那是何人——”
  他伸手一指,挑眉留了个钩子。
  田力等人便像那上钩的鱼,张着嘴巴纷纷往前凑:“是谁?”
  什六神秘一笑:“是当朝翰林贺固安!”
  “喝!”
  田力往后一仰,吃惊地瞪着他:“贺状元?”
  他和其余几人面面相觑,都觉得不可思议。贺固安虽然年轻,官儿也低,可他深受官家爱重,眼看就是下一代内阁领首。
  真没想到啊。
  “这柳公子的神通可有什么说法没有?”秦达摸着下巴思索,“不说那姓白的仙人,只看咱们主子和贺状元,这两位……有甚个共同点?”
  什六心道,都是蔫坏的人呗。
  他可是知道,那贺固安还问公子要不要造反呢!
  至于他们主子,反正不是好人。
  田力面带敬畏地喃喃道:“柳公子怕不是神仙在人间历练吧?”不然,凡人哪有那般的神通,能将个大活人变到千里之外?
  那可是他们亲眼看见的!
  这话,什六就不好回答了。他也在心底敬畏柳白真,不过毕竟一起经历过几番生死,他并不会真把柳白真当神仙看。
  他只希望主子这趟被召唤过去,能把那蛊虫给去了,这就是真正的神通了。
  到了晚上,众人正待散去,什六帐子掀开一半,一道金光亮起。他们下意识地回头,帐子正中间有团亮瞎人眼的光,一道人影立在其中。
  什六立刻意识到是秦凤楼回来了,他先惊后喜,过了这么久还活着回来,那肯定是蛊虫没了啊!
  他连忙喊道:“主子,你可算……”
  话没说完,他看清了秦凤楼的模样,一下噎住了。
  只见秦凤楼黑着脸站在那儿,浑身上下就一条底裤,还有挂在胳膊上的亵衣,连靴子也没穿。
  这倒不是最紧要的,紧要的是……
  “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秦凤楼阴森森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什六连忙捂住脸,心道,他还觉得自个儿的眼珠子不清白了呢!主子真当谁都是柳公子,稀罕他啊!哼!
  秦达等人毕竟年纪大些,早就故作自然地调转视线,恨不得掀帐子避走。啊这,王爷一看就是从哪位的床上——或者地上回来的,没看那头发丝儿里还夹着根草吗?
  嗨呀,谁不是从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过来的呢。
  懂得都懂。
  “年轻啊……”秦达看着自己的手感叹。
  “可不是吗?真羡慕啊——”田力望着帐顶点点头表示赞同。
  “……”
  秦凤楼扶额,“诸位容我换一身衣服。”
  “是,王爷莫急。”大家立刻恭恭敬敬行礼,然后互相挤眉弄眼地溜出去了。
  帐子里重新变得安静。
  秦凤楼环顾四周,随意在简易的行军榻上坐下,长长叹了口气。他动了动手指,指尖似乎还停留着青年光滑柔韧的皮肤触感,耳边还能听到对方黏糊抱怨的声音,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气。
  就差那么一点!
  秦凤楼懊丧地捶了捶床榻,又为自己的急色而失笑。
  秦回风啊秦回风,这下那小骗子可得嘲笑你许多年了。
  他这么想着,心里却觉得很甜,能和喜欢的人有许多年,哪怕是吵架,那也令人心生期盼,不是吗?
