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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什五顿时露出遗憾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腿,柳白真发现他的皮肤下确实像有东西在拱似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胡思乱想起来,难道是因为蛊虫都是通过吞噬优胜劣汰养成,所以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刺激细胞加速再生?
  ……算了,他为啥要在武侠世界里思考科学?都有真气了,什么不可能?!
  “大哥,那你现在可以自己行走吗?”二十不怕虫子,一屁股坐下。
  什五点头:“我这两日已经能自己扶着墙走两步。白大人说,等蛊虫取出,我再修养十天半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如果想要像以前那样飞檐走壁的,恐怕还得再多费些时日,但也就是迟早的事儿。
  “那你就干脆在白寨再多待半个月嘛,”二十转头看秦凤楼,“主子,您看呢?”
  秦凤楼严肃地颔首:“反正少你一个不少。”
  什五皮笑肉不笑:“主子,你怕什么?”
  噗。
  柳白真立刻捂住嘴巴。
  巫祝的小学徒很有职业操守,看差不多了,立刻开始轰人。
  “你们过几天再来吧,明日取蛊,是要体力的!”
  柳白真心里惦记着秦凤楼那事,一直走出了院子,还在到处找巫祝。
  “你看什么呢?”秦凤楼捏着他的脖子。
  “嗯……我在看,嗯那个——”他心不在焉地伸长脖子,突然看见白老头背着药篓朝山上去了,“我在想要不要和巫祝再道个谢!”
  秦凤楼现在最想远离的就是使蛊的人,闻言嘴角抽抽:“我已经谢过了……”
  他话没说完,身旁的人就跟兔子似的窜走了。
  “我去找三哥,顺路拍拍巫祝的马屁!”声音还在耳边,人已经在几仗开外。秦凤楼无奈地摇头,轻功倒是长进得最快。
  二十还在旁边感念:“公子可真好,比咱们都诚心哪。”
  “对啊,咱们是不是去打点野味送去给白大人?”二十一在旁边凑热闹。
  秦凤楼被护卫们簇拥着,快拐进小径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人当然是看不到了,可他心里莫名的不安。
  令他不安的来源正横穿溪流,窜上树,跟猴子似的攀着榕树的气根,直接把自己荡到了白容的前面。
  老巫祝揣着手,一脸嫌弃地望着他从树上往下跳。
  “我还当你这个后生,没看见我使眼色呢,”他不满地嘀咕,“怎么这么迟钝。”
  “什么眼色?”柳白真正拍打身上的树叶,闻言懵逼。
  老巫祝无话可说。
  “罢了,你找我来,可是为了你那情郎?”
  柳白真小脸通红:“什、什么情郎?”
  “哦,原是我老头子误会了,”老巫祝绕过他往前走,“既如此,别挡着我采药。”
  “哎哎白大人!”他急忙拦住人,破罐子破摔,“对!我是为他来的!”
  老巫祝停下来,白了他一眼:“年轻人,扭扭捏捏成不了大器。”说罢把药篓丢给他,自己找了个榕树的气根坐下。
  “我且问你,你和白水那孩子是什么关系?”他示意柳白真坐旁边。
  怎么突然问起三哥……
  柳白真一头雾水乖顺地坐下,老实回答:“他是我三哥,同父同母那种。”
  老巫祝若有所思:“难怪跟我打听你的事。”
  他自然也从白司那里听到了关于柳白真的一些事,比如柳家堡灭门,还有让整个江湖,包括广南中路这片土地都变得腥风血雨的山河图。
  他见到这幅图的部分,甚至比听说他更早。当初白灵带着人回来后,就来求他,为白水那孩子洗去后背的纹身。
  没想到啊,那就是传闻中的宝藏地图。
  老巫祝看向柳白真的眼神变得慈霭起来,隐含怜悯。世上最痛苦莫过于生离死别,白发人送黑发人自然绝望,反过来,那悲痛照样不会少半分。
  柳白真没注意他的呢喃,他简单地把秦凤楼父子的情况介绍了,着急问:“白大人,长春观的马道长一直为他们父子治疗,这几年,他遍访病患,认为他们并非是得了疯病,而是中了毒,故而多方查找,出了个方子——”
  他又把马长春给他的方子掏出来递给老巫祝,“都说巫医不分家,您看看这方子是否对症,这里头最重要的一味药引,便是龟虚虫,所以我们才来到榕州府。”
  老巫祝的确也精于医道,他眯起眼认真地看手里薄薄的纸,边看边点头。
  “长春子的善名,老头子远在滇南也有耳闻,看来他的医术并不在他善名之下。这方子君臣相宜,用量精准,若是用来解蛊毒,再合适不过!”
