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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什五?!”
  两人失声大喊。
  秦凤楼几乎要撑不住,他攥住柳白真的手,脑子一片空白。明明约定了要里外配合,他进来之前,什五明明已经埋好了子母雷离开,怎么会?!
  “……主……”什五面目肿胀,满嘴是血,说话含糊不清。
  秦凤楼的目光下移,看到了他的手,骨节肿大,明显被粗暴地打断。他喘着气,手剧烈地颤抖。
  什五从肿胀的眼缝里望着他,嘴巴动了几下。
  他看懂了。
  那是叫他不要管自己,引爆子母雷,然后离开。
  秦凤楼看着自己的护卫,觉得讽刺,倘若不是这些蛮人折磨什五,什五只怕在被抓的第一时间就自我了断了。
  怎么办?
  他要怎么保住什五的性命?
  “你把他放了,我留下。”一个年轻的声音朗然道。
  秦凤楼猛地回头,见他拉着的青年往前一步,对白雅说,“他已经快死了,换了我,你不光可以得到宝图,还能折磨我,用我做人蛊。”
  柳白真噙着笑道,“我跟你保证,若我不愿,就是你抓住我,我也能毁了这一身皮肉,叫你做梦成空——用一个废人换我自愿留下,一举多得,不好吗?”
  白雅闻言心中一动。
  她自然想要活口,她的情郎也许能用柳白真换来更多东西。
  奥金松开手怒道:“休要妖言惑众鼓动我们圣女!”
  什五瘫回地上,一张脸血混着泥,看得柳白真不忍的偏开头。他只大概看了一眼什五的伤势,就晓得难以恢复,就算救下什五,对方后半辈子怕也只能躺在床上。
  这对一个年轻人来说,是何等残酷?
  “你在说什么!”秦凤楼惊怒地低喝。
  柳白真赶紧冲他挤挤眼。
  发什么火啊!
  他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想也知道白雅不可能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我要冲过去杀鸡——’他对秦凤楼做口型。
  反正他内力恢复了大半,只要给他机会到白雅身边,就有机会反制住那个女人。否则他们全都在弩/箭的射杀范围内,除了等死没有任何求生的机会。
  这是最好的办法!
  “不行,”秦凤楼咬牙一字一句道,“谁!也!不!能!让你牺牲自己——包括我!”
  他会想办法救什五,如果救不了,那就赔他的一条命!
  “那就拼一把,”柳白真和他对视,分毫不退,“你说过的,同生共死。”
  马长春说过,秦凤楼对四个护卫的惨死一直无法释怀,因此彻夜难眠。可是说到底,什么是牺牲,什么是连累?
  要论,秦凤楼有什么义务要陪他一路冒险呢?要说连累,他的师门,还有海清寺的和尚们凭什么要被柳家连累?
  只有愿意不愿意罢了。
  “秦回风——”什五被踩在脚下,终于嘶声大喊,“快——快——快!!!”
  白雅和手下警觉地看向二人,下一刻,秦凤楼冲着他们丢出了一枚黑沉沉的东西。
  “快!挡住圣女!”奥金咆哮。
  然而另一个青年却突然动了,他趁着府兵朝白雅聚集,竟如黑影一般闪了过来,提着刀踩着奥雅的头顶直取奥金。
  奥金仓促闪避,便在此时,秦凤楼又抬手甩出了一枚石头状的物事,那东西落地之前,柳白真已经拎着什五急速奔向了不远处的高墙。
  两名蛮人一人扑向秦凤楼,一人要去追他,巨大爆炸声在他们身后响起,大地摇摆起来,紧跟着便是接二连三的爆炸,假山崩塌,从南方特地运来的太湖石纷纷滚落。
  一时之间惨叫声不绝。
  “保护圣女——”
  “快来人!”
  奥雅二人再顾不得他们,而是在摇晃的震动中试图去保护白雅。白雅尖叫着躲开一块巨石,又差点被一具炸的血肉模糊的尸体砸到。
  她狼狈地推开来扶他的兄弟俩,伸手指着柳白真的背影,大声用蛮语说着一串话。随即,无数黑色的蜘蛛从她的手心破体而出,如黑色潮水涌向高墙的方向。
  “杀死他们——吃光他们!”白雅暴怒地尖叫。
  柳白真夹着什五攀在墙上,总觉得在震动中听到铃声,差点脚滑。
  “小心!”秦凤楼从背后抵住他,喘着气将他托上墙头。
  他低头一看,突然看到脚下竟然出现了虫潮,眼前一黑。偏偏柳白真自顾不暇,就在他险些坠墙时,两只手同时抓住了他。
  等两人站稳才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十几个打着赤膊,浑身银饰的蛮族青年。
  这些人同他们一样站在墙头,面色平静地看着院子里的人间地狱,而方才顺着石墙往上爬的蜘蛛,竟成片地蜷缩死去。
  白雅被奥金兄弟带离了爆炸处,她远远看到了墙头上那些蛮族人,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
 
 
第58章 
  “快走!”柳白真急喘着道,“惊动了土司,我们就走不了了!”
