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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他只好转身可怜巴巴地瞅着老巫祝。
  白容托着吃饱喝足的金线蛊,翻了他一个白眼,转身朝药房走去:“要不是看在我的小虫得了这点好东西……行了,我去搓点药丸子给他带着。”
  柳白真嘿嘿笑着,祈祷秦凤楼能待满三天,起码养一养身体再去造反。
  秦凤楼这一觉睡得极沉,似乎要补足这段时间失去的睡眠,又从天亮睡到天黑。直到第二天破晓,随着日头照到房间,他才皱着眉头,慢慢睁开眼睛。
  他怔怔地看着四周,一切景象都带着淡蓝色的光,清晰柔和。他的眼前没有重影,没有幻象,头脑清爽,没有丝毫的疼痛。
  莫非他是死了?
  “主子,你醒了!”什五满脸欣喜地凑到他面前,额头还有床沿留下的印子。
  秦凤楼反射性地伸手推开他,触手的温热告诉他,这不是他的想象。
  “我——”他一张嘴,被自己嗓子的沙哑吓了一跳。
  什五拍了拍脑门,赶紧跳起来:“我去给你倒一碗水!”
  秦凤楼端着碗喝水期间,什五叽里呱啦把这几日的事情告诉他。
  他对于自己领兵压到明华门下还有点印象,身上发光也记得,听什五这么一说,便和自己的记忆对应起来,倒也接受得很快。
  “白真呢?”他打断什五问道。
  什五一脸“你终于问了”的表情,犹豫道:“公子前头受了你大半夜,这会儿说是有点事要去办。”
  秦凤楼镇定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等到什五说到“金钟罩”驱蛊,说到拳头大的虫子从他嘴巴里跑出去,说到那金线蛊吃虫子,他彻底喝不下去水了。
  白容早上起来打着呵欠去看药炉,端了一碗药溜溜达达过来,一推门,就看到什五手足无措地大呼小叫,而床上那个,趴在床边吐得直不起身。
  “……”
  老头看了看手里的药。
  这药也是催吐的,但是秦小子已经吐得差不多了,药还喝不喝?
 
 
第79章 
  白容慢吞吞走进房,想了想把药一递:“喏,喝了它。”
  秦凤楼吐得脸色青白,抬头看到老巫祝,立刻想到虫子,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什五默默接过碗,“多谢白大人,等他醒了再喝吧。”
  白容一看,反正人也昏了,嘲道:“这么大个人,还怕个小虫子!”
  什五无话可说。
  主子想必八十岁也接受不了嘴里飞虫子……
  “对了,柳白真那小子呢?”白容纳罕问道。那小子好不容易把心上人救回来,竟然放心不守着?
  什五扫了一眼秦凤楼,轻咳道:“公子说去杀——扫尾去了。”
  正说着,柳白真揣着袖子晃了进来。
  白容诧异地上下打量他:“你这么快就杀完了人?”
  “咳咳咳——”
  柳白真险些被口水呛到,色厉内荏地抱臂否认,“说啥呢,什么杀人!”
  “是吗?”老巫祝怀疑道,“不杀白雅了?”
  柳白真心虚地钻进屋里。
  他看看天色,纳闷地问什五:“这都多久了,怎还没醒!”
  什五尴尬地笑了笑:“倒是醒过一回,可我不小心说漏了虫子的事儿……这人又撅过去了。”
  秦凤楼悠悠醒转,看到坐在自己床边擦剑的青年,刚要喜极而泣,脑子里再次想起什五说的话,‘说时迟那时快,你的嘴巴长得老大,从里头飞出来一只拳头大的黑色虫子!浑身带毛,又肥又亮’……
  他捂着嘴干呕。
  “……”
  柳白真一言难尽地瞅着他:“几个月了?”
  秦凤楼瘦了许多,此时长发披散,两眼噙着泪,颇为我见犹怜。他捂着嘴泣道:“相公怎么说这样绝情的话儿?我都受了这样大的罪,相公怎地不怜惜怜惜我——”
  “怜惜怜惜,你快闭上嘴吧!”柳白真哈哈笑起来。
  没办法,秦凤楼这么大个子做这种痴态实在好笑,偏偏脸确实生得漂亮,有种强烈的反差萌。
  秦凤楼见他笑了,不由松口气。
  他眼神柔柔地凝视着柳白真,低声问:“相公可原谅我了么?”
