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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不对劲啊这变态!
  他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了一圈,莫非是让他放松警惕好套话?从波旬刚才透露的信息来看,很明显白雅并没有告诉他柳白水的事。
  毕竟白灵有意隐藏白水,所以柳白水在白寨里没什么存在感。那女人被送回去的时候又浑身是伤,伤稍微好点,光顾着盯他了,的确有可能毫不知情。
  这就极好,波旬就不会冒险对白寨下手。
  柳白真不由庆幸,好在他把完整的地图留在了什五手里。他闭着眼睛调息,就算波旬点了他的穴道,经脉里仍然有细微的真气流转。他依靠这些真气走大小周天,女娲补天一般调整翻涌的气血,肩膀和手脚的箭伤慢慢地不再流血。
  波旬并没有察觉,这世界的人不讲究精细。
  马车行驶过一处很热闹的地方,柳白真的耳朵微动,忍不住猜测这里的地点。
  “好孩子,得委屈你片刻了。”波旬捂住他的眼睛柔声道。
  你爸死——
  柳白真话没骂完,人事不知。
  第二次醒来,他发现自己到了一处很眼熟的地方。倒不是说这地方他来过,而是四周的摆设和布置似曾相识。
  他浑身虚软地躺在一张雕花四柱床上,白色的帷幔低垂,一色的家具趁着大红的地毯显得很是富贵逼人。怎么看,怎么像当初在清水镇上那间地牢!
  天魔六阁的品味还是这么老土!
  波旬坐在床边,低头检查他的伤口,露出惊喜的表情。
  “竟然已经有些收拢了?”
  柳白真朝他露出狰狞的笑容,对啊,怕了吧?老鳖!
  “真不错啊,好苗子,”波旬高兴得满面红光,看他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慈爱,“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柳白真表情一收,木然地闭眼。
  这变态怎么回事?
  “我实在不愿再伤你,”波旬轻轻抚着他的发顶,柔声哄他,“你就告诉我山河图的下落,好不好?我保证立刻把你当座上宾,还会治好你的伤。”
  柳白真露出遗憾的表情。
  早知道这厮是这种德性,他倒真无所谓给他图,反正他也会再取回来。可惜啊,万山城他是绝不会透露的,让他自己画呢——未免太高估他一个小学语文老师了,他只会画可爱的简笔画。
  “波阁主,你也知道我是为了摆脱这山河图,岂会再留下来招祸?”他叹口气,“我全给烧了,而且我也记不得那画上的细节。”
  波旬手顿了顿,并不生气。
  “我相信你,”他自然不信,不过没关系,“你放心,我手里有两幅。”
  柳白真拼命咬住牙关,才忍住没抬头。
  怎么可能?
  他们当初明明从汇贤阁郑郡那里拿走了——好哇……原来天魔六阁也反水了。
  柳白真恍然大悟,所有人都在猜天魔六阁受谁雇佣去偷袭柳家堡,倒是没想过,波旬也想要拿到山河图。一定是他们偷偷拓了郑郡几人手里的图!
  波旬从他脸上猜不出什么,叹道:“等从你这里再取一幅,我便拥有了四分之三,剩下那幅,想必……就在万山城。”
  柳白真强逼着自己装出不屑的表情,心脏却狠狠往下沉。
  果然,只要稍微深思一下,是个人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把图藏在万山城……还有,什么叫从他这里再取图?
  他拼命在系统里戳那张金卡。
  快用啊!
  再不用老子真要嘎了!
  快点——
  【不符合使用规则,本次点击无效】
  【不符合使用规则,本次点击无效】
  啊啊啊啊啊!!!
  柳白真气疯了,发誓这次渡劫以后,再用这个破烂小程序他下辈子投胎成猪!
  他哭唧唧地挨在枕头上,沙哑问:“我背上的画已经洗干净了,取不出来了……”
  波旬看他都快哭了,更加怜惜他:“你见过雕版印字吗?”
  “顺着那字雕的痕迹,便能印出一张一张的文章。虽然你背上的画没了,可是痕迹还在皮肤上,我用特殊的药水涂上去,再覆盖一张极轻薄的丝绢,便能印出大体的轮廓。再请顶尖画师将细节复盘而出,不就成了吗?”
  波旬看着他,心道,这不过是权宜之策,看样子,说不准图都在万山城里。他也犹豫,是否直接杀去万山城,也免得伤害他这徒弟的好苗子。
  不过一来万山城并不好对付,便是白雅也绝不会帮他,那么召集足够的杀手就需要时间;二来,他也想尽快凑齐山河图,先下手去找宝库,柳白水是不是在万山城还未可知。万一是白真儿故布迷阵拖延时间呢?