  秦凤楼看向为首的那青年,心中一动。
  “阁下可是认得我的护卫?”
  为首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身材瘦高,皮肤泛着古铜色,五官深刻英俊。他一开口,竟是丝毫不带口音的关内话:“我等正是受你护卫的请托来救人。”
  他看向什五,又道,“这人,我们能救。”
  什五已经昏死过去了,还是柳白真持续护着他的心脉,才不至于耗竭而亡。两人看着他浑身上下的伤,尤其是双腿,显然经历了酷刑,连白骨都暴露在外。
  这样的伤,即便好了,人也废了。
  青年却不再多言,递给他们一只精致的药盒:“让他服下,可以暂且保命。”
  秦凤楼打开看,里面有一枚拇指盖大小的黑色药丸。他闻了闻,没有辨别出任何熟悉的草药,不由后悔,早知道就该让真元子跟过来。
  “你若不尽早让他服下,他坚持不到万山城。”青年看出他的犹豫,提醒道。
  万山城!
  柳白真警惕地竖起刀。
  白雅不就是万山城出身吗?
  秦凤楼并不意外,刚才他见白雅的表情就已经猜到几分。能让白雅那般忌惮的,恐怕也只有她出身的万山城了。
  “没事,”他看向青年,“万山城想必不会和云贵土司同流合污吧?”
  青年避而不谈,只向远处伸手:“请。”
  秦凤楼没有选择余地,好在药丸服下去以后,什五肉眼可见地好转起来。他松了口气,正要背上什五,被柳白真拉住。
  “怎么了?”他低声问。
  柳白真蹙眉:“……龟虚虫还没拿到。”
  “药引而已,我让人重金收购就是,”秦凤楼有点狐疑,“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和什五,你们俩都需要找大夫!”
  柳白真欲言又止。
  ……那可不是简单的药引啊。
  不过他转念一想,万山城的巫祝对蛊肯定很了解,要是老秦真的是中蛊而不是中毒,对方也许能知道如何解决。
  “龟虚虫我们万山城多得很哪,”站在青年后头的一个精壮汉子听到了,热情道,“又不是多稀罕的东西!不过你要龟虚虫做药引,是要解什么……”
  “多谢你,大兄弟!”柳白真语气诚恳地打断对方。他心虚地瞥了一眼秦凤楼,这人倒是没在意,反而为首的青年若有所思地看他。
  看什么看……唉。
  万山城也叫白寨,里面这一支苗人大多姓白。虽说已经归属云贵土司,前朝甚至还有白氏女入宫,但由于万山城与世隔绝,朝廷也很难管束到他们。
  柳白真夜探宣抚司署时才四更天,等他们离开时,天色已亮。他们跟着这群苗人进了树林深处,大约走了一里路,就看到等在那里的几个护卫和马匹。
  “主子,公子!”二十吊着膀子激动地迎过来,等他看到什五的模样,吓得差点腿软跪下去,“大哥你怎么了?!嗷——你别死啊!你别吓兄弟们!”
  他这么一嚎,其余几名护卫都脸色大变,围了上来。
  “咳咳……”什五吃力地睁眼,嫌弃地看向二十,“你……咒我干甚……”
  二十眼泪一下涌出来。
  “大哥!”他刚要抬手擦,才反应过来自己胳膊断了,狼狈不堪,“我差点以为要帮你给苏姑娘送讣信了。”
  什五伏在秦凤楼背上,肿胀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
  “我们快走吧,太阳升高前要赶回去。”青年丢给柳白真一捆绳子,“没有马车,你最好把他绑在秦庄主背上固定住,可能得受点罪。”
  他见柳白真满脸凝重,顿了顿,多说了一句,“他的伤,巫祝能治,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您的意思是,什五的腿能治?”柳白真睁大眼,连忙追问,“他那个伤是受了梳洗之刑,伤口深可见骨,而且腿骨也被打断了,这样也能治?”
  青年笃定地点头:“能,而且能让他恢复如初。”
  什五的腿已经被简单地包扎起来,二十等人并没有看见,此时听他道来,纷纷露出恶鬼般的神色。
  梳洗,那是何等酷刑啊!