  柳白真不自在地揉鼻子,嘟囔:“我甚时候生你气了……”
  实际上他确实生气,不光气秦凤楼不信任他,也气这人不爱惜自己的性命,更气他自己。假如当初能在长春观就说服马道长,他们一起徐徐告诉秦凤楼事情真相,也许事情不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白容也说了,秦凤楼那次爆发,乃至于突然起兵造反,固然因为常年压抑的仇恨,更多的却是因为癫蛊发作所致。癫蛊会刺激他的神智,让他心昏头眩,放大心中的忿怒凶狠。
  如果他没有金手指,秦凤楼最后死了,他可能最终也会接受现实,可他永远没法原谅这个人。
  “你,”他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你回去以后,还要报仇吗?”
  秦凤楼试探性地去摸他的手,见他没拒绝,连忙整个握住。
  他仰面躺在竹床上,看着屋顶一角的蛛网,半晌道:“东禹王我是定然要杀的。若我与小皇帝打起来,最后未必还有力气收拾这个人,所以我打算和小皇帝见一面,有些事,我也得问问他。”
  “问完了,再做打算。”
  柳白真激动地反抓住他的大手道:“那你等等我啊!今晚,不,明天一大早我就出发,你等我到了你再去见皇帝!”
  他还没见过古代的皇帝呢!
  秦凤楼嘴角抽抽:“你就不怕我们谈崩了打仗?”
  柳白真挺了挺胸表示不怕。
  他已经完全放心了,秦凤楼现在脑子很清醒,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未必会造反,但得和小皇帝谈条件。这个他懂!
  “主要是我得和旧部有个交代,”秦凤楼跟他解释,“我当时受蛊虫影响,贸然做出召集旧部的决定,如今我更不能轻易退缩,否则皇权在上,我这些手下纵然不死,家小也再无安宁可言……所以我必须要安顿好他们,为这些人找好退路。”
  他并不是没想过推翻文帝这一支,可是他也知道,如今世道尚算清明,四王还不曾图穷匕见,倘若造反,他和凤翎军定会遭世人辱骂憎恨。
  可蛊毒发作,那一瞬间,他仿佛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就像亲眼目睹自己被一个陌生人附身,往往一闭眼,再睁开就发现自己到了另一个地方,干了许多事,可他竟丝毫没有印象。
  多恐怖。
  幸好——
  “幸好你把我拉回来了。”秦凤楼忍不住抱住柳白真,闭着眼忍住鼻腔的酸意。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见到小骗子。
  柳白真很想感动一下应个景,可惜他立马想到有笔账要算。
  “说到拉,”他拽开对方,眯眼望着他,“我第一个召唤的就是你,这事你打算瞒我到何时?”
  秦凤楼悄悄往后缩了缩,偷偷扯开衣襟,露出依然壮观的胸肌,然后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
  十分造作。
  柳白真眼睛控制不住地往那儿瞥,忍不住咂咂嘴。
  唉,当初怎么没发现呢,怪道他看着秦凤楼的八月十五觉得眼熟。
  两人眼神对上,很快开始拔丝,空气都粘稠起来。无奈这里并不是吊脚小楼,而是医院病房,何况他们两人,一个手脚伤口未愈,一个被蛊虫侵染许久,伤了元气,天时地利人和哪一样都不凑巧。
  秦凤楼给他出主意:“你跟什五一起出发,直接到运河码头坐船上通州,到了通州码头再骑马,一日夜就到上京了……我还没跟你说,西靖王父子的首级已在我那里,到时候你可以带着首级去祭拜应秀峡和婵素。”
  许久没听到师父和师叔的名字,柳白真兴奋的神情黯淡下来。
  他想到婵礼,心里又是伤感,又是愤怒。
  “你管他做什么?他身为徒弟和人子,无能为师门报仇,有甚资格指责你?”秦凤楼嗤笑,“依我说,你就该把西靖王的首级甩到他面前,逼得他认你做苍山剑阁的阁主!”
  不是他维护自家人,小骗子不管是内力还是身法,都已步入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反正苍山剑阁没了应秀峡和婵素,没了郑英,本就一盘散沙,倒不如让小骗子接手过去。
  “算了吧,”柳白真摇摇头,表情平静,“我现在又不爱用剑,当什么剑阁阁主。再说,我也不爱当什么主……”
  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还当过班主任,管四十多个小崽呢!
  他仰头长叹:“我就想等事情一了,找个山头隐居,到时候便问马道长要些竹子和菊花种一种,过一过天天睡到自然醒的退休生活。”
  秦凤楼闻言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在遇到柳白真之前,他从未见过不到二十岁便想金盆洗手的人。
  “别去找山头了,我那县衙还留着,到时候你可随我住在县衙,”秦凤楼给他画饼,“那附近有几座名山,无事还能去田间慰问老农,还有些童子十分可爱。”
  他不说,柳白真都忘了这人还是个小官儿。
  秦凤楼摸摸他的脑门:“最重要是解决山河图的事,这件事只能由皇家出手。我要杀东禹王,也是因为他不会放弃宝库,有这么一个威胁在,咱们去哪里都不得安宁。”
  柳白真目露凶光:“那就杀了他!”
