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你,大胆!”小孩一讲话,就喷了点口水,他连忙掏出手帕给自己擦了擦,然后责备地看着马长春,“我没有猫!”
  马长春哄孩子哄惯了,立刻说:“是伯伯的错,我定然是看错了,你这院子极好。”又问,“莫非你就是小凤凰?”
  “我是呀,但是我今天已经长大了,是大凤凰!”秦凤楼严肃地纠正他,“你是马道长,对不对?”
  他从善如流地点头:“好吧,那么……大凤凰找我何事?”
  小孩犹豫了,可怜巴巴地瞅着他:“你今日看到我爹了不曾?”
 
 
第49章 
  这么多年过去,马长春依然记得,小秦凤楼扒拉着他的袖子,嘟嘟的脸蛋上满是忧虑。
  ‘伯伯,爹爹病好了么?’
  ‘爹生病会不会是小凤凰害得?’
  马长春想着过去,再想到刚刚进屋那人,生得又高又壮,活脱脱年轻的赫南亲王。哪里还看得出小时候的白嫩圆润?
  他忍不住微笑。
  “道长?”柳白真奇怪地看着他。老人家刚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表情凝重,半晌又笑起来。
  马长春回过神,招呼他到院子一角的石桌旁坐下。
  “说起来,老夫实在对不住你,”
  他长叹一声,“柳家堡出事后,我本该遣徒弟跟静慧几人一起赶过去救你。可他们半年前去了西南为我寻药未归,观里也就剩下我们这些老的小的……”
  柳白真惊讶地看着老人,鼻子发酸。
  他摇了摇头:“道长有这番道义足矣。事发突然,谁能料到会有汇贤阁和天魔六阁那等穷凶极恶的人?再者说,晚辈和家姐也得到了许多帮助。”
  马长春闻言更加感慨:“小友面相开阔,印堂生辉,不但能遇难成祥,且心胸也极为豁达。比起你那位知己啊,小友实在是想得开甚多。”
  柳白真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想得开,是因为他压根儿不是柳白真本人。假如换成他现代的父母被杀,他保管比谁都疯。
  再说了,他如今算什么豁达,没见先前那些人都骂他是恶鬼吗?
  “道长这话让人惭愧,我——”他犹豫道,“我其实还杀了不少人。”
  马长春却摆摆手:“天道承负,因果报应罢了。”
  一言概之,不再多言。
  柳白真也没多想,转而再次问起自己关心的事:“道长,秦凤楼到底是什么病?”
  马长春这回没再转移话题,想了想道:“回风有跟小友提过家中事吗?”
  这……
  柳白真无言,他便懂了。
  “既然他还不曾提,老夫倒不便多说……”马长春嘴上这么讲,神情却迟疑。
  这几年,他一直在琢磨秦家父子的病,心里有了些猜测,但并没有和秦凤楼透露过。期间他数次提笔,有一回信写好都已经封了口,最后还是被他丢进了火盆里。
  因为此猜测一旦说出来,便极有可能引出秦家几十年前的旧怨。秦凤楼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最大的担心就是对方会因此受到刺激,最后发病。这让他怎能不小心再小心?
  马长春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孩子,心中反复权衡。回风明摆着看中他,而这孩子一看面相就是个柔软善良且十分固执的人,想必不会因为他说的话,对回风产生偏见。
  有这么一个身边人慢慢将话透给回风,或许不至于造成最糟糕的后果。
  “小友,老夫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他下定决心,便开口道。
  柳白真抬起头,脸上还带着一丝失意。
  “道长请说。”
  马长春问:“假若回风生了一种古怪的病,你可会瞧不起他?亦或是远离他?”
  柳白真一下急了,猛地站起来:“他生了什么重病?”
  他就说!要真是失眠,这两人不至于和打哑谜似的敷衍他,果然不是失眠!
  马长春看他一脸焦急神色,反而对自己的决定增加了信心。
  “小友冷静冷静,你先听我说完——”他整理了一下思路,避开秦家那些乱七八糟的背景,把秦父的疯病大概介绍了一下。
  “……我替他看病八/九个年头,期间四处寻找古方,倒是也想出个有效的方子,只是里面的药很难凑齐。故而回风十来岁的时候,就开始带着他那帮小子去替他爹寻药,东南西北就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
  “原本他爹的状况挺稳定的,谁知道他十六岁那年,老庄主突然仙逝,”马长春顿了一下,语气伤感,“秦予江,就是他爹,因此受到刺激病发,竟然直接自缢而亡。
  “而他娘,也跟着病倒,甚至没能拖到回风赶回来。等到回风回到庄子的时候,灵堂都搭好了。”
  柳白真听得心脏都在颤。
  十六岁的年纪,一下子失去了爹娘和爷爷三个至亲的人。他根本不敢想象当时秦凤楼会是什么反应。
  马长春轻轻说:“也就是那天,回风在灵堂第一次发病。”
  柳白真怔住了,他张大嘴看着对方,脑子一片空白。
  “发病?”他艰难地问,“是,和他爹一样吗?”