  秦凤楼很快收敛思绪,找到一身黑色常服穿上,这才掀开帐子出去。营帐规整有序,不远处就能看见城墙。
  先前他还带着破釜沉舟的心态,欲要强破城门。那一步走出去,不但会留下千古骂名,而且他势必会很快死于蛊虫发作,根本不可能再见到柳白真。
  没想到竟会柳暗花明。
  如今他既然不打算寻死了,那么计划就得改一改。
  秦达和田力等将士站在帐子外,当他们借着营火看到出来的年轻将领时,都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秦凤楼的模样自然没变,可他身上那种暮气和疯狂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熟悉的意气风发。
  许多年前,他们曾在赫南太子的身上看到过同样的意气。
  “宫中可有派遣天使?”秦凤楼顺口问秦达,他张开手,任由什六为他披甲。
  秦达摇头:“时日太短,只怕还在观望我们的动静。倒是陆续有几波人打探消息,其中有三人是河间三府的探子,想是探探我们的长短,好决定是否要回应京中诏令前来拱卫。还有一人让他溜了,我怀疑是东禹王的人。”
  秦凤楼嗤笑:“秦予衡的探子都死在了广南中路,他岂会甘心?想必正盼着我和小皇帝打起来,好让他捡个便宜。”
  他低头整理自己的护腕,沉吟半晌。
  明华宫他是非去不可的,唯一的问题是,小骗子这会儿大概正快马加鞭赶来,他原该等一等对方——
  不过,他看看身上,旁人大概看不到,他自己却能看见周身那一层浅浅的光晕。这是小骗子提到过的保护罩。
  这罩子尚且有一日的余威,这时候无论是谁也伤不了他。
  “去送一封信给城门卫,”秦凤楼做了决定,吩咐什六,“我要见一见秦珩。为表诚意,我愿一人前往明华宫。”
  秦达蹙眉道:“主子,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秦凤楼不言语,抽出他的佩刀就往自己胳膊上砍。
  “主子不可!!”众人不约而同扑了过去,如何来得及!
  “主子——”田力捂着眼睛不敢看,一旁的什六更是惨叫一声,还以为他疯病不曾治好,要像秦父那样自残。
  帐子外一片死寂。
  “手没断,睁眼。”
  秦凤楼的声音泰然自若,甚至带着无奈。
  田力颤巍巍挪开手,不由瞪大牛眼——青年毫发无损不说,反而是秦达的刀竟然崩了好几处缺口。
  “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你怎么也有神通了!”
  “我眼睛是不是花了——”
  几人都震惊地看着秦凤楼。
  秦凤楼验证了保护罩的威力,满意地把刀丢还给秦达,开口道:“白真的神通还能护我一日,效果你们也见识到了,我不能浪费这法力,干脆进宫一趟。你们在这儿等着,若小皇帝无心为我祖父和将士们澄清名誉,我便杀他个七进七出,上京也奈何不了我。”
  众将收了惊,渐渐都兴奋起来。
  当真如此,他们还不须费一兵一卒,简直无本买卖啊!
  秦达自告奋勇要送那信,便跟着秦凤楼回到主帐里,伺候对方用绢布写了封“家书”,洋洋洒洒数百字,竟是以小皇帝堂兄的身份要求会亲叙旧,尤其还写明了将独自一人卸甲入城,以示诚意。
  看着十分……厚颜无耻。
  他嘴角抽抽,心道若以黄阁老那些阁臣的处事风格,必然会放人进去,不过进去后很可能就是长戟叉人伺候。然根据六十六传来的消息,黄逸辰已死,内阁如今群龙无首,剩下的都听贺固安的。
  至于贺固安,则和小皇帝站一边。那小皇帝嘛倒是纯善未泯,还真有可能被这样一封“家书”触动。
  “主子,”他正色道,“要是你一入城对方便动手,保险起见,你最好立刻回来。否则万一出了差错超过了一日之期,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我心里有数。”秦凤楼搁下笔,将白绢缠绕在一支箭上递给他。
  秦达接过箭,犹豫再三,还是低声问:“主子,您跟末将交个底,您……可有问鼎的念头?”
  秦凤楼抬头看进他眼底,不答反问:“你们希望我走到哪一步?”
  满面风霜的中年将士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当初东宫突遭大难,分崩离析,凤翎军死的死,散的散,支撑他们走下去的就是心头那股恨意——
  世道不公,官家不公,太子是冤枉的!
  他半生孤寡,就算被昔日同僚唾弃,被世人鄙夷,也苦苦坚持练兵,更时常翘首期盼收到那一支小小的凤翎,不就是期盼着有一日能洗刷冤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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