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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柳白真不顾一切地开始冲穴,方才那次疼痛让他穴位松动,正是找死的好时机!波旬原本已经走到房间门口,他回头习惯性地看了柳白真一眼,就这么一眼,立刻察觉到对方的异样。
  “你疯了么?!”他震惊地冲过来,伸手抓向柳白真。
  “呸——”柳白真吐出嘴里的软木,冲他露出一口带血的牙齿,“你给小爷等着!”下一秒真气疯狂冲过闸口,如翻滚的江水冲刷筋脉。
  他脸上涨红,双目暴突。
  人物金卡光芒大增,旋转着升起,越转越快——
  同一时间,秦凤楼骑马立在城门下,前后左右尽是精兵,他高高地抬起手。只要他这只手一落下,前方的凤翎军便会不顾一切冲开城门。
  突然间,所有人被一阵光刺了双眼。
  “……什么光?”
  “光!光!”
  “是王爷——王爷在发光!”
  秦凤楼那只右手还没放下,他迟疑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前护心镜的地方射出金色的光芒。这光越来越盛,很快就要吞没他的身体。
  世界倏忽重归黎明的昏暗。
  城门前黑压压的军队鸦雀无声。
  什六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身前的那匹健马。
  那是一匹顶好顶好的骏马,毛色亮得反光,周身没有一点赘肉。
  可马上的人呢?
 
 
第77章 
  柳白真冲破穴道的第一时间滚到了床脚,躲开了波旬伸过来的手。不过波旬并没有注意,他吃惊地望着房间正中央那道光。
  这道金色愈来愈盛,笼罩了大半个房间,刺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金光一层层收敛聚拢,现出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此人身着血色铠甲,一头黑发用红色发带高高束起,他低头敛目站在房间中央,右手斜握一柄七尺长的斩/马刀。
  黄沙扑簌簌从他的铠甲上掉下来,浓烈的血腥气散开。
  波旬此生都未曾见过这样的奇景,包括那道光,以及光里突然出现的人。
  “这是——”
  “什么?!”
  他和躲在床上的青年同时开口。
  柳白真不敢置信地望着半空中缓慢旋转的两张金卡,又看看金卡下面的人。
  对,他的面前同时翻出两张卡,一张是新卡,另一张竟然是那张他最早试抽的卡,卡上一直没有人物信息,现在却突然有了。
  【人物:秦凤楼
  身份:明鉴山庄庄主
  技能:剿匪/断案
  爱好:游山玩水/杀贪官
  人生格言:我生不为逐鹿来,都门懒筑黄金台,状元百官都如狗,总是刀下觳觫材】
  卡上的半裸男子终于转过身来,长眉风目,湿漉漉的长发黏在健壮的身躯上,抬起的手臂有斑驳的旧疤痕——正是秦凤楼。
  竟然是秦凤楼?!
  柳白真几乎忘却身体的疼痛,张大嘴瞪着不远处那人。这么说,秦凤楼明知道他有这手段,他还特地说了密道里那不知名的救命恩人,这人还装模作样的吃醋!
  他又看向那张正在使用中的新卡,简直见鬼了,也是秦凤楼!
  和此时的秦凤楼等比例缩小复制的战将坐在马背上,带领千军万马兵临城下,一手握着那柄乾元斩/马刀,一手高高举起,而在他的对面,巍峨的城墙上书明华二字,正是大秦的皇都。
  那画面栩栩如生,他几乎能透过画面想象场面的宏大,听到战马躁动的嘶鸣和马蹄的乱踏声。
  柳白真出了一头冷汗。
  这么说,他是在秦凤楼下令攻城的时候把人抽过来的?
  他定睛看人物信息——
  【人物:秦凤楼
  身份:明鉴山庄庄主/叛军首领
  技能:*
  爱好:*
  人生格言:&*#】
  全都是乱码,唯独身份那里,多出了“叛军首领”这一称号。既被称为“叛军”,就意味着其身不正,最后的结果……
  其余的信息为何都是乱码?
  “来人!”波旬镇定下来,往后退了一步喊道。
  地牢立刻涌进了许多天魔六阁的杀手,不知这些人使了什么机关,原本困住柳白真的精铁围栏转眼朝两边滑去。秦凤楼立刻被团团围住。
  柳白真看着眼前这一幕,该死的眼熟,除了被围堵的人从白若离换成了个人。
  “楼哥!”他咽下喉咙里一口血,沙哑喊道,“快救我!”
  方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忽然浑身一震,倏忽抬头看过来。秦凤楼只觉得自己站在一层罩子里,许多东西朝他头顶灌入,四周嘈杂,却隔了一层,并不清晰。
  他叫秦凤楼,手中有一柄长刀。
  他的任务是保护一个人。
  那个人叫……
  “楼哥——救我!”