  马长春点点头。
  是啊,他当时也是这个反应。
  秦光孝父子一直担心秦凤楼会遗传疯病,好在小凤凰从小就很康健。等秦凤楼长大习了武,他还能在父亲发病时学着祖父那样控制对方,小心地不伤到父亲。
  面对父亲发疯时的惨状,除了头一次哭鼻子,后来他都表现得相当冷静克制。
  明明那么喜欢读书的孩子,从小就一心要当官,可是为了给父亲治病,秦凤楼小小年纪便常年在外漂泊,四处寻药。
  这样孝顺的好孩子,突然疯了。
  秦予江当初发病时迫于身体条件,杀伤力有限,秦凤楼可不同。他和老王妃谁也不会武,只能看着秦凤楼毁掉了灵堂,挥着长刀和他那一群护卫战成一团。
  “他披头散发的样子让我想到他父亲,当时我心里那个凉的啊……只能和他祖母互相搀扶,眼睁睁看着他拎着刀跑得不见踪影。”
  马长春沉默良久。这里面多少隐情难以一一道出,他所见场景,又岂是简单几句话能说清楚的?
  “过了大约三天,他师父才带着护卫把人找回来了。”
  马长春当时自然在场,他一直等着薛师傅把秦凤楼送回来,才好尽早为对方诊治。那时候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也许秦凤楼并不是犯病,而是因为大悲之下才会神志失常。
  结果人是回来了,还自己清醒了。可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四具年轻的尸体。
  原来,秦凤楼回来之前,正带护卫欲剿新流窜到附近的山匪。这一发疯,护卫们生怕他半途伤人,连追带赶,最后竟然上了山,正好遇到山匪。
  他神志不清,杀红了眼,可那群山匪人多势众,不好对付。护卫们和秦凤楼一块儿长大,情同兄弟,又要护他又要杀匪,再加上他们年纪也不大,最后折损了四个。
  柳白真默默想,难怪护卫的头领是什五。他以前好奇过怎么没有一二三四,幸好他没问出口。
  这些护卫和秦凤楼的关系不像上下级,更像朋友和兄弟。正因如此,秦凤楼一定非常自责。
  马长春叹气。
  老王妃原本为了儿子,已经是常年礼佛的人。那次出事后,她彻底茹素,在佛堂给死去的丈夫、儿子、儿媳以及几个年轻的护卫都供起了长明灯。
  至于秦凤楼,在那之后又断断续续发病几次,护卫们不得已,只好用铁链将他捆起来。短短半年,神采飞扬的少年瘦成了骷髅。
  “如今他能恢复成这样,老夫当年也是不敢想的。”他话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眉头蹙得更紧,似乎有比这段过去更沉重的事压在他心头。
  “这些年,老夫不曾停止过研究他们父子的疯病,越是钻研,越是觉得奇怪。他们家祖上,包括他祖母和母亲娘家一脉,都无人得过疯病。怎么就那么巧,偏偏他们父子都有?”
  马长春心道,有些事他又不好明白告诉柳白真。比如秦家的身份,这里头涉及到先文帝时期的夺嫡之乱,不能说啊。
  “老夫多方寻找得了疯病的人来为他们医治,那些人的病症,发病的诱因,都和秦家父子截然不同。故而,老夫开始怀疑,他们父子当真得的是疯病吗?”
  柳白真瞳孔骤缩。
  “这就是老夫要告诉你的事,”马长春垂眸,说出了结论,“老夫怀疑,秦家父子是中了毒。”
  一直到夜里,两人回到前面观中住下,柳白真还在琢磨马道长的话。
  ‘秦家在他祖父那一代,还算显赫,是因为与人结仇,才背井离乡建了明鉴山庄。
  他父亲早先也是个活蹦乱跳的少年人,突然某天开始经常生病,乃至于越来越虚弱,到了明鉴山庄后更是会时常发疯。
  如此说来,恐怕他在未离乡前就中了毒,而且当时他已经成婚,那毒便沿着母体传给了回风。’
  柳白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能下这样的毒?倘若秦凤楼也结婚生子,怕是下一代也一样随时会犯病。
  难怪这人老是开玩笑说他不会有孩子……
  他是害怕会把疯病传给孩子?
