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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即便是现在,京里又有谁敢提赫南亲王一家呢?
  “再说,我何曾丝毫不联系你?”薛情无奈,“你家小子满月,我不是还送了玉佩过去?那可是我亲手雕刻的!”
  “啥?”韦英震惊,“你说那个丑了吧唧的……”他把话咽回去,一言难尽地偷看对方。他还以为是手下哪个愣头青瞎买的呢,刻的四不像,偏偏玉料不错,他就随便丢给儿子啃着玩了。
  他懊恼地想,要知道那丑东西师父亲手刻的,他早给供起来,也不至于刚刚在那儿发火。
  薛情微笑,心道,闺女有点说得对,他这徒弟真是个傻子。
  “咳咳咳,”韦英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个事,把自己吓得咳嗽起来,“师父!你既然在这里,难不成这明鉴山庄的主人是——”
  薛情长叹。
  傻子啊。
  等到韦英和周良造访的消息传给秦凤楼时,两人已经往南走了快十天。
 
 
第53章 
  “什么消息?”
  柳白真好奇地探头。
  秦凤楼把那张叠得极小的纸卷塞给他,继续坐在马上摇扇子。这幅做派,再配上他一身金线卷云纹的月白纱衫,深蓝色嵌宝腰带,活像富家公子哥出游。
  “六月初九,明华宫少监周良,御林军左统领韦英,明鉴山庄……”柳白真读了一遍,问他,“皇帝要召见你,咱们不回去吗?”
  秦凤楼懒洋洋抽回纸条,随手团成一团丢给什五。
  “我又不是官家肚子里的虫,他召见我,偏我不在,能怎么办?”
  他摸摸下巴,“大约是你那位贺大人耍了什么手段,把内阁、六部和二王架了起来,小皇帝想找个局外人破局。”
  “咳,什么叫我那位……”柳白真嘀咕。
  秦凤楼得寸进尺在旁边抱怨:“我看他就烦,要不是他救了你的命,我何苦插手这摊子事儿?”
  什五带着护卫跟在两旁,闻言面露鄙夷。
  明明是他自己要搅弄风云,偏把锅甩给公子,借此博取公子的愧疚和怜爱,可真是无耻!唉,要不是他俩从小一起长大,要不是他是自己的主子——他早就弃暗投明,去给公子做护卫了!
  柳白真一脸看自家狗的容忍,语气和蔼:“人家把保命的证据交给你,而不是我,足以说明他信任你啊,你都收下了,就帮人帮到底吧。”
  秦凤楼斜眼看他的表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心道,贺固安信任他?笑话,那厮还不是想在小骗子面前继续装无暇!只要看看账本就知道,这人是个心黑到底的。
  别的不说,西靖王封地两年大旱,朝廷连续开放当地惠民仓,平抑物价,更命转运使运送漕粮前往西南进行救济。这其中有人与西靖王暗中勾结,截下了救济粮。
  贺固安为了下钩子拿证据,硬生生等了两个月。证据虽然拿到手,可这两个月里死了多少人?
  秦凤楼很笃定,如果贺固安死在大牢里,以他的睚眦必报的性格,必不会交出账本。说不定断气前他还在诅咒大秦灭亡呢。
  那厮敢让柳白真看这样的账本,知道他为了拿证据不顾万千平民死活吗?
  “咱们帮归帮,不过朝廷的人,还是少接触比较好。”他叹口气,“尤其是贺固安这种人”
  柳白真表面不甚认同,内心疯狂点头。
  他简直恨不得把人物卡给秦凤楼看,还用得着别人说吗?
  贺固安一开始的座右铭可是“人为鱼肉我为刀俎”,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就算后来他们救了贺固安,人物基本信息从谋逆变成治世能臣,他那个爱好,都还是“权倾朝野”,看着和反派有啥区别?
  什六凑到什五跟前,小声说:“不是说密信吗?怎么又开始吵啦?”
  “……”
  什五用马鞭推开他的马,无语地策马到另一边去。也不知道薛佳玉那丫头怎么看上这种大呆子的。
  时间往回转,回到周良一行人在明鉴山庄住下。
  薛佳玉叉着腰围着韦英转了好几圈,一边转圈,一边发出“啧”“呔”各种怪声。韦英大马金刀坐在圆桌前,拳头紧握搁在腿上,满脸忍耐。
  终于,在薛佳玉发出打鸣声的时候,他忍无可忍拍桌而起,瞪着圆脸少女吼道:“臭丫头,你什么意思?”
  薛佳玉毫不犹豫转头告状:“爹!你大徒弟骂你的爱女是死丫头!他咒我死!”
