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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当时他还在衙门值夜,收到消息连滚带爬地带人往这边赶。后来不知怎么的,等他带人过来,韦英自己跑了。
  右统领想到他连夜去抓捕韦英的家人,没想到一家子人去楼空,甚至连使团里一个小小的羽林卫,其家中也空无一人。
  这明摆着早有预谋要反啊!
  “大人,真要打起来,咱们这点子人,哪里抵得过凤翎军?”一名手下低声道,“何况没了他们,还有东禹王……”
  右统领沉默不语。
  消息递到了明华宫中,赵太后早就扛不住躺下了,秦珩听闻此消息,半天反应不过来。倒是贺固安,一听“人在一阵光芒中消失”这种描述,忍不住挑眉。
  多熟悉啊。
  他抬手用袖子挡住了嘴角的笑。
  啧啧,秦回风啊秦回风,这是老天爷也不叫你当皇帝。哎呀,他贺固安总算不用看秦回风的眼色了。
  大概秦凤楼命不该绝,柳白真发出那几支简陋的响箭,原以为什五等人收到信号的几率极小,都准备背着人冒险闯瘴气了。
  没想到才过了两个多时辰,他就听到空中传来一模一样的鸣镝声。
  这时候的鸣镝作为古代的信号弹,通过控制气孔的大小和数量,制造出的鸣镝能发出不同的声响,代表不同的意思。
  他一下振奋起来,再次窜到树上,四下张望,果然在南边看到一行人。
  “哎——!什五!”他兴奋地招手大喊,“我——们——在——这——里!”
  什五顺着声音抬头,远远就看见一个身影在华盖般的树冠上直蹦。
  “……”
  不是说极危,速来救援吗?
  他倒是没想过,柳白真怎么会有他们明鉴山庄的鸣镝,只以为是主子给对方的。等他们匆忙和柳白真会合,这才看到躺在树下的熟悉身影。
  “主子?!”
  什五一贯淡定,都傻眼了。
  主子怎么会在榕州府?主子不是……不是已经在通州那边了吗?
  他跌跌撞撞跑过去,单膝跪在秦凤楼面前,打算去看看此人是真是假,就被柳白真打落了手。
  “干嘛呢?”柳白真盘腿坐着,不满地看他,“这就是你主子,我使了神通,将他召唤过来了。”
  他简单地把自己这两日的遭遇告诉什五,重点讲了讲秦凤楼不认人的问题。
  “……要不是波旬把药一并搜走,我都未必会冒险发响箭,”他眼神隐含忧虑地看了一眼秦凤楼,“波旬的徒弟大概被你主子杀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没死呢,我生怕没把你叫来,反而引来了波旬。”
  什五很懊恼:“我以为是你出了事,不曾想到还有主子,否则我就直接带着老巫祝一道来了!”
  他们不敢再耽搁,急忙带着秦凤楼,跟着白坤再次回到了万山城。期间,柳白真偷偷看了一眼秦凤楼的人物卡,上面并没有任何变化。
  白容提前等在了半山的出口,看到什五背上的人,那张老脸没有任何变化。
  “看来有人为他压制了蛊虫。”
  他只看了秦凤楼的脸一眼,断定道。
  柳白真和什五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人:“长春子!”
  白容跟在他们旁边前往小院,闻言点头:“应当只有他了,这世间能了解并压制此人蛊虫的汉医,除了他还能有谁?”
  柳白真忍不住道:“白大人,那药被人拿走了……”
  “安心,”白容老神在在,“如此麻烦的药,我岂会只做一份?只要再加一只龟虚虫便行。”
  众人这才安心。
  到了小院,老巫祝指挥着什五安置好秦凤楼,就找来几个药童,让他们准备驱蛊的器物,自己则去了药方,捧来一只黑漆漆的陶罐。
  “以秦凤楼的心头血混合龟虚虫做药引,引得此陶罐里的金线蛊吞食,它进入秦凤楼的身体里便不会伤害血的主人。等它吃尽蛊虫和虫卵,我便再制一份药引唤它回来。”
  柳白真盯着陶罐,心道,搞半天还是以虫攻虫。
  “现在就开始吗?”
  老巫祝看看天色,道:“还得等子时,阴气重,阳气弱,放才能放大金线蛊的能力。”
  柳白真心中大定,放松下来看了看房间。
  “白雅去哪里了?”
  老巫祝狐疑道:“怎么,她又犯事了?”