  所以说来说去,这孩子仍是难免要受一遭罪。
  大弟子将一支细颈瓶子递过来,波旬取过柔软的棉布蘸取其中的液体,说来就来,嘴里还安慰他:“白真儿,你咬住那软木,忍一忍,只要你活下来,我保证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完示意大弟子把软木塞进柳白真的嘴巴里。
  柳白真瞪大眼,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危机感从脚窜到头顶,让他肾上腺激素急速狂飙——不好!不好!
  他会死!
  与此同时,秦凤楼站在一汪血池中,猛然醒过神,心中升起莫名的惶然。
 
 
第76章 
  “主子,”什六踏过一地尸首,提刀复命,,“十八带着西靖王父子三人首级都回来了。”
  面前的人却一动不动,月余长途奔袭,令这人面容冷峻清癯,一身黑甲,因为反复溅血而不复锃亮。他失神地站在那儿,整个人如同凝固的石像。
  什六失声道:“主子?!”
  他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小心翼翼地抬头,对上那双阴沉沉的桃花眼时,心里哇凉哇凉的。
  完了,主子这是失去神智了吧?!
  他顿时抱住秦凤楼的大腿哭喊:“主子!公子一定很快就追过来了!你再坚持坚持,再想想公子的脸——不行想想什六的脸也行啊!呜呜——”
  一旁的田力等人见状惊慌失措:“怎么?王爷这是毒发了?!”
  秦达更是转身就要返回云贵:“末将这就去万山城为主子取解药——”
  “……你们在做什么?”
  秦凤楼回过神,冷淡地推开什六的脸,“既灭二王,马上取道通州前往上京。”
  什六呆滞地爬起来,望着他大步离开的身影,心脏还在砰砰乱跳。
  还是不对头啊,主子怎么越来越——长春子道长怎么说的来着——情志淡薄?原先也是个嬉笑怒骂,冷嘲热讽的主,如今几日不见哼一声的。
  他给主子守夜都觉得发慌,好几次他都睡着了,一睁眼,人还坐在那儿,跟木雕的假人似的。有几次他和主子对视,总觉得那眼睛里有……
  什六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
  田力拍着胸前盔甲满脸庆幸:“哎呀,我就说,王爷哪有道士说的那般脆弱!”
  绵延的军士将近大半都是骑兵,所经之处,三街六市俱都关门闭户,冷清寥落。
  凤翎军的军纪一向严厉,即便这么多年没落,田力等将带兵依然遵从当年老王爷的规矩,故而一路借道,除了当地父母官儿受了些惊吓,不曾骚扰百姓分毫。
  距离上京还有一天的路程,凤翎军彻夜行进。马长春一把年纪背着药箱骑马跟在秦凤楼旁边,还在苦口婆心地劝他。
  “回风,你的蛊……你的毒不能再耽搁了,”他呸掉嘴里的沙子,“我观你眼中红影乱舞,瞳孔收缩,更兼夜不能寐,已经到了——”
  他顾忌左右,不敢再细说。
  田力等人把秦凤楼的蛊当成毒,也曾劝他先行解毒,但要是知道秦凤楼随时会变成被蛊虫控制的活死人,只怕会彻底失望。他们拥护秦凤楼去争明华宫,坐在那皇位上的可以是个病秧子,却不能是疯子。
  如今大军已兵临上京,马长春也知道退无可退,但再不想办法驱蛊虫,光昼夜不眠就能把一个健康人给拖垮,何况秦凤楼已经许久没好好休息过。
  他想到自己送走了秦家两代人,怎么忍心看着秦凤楼往死路走?
  秦凤楼眼下一片青影,脸颊赤红,唇色反而青白。他淡淡扫了长春子一眼,再次望向远处巍峨的城墙,沉声道:“有道长在,撑到大势初定不成问题。再能多给回风几日,让我亲自料理了秦予衡,那便够了。”
  他不贪慕皇位!
  他只是……不甘心。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不甘心,那股愤懑被祖母强压着化为凉血,等待着终有一日喷薄而出。他必须要祖父和父亲,为凤翎军白白死去的十几万人讨回公道,哪怕为此付出性命做代价。
  秦凤楼觉得自己如今每走一步,身上的血肉就掉落一些,回首看去,尽是血迹斑斑。可他和从前不同了。
  他的心底最深处已不再是恨,而是藏着一个人影。
  那人眉眼飞扬,总喜欢偷偷翻他白眼,笑起来腼腆可爱。
  秦凤楼想到柳白真,精神便振奋起来,眼前的重影都清晰许多。等他站到明华宫中,还能为那人做几件事。
  这样的话,即便他死了,那人总不至于还跳脚骂他吧?