  “……”
  “……”
  薛情和韦英同时无语。
  韦英怒道:“你讲不讲道理?我骂你臭丫头,什么时候咒你死了?”再说他敢么!这几天他都见过师母了,夫妻俩就这么个丫头!
  “你骂我臭,这还不够?”薛佳玉掏了掏耳朵,震惊地看他,“我一个芳龄十四的如花似玉的姑娘,你骂我臭,你还想怎么着?”
  说罢还跺脚。
  薛情扶额:“行了罢,你们两个……”
  “就是,”薛佳玉鄙视他,“亏你连孩子都有了,竟这般没气度,行了罢!”
  “明明是——”韦英咬牙咽下话,气闷地坐下。他师父怎么生了个这么伶牙俐齿的闺女?明明师母看着温柔端庄,师父也爽朗大方啊。
  “好了,阿玉,”薛情沉声,“你韦师兄职责所在,又没有闯门而入,你别捉弄他了。”
  “谁叫他是朝廷走狗?”薛佳玉尖锐道,“我打狗就是这么打的!”
  “薛佳玉!”薛情怒拍桌子道,“给我滚去找你娘思过!”
  薛佳玉知道这就是让她遁走的意思,转身就朝韦英做了个凶恶的鬼脸,不等她爹发火就翻窗逃走了。
  韦英脸色发白,神情惨淡地站在那里,竟然显得手足无措。
  薛情歉疚地看着他:“阿英……”
  “她骂得没错,”韦英打断他,低头道,“当初您被带走,到最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就该离开。可我——可我没骨气——”
  他话没说完,脑门一痛。他反射性地捂住脑袋抬头,就见薛情责备地站在他面前,一脸恨铁不成钢。
  “我当初出事前已经有预感,所以特地嘱咐你,你都忘了吗?”
  韦英愣住,半晌道:“您说羽林卫里有一半是权贵,但也有一半都是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平民子弟,若无人护着他们,御林军很快会被世家吞得骨头渣都不剩。您说亲军都督府很快会被撤掉,要我无论如何爬到左统领的位子,护住兄弟们……”
  他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
  薛情轻轻拍了拍他的脑门,眼神带着深深的欣慰:“你不是都做到了吗?”
  韦英不过就是个外城贫民区的小乞丐,被他从街边带进了军营,从小兵一路往上爬,再到跟在他身边做亲卫,就这么跟着走入了皇城。他知道对方虽然混不吝,但重情重诺,所以把御林军托付出去,他从没担心过。
  “阿玉她受她哥哥影响,”薛情见韦英诧异,解释了一句,“就是老庄主的孙子,现任庄主。按辈分……算那位的堂兄。庄主的武艺大多来自我,阿玉从小跟在他屁股后头,老王妃把她当孙女疼,她便胡乱喊哥哥了。”
  韦英露出牙疼的表情:“那……世子爷,不是,王爷他对官家的态度?”
  “你也不用喊他王爷,”薛情低声道,“庄主不愿继承爵位,何况,那爵位早就没有意义了。”
  所谓的王爵,如果世人无人知晓,还有什么价值?
  “庄主对官家也没什么恶意,这点你放心,”
  他想了想道:“至于你们来的目的,倒不难解决。庄主虽然暂时无法赶去京城,但他亲手训练的穿云使搜查寻迹都很得用。不如我安排一队人跟你回京?官家无非就是要借用明鉴山庄的名头好能服众,不是吗。”
  韦英点点头:“如此也行。我看庄主不去更好,免得和官家起了冲突,反倒连累了师父。”
  薛情哭笑不得。
  当年他还任职指挥使时,外界就传他身边有一恶犬,稍对他不敬,恶犬就要咬人。这会儿他倒找回一点当年的感觉了。
  “我去看看你师妹,”他又拍拍徒弟,“晚上咱爷俩再喝酒叙旧。”
  “师父,”韦英叫住他,半天不情不愿掏出个东西塞给他,“你把这个给臭,给师妹,算我的见面礼,正好是一对,做嫁妆也不错。”
  薛情低头看,两枚翠色逼人的玉环躺在手心,看着就喜人。
  他笑道:“给你媳妇儿买的?眼光不错。”
  “可不是?”韦英立刻得意了,“徒弟早已非吴下阿蒙!”
  “那我就替你师妹收下,回头让她给你做几道拿手菜,就当赔礼了。”薛情大笑道。
  韦英脸色大变,那能吃吗?
  薛佳玉却根本不在后院,而是跑去了周良的院子。
  “……这么说,小皇帝还没我高?”她托着腮兴致勃勃道,“你不是说他十二了吗?哎呀,原来是个小矮子,哼,我这大师兄可真没出息!”