  要先用滚开的水往人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森森白骨,而受刑的人譬如受凌迟之苦,会硬生生地疼死。
  “主子,”二十愤怒地单膝跪下,“请您允许卑下们去为大哥报仇!”
  秦凤楼一把拉起他,沉声道:“先去万山城,等治好了什五,我必踏平宣抚司署,让白雅承受他百倍之苦,此誓不应,誓不为人!”
  护卫们脸上还有不甘,他态度强硬,把他们压了下去。他是从小带着他们起卧、玩耍和练功的人,既是他们的主人,也是长兄,于是只好收起不甘跟着赶路。
  为了让什五好受一些,秦凤楼干脆点了他的睡穴。
  一行人快马加鞭,终于赶在辰时过半来到了万山城附近。
  “城外有一层瘴气阻挡,”名叫白司的青年给每个人倒了一粒小小的红丸,“这是清心丹,能帮你们稳住神志,你们只需要闭上眼,搭着前面人的肩膀一直走。”
  秦凤楼有点不放心,又解下腰带,把他和柳白真的手腕捆在一起。他听闻过万山城的瘴气,据说有人受瘴气影响,生出幻觉,最后直接跌下悬崖。
  他们站在山雾一般的瘴气前,按照白司所说一人搭一人的肩膀,跟在他的身后慢慢走进去。那看着丝丝缕缕云气似的瘴,走近了,才发现竟凝如石质,仿佛会钻入皮肤似的,令人头晕目眩。
  柳白真闭上眼,被秦凤楼紧紧拉着一点点前行。
  他总觉得眼前似乎闪过许多画面,有人在他耳边喁喁私语,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肩膀上二十的手似乎移开了。
  又似乎,换上了另一只格外冰冷的手。
  怎么还没到?
  他忍不住睁开一条缝,就这么短短一瞬间,他好像见到地上到处都爬着蛇?!他一下睁开眼环顾四周,一阵白雾从眼前流过,下一瞬,地上的蛇又不见了。
  “……”
  柳白真老老实实闭上眼。
  他数着自己走到六百五十几步时,眼前突然变得清爽,耳边也听到了树林间鸟叫虫鸣的声响。
  “到了。”白司的声音远远传来。
  他睁眼就看到秦凤楼表情压抑,眼睛里都是血丝,不由担心地反手去摸他的脉,好在并无什么异常。
  “你出现幻觉了吗?”
  秦凤楼沉默地看着他没说话,半晌摇摇头。
  撒谎。
  柳白真没追问。
  两人默不吭声地跟着白司来到一处山洞前。山洞不算大,上面垂挂着些榕树的气根,地面干净,看得出经常有人打扫,洞口外还有拴马桩。
  “这是我带着你们走,才能如此顺利来到洞口。若是外人闯入,哪怕平安过了瘴气,也会走错路,去往别的洞穴。”
  二十毕竟年纪小,知道什五有救,一放松,好奇心就上来了。
  他忍不住问:“若是去别的洞,会如何?”
  白司看他一眼,嘴角诡秘地勾起:“会遇到有趣的虫子。”
  这下不光二十,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开个玩笑,”白司神情自若带头进了洞穴,“若是不小心进错了洞,除非对着齐胜天的方向三跪九叩,自断两臂,这样就有白氏族人带他离开。不然的话……那洞里到处都是蛊坑,有的是蛊虫等他,最后大概就是变成人蛊。”
  “我们万山城自归顺朝廷,便废除了制作人蛊的陋习,不过嘛,要是有人不长眼睛自己撞上来,就怪不得我们了。”
  二十只觉得自己后背起了一层又一层疙瘩,可他实在又好奇。
  “人蛊甚个样儿?”
  他们跟着白司,洞穴很狭窄,但却高耸,无数的钟乳石密密麻麻朝下,悬于他们头顶,水声滴答,回荡着二十天真的声音。
  白司愉快地笑了。
  他抬起手,张开手指,在二十面前晃了晃。
  二十困惑地看看他,又看看面前的手,手指粗长,手心光滑,几乎没有什么纹路。
  他正纳闷,对方的手心猝不及防地裂开成了四瓣,露出血糊糊的肉/壁,。明明是薄薄的手掌,却分明有深不见底的肉/腔,而腔体深处,又探出一张小儿的脸!
  这张脸只有婴孩拳头大小,紧闭双目,张嘴便冲他尖啸,伸出的舌头如同蛇信,又在顶端裂开!
  “啊啊啊啊——!!!”
  二十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叫,朝后跌倒在地上,惊恐地瞪着白司,和见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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