  “他真的是中了蛊?!”柳白真站了起来。
  老巫祝理解他的激动,将方子还给他:“坐下吧,我还没有说完。”
  “我说了,这方解蛊毒可,但先得驱蛊,才能解毒。”老头正色,“否则,反而会刺激蛊虫在经脉游走,对他有害无益。”
  柳白真抿嘴,脸色都吓白了。
  假如他不是恰好有机会来万山城,得遇老巫祝,便是找到了龟虚虫,反而还会害了秦凤楼。他不敢想象到时候自己会如何,就是马道长,怕也难以自处……
  老巫祝从药篓里取出个木盒给他。
  柳白真打开一看,里面有个形似螺蛳的虫尸,但壳下生有密密麻麻的节肢,眼如红豆,十分吓人。
  “这就是龟虚虫。”
  老巫祝悠悠说:“那小子的父亲中的当是癫蛊。顾名思义,此蛊令人心昏头眩,笑骂无常,或遇饮酒时辄发,忿怒凶狠而不可制,形如疯癫。乃至于蛊卵入脑,则回天乏术,必定癫狂致死。”
  “且,此蛊会父传子,子传孙,子子孙孙皆以血脉供养之。”
  柳白真听得浑身凉透。
  每一点症状都能对得上,马长春虽不知道是蛊,但通过症状,竟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遏制住了秦予江的蛊。可惜他并非时时都在,以至于秦予江突然发作,酿成惨剧。
  难怪秦凤楼从不喝酒,马道长的医嘱,正好避免了刺激蛊虫。
  “这种蛊能解吗?”他哀求地看着老巫祝。
  “倘若不能,我根本不会跟你说,”老头叹口气,“下蛊之人应当是外行。蛊师少有和汉人打交道的,更惶提结下仇怨。何况我们这行当的人若是要报复人,只图一个快,大部分并不会牵扯起后辈,尤其是胎儿,实在是阴毒啊。”
  “癫蛊是蛇蛊的一种,抓一条缠头蛇埋进土坑里,取腐血喂养蝇蛊,最后得到的蛊虫细小而能顺着头皮钻入奇经八脉,寄生在身体各处。发作时,令人麻痒难忍,到了中期,人便会瘦成骷髅,假如没有后代分担部分蛊虫,便会爆体而亡。”
  老头说,“我见秦凤楼第一眼,就知道他中蛊。”
  秦凤楼此人生得高大俊美,但眼下常年有青痕。旁人会认为是他休息不够导致,只有蛊师能看到其中的虫影,包括他眼中时常闪过的红痕。
  “解蛊简单,服用苏荷生地汤便是,难的事驱蛊。”
  老巫祝道,“取来缠头蛇,以蛇涎混入他的血,朱砂混之,在正午时分,蛊虫最虚弱的时候拔除。如果能知道下蛊之人的名字,不但把握更大,还能将其蛊术反噬回去。”
  “那您能想办法得知是谁下蛊吗?”柳白真忍不住问。
  “能!”白容深深看他一眼。
  柳白真心道,想要解蛊,这事瞒不了秦凤楼。
  他也不想瞒着对方,但他必须要保证秦凤楼的安全。假如他告诉秦凤楼,只要冷静下来去驱蛊,就能知道当初是谁对他们父子下手,也许……
  老巫祝看他那副着急上火的模样,不大能理解:“我都跟你说了能解,你做什么鬼样子?”
  “唉,白大人你不懂……”
  柳白真心烦意乱地起身,话说到一半,目光凝滞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树后慢慢地走出。
 
 
第65章 
  柳白真脸上血色尽失,惶然地望着秦凤楼。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老巫祝本没觉得如何,一见对方的模样,暗道不好,眼白红影乱窜,瞳孔似针尖,这是要走火入魔的征兆啊——
  “小子,你在发什么愣?”他大喝道,“还不抱元守一!”
  秦凤楼猛地盯向他,眼睛瞬间血红。
  “老头你快走!”柳白真见状毫不迟疑地抓住他的领子,竟一下将他抛了出去,“去找他的护卫来!”