  小骗子,多少也念他一丝好。
  上京高耸的城墙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黑甲的凤翎军仿佛多年前大胜归来,等待这座城池的盛大迎接。
  “终于……回来了。”
  秦达驾马停在秦凤楼左侧,望着城楼喃喃道。田力几人也满脸感慨。实则他们这些边将一年总要回京述职一次,可那时候回来和此时此刻截然不同。
  那时候是低着头麻木地活着,现在,他们是复仇的英灵。
  长春子跟在后头,苍老的脸上竟带着绝望。
  不光是为了他从小医治的小子,还有对即将到来的战事感到无能为力。也许秦凤楼这次能轻易直驱京城,但控制了上京不过只是第一步,他还将面临东禹王十几万的边军,面临因为皇权动荡而蠢蠢欲动的内外势力。
  秦凤楼可能是个天生将才,不代表他就能当皇帝。
  天下大乱,受苦的永远是最底层的百姓啊。
  长春子再回忆起几个月前在道观,他头一次见到秦回风带着朋友来拜访自己,恍如隔世一般。那时候他已经发现秦凤楼仇恨的消弭,心中喜悦不已。
  不,他其实很清楚那都是海市蜃楼,否则为何不敢将自己对蛊虫的猜测说出来?
  一切天定啊。
  明华宫。
  “官家,你还等什么?!”赵太后抓着秦珩厉声道,“快下旨讨伐谋逆之人!”
  秦珩被她的指甲抓得生疼,正要驳斥,却见赵太后妆也没化,老态毕露,心中升起不忍。他耐着性子说:“娘,如今凤翎军已经逼到了城门外,举的旗子还是奉我之命清君侧,要献上造反的三王首级。我已经被他高高地架起来了!”
  赵太后浑身发抖,看着他怔怔道:“那咱们就——就这么等着他破城?!”她惶然四顾,“羽林卫呢!”
  秦珩低落道:“羽林卫的左都统领不知所踪,右都统领带着两万余人去了城楼,剩下九千多还要拱卫皇宫。”
  “那大臣们去了哪里?!兵部尚书何在?”赵太后嘶声道,“不是说要调集通州驻军?”
  “秦凤楼的军队来得太快,居何关的军队已经投诚,通州的驻军也都束手就擒。”秦珩颓然地坐在金阶上,“我这堂兄委实厉害……先前我还想着怎么给他递台阶,可他却已经釜底抽薪,将我能够得到的援军都收得收,拆得拆。”
  赵太后忍不住举袖低泣。
  她虽然不曾做过皇后,可是运气绝好,儿子成了皇帝,一辈子也没受过大罪,没想到临到老了,竟要成为亡国俘虏——
  “娘,您别慌,”秦珩叹道,“贺固安跟我说,谈依然可以谈,因为秦凤楼为了能名正言顺做皇帝,不会在上京动刀子。他还需要我为赫南太子和凤翎军正名。”
  何况他还有高祖的密旨,除了不能再当皇帝,想保住一条命应该不成问题。
  “娘,您不是天天抱怨在宫里待着无聊吗?”他安慰赵太后,“等我们出了宫,也许不能像在宫里似的锦衣玉食,可儿子却能带着您四处游山玩水。”
  赵太后靠着他,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半晌道:“还有你媳妇儿呢!”
  秦珩这才想起赵妍,尴尬道:“皇后与我共患难,又是我的姐妹。我们还未圆房,若她愿意,可归家再行聘娶,若她想跟着咱们,我——我肯定对她好。”
  不好也不行啊,赵妍一巴掌能把他打到宫墙上,周大监抠都抠不出来!
  贺固安站在殿外听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进去。
  小皇帝想得固然美,可惜少考虑了一点,那就是秦凤楼的精神状态如何。
  他揣着袖子走在寂静无声的大秦宫里,深深地为自己发愁。本以为等拔除了四王,了结了朝里这帮老骨头,他就可以尽情施展抱负,没想到竟然还要面对乱世。
  唉,乱世就乱世,最多换个人辅佐,可他没法和疯子共事啊。
  失策。
  失策——柳白真咬着软木塞,浑身冷汗,双目无神地望着帐子一角。
  他光着后背,原本白皙的背部此时像被热水浇过一样通红,那药水涂抹的瞬间,他简直跟伤口上涂酒精一样,不,应该是被泼硫酸那样的程度!
  痛得想死!
  不夸张地说,那一刻他真的有死亡的预感。可是卡片并没有激活——所以他自然还活着。
  “你这孩子真能忍,”波旬赞道,“晚上我来给你再上一次药,就差不多能取图了。”
  什么?!
  柳白真瞳孔地震。
  还有一次?
  他几乎听到自己的生命体征在报警,告诉他,如果再一次,他必死无疑!痛也是能痛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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