  刚凶完,就沮丧地塌下肩膀,可怜地瞅他,“楼哥,我的朴真还在波旬那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给我丢了……”
  朴真从外表看毫不起眼,说不好听点,和砍柴刀也没啥区别。波旬光顾着逃命,哪会在意那一把刀哦!
  他低头看着膝盖上的剑,要不是刀没了,他何至于在这儿擦剑。
  秦凤楼叹口气:“我的乾元也只剩一半了。”
  两人同病相怜地抱在一起。
  第二日,三人收拾好行礼准备出谷,白容搓了几瓶泥丸,分给三人带着。
  “你们每人都带一些,以防丢失。这是方子,”他塞了张纸给柳白真,“带回去给长春子,他便知道要怎么为秦小子调理身体。”
  柳白真收好方子,三人郑重地朝白容行礼。
  “白大人,您帮我多看顾白水。”他说着看向远处,他们来去匆匆,也许是担心暴露,这次白灵并没有告诉他三哥自己回来的事。
  此去一别,天南地北的,他们兄弟可能很久都不会再见。
  白容冲他们摆摆手。
  三人一路上山,钻进了出谷的山洞,快到洞口的时候,柳白真停下了脚步。
  秦凤楼和什五同时回头看他:“怎么了?”
  柳白真清了清嗓子:“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个东西忘拿,等我半个时辰就好。”
  说罢转身,往拐角一转人就不见了。
 
 
第80章 
  柳白真掉头回去,留下秦凤楼二人面面相觑。
  “你可知他去做甚?”
  什五想了想,谨慎道:“公子大概是要去杀一个人。”
  柳白真带着什五的剑快步返回万山城,直接从半山平台侧面下去。他一路借由灌木遮掩,避开了几波上山的采药人。
  不到一刻钟,他便从后绕到了前任城主白瑶的小楼。
  “……娘出去一趟,你不要总是躺着,也去帮忙采采药,兴许还能认识个好儿郎。”白瑶絮絮叨叨地推开门走出来。
  “娘,你快走吧!”白雅的声音隔了老远都能听出憋屈。
  柳白真立在小楼旁的榕树上,居高临下看着白瑶离开小楼。等对方消失在小路尽头,他便提着剑悄无声息地一跃而下。
  这件事他想了好几天,自从听到波旬说正是白雅告密,导致他刚出谷就遇袭,他便打定主意要杀掉白雅。如果不是他有金手指,如今他和秦凤楼会如何简直不敢想象,何况这里头还涉及凤翎军八/九万人的性命。
  往大了说,甚至会导致整个大秦战乱不休。
  所以白雅必须以死谢罪!
  柳白真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推开门,他还在心底盘算,先了结白雅,然后再找机会把天魔六阁给灭了,最后再解决雇佣天魔六阁屠杀柳家堡的真凶。
  只有解决了这些人,他才能高枕无忧地退休。
  白雅正懒洋洋地靠在窗边,望着外头的湖泊发呆。
  不知波旬是否抓到了人?
  她想到柳白真,既心虚又恼恨,若不是此人引来了姓秦的疯子,她怎么会痛失情郎,还得天天忍受母亲的奚落!
  她胡乱想着心事,听到脚步声,还当是白瑶不放心她又回来,顿时不耐烦地回头:“娘,都说我待会儿——”
  话音戛然而止。
  白雅惊讶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青年,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正是柳白真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尖叫道,慌乱地扶着窗棱站起来,四处张望。可是显然,她的虫囊被收走,手脚的伤又还没有完全好,跑是跑不掉的。
  意识到这点,她面带恐惧地朝后缩去。
  柳白真两手一摊,笑道:“我为何不能在这儿?”
  白雅强笑道:“你不是出谷去了吗?姓秦的杀了我丈夫,还打断我的手脚,我同你们已经扯平了……你、你还来找我作甚?”
  “你说呢,”柳白真缓缓抽出长剑,“拜你所赐,我被波旬抓住,身上多了四个窟窿,难道不该找你报仇?”
  白雅吓得差点摔倒,看着他的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
  “柳白真,你都死了,要报仇也该去找波旬,”她哭着喊道,“又不是我杀你的,你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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