  柳白真嘴角轻扯,扯开自己的衣服,让他看还没完全愈合的狰狞伤口,问他:“倘若我要杀她,你站在哪边。”
  白容一看他的伤口,就知道是弩箭所致。能伤到这小子,必然不可能是正大光明过招,看时间应当是在这小子刚出谷的时候。
  他脑子中灵光闪过,一下想起先前白雅几番诡异的举动。
  怪道啊,她天天似是盯梢谁似的!
  “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他摇摇头,“不可活啊。”
  柳白真满意地笑了。
  这便好,反正人他是一定要杀的。
  夜半时辰已到,白容小心地取了秦凤楼的血,滴入放了龟虚虫的碟子,等那干瘪的虫尸吸饱了血液,才把虫尸从陶罐顶端的空隙塞入。
  陶罐里隐约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得什五几人纷纷后退。
  柳白真探头一看,罐子打开,一条细细的金线动了起来!是活的!
  “这条金线蛊,我已经养了几十年,特别聪明活泼。”白容十分得意地戴上蛇皮手套,捻了那金线放到了秦凤楼的眉心处。
  只见那细小的虫首像蛇类一般昂起头,一头钻向眉心处的皮肤,就在它马上要钻进去的前一秒——金光大盛——它直接被罩子似的金光弹飞了。
  白容勃然变色,老迈的身体一下闪了过去,伸手接住了那条可怜的金线蛊。
  大家都被这突发的变故惊呆了。
  柳白真猛地起身扑到床边,原本人事不知的秦凤楼,突然笔直地坐了起来。
 
 
第78章 
  什五眼疾手快,一下把柳白真拽了回来。
  “公子别去!”他挡住柳白真,抽出了长剑,“主子不对劲——”
  柳白真反手一掀,从他的剑下钻了过去。他当然知道不对劲!秦凤楼那张人物卡现在就在本人的头顶转个不停!
  就在这时,秦凤楼整张脸从灰色变成了紫黑的颜色,他缓缓睁开了眼睛,露出的却是虫目。
  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倒抽一口凉气。即便是和秦凤楼从小一起长大的什五,都忍不住往后连退几步,满脸恐惧。
  柳白真怔住了,站在床前一动不动。
  “……秦凤楼?”他颤着嗓子轻喊。
  对方看向他,虫才有的复眼长在人类的脸上,说不出的恐怖。他那样看着柳白真,黑色还在朝着脖子蔓延,几乎就像人类在逐步变成虫子。
  柳白真不敢置信,难道晚了一步,秦凤楼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蛊虫占据?他脑子一团乱,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柳……白真……”床上的男人突然说话了。
  “你在叫我的名字?”柳白真惊喜地往前一步,“你还记得我?”
  男人冲他裂开嘴笑,慢慢地伸出手。
  柳白真想也没想也抬起手,下一秒就被白容往后拉了过去。老巫祝脸色铁青,呵斥他:“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想被虫子吃掉吗?!”
  又让所有人后退,一圈驱虫粉便洒了出去,床上的“人”立刻放下手,缩去了角落,看上去十分可怜。
  柳白真原本还要挣扎的,见状心立刻凉了。
  这不是老秦……
  再看什五,已经绝望地跪在了地上。
  老巫祝看着自己手掌心,金线蛊似是恢复过来,昂起虫首发出古怪的声音,就好像看到什么威胁极大的存在。
  他疑惑地看过去,怪了,往日被蛊虫反噬的人,也不是这种表现啊。那基本上都和行尸走肉差不多,没几日,就剩一张皮子了。
  “嘶——”他捻了捻胡子,一脸不解,“不对啊,不对不对……”
  柳白真听了满耳朵的“不对”,心里难免生出些希望。他再次看向那卡片,上面没有任何变化,反倒安心许多。
  没变化就代表人还是那个人。
  秦凤楼真要变成虫子,卡片信息怎么也得更新吧?
  他看向白容手里的蛊王,回忆起这细细的虫子被弹飞的那一刹,秦凤楼虽然是第二次作为人物卡被抽出来,但保护罩依然发挥着效果。
  可恨的是,太有效果了,连救命用的金线蛊都无法进入他的身体。
  “白大人!”
  什五喊道,“主子好像又发作了!”
  两人紧张地转头,就见床上的“人”忽然仰头倒下,高大的身躯开始剧烈地抽搐,手脚反弓,像垂死的虫子正在挣扎,画面怪异可怖。
  “啊————!!”
  他快速地抖动起来,张着嘴发出长啸,连手脚的皮肤都彻底变成了黑色。与此同时,他身上那层淡淡的金光反而愈发明显,金光越盛,他的反应越大!
  柳白真见此有个猜想。
  “白大人,你快看,他体内的蛊虫是不是要出来?”
