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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好不要脸。
  柳白真半信半疑,他决定今晚一定要比秦凤楼睡得晚!
  万山城的船坞足有三四个青山码头那般大,一路走去,两边有卖各色蜡染布匹的,用陶罐装的稀奇古怪的虫干,热气腾腾的饧枝,还有秦凤楼买过的那种苦汁拌菜。
  “这果子看着挺好吃啊,多少钱?”柳白真看上一种鲜红色樱桃样的果子,伸手准备拿一颗看看。
  “那不是——”果子。
  摊主来不及说,柳白真已经碰到了。只见“果子”突然动了,鲜红的表皮如同鸟类眼睛的瞬膜迅速的上翻,随即探出了密密麻麻的节肢。
  我靠!
  柳白真吓得往后直退,结果身后竟然无人挡着他。他回头一看,很好,秦凤楼已经闪到了十米开外。
  摊主是个梳着大辫子的姑娘,见状哈哈笑起来。
  “哥哥动作太快了,我提醒你都来不及哩。”她用葫芦瓢往那筐虫子浇了一瓢水,原本蠢蠢欲动的红色虫子顿时缩回圆圆的一团。
  “这叫红果蛛,”她笑吟吟地推销,“它吐的蛛丝可是非常结实的,而且带有淡淡的红色,如果缫丝能够做成刀枪不入的布料。”
  “哥哥!你别听她忽悠外乡人!”旁边另一个穿着蓝布的小姑娘叉着腰骂道,“那红果蛛的蛛丝确实结实,可一把火一样烧没了,没用!”
  两人顿时剑拔弩张。
  柳白真趁机溜走,刚走到秦凤楼身边,就被对方逮住摸过虫子的那手,狠狠擦秃噜皮。
  他们转来转去,忍不住走到了巫祝的院子外头,被几个小孩儿拦住。
  “白大人说啦,今日要请蛊,最是关键,”为首的小女孩严肃道,“客人们去别处玩吧,万不能打扰白大人。”
  秦凤楼忍不住摇头:“怎么到处都是蛊。”
  柳白真闻言心虚地瞅他。
  “秦庄主——”
  两人抬头看,就见不远处跑来一个敞着短褂的年轻人,昨天一直跟在白司身边。
  “你是叫白坤对吧?”
  白坤咧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对!我是来请二位去头人那里。”
 
 
第60章 
  白坤走在前面,带着他们来到最靠近瀑布的一座吊脚楼。这座小楼与别的建筑至少距离几米,显得十分幽静,除此之外和其它小楼没有区别。
  “我就不进去了。”他露出爽朗的笑容。
  秦凤楼真有点好奇:“先前没听说白瑶夫人培养了继任者,不知新任的头人可有忌讳,我和白真也好注意一些。”
  白坤露出为难的神色,低声道:“头人……一直在外,今年才刚回到寨子。我小时候和头人一起耍过,如今都大了,很是不同。”
  他最后提醒道,“头人很年轻,性子反而严肃。”
  两人点头,他们走上楼,还没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谈笑声。等秦凤楼伸手敲门,那声音便戛然而止。
  “请进。”
  一个清越的男声响起,和白坤带些口音不同,是流利的官话。柳白真联想到白坤说的,这人一直在万山城外生活,如此也就不稀奇了。
  门推开,扑面而来的就是瀑布的水汽。
  柳白真下意识看了看,明明刚才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火塘旁却只有一个人。那人转过身,皮肤是与白寨人迥异的白皙,他眉目本该如同书生般俊逸温和,可惜被一道划过眉峰的剑痕破坏,白玉微瑕。
  他一转身,目光只扫过秦凤楼,便一直定在柳白真的身上。
  秦凤楼不由拧眉,微微侧身挡住了柳白真,客气道:“白城主,在下明鉴山庄秦凤楼,这是在下的表弟,这次叨扰了。”
  这位白城主开口却道:“他不是你的表弟。”
  秦凤楼笑容僵住。
  柳白真原本就觉得他眼熟,忍不住探头打量他,如果除去这身衣服,换一身汉人的衣服……
  “你,”他睁大眼,“你是柳灵?”
  这人嘴角轻扯:“不叫哥哥?”
  柳白真整个人都傻了。
  他关于原身的记忆属于被动式触发,而这个柳灵是他爹以前南下救回来的,为人孤僻,原身几乎没怎么和他说过话,而且柳杰一直喊着柳灵儿柳灵儿,谁会想到这是个男人的名字?
