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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难道官家看中这小人,打算既往不咎启用么?官家可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这等小人都敢用!
  秦达颇为倨傲地睨他一眼:“我没空与人寒暄,你且按规矩放行吧。”
  小人!
  卫余忍下愤恨,掏出怀里的铜符,在副手捧着的红泥中沾了沾,小心在龙鳞纸上加印。
  秦达的确也没有逗留,立刻带着这千余人穿过云霄城往南去。卫余带着人马一直送他们从另一道城门离开,脸色一沉,道:“去,立刻派出信使去兴华府打探清楚。”
  副使犹豫:“龙鳞纸做不了假,何况还有玉玺——若是造假,那可是——”
  “去。”卫余不耐道。他懒得和手下解释,造假在秦达那里算个甚?
  秦达带人往前疾驰,刚看不见城门,便立刻喊道:“城儿,去拦住卫余的信使。”他身侧一玄铠青年便默不吭声调转马头从山间抄近道往回去了。
  他策马不停,马蹄声阵阵,震得他胸口发麻。
  二十几年了……
  他终于再次收到那枚凤翎符!
  大雨不断冲刷着榕州府南郊的土地,泥水混合着血水往四面流淌,到处一片死寂。云贵宣抚司署外全都是尸体,若是驾马而来,竟无处下脚。
  顺着这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往里,两排全副盔甲穿戴的官兵手持黑鞘长刀守在道路两侧,一直往里看不到头。
  他们面容肃杀地站在那里,即便雨水沿着头盔的飞檐往下如串珠般滴落,他们也依然一动不动肃立,似雕像一般。
  直到第五进院落,更是围满了玄甲兵,这些人不言不语,提刀簇拥着一个臂绑白巾的铠甲青年。
  “秦凤楼,你、你莫非是疯了?!”宝翁义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脸上,狼狈大吼。
  他捂着自己的断臂,崩溃嚎道,“来人——来人!我乃官家亲封云贵土司,谁敢动我!?来人杀了这些胆敢谋杀朝廷大臣的匪徒!”
  秦凤楼横刀而立,刀尖不断混着雨往下滑落血水。他仰头大笑,伸手摸过嘴边一丝血痕,血腥气让他忍不住咧嘴。
  “真痛快呀。”他享受地眯起眼。
  宝翁义被他这疯狂的模样吓得往后一倒,被白雅扶住。
  白雅对他厉声道:“你是土司,怎可害怕?”
  她说这话的时候,却根本不敢看秦凤楼。她根本不敢想象,先前还能被她的蛊虫困住的人,怎会如杀神一样,将他们一步步逼到了此种地步……
  宝翁义听到她的声音,原本失神的双眼一凝,突然伸手,猛地将她推向了秦凤楼的方向。
  他大喊道:“都是这贱人,都是她撺掇我去抓你和那个小白脸!都是她说要剥下小白脸的皮,说什么能找到宝藏……你要报仇就找她!”
  白雅倒在泥水里,一头钗环砸落满地,她在大雨滂沱中,震惊地转头看向丈夫。
 
 
第67章 
  白雅尖叫:“你这个没种的废物!”她跌坐在泥地上高声怒骂,宝翁义却躲在他那位正妻的身后,捂着断臂瑟瑟发抖。
  土司正妻廖仪看着也有快四十了,周围人都哭得哭,跪了一地,或者抱在一起发抖的,她只漠然站在那里淋雨,仿佛躲在她背后的丈夫不存在。
  秦凤楼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人,就像看表演似的。实际上,他看着看着,面前的画面就开始扭曲,地上再次钻出许许多多黑色的蛇虫,到处都在往下掉落火焰——
  他杵着刀,脸上的笑容开始扭曲。
  耳朵里一切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尖锐的嗡鸣,一瞬间他的眼前几乎出现了重影,晕眩,他狠狠地握紧手里的兵器,才勉强压抑住呕吐的冲动。
  烦死了……
  烦死了!
  “抓住宝翁义,”他捂着头,从牙缝里挤出话,“其余人放走。”
  什六焦虑地看他一眼,并不敢迟疑,立刻挥手。玄甲兵一拥而上,将乱叫的宝翁义绑起来,对方那些女眷吓得全都缩在地上,只有廖仪白着脸让开,任由丈夫被人抓走。
  白雅早在秦凤楼状态不对劲的时候,就爬起来跑到一边去了。果然如她所想,这疯子并不管她。
  她知道对方是顾虑万山城,心里反而更加怨恨。
  “放开我——”宝翁义痛哭流涕地跪在秦凤楼面前,抖如筛糠,“我我我愿献出所有的财宝,还有榕州府!我把榕州府献给大人!”
  秦凤楼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轻声问:“南湘王世子在哪里?”