  秦凤楼猛地抬头,眼前那层罩子突然消失不见,他一眼便看到了那人。
  他脚踢乾元,握住刀柄直刺前方,这一刺力如千钧,寒光扑面而来,挡在波旬前方的五名杀手控制不住地往后退去,横剑在前。
  “让开——”他看着柳白真,对波旬低喝道。
  波旬双手成掌,掌风掠过身前数名弟子的后背,喊道:“上!”
  黑衣杀手们顿时眼白泛红,举剑迎头而上。秦凤楼低头弯腰,避过剑锋,五指用力一旋,带着长刀在后背带起罡风,刀尖便以不可抵挡之势划破数人的喉咙。
  鲜血四溅,砰砰几声,尸体落地。
  “上!”波旬毫不犹豫接连几掌,又是十几人围了上去。
  他立刻转身朝着躲在角落的柳白真伸手,掌心一股奇诡的吸力,竟然直接把柳白真拖曳过来。
  “好孩子,这来了个疯子,”他眼神冰冷看着手里的人笑道,“且让我带你去避一避!”说罢就要夹着柳白真在众弟子掩护下离开。
  柳白真内伤严重,手脚无力,吐着血挣扎:“秦凤楼——”
  “让、开——!”秦凤楼不知为何,一听这人痛楚的声音心就发慌。他暴怒地一跃而起,长靴踩过一人头顶,当空一刀劈下,硬生生将挡在他面前的杀手从天灵盖劈成两半,心肺肚肠稀拉拉掉落一地。
  他哐当落地,踩碎内脏的声音几乎令人毛骨悚然,紧跟着便探手直取波旬面门。波旬不得不抛了柳白真回身应敌,他练的乃是铁砂金刚掌,双手在夹着火炭的铁砂中打磨,最终如同精铁打造而成的盾牌,可谓刀枪不惧!
  秦凤楼一刀劈来,已经如山倾倒,波旬却丝毫不惊,冷笑一声迎掌而上,两相交接时竟发出金石相撞的声响——噹——两人都觉肺腑震荡!
  波旬暗暗吃惊,心道:这是哪来的神鬼?
  秦凤楼却面无表情跟着便撤刀盘过头顶又是接连左劈右砍,斩/马刀于近身并不占优势,可他力气奇大无比,将刀挥得密不透风,不但前后杀手无法靠近,波旬也无法轻易撤离。
  两人转眼间交手几十招,波旬两掌飞舞,动作化至虚影,如同暴雨疾风笼罩住了秦凤楼的上下数十大穴,真气流转之下,掌心竟有金属色。秦凤楼双手握刀横挡,下一秒右手握住刀柄中段,用力一拔,直接拔出四尺长形似陌刀的利器,手腕飞花,两刀齐上!
  “阁主小心!”旁边有人大呼。
  波旬大吃一惊连忙往回收掌,可怎么还来得及?只见那刀光陡然缠绵,如跗骨之蛆,角度极为刁钻地贴着他的手臂刺向腋下,他往后急退,那刀旋起,带起偏偏薄如霜花的血肉。
  “啊啊啊——”他惨叫着伸手便抓住那刀,手指吃痛下穿透刀背,用力掷出,一下将旁边躲闪不及的弟子钉死在了墙上。
  秦凤楼左手握住乾元趁隙砍向他的另一条手臂,波旬仓促抓过身旁的弟子挡在自己前面,血泼洒半身。
  “走!”他双目赤红,捂住受伤的手臂点地一个鹞子翻身,闪入床侧打开的暗门。
  秦凤楼还待追去,又被拦住。这些杀手似斩杀不尽的蚂蚁,他眼角瞥到有一个穿着略不同的黑衣人抱着柳白真要进密道,大怒之下狂吼出声,真气狂风暴雨一般借由长刀横扫而过,面前惨叫不断,血肉乱飞,瞬间变成人间地狱。
  他伸手就将长刀甩出,刀刃破风而去,疾如闪电般噹的一下钉入密道入口的墙壁,刀柄震颤着,拦住了那黑衣人。黑衣人瞳孔骤缩,惊觉不妙,他还来不及回头,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脖子传来剧痛,眼前彻底暗去。
  秦凤楼暴怒地将尸首朝后甩去,力道之大直接压倒了四五人。他没有去看,而是伸手接过倒下的青年,将对方紧紧地抱入怀里。
  “秦……咳咳——”柳白真脸色煞白,“小心,他们的剑……有麻药……”
  秦凤楼一手搂着他,一手摸过他的肩膀和手脚,等看到绷带下的伤口,表情变得十分恐怖。
  他胸口急喘几下,似乎在平复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但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小心地将柳白真放下,让青年靠在墙边。
  他从臂甲上解下白巾挡住柳白真的眼睛,还仔细在人家脑袋后头绑了个结。
  柳白真懵逼:“……等等!你这是干嘛?”