  绝了。
  “灵……灵哥,我三哥呢?”他急忙问。
  “我如今已经恢复旧日的姓氏,叫白灵,”白灵并不回答,负手看着他,“等巫祝治好你朋友,我便让白坤送你们出去。”
  柳白真觉得不对,刚才那股高兴渐渐消去。
  “我来云贵就是为了找我三哥,不找到他,我哪有脸回去?”他坚持问道,“我三哥是和你一起逃的,即便他已不在人世,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总要告诉我他埋在哪儿吧!?”
  “别胡说!”
  白灵脸色一沉,沉默半天,不情愿开口,“我既活着,他岂会死——自然活得好好的。”
  “那你为何不让我见他?”柳白真往前一步,咬牙道,“柳家如今就剩下阿姐和我们兄弟二人,你拦着我是何意图!”
  眼看他就要拔刀,秦凤楼轻轻摁住他,直视白灵:“如今东禹王和南湘王都在榕州府,他们都已经知道柳白水就在云贵,必定会想办法找到他,你藏得住一时,藏不住一世,不如主动化解危机。”
  白灵不为所动,反而嗤笑道:“如果你们不来,白水才会一世安稳。”
  这话说的实在奇怪,柳白真怒气上涌,这人却好整以暇站在那里,似乎笃定他绝不敢动手。
  是啊,他怎么动手?人还在对方手里呢!
  柳白真冷静下来,干脆转身就走。
  “白城主,告辞。”秦凤楼冲白灵拱手,然后不急不忙地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无言,沿着原路下山,等走到半截,柳白真却不走了,反而袍子一撩直接蹿上了树。
  秦凤楼站在树下,无奈地仰头看他:“让我猜猜,你不会是在踩点吧?”
  “嘘!”柳白真从枝丫间探出脑袋,生气地砸了他一个小果子,“别说话,让人听见了!”
  ……竟然真在踩点。
  秦凤楼单手接住果子,扶额失笑。
  他就知道,柳白真永远不会认输,如果他轻易退缩,必定是有了别的主意。
  “我看过了,白灵那个楼绝对有问题,房顶比普通的吊脚楼高许多,”
  柳白真跳了下来,跟他说,“我怀疑上面还有阁楼,而且咱俩方才在门外还听到第二个人的声音,那个人说不定就是我三哥!”
  他说着激动起来,找到柳白水,不但能解除他们后背纹身的危机,他也能和柳盈盈交代。原身已经没了,好歹柳家还有个老三活下来。
  秦凤楼反问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是你三哥,竹楼上下不会避音,他听到我们的谈话为何不露面?”
  柳白真被问住了,愣愣看着他。对啊,为什么?
  秦凤楼搓了搓他的马尾,叹道:“白灵既然愿意见我们,说明他对你没有恶意。往好处想,起码你三哥应当安然无恙。这比你一开始设想他的状况要好许多,对不对?”
  “这是当然……”柳白真不甘地承认。
  他有幸被柳杰拼死保护,又有系统给的金手指,后来还得到许多人的帮助,这才跌跌撞撞地活下来,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可是他三哥有没有这样的运气?
  若是隐姓埋名四处流浪,可有人会帮他?
  如果不是出于这样的担心,他也不会和秦凤楼去海清寺长春观,无非是希望柳白水在外能得到这两大庙观的援手。
  “我观他似有苦衷,”秦凤楼沉吟,“你我明日再去拜访,如果不行,后日再去。他那般重视你三哥,必定挨不住你一直纠缠。”
  “啥意思?”柳白真狐疑地瞥他,“你这话说的……好像他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是的……”
  秦凤楼嘴角一勾:“要不要打赌?”
  柳白真还以为此人白若离附体了,翻了个白眼。
  “赌什么?”
  “就赌他是不是喜欢你哥哥,”秦凤楼凑到他耳边低语,眼里带着笑意,“要是你输了,就像上次在长春观那样……再伺候我一次。”说罢亲了亲他的耳垂。
  柳白真红着脸捂耳朵,不服气大声:“赌就赌,要是你输了,记得跪下喊我祖宗!”
  “……”秦凤楼气笑了,“你有没有点情趣!”
