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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黄逸辰哼笑道:“你小时候随你母亲头一次到府上,我就看出来了,你啊,是个天生的下贱人……随你吧。”
  如此刻薄的话甩在苏云罗脸上,她的笑容反而更加清甜,那双在中年人头上按揉的人也丝毫不抖。
  “软红尘里都是下贱人,所以云罗待得很舒服。”她轻柔地给这件事下了定论。
  过了一炷香,外头李二敲了敲门。
  “老爷,张大人和钱大人到了。”
  黄逸辰睁开眼,原本平凡而略有老态的样貌变得精神奕奕。
  他唤李二进来,吩咐道:“送苏姑娘回别院,小心些避开府里的人。”他的继室姚氏别的都好,就是心眼儿小,他日后还要用苏云罗,暂时不能让姚氏捣乱。
  苏云罗便放下手,绕到他跟前盈盈下拜,姿势礼仪无可挑剔。
  黄逸辰看着她跟随李二从书房后门离开,每一步都能听到隐隐的铃铛声儿,让人忍不住去探究那铃铛究竟藏在何处。
  他摩挲着下巴,脸上露出欲色,尤其是想到这姑娘的父亲曾是他的同僚,两家也曾互有来往……
  苏云罗按旧日的称呼喊他伯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倒多了些情趣。
  等他把这些麻烦事处理了,定要去别院好好消遣消遣这故交之女。
  “大人。”
  两个下官恭谨地弯腰行礼,然后各自找了椅子坐下。
  黄逸辰神色一整,问道:“如何?那小子服软没有?”
  刑部左侍郎张成苦笑:“那小子骨头硬得很呐,咱们顾忌官家,还不敢弄出些明显的外伤,更不能伤他性命,真是难办!”
  黄逸辰很不满:“张大人,本就是王爷要人,若是死人,要来还有什么用?还需要让你们费心思?”
  张成吓得立刻站起来请罪:“下官不是推脱,可……贺固安是真软硬不吃啊,依下官看,还是得把他那老母弄到京里,他只剩这个老母亲,实在不行还能给他弄个不孝的罪名!”
  “我看这个法子可以,”钱波插话,“早这么不就完了吗?”
  张成看向黄逸辰,见对方点头,才松了口气。
  “那下官这就安排人手。”他忙不迭地告退,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擦着满头的冷汗心想,早你爷爷的龟孙!
  突然要他整倒一个前途光明,还在皇帝跟前挂了名的翰林,他光是织罗罪名就得费尽心思,哪里来得及千里迢迢去外地抓个老妇人?
  等他一走,书房里氛围随之变得更紧张。
  钱波长叹一声道:“大人,我这长史真不好当啊。世子惨死,王妃发了疯似的让人通缉苍山剑阁,还有那位柳白真,偏偏侧妃也在里头搅弄风云。”
 
 
第38章 
  黄逸辰头疼地揉揉眉心,恨不得苏云罗此时还在他旁边。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虽然让那劳什子天魔六阁抢先一步下了手,但汇贤阁也没有落后太多,藏宝图依然有他们一份。谁知道柳白真竟然认识个煞星,一通乱杀,把桌子都掀了。
  这还不算完。
  汇贤阁损失是惨重,可其他人也是一样惨啊。虽然说到手的图没了,大不了让人围住若游仙岛,把柳白真的姐姐和外甥们抓起来,逼着他和柳白水自投罗网。总之地图迟早还是会回到他们手里——
  结果世子爷被杀了,还是在他自个儿的门派里被杀的!这叫什么事?!
  事发太突然了,黄逸辰毕竟是当官的,当官前他也就是个穷书生,没本事认识什么江湖人。这头要继续笼络王爷看中的人,那头要动用六扇门的人去小苍山。
  他到这时候已经隐约开始后悔。
  以他的身份地位,举足轻重,要是动静太大,大把的人等着把他拉下去呢!那苏云罗的父亲可不就是被他弄倒的吗?
  黄逸辰看着钱波,对方是他早逝发妻的侄子,勉强算他的学生,只是仕途不顺,他就干脆借郑郡死的机会把人塞进了王府。
  如今看,倒不如塞到别的地儿,也好给自己留条后路。
  “你看王爷是个什么态度?”他问道。
  钱波想了想,道:“王爷嘛……伤心,不过很有限。毕竟世子爷从小就送去小苍山,不像府里其他小爷们,都是在他跟前长大的。他对贺固安还更上心些”
  说到这个他也奇怪,“大人,贺固安不就是个穷翰林吗?三年前他中状元那会儿,也没见王爷对他另眼相看啊。”
  黄逸辰拧着眉头:“状元每三年就有一个,有什么稀罕?简在帝心的翰林可不多。官家看中的人,必有他可取之处,何况这人还格外年轻。”
  他想到这里,心中难免不平。
  年轻,哼。
  官家自继位后,就格外关注科举和各部的小选。这既是官家的意思,也是太后的意思。看这二位关注的名单,皆是及冠之龄往上,四十岁上下,身为官员正好是最年富力强的年纪。
  他与官家五年的师生情分,比不上一个年轻的后生,只因为他垂垂老去。再往后看,内阁阁臣哪个不是五十开外?便是各部主官也都不再年轻,官家用人的倾向性如此明显,就不怕他们这些顶梁柱撂挑子吗?