  宝翁义呆滞地望着他,两眼一翻,竟然硬生生吓晕过去。
  “啧。”他松开手,嫌恶地往什六身上擦了擦。
  “……”什六默默走近一点,方便他擦手。
  秦凤楼挨过那一阵晕眩,懒洋洋站着,他眼角余光瞥到白雅提着裙子,趁着混乱往后院角门跑,嘴角勾起一抹笑。
  蠢货。
  “跟上去。”
  他站直了身体,瞳孔兴奋地收缩起来。宝翁义不过算个点心,抓住南湘王世子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半个时辰后,宝翁义死了。
  他的尸体被扒光了衣服,挂在榕州府驻军都司衙门的大门口。
  “你是何人?”
  榕州府驻军统领尹康挎着刀,带着几十苗兵与秦凤楼对峙。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华丽的青年,青年身边还有一名容貌可爱的女子,正是白雅。
  尹康打量着秦凤楼,越看他越觉得眼熟。他转头看了看台阶上的南湘王世子秦晖,同样不似汉人的高大身材,还有深刻的五官和偏浅的瞳色,不由恍然大悟。
  “世子,这莫非是你的兄弟?”
  秦晖强自镇定道:“自然不是!”他抓住白雅的手,被对方反手握住,安慰的捏了捏。他顿时冷静下来,又道,“尹统领,这伙人洗劫了云贵宣抚司署,你若是抓住他们定然记一大功,我父王也会更加信任你,说不定还会帮你往上挪一挪……”
  尹康一听,表情立刻变了。他在这榕州府日子的确不好过,上面几座大山压着,钱和权一样捞不着,树挪死人挪活,他是得动一动了!
  他吼了一声苗语,一百多名苗兵从衙门各处涌出,满满当当站满了大门口。
  “兀那贼子还不束手就擒!”他咆哮着拔出苗刀,弓/弩手立刻整齐地夹起弩对向了秦凤楼一行人。
  秦凤楼翻身下马,随手将马/刀丢给什六。什六蹲着马步横着双手才勉强接住了他的刀,就见他主子走向尹康,完全不顾那些闪着寒光的箭头。
  “看看这个。”他停在几步之外,掏出个金色的东西晃了晃。
  哐当——
  尹康的苗刀落了地,他张大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凤楼手里的玩意儿——那东西他认得啊,上朝的时候官家的长案上就摆着个铜制的假货。每年内阁都在为要不要重打虎符争个你死我活,毕竟那假货除了做个样子有啥用?
  可谁也不敢。
  就怕一旦用了新的,就会有人拿出旧的。
  他哆嗦着往前几步,试图找出秦凤楼手里是赝品的证据,可那玩意儿上的铭文位置分毫不差,连据说是太祖不小心砍下的痕迹也在!
  他惊疑不定地瞪着秦凤楼。
  “你、你是……”他小声说,“你是赫南太子的……”
  秦凤楼冲他露出文雅的笑:“赫南王乃是我阿祖。”
  尹康就像见到鬼一样,连连后退。
  最后他跪了下来。
  “末将见过……见过——”他六神无主地磕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秦凤楼,结结巴巴问,“不知……不知世子他如何?病可曾好转?”
  秦凤楼的笑容消失:“爹死了好些年了。”
  尹康如遭雷劈,表情空白。
  他当年初入禁卫营,跟过秦予江好几年,后来太子一家出事,他位卑言轻,等到太子的亲卫全都被斩首,他更不敢冒头。
  后来秦予江突然病重,太子一家秘密离京,他曾想跟随,遭到对方拒绝。说实话,他当时还暗暗松了口气,可等到世子真走了,他又觉得心灰意冷,干脆调离了京城回到了家乡。
  到如今多少年了,他才爬到如今一府统领的位子。
  世子怎么就——死了呢?
  “有虎符者可调令天下军队,”秦凤楼居高临下看着他,“我不求大人听我调令,但起码不要碍我的事,免得我们故人刀剑相对,那就不好看了。”
  尹康一个激灵爬起来,恳切地劝他:“王爷,如今天下太平,皇权稳固,不是——不是翻旧账的时候啊!”他自然认为秦凤楼是想要造反,“王爷,您听末将一句劝!四王势力正盛,非是三瓜两枣能够抵抗,何况名不正言不顺,万一——反而坐实了老王爷当初的罪名!”
  他说的真心实意,甚至说的自己都快哭了。
  秦凤楼却轻轻笑起来,讽刺地看着他:“谁跟你说我要造反?”
  “你想造反?!”秦晖大喊,“尹康!那可是谋逆大罪,你要是附庸他,我一定向父王如实禀报,到时候一封奏折,诛你九族!”