  白容对先前这几个年轻人说的什么神通半信半疑,可是秦凤楼身上莫名发出的金光,以及弹飞了他的蛊王,又是他亲眼所见。
  他不得不慎重对待这个所谓的“保护罩”,心里猜测,许是和金刚罩铁布衫这类功夫差不多。
  “若是防外,老头我还能理解,这体内的蛊也能防?”他忍不住往前几步,探头细细观察。
  柳白真没法跟他解释,那保护罩并非是物质层面的保护,而是等同于规则上的排斥,无所谓体内体外,只要是对秦凤楼的伤害,理论上都能被“排斥”出去。
  蛊虫自然也可以!
  他焦急地看着竹床上的人,对方在他们对话期间,双手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发出咔咔的诡异声响,两眼翻转瞪向天花板,下肢更是胡乱蹬踏。
  白容托着金线蛊抬头,他这屋角有一只蜘蛛借住,这是蛊虫极为厌恶的。寻常蛊婆家中绝对不能有蛛网蚁穴,只是他的金线蛊并不惧怕蜘蛛,故而留了这么一只。
  癫蛊的蛊虫看来还是一般虫。
  竹床上的人挣扎了足足四个时辰,从子时到天明,什五等着等着,本来还害怕,后来太困了,靠着门睡了一觉。
  只有柳白真和白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竹床。
  一直到午时,白容瞅准了时间,让柳白真举着竹竿,一下子将竹床上方的茅草屋顶捅了大洞,正午的太阳直射下来,正好晒到竹床上。
  秦凤楼猛地僵直,身上的紫黑色就像一条蛇在皮肤下游走似的,快速地褪去,聚拢到了额头,随后又从眉心沿着太阳穴到了咽喉——
  “来了!!”白容精神大振,大步跨到床边,伸出手。
  柳白真一看,只见老巫祝手心那条金线蛊骤然膨大,如同小蛇,张开了口器,如同等待被投食一样。
  他紧跟着看向秦凤楼,对方头朝后仰去,嘴巴不断地张大——他甚至担心那嘴会裂开——然后一道黑影倏地从那张嘴里飞出,带着极为刺耳的嗡鸣!
  蛊虫!!
  金线蛊骤然窜起半米高,咬住了那个黑影,最后掉到了竹床上!
  这全都发生在几秒间,众人还没回神,已经结束了。
  柳白真和什五定睛望去,见竹床上,一条小蛇状的金色长虫,咬着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紫黑色飞虫。那飞虫长得极其渗人,生有六对差翅,每片差翅的前缘都有个翼眼,而翅膀中间更是四不像,头部如同苍蝇,中部像是蠕虫,尾部却似蛇尾。
  金线蛊就咬着这么个怪虫,仿佛吃什么美味似的,大口大口吞咽,翅膀和麟粉撒得满床都是。
  什五捂住嘴,忍不住干呕起来。
  柳白真还顾不上恶心,马上去查看秦凤楼的状态。从那虫子飞出去以后,秦凤楼原本灰败的脸色立马恢复了红润,整个人也平静下来,安然入睡。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这是个健康的大小伙子。
  他心脏砰砰直跳,伸手把住这人的脉,和前段时间不同,脉象平稳有力!
  “白大人,您再帮他看看!”他连忙喊白容。
  白容正笑眯眯地守着他的金线蛊加餐,闻言不耐烦地咂咂嘴,伸手摸了一下,立刻摆摆手:“行啦行啦,再喝一段时间的药驱一驱虫卵便彻底好了!”
  “彻底好了是指他不会再发疯?”柳白真不敢相信地追问,“也不会再失眠和头疼?”
  白容叹口气,指着金线蛊旁边的蛊虫残尸:“癫蛊就在这儿,他还怎么发疯!”
  柳白真高兴地差点哭了,看那金线蛊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等秦凤楼好了,我一定买上几大盆虫子给它做谢礼,让秦凤楼亲自送!”他转身把什五拉起来,“什五,你快点送消息给其他人!”
  什五吐完了又开始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拼命点头。虽然先前白容也说主子有的救,可后来发生那么多事,主子自己放弃了治病,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没想到柳暗花明。
  他抓住柳白真的胳膊,看着这人哽咽到说不出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的感激。
  头一次见柳白真还是在黑店,这人像死猪似的被倒挂在厨房里待宰,他上去割断了绳子救下人,柳白真拼命跟他道谢……
  谁能想到,他救下的不是个落魄少年,是主子的救命良药!
  “等一下,”柳白真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召唤的人最多只能停留三天,也就是说,老秦随时可能自己就回去了,他回去的时候没有预兆,还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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