  “小骗子,你发什么呆呢!”
  秦凤楼絮叨半天,衣服都脱了大半,身旁的人依然一动不动。那双眼睛倒是落在他身上,但一看就知道在走神。
  他拧眉盯着柳白真,有点生疑:“那老头跟你说了什么?”臭老头不会真告诉了小骗子他会发疯的是吧!?
  他不由懊恼,早知道他就该凑近了偷听的!
  柳白真被凑近的脸吓了一跳,秦凤楼的五官太有攻击性了,太近会让人喘不过气。
  他心虚地推开对方的大脑袋,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马道长真会给他出难题。
  要是让秦凤楼知道他一家的悲剧都是因为仇人下毒,可想而知,这人要么发疯,要么去寻仇……最可能是发着疯去寻仇。
  但要不说呢?
  唉,不妥不妥,这件事秦凤楼最有资格知情。
 
 
第50章 
  秦凤楼不满地抓住他的手,居高临下看着柳白真:“咱俩还没到老夫老妻,我就入不了相公的眼了?”
  柳白真愁眉苦脸地抬头,就见到怼到跟前的腹肌,纱裤松垮垮全靠男人胯骨撑着,再往下,那玩意儿恨不得嚣张地伸出脑袋。
  “……”
  他伸出食指顶着对方的腹肌,把人推开几尺远。
  “来,楼哥,我有个问题问问你。”他拍拍身旁,一副要秉烛夜谈的架势。
  这回轮到秦凤楼无语了。
  他低头看看自个儿,苦笑着抓起外衫穿上,靠着床架子无奈道:“祖宗,问罢,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白真面向他盘腿坐着,思来想去,试探性问道:“你说,我要是找到了柳家的仇人,应该怎么办?”
  秦凤楼眼神怪异地看他,半天没说话。
  “楼哥?”
  “就算你是我相公,我也得说,”他忍不住去摸柳白真的额头,“你别是发烧烧坏了脑壳吧?怎么傻了?”
  啪!
  柳白真打掉他的手:“认真回答!”
  秦凤楼做作地摸自己的手:“我是认真的啊,你还需要问我?你怎么不问问小二十那把被你硬生生砍坏的刀?你砍人跟切瓜似的,也没问我要怎么办啊。”
  废话……
  柳白真挠挠头,他也知道这例子举得莫名其妙。那不是想试试秦凤楼的口风吗?
  “我做事全凭痛快,也不代表我觉得那是对的嘛,所以才想问问你是怎么看待报仇这件事的。你就说,如果是你查到了害你全家的仇人,你会怎么做?”
  秦凤楼面上还平静,脑子里已经开始疯狂运转。
  怎么回事?
  小骗子为什么要突然问他这种问题?难道他是在后悔自己当初杀人,想要寻求认可?
  他一直担心的,就是柳白真会因杀伐太多影响心志。如果顺着他的心意去开解,反而让这人以后再无顾忌,那哪能行!
  秦凤楼立马说:“仇肯定要报,否则亲人九泉之下如何闭眼?便是自己心里也无法安宁啊。”
  柳白真闻言不由皱眉。
  秦凤楼察言观色,心道怎么还皱眉了?
  “不过报仇也讲究方法,有些人,你便是将他千刀万剐都不能让他愧悔,还要脏了自己的手,实在不值当。总有法子叫仇人生不如死,不要冲动才是真的。”他一口气说完,又去看柳白真的脸色。
  只见这人表情竟然舒缓下来,冲他甜滋滋地笑了。
  秦凤楼顿时受宠若惊。
  怎么,小祖宗真听进去了?
  他哪儿知道,两人这会儿纯属鸡同鸭讲,跨频聊天。
  柳白真大大地松口气,望着秦凤楼,简直恨不得上去怒搓狗头!
  马道长还是看低了秦凤楼,人家现在已经不是十几岁时候的觉悟了,看看,多想得开啊!
  就是嘛,做事千万不要冲动,要是想不开犯了病,还不是亲者哭仇者笑?他可不想到时候守着秦凤楼哭鼻子。
  他眼神慈爱地想,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过段时间,他再找机会一点点跟秦凤楼透话。
  不过,他想到这人身上中了毒,而且还是那种胎里带来的慢性毒药,就觉得心里惴惴不安。
  这不就跟身上有个定时炸药一样吗?
  马道长倒是说了,他一怀疑是中毒,就从解毒的角度去调整方子,已经有了思路。不过药方分为内服和药浴,药引也稀奇古怪,需要四处收集。
  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引只有西南边陲有,得等他徒弟回来才有定论。
  “道友!”
  外头响起童子的轻唤。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