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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贺固安泰然自若地走到拐弯处,轻轻咳了咳。
  “有人吗?”
  两个守卫浑身僵硬地转过身,看到他时,约莫见他不是鬼,松了口气,紧跟着就大喊起来。
  “是贺固安!贺固安回来了!”
  “快去喊大人!”
  死寂的大牢突然跟煮沸的水似的动了起来。
  贺固安微微一笑,伸手探向肩头后的伤口,手指一碰,身体反射性地紧绷。他狠狠地抠进伤口,剧痛让他眼前瞬间发黑,他倒在地上,将血胡乱涂在脸上和脖子上。
  远处的入口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
  张成站在刑部尚书身侧,看着地上血呼刺啦的人,突然觉得不妙。他刚要出声让人把人拖回牢房,就见那人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你是贺固安?”尚书手一挥让狱卒开门,蹙眉喊道。
  贺固安面无血色地跪在地上,捂着嘴咳了一手血,沙哑道:“下臣正是翰林院贺固安,跪求尚书大人为我做主!”
  尚书见他一个文弱书生这副模样,便喝止了要上前的狱卒。他走进几步,心中实在烦乱。
  官家为了此人已经罢朝两日,似是认定了人是被掳走的。问题是此人关在刑部大牢啊!如果一个人关押在大牢里都能被轻易带走,试问刑律何在?
  说白了,深究下去就是他的责任!
  刑部尚书年纪大了,至多再熬两年就能祈休,风风光光地告老返乡,如今他岂愿惹这等麻烦事?可他也不能不管,否则人真的出了问题,他也难逃干系。
  “你要本官替你做主,做什么主,如实……”他沉声道。
  “大人……”张成冷汗直冒,直接打断他的话,“贺固安此前消失得莫名其妙,总要好好审一审,但在这里,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老尚书瞥他一眼,眼含讥讽:“不在这里,难道去刑房?张大人莫忘了,他还未定罪呢!”
  这个张成,真以为自己那点小心思藏得很好?他不过是懒得去点破罢了。毕竟等他告老,这尚书的位置十之八/九会是张成的,他虽退了,家里也有小辈在官场,不想得罪人。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当成傻子糊弄!
  张成忍不住抬袖擦了擦汗,争辩道:“老大人,众目睽睽,万一他说出些什么不当说的——”
  这倒是真的,老尚书心想,毕竟这里头必然牵扯到几个亲王,还有内阁……
  就在他开始犹豫的时候,外头又涌进来一大堆人,竟然是武装整齐的御林军!
  “我倒要听一听,贺固安会说些什么不当说的话!”一个穿着常服的少年大步走进来,朗声道。
  “官家!”
  众人齐刷刷地躬身行礼。
  “官家怎么来这等污秽之地?”老尚书行完礼,立刻不赞同地问道。
  秦珩的目光穿过他们看向跪在地上的青年,见到对方一身血污,心脏颤了颤。他再一次感到自己的无能,表情更加愤恨。
  “若我不来,还看不到这等颠倒黑白,巧言善辩的能人呢?”他盯着张成,抬脚就狠踹,“你是何居心?分明知道朕要保贺固安,偏偏想要刑审他弄死他?你说!你是不是想造反!?”
  张成已经吓得心神俱灭,竟然直接被他踹得在地上翻个跟头,还得立刻爬起来跪在地上用力磕头:“臣不敢臣不敢!冤枉啊官家!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臣岂敢啊——”
  “你的意思是朕污蔑你?”秦珩又踹他一脚,边踹边冷笑道,“朕就污蔑你,怎么了?”
  “官家!”
  老尚书气得差点撅过去。堂堂一国之君岂能和个泼皮无赖一样啊!这就是仗着不是大朝会,且只有自己一个老头!
  “还不快把张侍郎扶起来!”他怒喝道,“官家也不要胡闹了,否则老臣只能厚颜上折请大娘娘出面!”
  秦珩不耐烦道:“赵妍,拦住他们!”
  这时众人才看到还有个娇小的身影正站在御林军后头,对方一身大红宫装,戴着金枝玉叶的花冠,容色妍丽,竟然是皇后小赵氏。
  皇后含笑道:“妾身领旨。”
  说罢她便在众人瞠目结舌的注目下,抬脚一踢,便将那墙边的长戟踢向半空,随后伸手拽住长戟尾端,手腕一抖,几个上前往秦珩那里走的狱卒便被长戟当胸拦住。
  别看那长戟只是往后一弹,他们却觉得被一股巨力猛地往后撞,连退几步才堪堪稳住。
  她往前几步,手腕轻转,长戟在她手里转出劲风,一时无人能近身。她便抓住戟头处用力掷出,长戟如同利箭叮地钉入了一排狱卒的前方石墙,戟身不停地震颤。四周寂然无声,老尚书差点昏倒。
  皇后——皇后怎会——
  赵妍拦住人,这才施施然走到秦珩身后。
  秦珩勉强把嘴巴合上,装出镇定的模样,不过赵妍拉住他的时候,却忍不住抖了一下。
  “官家,臣妾做得如何?”赵妍故作不知,歪头问他。
  秦珩嘴角抽抽,总忍不住想那手刚刚拿过大牢里的兵器,而那兵器只怕还沾过血,便想要把手抽走。可他抽了几次,那只比他小两圈的手却跟铁钳子似的,纹丝不动!