  周良硬着头皮点头:“官家年纪还小嘛……可不好这么说啊奶奶,韦统领还是颇有声望的……”
  谁来把这位姑奶奶带走啊,他这么下去,他还有命活吗?
  ……
  “所以说,你不用担心我,”秦凤楼悠哉地靠着树,“就凭我师父和韦英的关系,他们也不敢为难明鉴山庄。”
  柳白真有点好奇,能请到前御林军老大做师父,秦凤楼家里得多显赫?他瞬间觉得自己就像那凤凰男,即将娶到白天鹅。
  不对,他肯定是个二十四孝好女婿!
  “你又在瞎想什么?”秦凤楼看他表情古怪,一巴掌覆上去,恨得直揉,“你要敢对我始乱终弃,我就学那苗女对你下情蛊,听到没?”
  柳白真呜呜直叫,胡乱在他身上乱抓,结果抓到个热坨坨的玩意儿。
  “嗷————”
  所有护卫都整齐地回头,见他们英明神武的庄主蜷缩成了个虾米,倒在树下发出不堪入耳的叫声。
  柳白真红着脸迅速闪去了灌木,太丢脸了。
  七月半,一行人终于进入了榕州府。
 
 
第54章 
  时值七月,还未及小暑。
  “这天儿……”
  柳白真擦着汗,抬头看了看天,也没见太阳影子,偏偏到处都热气蒸腾。他再看秦凤楼,这人穿着里外三层衣服,长发也一丝不苟地束起,照样一副清凉无汗的悠闲模样,不由纳闷。
  “你怎么都不淌汗的?”他狐疑地盯着人,“你是不是没长毛?”
  秦凤楼气笑了:“大庭广众之下,注意体统!”
  什么毛不毛的……这人身上不也雪白光溜,看看,汗淌得和打湿的猫崽子似的。再说,他长没长,这人不知道?
  “唉……太热了——”柳白真烦躁地扯开衣领,这种天在外头赶路,简直就跟在桑拿房似的,蒸过头了!
  秦凤楼见他一副恨不得脱光的架势,无奈地叫停队伍:“罢了,我们去树下歇歇脚再走。”
  此时他们距离府城北城门只剩下半天的路程。
  顾名思义,榕州府此地多榕树。
  通往北城门的官道出奇狭窄,就是因为路两边的榕树林生出巨大的气根,盘根错节,每年都在扩大。若想砍断,又太废人力,官府索性放弃。
  经常往来的商队,都知道要绕路从西边入城,所以放眼望去,这条道上竟然只有柳白真等人。
  什五带着几个兄弟把马牵到一棵老榕树下,缰绳直接往气根上一栓。护卫们生火的生火,喂马的喂马,还得往四周撒一圈驱虫粉。
  “先喝点水。”秦凤楼把水囊递过去。
  柳白真仰着头吨吨吨就给喝完了,刚喝完,立马出了一身汗。他喘着气往树根一靠,仿佛一条搁浅的咸鱼。
  真没料到他在西南最大的敌人竟然是天气。
  秦凤楼憋着笑,掏出装紫金锭的荷包丢给他:“快拿去兑点水喝,省得中暑。”
  “什么啊?”他打开闻了一下,战术后仰,“好难闻。”
  “这是防暑的成药,”秦凤楼看他这样,干脆拿出一块用水化开,端到他嘴边,“你淌汗太多了,万一中暑晕厥可不是开玩笑的,赶紧喝掉!”
  柳白真被他摁着又灌下去一碗,喝完和小动物似地呸半天。
  榕树的树冠如同华盖,再加上垂落的气根,在树下躲着倒是十分阴凉。几个人简单吃了干粮,好好地歇了个晌。
  秦凤楼靠着树坐在地上闭目养神,柳白真枕着他的腿,前一刻还嫌他大腿太热呢,没嘟囔几句,人就晕乎了。
  “还真是中暑,”他顺手擦去青年鼻尖上的汗珠,失笑道,“果然是年轻,火力太旺。”
  “咱们应该把马车带上的,还能让公子避一避,”什五蹲在树上,眺望远处隐约可见的高大城墙,“就怕东禹王的人先咱们一步进了城。”
  虽说按脚程推测,东禹王的探子还有十天左右才到,但榕州府作为广南几路的交汇,既有西靖王的势力,也有蛮夷各部的眼线,他们顶着几张生面孔入城,实属下策。
  尤其是柳白真,多露面一次,就多一次风险。
  什五担心的这些,秦凤楼如何不知?
  他专注地看着熟睡的人,心里很清楚,柳白真之所以要进榕州府,多半是为了他的药引。他也不知道为何,但却莫名笃定,他在柳白真的心底,远比柳白水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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