  黄逸辰想到这里,心绪烦乱。
  他也算两朝元老了,当初先皇仙逝太过突然,他遵循遗诏推着小皇帝上位,一来太后对他颇为看中,二来小皇帝又是他教了几年的学生。可想而知,只要他不犯上作乱,起码能保黄家两三代的兴盛。
  谁知道姓秦的翻脸不认人那是祖传的!从老到小一模一样!
  他回想小皇帝次次内阁外见他,也是先君臣礼再师生礼,一丝不苟,结果竟丝毫不给他这老师面子。去岁孙进请辞内阁,按照规矩,也该三辞三让,小皇帝却眼睛也不眨地就准了!
  不夸张地说,他当时脊背一凉,兔死狐悲啊。劳碌半生,连官家一句挽留都得不到,何等凄凉!当时黄逸辰就在心底发狠,他必要让小皇帝知道,他们秦家的天下并不是非小皇帝不可!
  说起来当初先皇在位,几个亲兄弟在长兄继位的同时就被打发到封地镇守四方,但十几年来老老实实。直到先皇突然病逝,传位给独子。
  如今官家年幼势弱,而他的叔叔们都羽翼丰满,在封地养得兵强马壮……黄逸辰之所以身居高位投靠亲王,也是想到了官家最大的弱点——手里没兵啊!
  “姑父,您想什么呢?”钱波在旁边觑他的脸色。
  黄逸辰叹了口气,态度和蔼看着他:“你在王府要小心当差,面对王妃和侧妃更要谨慎。现在秦英死了,世子之位左不过在侧妃的儿子们里选,可王妃痛失独子,谁也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歪招。”
  钱波连连点头,见他面露疲倦,就识趣地告退。
  黄逸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还在想,狡兔三窟,他总不能连兔子还不如吧?
  “贺固安……”他在书房里转了两圈。
  他常在内阁行走,只见过此人寥寥几次,印象里不过是个高高瘦瘦的普通年轻人。既不俊美,也不高调,倒不知此人怎么就得了官家的喜欢。听闻此人对治理旱涝都很有见地,莫非官家打算派他去西南?
  这倒是巧了,西南不正是西靖王的封地吗?
  唉,西靖王的行事作风真是一言难尽,好好的人才,若是正常调去西南,至少也有三年的时间可笼络对方,何必要毁掉此人的前程?
  再说那刑部左侍郎,张成离开黄府,并没有直接去刑部大牢,反而让车夫绕道去了胡同一家挂红灯笼的私人宅院。
  “找你们夫人!”他下了车塞了一把铜子儿给看门的。
  不多时,一个垂髫女童推开门冲他招手,他便拎着袍角脚步匆匆跟着进去了。院子里花木扶疏,角落数丛青竹,看着只是寻常清雅,等进到屋里,才窥见端倪。
  只见屋子里瑞兽金脑香气氤氲,深红的纱幔垂到波斯的织金毯子上,而远处的黑檀木花鸟屏风上方随意搭着一件薄薄的女子纱衫,奢靡暧昧。
  毕竟谁家的夫人小姐可在深闺接待外男?
  张成无心细看,进屋就喊:“徐娘子,我有要紧事,你快些出来。”
  一位三十几许的妇人从屏风后慢悠悠地走出来,她随意地挽着发髻,露出的皮肤雪白丰润,上身只穿一件大红牡丹花的肚兜,下身则是曳地的深紫色长裙,整个人如同成熟的葡萄,散发甜蜜的香气。
  徐娘子拽下那件纱衫往身上一披,斜倚在屏风旁。“郎君不是去了黄阁老府上,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成惊道:“你派人跟踪我?”
  他没空计较,不等对方回答,又抢道,“阁老命我用些手段逼迫贺固安服软,我就想知道,你家主人到底是要和黄阁老抢人,还是单纯对付贺固安?”
  徐娘子撇撇嘴:“人?我家爷不缺人。”
  “你家主人莫不是疯子吧?”张成闻言气得顿足,“我也是倒了霉!自古双面的间客哪有好下场?如今你想要怎么样快些说来,不然我就要去绑了人老母,若他立刻服软,我还得做些手脚令他假死……西靖王要的是奴才,不是状元郎。”
  “那我要的就是死人,”徐娘子大笑,“要那种西靖王要去了,除了做花肥一点用也没有的死人!”