  怎会如此?岂有此理!
  他默默和赵妍较劲半天,又怕被人发现力气竟比不过皇后,只得委屈地放弃了。
  “……梓潼,做得很好。”他勉强地夸奖。
  赵妍笑了,跟朵花儿似的,顺带不动声色往秦珩手上蹭了蹭脏。
  没了人阻拦,秦珩对上贺固安平静的目光,莫名大声道:“贺爱卿,你有何冤屈只管说来,朕替你做主!”
  他可能不知道,今天这么简单的一句,竟然就白得了一个忠于大秦的不世之臣。从此君圣臣贤,为大秦赢得了两代的清平盛世。
  贺固安心绪复杂地看着小皇帝,出事前,他日日都能见到对方,这才不过十来天,小皇帝竟然瘦了许多。
  他心里那股怨气突然消散。
  “臣要状告刑部左侍郎张成,就是他网织罪名,无中生有,诬陷臣有谋逆之心,并在没有罪证的情况下将臣投入了刑部大牢——”他脱下僧衣,背过身将肩胛上方那个血糊糊的伤口展示给所有人看,“他见我不肯认罪,就将我秘密关押,严刑拷打,试图屈打成招!”
  “你胡说!”张成冷汗刷刷直滴,不顾一切朝秦珩爬过去,试图抓住小皇帝的腿,“官家——官家您不能听这贼子胡乱攀咬啊,臣绝没有……绝没有——”
  赵妍低下头,噙着笑,抬起绣鞋狠狠地踩下去,众人耳边响起一阵令人牙酸的骨头断裂声和凄厉的嚎叫。
  “妾身的夫君,岂是你这等人配碰的?”她看着地上昏死的人,松开了鞋,把人踢到了一边去。
  秦珩眼皮疯狂跳,心里慌张地想,赵妍的夫君,好像就是他吧?
  他连忙挣脱开赵妍的手,上前几步扶起贺固安。一上手才发现,自己这位爱卿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顿时痛心道:“爱卿受苦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清白!”
  君臣扶着手相互对视,霎时都觉得对方吃了大苦头,十分可怜。
  “爱卿,你这苦肉计,也太苦了。”秦珩小声说。
  “……别把人弄死了,得留着他狗咬狗。”贺固安嘴唇微动说了一句,就回他一个苍白虚弱的微笑,然后往他的方向栽倒。
  他再轻也是个成年男子,秦珩刚要闭着眼硬扛,他那位皇后就伸出小手,轻轻松松把人挡住了。
  赵妍一手拎着贺固安,一手轻轻推开秦珩,解释了一句:“妾身只是踩断了他的手骨,没死呢。”
  秦珩大惊失色,力气大就算了,怎么耳朵还这么尖?
  ……幸好是他的皇后。
  他咽了咽口水,转身命令道:“把老尚书送回家去,然后控制刑部上下。”
  御林军首领曹坤应了,又问他:“官家,刑部都控了,难道请九府衙门的人来查?”九府衙门那都是前朝的机构了,这会儿也名存实亡。
  秦珩面上挣扎半天,最后道:“去请明鉴山庄的庄主,命他即刻进京面圣。”
 
 
第47章 
  六月初,贺固安脱困,而柳白真和秦凤楼则刚刚赶到了长春观。
  柳白真站在道观前,脱口而出道:“竟然这么小?”而后意识到这话太直白,便不好意思地看着门前的小道童。
  “来的信众都这么说,”小道童脸蛋圆圆,笑眯眯道,“本来就不大呀。”
  真可爱啊。
  柳白真心软软,非常熟练地从怀里掏出了纸包,“道长吃不吃糖?”
  “哎呀,我只是执役的童子,称不上道长,”小道童慌乱地摆手,眼前却不停地飘向那包糖,“拿一颗可以吗?”
  “都给你!”柳白真大方递过去,“你若有师兄师弟,可以分给他们吃。”
  他看着小道童美滋滋地收起糖,心情变得很好。
  “……就这么喜欢小孩儿?”秦凤楼无语地跟在一旁,扇子不耐地敲打胳膊。小孩子那么烦人,有什么好!