  “看看,这样的蠢货,”秦凤楼不屑地拍拍尹康的脸,“四王列土封疆,拒交赋税,四处抢掠兵丁,他们才是要造反吧?我如今啊——是清、君、侧!”
  他抓着尹康的领子一抛,弓/弩手惊慌失措地去接统领,就在这时,数千黑压压的骑兵带起阵阵飞扬的黄土从两侧包围而来,竟将几条街全部占领。
  尹康倒在手下身上,心知大势已去,颓然摆手。
  “都司衙门的人全都退回去。”
  “尹康!”秦晖汗如浆出,气急败坏,“你莫不是疯了?!”
  尹康却当看不见他,冲秦凤楼行礼:“王爷,末将今日不曾见过什么南湘王世子,您自便。”说罢转身就带着兵退了。
  他还没走进侧门,就听到一声惨叫,连忙加快脚步离开。
  白雅惊怒交加地伸手去拔那柄长刀,引起秦晖凄厉的痛呼:“别碰啊,好痛!”她跪在地上,看着心爱的男人受苦,眼泪直流。
  “秦凤楼,你放过他,”她哑声道,“你中了蛊对不对?我帮你解蛊,你让我们走!”
  她不说还好,一提到蛊,秦凤楼目光变得更加阴郁。
  “你在发什么美梦呢,”他冷笑,伸手便轻松拔出自己的刀,鲜血四溅,“我不但要杀他,还要扒了他的皮送去南湘王府,这不就是你想对柳白真做的吗?”
  秦晖痛昏了又醒来,听到的便是这一句话。
  他看着秦凤楼望着自己充满恶意的眼神,刀刃冲着自己直刺而来,他想也不想,拉着白雅挡在自己面前。
  刀刃停在白雅的小腹前一寸。
  秦凤楼微笑着看着她绝望的表情,就连头痛都能忽视了。
  “白雅,你这看男人的眼光,啧啧,”他嘲道,“真是不怎么样啊。”他想到柳白真,不由得意起来,还是他的眼光更好。
  但他紧跟着又想起柳白真骗他,脸色又变得阴沉。
  白雅僵硬地转头,往日伟岸俊朗的男人,满身是血躺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残余的狠劲。此时见她伤心,男人立刻变成痛悔。
  “雅儿,雅儿!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刚才太慌了……”
  他话没说完,白雅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眼中滴下泪。
  秦晖以为她心软了,正要抬手摸她的手,下一秒,他动作一下僵住了,惊恐万分地睁大眼,双手开始胡乱扒拉白雅那只手。
  “狗男人。”白雅死死摁着他的脸。
  救命——秦晖翻着白眼开始剧烈抽搐,只见他的皮肤下面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钻,直到许多黑影在他的眼白窜来窜去,他仰起头发出咔咔的怪异声音,然后两只眼球整个翻了过去。
  他的脖子被撑到极致,咔嚓一声,颈骨断裂。
  他死了。
  白雅喘着气拿开手,露出秦晖黑洞似的嘴巴,黑色的蜘蛛喷溅而出。
  兴许是她杀人的手段太骇人,前院里寂静无声。
  秦凤楼一动不动站着,等到蜘蛛爬到他跟前,他也只是挪动靴子踩死了这些蜘蛛。
  “我帮你杀了他,”白雅吃力地站起来,脸上还挂着泪,“你让我走。”
  她等了片刻,见秦凤楼漠然地看着秦晖,她悄然松口气,抬脚就要走。秦凤楼却蓦然动了,只见他身影一闪,乾元刀光阵阵,势如破竹,白雅下意识闭上眼。
  随即,她便被血淋了满头满身。
  白雅惊吓地睁眼,就看见了此生难忘的人间地狱。
  秦凤楼当着她的面,硬生生割下了秦晖的人皮,那血人只看到暴露在外的肌理,心脏还在微微颤动,她听到自己在尖叫,跌倒在地,不断地往后爬。
  “疯子——疯子——”
  她转身想要逃,头皮一痛,被秦凤楼抓住发髻朝后拽起。
  “往哪儿走?”
  秦凤楼踩着她的后背蹲下,俊美的脸溅满血,仿佛地狱恶鬼向她索命。
  “我错了!”白雅崩溃道,“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姘头出手……我错了还不行么?”她哭得凄惨无比,再无当初倨傲天真的模样,“我阿娘是万山城城主,你若杀我,她不会放过你的!”
  秦凤楼脚下用力,咔嚓几声,直接踩折了她的手脚。
  白雅短暂地叫了一声,瘫软下去。
  秦凤楼站起,盯着她的目光晦暗不明。他看着正常,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白雅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一团混沌扭曲的黑影。
  他开口:“送去给白瑶,告诉她不用谢我。”
  “……”什六一言难尽。这么送回去,真不怕白瑶给大哥和公子穿小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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