  她取下右耳上的珍珠耳坠丢给张成,“磨碎了丢进汤水里,保管他死得无声无息,仵作便剖开他,也只以为他是急怒而死。你只当做不知,就说贺固安心脉怒而寸断。”
  张成看着手里的珍珠胆战心惊,这么一来,若是有心人往外传开,岂不就是皇帝无缘无故诬陷朝臣,致使年轻官员生生地气死?
  “对我有什么好处?”他擦了擦汗,“真闹大了,刑部那边我不好交代,西靖王我也交不了差,阁老肯定会找我的麻烦!”
  “你想拿好处,怎能不冒一点险?”徐娘子不屑地睨他,“只要查不出他是中毒,他身上又无外伤,只要不是死于用刑,和你能有什么干系!但如果你办成此事,整整十箱金子都是你的,足抵得上你当两辈子官儿了……”
  张成愁眉苦脸。
  他觉得此举不妥当,可他拒绝不了。若是他不缺钱,不想要钱,何苦会搅进这烂摊子里呢?如今事儿都干了一半,让他放弃肯定不行。
  更何况……
  “罢了,我去,”他下定决心就收起了珍珠,脑子里转了一圈,“此事我不能出面,这段时间我进出刑部大牢已经有些频繁。”
  “找什么人去办,那是你的事,”徐娘子满不在乎地把玩另一枚珍珠,“最迟后日,我要听到满大街议论翰林郎竟冤死在大牢里。你把事情办妥,钱和人都是你的。”
  她似笑非笑道,“春娘那儿,我可让大夫瞧过了,看脉象也快三个月了。”
  张成一阵激动。
  本以为无后,谁知道一夜春宵竟然结了果。就算反应过来被算计,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往坑里跳。
  张成满身是劲离开了徐娘的宅邸。他想了半天,西靖王那头不是好糊弄的,他自己不能出面,也不能让人查出来他做了手脚。
  最后他找了自己的奶兄弟,趁夜色去了西街,花钱使唤一个小乞丐去敲贺固安租的一进院子。他被带走几日,因为尚未定罪,小皇帝也在和人背地里周旋,故而消息还没有传开。
  贺固安身边唯有一个老仆,突然听闻家主人被关起来了,差点晕倒。再听说主人在牢里可怜啊,又饿又冷,老仆连忙哭着去做汤做菜,又急急地进屋去整理包袱。
  张成的奶兄弟就在此时从小乞丐留的门里钻进去,把有毒的珍珠粉洒在锅里。
  他趁老仆回厨房之前溜走,就站在街角,看着老仆拎着食盒,乘着牛车往刑部大牢走。等到了那边,老头自会一路顺畅地进到贺固安的牢房里。
  贺固安必死无疑。
  至于老仆嘛……他看了看屋子,老仆回来看到汤饭剩了许多,难道会浪费吗?
  他让人在这里守着,自己回去了西街找那小乞丐。
  事情应当是万无一失的。
  话分两头。
  柳白真答应了静慧,等对方上完晚课,要和他一起去见主持。可他睡得喷香,秦凤楼如何舍得叫醒他?
  “白真被婵礼戳了一刀,又接连赶路,他需要休息,”秦凤楼堵在门口,“明日再见静明也是一样。”
  静慧见他满脸春风,尴尬地移开视线:“那便罢了,小僧说也是一样。”他有心想提醒秦凤楼,可这等事,他一个和尚怎么说得出口?
  只好眼不见为净。
  秦凤楼见状满意地转身回房,挤到了柳白真的床上。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单人床,肯定不舒服,不过第二天他就能看到柳白真羞窘的模样,那可真有趣。
  他美滋滋地把人从被子卷里挖出来,抱进怀里。
  两人安安静静睡到后半夜。
  一阵凄厉的惨叫划破宁静的夜晚,整个寺院,沸腾了。
 
 
第39章 
  柳白真惊醒,头一抬撞到秦凤楼的下巴。
  “嘶——”秦凤楼差点被迫咬舌自尽,俊脸扭曲,“真真儿,你险些杀夫啊。”
  “……?”
  柳白真懵逼地趴在他身上,一时没明白自己怎会睡到这人身上。
  两人穿了衣服走出客房,就见到外头的确沸腾了——字面意思那种。整个第三进燃起了大火,如果往前面看,就连前面的大雄宝殿似乎都着火了。
  火光冲天。
  “走水了——走水了——”
  僧人们大喊着,纷纷跑去太平缸,广场上放着八个四五人合抱的大水缸,日常都会灌满水,就是为了防止寺院里着火。故此才叫太平缸。
  “太平缸里没水!”其中一个僧人扶着水缸往里看,脸色惨白,“怎么会?明明每日都有人挑水来!”
  “这个也没水!”远处的僧人哭喊。
  “我这里也没有——”
  一时之间广场上乱了起来。寺院建在山上,最近的水源还在后山的鹿儿泉,平时吃水既有僧人从泉水那边挑,也有山下的挑夫送,大家都不会动太平缸里存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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