  他斜眼看着身旁的青年,长身玉立,肤白貌美,越长越好看,一看就是招女子喜欢的模样。要是这人当真找了个女子成家,他还没理由阻止……毕竟他秦凤楼什么都会,就是不会生孩子。
  啧。
  柳白真却不知他在瞎想,振振有词道:“你懂什么,就是别人家的小孩儿才好玩!自己家的小孩只会让人早衰!哎,不婚不育保平安!”
  他可是曾经当过四十二个一年级小朋友班主任的男人!给四十二位家长开过会!见识过几十个为了孩子学习崩溃的家庭!
  单身快乐远离婚育曾是他的人生信条,不然他也不会老惦记着养狗了。那是狗吗?那是他后半辈子的伴侣!可惜伴侣还没接到家,他就嘎了。
  秦凤楼眯起眼:“不婚?”
  他看了一眼前面带路的道童,上前一步搂住柳白真的腰,用力掐住往怀里带,低头凑近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嘴,恶狠狠地咬住。咬住还不算,舌头也十分凶残地顶进去四处劫掠,直把人亲得一口气也吸不进去。
  柳白真被迫挂住他的脖子,两人脸贴着脸,呼吸交错成一团热得吓人。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根本睁不开,全副心神都在两人搅缠的……
  “……沾了我的便宜还想赖账?”秦凤楼松开他,抵着唇低语,“回头我就去衙门告你始乱终弃!”
  青年抓着他的胳膊勉强站直,眼尾带红,湿痕滑落,嘴唇更是红得像花瓣似的。在这种情状之下,哪怕他一脸不满,也显得和撒娇差不多。
  小道童带他们穿过大门,因为得到了珍贵的糖果,高兴得一蹦一跳。他一回头,就见刚刚还紧挨着的两位道友,此时却一前一后。
  “道友,你和你的朋友吵架了吗?”他像小动物似的挨近柳白真,仰头小声说,“你的脸都气红啦。”
  柳白真抿了抿发烫的嘴,脸更红了。
  他哪好意思说呢。
  秦凤楼尴尬地轻咳几下,低头看了看,袍子轻薄就这点不好。
  两人跟着童子穿过不大的中庭。长春观不像海清寺占地广阔,而是只有一进院落。整个道观围绕着中庭巨大的太极图,四面都是重檐飞瓦的屋宇,正对大门的就是正殿,供奉着祖师爷的画像。
  “……再往后就是一大片竹林,我们观主就住在竹林深处的自在居!”道童介绍,“我们观里人并不多,所以还开辟了一块菜地,就足够吃啦。”
  他带着两人来到正殿一侧的角门,停在那里看向他们。
  “两位道友沿着路一直走就好,观主平日不喜人进出的。”他伸出小手在胸前合握,规规矩矩行礼,“童子这就不送了。”
  柳白真又被可爱到,目送这小道童离开。
  “你别忘了,还有个陈慧儿在我庄子里呢,”秦凤楼酸溜溜道,“小丫头还盼着见你,你却在这儿朝三暮四……”
  哼,他小时候可比这些小东西可爱多了。
  “别瞎用词!”柳白真翻了个白眼,从他靴子上踩过,推开角门进去。
  道童所言不虚,角门后的确有大片的竹林。看竹子的种类似乎是多年的紫竹,根根呈现深棕色,最粗的甚至需要双手合握,高则有十几米。人走在竹林间的小道,风吹过,扑簌簌阵阵,顿时心静。
  柳白真想到青蛇里那片紫竹林,那般旖旎,而面前的竹林却如此幽静。
  “等我老了,就找一片这样的林子隐居。”他羡慕地说。
  秦凤楼侧头看他,说这话的是个还不及冠的年轻人,多奇怪啊。可若是知道他经历了些什么,便也不奇怪了。
  他本想说,自己也有个山头,景色可比马长春这山头妙多了,尤其适合两个人隐居。话刚要出口,他便又思及自家那堆破事,心绪一乱,也没了心思。
  两人之间莫名变得沉默。
  “到了。”秦凤楼开口道。
  柳白真抬眼望去,见小路还有十来步就到了尽头,远处有一圆形的空地,坐落着不大的院落,院墙不过是些木桩,而院子里也不过就是两三间茅草屋。真不愧是道士的居所,够简陋。
  他们走到院子跟前,便见一位穿着蓝色大褂的道士背对他们坐在院子中间,正用脚踩着铁药碾碾制药材,手上还捧着一册书看得入神。
  柳白真记得秦凤楼说过,长春子并不曾习武,但因为医术高超,故而江湖中人并不敢得罪他。
  “马道长?”他轻轻喊道。
  白发道士倒是动了,却是翻了一页纸。柳白真又喊了几声,对方毫无动静。
  “等着。”秦凤楼无奈道,推开栅栏大步走进去,竟然直接伸手拿走了长春子的书。柳白真和老道士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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