  白容只觉得身体一轻,再落地已经是七/八米外。这下他也察觉秦凤楼中蛊只怕另有隐情,立刻往林子里衣钻,转眼不见踪影。
  柳白真微微松口气,转身面向秦凤楼。
  “楼哥,”他试探地向前一步,软声道,“你应该听到了,我不是故意瞒你,马道长也还不能确定……”
  “你骗我。”秦凤楼打断他,一字一字说。
  柳白真心跳得快蹦出来,他急得一头汗,辩解:“我想打探清楚了再告诉你——”未尽的话戛然而止。
  秦凤楼望着他的眼神万念俱灰,像跌入了没底的深潭。
  他心痛如绞。
  “楼哥,你听我说,巫祝他能找到下蛊的人,”他喃喃道,就像对自己说一样,“只要知道是谁,我和你一起去报仇,只要你、只要你让他帮你解蛊……”
  秦凤楼站在那里,天旋地转。
  他盯着柳白真,只看到对方的嘴唇一张一合,可是说了什么,他全都听不到。他踉跄一步,抓住旁边的树稳住。
  脚下的地不断往下塌陷,四周的树朝他扑过来,狰狞得好似鬼怪。
  “啊……”
  他突然头痛欲裂,右手深深陷入树干,粗糙的木头刮破手指,鲜血淋漓。
  血腥气散开。
  “中蛊——”秦凤楼呵呵笑起来,“我父原是中了蛊……”他眼中滴下血泪,拖曳着滑落脸颊,带出两道血痕。
  他自出生,多少次地偷偷守在昌平阁外,就为了能远远看一眼父亲。娘亲多少次躲着他哀哭,多少次,父亲只要发病,娘就会整天整天的离开,甚至会忘记他的生辰。
  除了父亲的病,除了父亲的生死,所有一切都不重要。
  他抱怨过吗?
  从未。
  他可怜他的父亲,发起疯来时,不似人样,每一回都要把自尊踩入泥地,再重新捏回。这样一次又一次,活着甚至比不上牲畜。
  起码牲畜不知当人是什么滋味。
  秦凤楼第一次被捆起来关在昌平阁,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十六岁之前的他彻彻底底死了,他宁愿自己死了!要不是家中还有祖母,要不是祖母跪在昌平阁的门外哭着求他,他早就——
  秦凤楼笑着哭着,抓着树,歇斯底里地大笑。
  现在有人说,他们父子并非是天生的疯病,而是被人恶意下蛊——这难道不可笑?他要如何告诉祖父祖母,告诉爹娘,让他们一家人痛苦几十年的疯病竟然是人为造成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爹——娘——
  秦凤楼猛地击出数掌,四周老树轰然到底,但是那股强烈的恨意仍然像火山一样不断喷涌,将他没顶。
  他眼睛几乎要撕裂,眼中充满了愤怒,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那叫声像压低的乌云里滚动的雷鸣,响彻在半山上。他疯狂地拍打面前挡住他的一切事物,发丝凌乱,已经有发疯的迹象。
  柳白真用力擦去眼泪,咬牙上前。他知道必须要制住秦凤楼,否则哀愤过渡,便如同老巫祝所言,将会癫狂致死,回天乏术!
  两人掌心相接,真气轰然荡开,草木尽毁。
  “秦凤楼!”他吼道,“你醒一醒!”
  秦凤楼却双目赤红,右手一挑,不管不顾又是一掌劈过去。他的真气还在源源不断膨胀,竟完全突破了极限。
  刺啦——
  纱衫被真气涌动撕开一道道裂口。
  砰的一声,柳白真被他掌心击中肩膀,连退数十下,热痛顺着嗓子眼喷溅而出。他痛苦地半跪在地,连连吐血。
  面前的人已经长发乱舞,衣衫破碎,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如同滚水浇过,火红发烫。发丝间露出一双冷酷的血目,青筋绽出,疯癫可怖。
  秦凤楼什么也听不到,除了自己沉重的呼吸,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诡异,只看到面前全都是黑色的鬼影,有一个白色的魂正在前方,时凝时聚。
  他走出一步,四周的鬼影吐出血来,地上生出了朵朵红莲,红莲中又冒出了尖锐的刀尖。
  每走一步,脚底便要从刀尖上行过,一阵又一阵地剧痛让他晕眩。
  ‘杀了他……杀了他……’
  他大叫着,掌风向前砍下。
  “公子小心!”什六夹着受伤的柳白真朝旁边滚去,避开那道掌风,那掌风竟然将地上砍出了一道极深的沟。
  “困龙阵!”什六放下人,冲秦凤楼身后大吼。
  其余六名护卫闪到六方,伸手便掷出黑色的绳索,另一边的人立刻接住绳子末端的精钢手环,什六手腕快速转两圈,转头对柳白真喊道,“公子,捡起最后那根绳子!”
  柳白真想也不想立刻扑过去,将地上的钢环扣住,然后猛地后退。
  加起来一共八人,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后退三步,手里的绳子交错成网,圈出了中间那个疯狂大吼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秦凤楼完全失去了神志,他从肩膀到腿完全被绳索捆住,发疯一样朝他们冲撞,但八个人配合无间,无论他朝那边冲,都会一起移动,保持着绳索收紧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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