  “我去去就来,”秦凤楼犹豫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鬓发,生硬道,“你乖。”
  “……”
  柳白真一脸便秘的表情,侧耳听面前的动静。
  果不其然,卡片抽出来的都是属狐狸的,最喜欢杀鸡,耳边此起彼伏地惨叫,血腥味忽然浓烈到呛鼻的程度。他手腕无力地搭在地上,不一会儿,指尖竟然触碰到黏腻的液体。
  ……好家伙,血都淌到他这儿来了。
  他叹了口气,本来还想跟这人说点啥,现在也不用说了。秦狗看来脑子已经出问题,都不记得人了啊!
  他是绝不会承认,刚刚和秦凤楼对视的第一眼,他差点吓哭了——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冷漠,完全不像认识他的样子。
  好在这人哪怕失忆都不忘要救他。
  柳白真干脆闭目调息,白若离的内力在此世几乎是逆天的存在,一个小周天过去就已经将损毁的经脉修复得七七八八。
  他沉浸入内功运转中,不知外界时间飞逝,等到一个大周天过去,他睁开眼,发现白巾已经取下,面前是一丛篝火。
  那人背对着他,杵着只剩半截的长刀,端坐在篝火前。
  依然是一身战甲,血迹斑斑。
  “秦凤楼?”
  柳白真活动了一下手脚,试探地唤道。
  那人并不动弹。
  他只好起身主动过去,手脚上的伤口已经归拢,行动时只余隐痛,再过几天大概就能彻底愈合。
  “秦凤楼,你——”他绕到秦凤楼面前,话未说完,脸色大变。端坐的人并非不回应他,而是已经无法回应。
  这人肤色灰败,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乍一眼看去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竟似死去了许久!
  柳白真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连忙去摸秦凤楼的脉搏,手抖得几乎感觉不到指尖下面的跳动,好半天,他才终于摸到脉,一下抱住人缓了许久。
  幸好……幸好。
  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环顾四周。
  无独有偶,这里离万山城入口所在的山谷竟然非常近,难怪四周有隐约的瘴气,也难怪秦凤楼会突然似毒发一样。
  只恨他的行李全没了,带给秦凤楼的药也不知所踪!
  他伸手掏了掏对方的战甲,从胸甲内摸出来几枚铜制的鸣镝。
  “等你好了,小爷再找你算账!”
  柳白真拿秦凤楼的袖子擤鼻子,然后捏着鸣镝点地窜上一旁的榕树。虽然身体还痛,但是这种身随意动的畅快感让他忍不住长叹。
  他踩着树枝翻到树冠最顶层,俯瞰整片树林。近处已经能看到白纱似的瘴气层。即便看不清瘴气后面的群山,不过他知道万山城就在后头,估计不会超过一千米。
  原本他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万山城用来传递消息的竹鸟,可惜已经被波旬那厮连着衣服一起搜走了。如今只能寄希望在这几枚小小的鸣镝上。
  鸣镝不见得能被听到,可他一时想不到别的办法。
  若没有人带路,他带着秦凤楼根本找不到正确的入口,更别提他的一瓶清心丹也被拿走了!
  柳白真蹲下来,随手折了一根树枝,试了试硬度,勉强凑合。接着他便撇着嘴,拆了自个儿的牛筋头绳,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把一枚鸣镝插在树枝的顶端,做成简陋的穿云箭。
  此时圆月当空,清风拂动树冠。
  他跨步立于其上,以树枝做箭,以牛筋做弦,两指做弓,朝向远处的天空大喊道:“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嗖——
  穿云箭发出穿透云层的呼啸声疾射而去。
  他又做了一支穿云箭,这回换了个姿势,反手射箭:“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嗖呜——
  平静的夜空被这一支接一支的鸣镝划破,他一口气射完了全部五个鸣镝,只好咂咂嘴,跳下了树。
  信号也发出去了,接下来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再说到千里之外的上京,凤翎军的领头之人在众目睽睽下消失不见,这消息立刻便朝四面八方传开。
  但守城的羽林卫依然不敢轻易动弹。
  不为别的,即便将军人没了,那后头可是实打实的军队。右统领站在城楼上,用千里眼远远便认出了田力秦达等人,这可都是当年跟着赫南太子征战的人,在文帝宣帝两朝默默无闻,不影响他们是大秦仅有的良将。
  如此良将,跟着反了。
  右统领心惊胆战,气都快要接不上来。
  “韦英那个王八蛋!”他气得把千里眼一摔,“若不是老子反应得快,险些让他开了城门,这会儿咱们全都得人头落地!”
  他说的是前些时候,外出公干的使团返回上京,带头护卫的韦英却直接带人围了城门卫,在本应宵禁的时候要求城门卫打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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