  是夜。
  柳白真两爪捏着被角,炯炯有神地盯着房梁。等了许久,身边的男人终于呼吸放缓,入睡了。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窜去了行礼那里翻出夜行衣,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
  “呼——”
  柳白真吓得整个僵在原地,过了几秒,他慢慢转头,见秦凤楼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不由长长出了口气。
  他赶紧闪到露台,提刀踩着围栏跃上了旁边的凤凰树,如同一道阴影无声无息地穿行,朝山下去。
  就在他离开的同一时间,秦凤楼慢吞吞坐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寨的夜晚十分安逸,除了船坞和几个入口处有人守夜,整个寨子都陷入了黑甜的梦境。这极大地方便了柳白真行动。他飞快地踩着枝头在林间穿行,很快靠近了头人所在的吊脚小楼。
  他藏在芭蕉树的叶子后头,足足等了两刻钟,直到确认附近没有人守卫,才无声无息地靠近小楼,屏息攀上了屋顶。
  从小径那边看不出来,原来屋里竟然还亮着灯。
  柳白真提气踩着茅草屋顶来到露台那边,直接勾着屋檐,整个人倒吊下去,正好能窥见屋内的情形,却又不至于被发现。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
  柳白真瞳孔收缩——那不是白灵!
  此人背对着他站在火塘前,上身裸露,正在侧头擦拭一头长发。这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宽肩窄腰,手臂修长结实。
  柳白真呼吸急促起来,他定睛去看,对方的后背……后背上什么都没有?!
  他不由被巨大的失望淹没,竟然不是三哥。
  “谁?”对方可能察觉到他的呼吸,警觉地回头看。
  柳白真陡然看到他的正脸,一下摔了下来。他顾不上疼,伸手拽掉了蒙面的布巾,朝他扑过去:“三哥!”
  按理说,白水大半夜见到这么个蒙面黑衣客,对方还朝自己扑来,他应当立刻躲闪,并且马上呼救。可不知为何,当他看清楚黑衣客的脸,他的身体竟然自作主张,一动不动。
  任由对方扑进了自己怀里。
  柳白真原本是打算和自家兄弟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的,他的计划是这样。尴尬的是,他一米七二,他兄弟起码一米八五,于是他的计划被迫拥抱变成了投怀送抱。
  没关系,在自家兄弟面前不丢人。
  “三哥!”他抱着柳白水的腰,仰头泪盈于睫地瞅着他,哭诉,“柳灵那王八蛋不给你见我,害得我大半夜出来做贼!”
  学一学原主,告状先。
  白水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说是青年,看轮廓又没那么坚硬,大约还未及冠吧。他心知对方认错了人,自己和他的兄长想必很相似……
  他总觉得这孩子声音耳熟,是昨天来的那两个人其一?
  “你……”
  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是不是该告诉对方,他并非什么“三哥”?不过这么一来,这孩子会不会非常失望?他看上去很爱哭。
  白水一犹豫,柳白真就觉得不对头了。
  柳白真松开他,迟疑地打量他,这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他印象里的三哥,可是三哥看着他,绝不会露出这么陌生的表情。
  怎么回事?
  世上当真有两个人如此相似?
  “对不起,”白水歉意地看着他,“我大概和你兄长很像。”
  不对!
  柳白真抓住他的手,看到左手腕子上有个反光的陈年旧疤,这是原身小时候发脾气咬的。这就是柳白水本人!
  “柳!灵!”他眼神倏忽阴沉。
  “砰!”
  说人人就到,白灵猛地推开门,看见屋内两人靠那么近,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但他立刻掩藏起来,克制地对白水伸手:“过来。”
  柳白真一下挡到男人前面,锵的拔出刀,刀尖冲着白灵。
  “他要跟我走。”
  白灵表情瞬间变得可怖,火塘的火苗窜高,将屋内所有东西的影子照映在他的身后,就好像有什么虫子在张牙舞爪。
  两人之间如同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咳。”
  白水轻咳一声,一下打断了这种极其紧张的气氛。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他。
  白水相当自然地抬脚朝白灵走过去,在白灵欣喜的目光中,又转身看向柳白真。
  “我觉得和你很投缘,”他温和地对柳白真笑,“明日你再来找我,可好?”
  柳白真眼睛亮了,点点头:“我一定来。”
  他看到白灵阴郁的表情,又上前几步,故作可怜地对白水说:“三哥,外面太黑了,你不能送我回去吗?我就在对面的小楼里。”
  “你——”白灵忍无可忍,刚抬起手,就被白水握住。
  白水牵着他的手,对柳白真摇头:“我与白灵,已经成亲了。我不愿他不开心。”
  柳白真傻眼了。
  啥?
  “他——”他指着白灵,震惊道,“他真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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