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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真的吗?”柳白真有点怀疑,“我看她怕生呢,何况终究是寄人篱下,别是你自己宠她,还甩锅给我吧?”
  秦凤楼不由想,是吗?我有吗?
  “我是要跟你说一声,她决定要跟着我师父学武,到时候看她是愿意做护卫还是探子,报酬都不错,攒起来日后也能养家糊口。”
  柳白真闻言有点失望:“她是不是看我一直没去接她,所以生气了?”
  “怎么会,”秦凤楼瞥他,“陈慧儿只是想要亲手报仇。我跟她说,只有仇恨和想法,一点用也没有,她便问我还收不收护卫。你啊,不用想太多,让她跟着我师父压一压性子难道不好?还能顺带强身健体,免得她天天精力过分旺盛!”
  好马日行百里,秦凤楼顾及柳白真身上有伤,慢悠悠带路,骑了五六十里,一见到客栈,就决定全部人过夜打尖。
 
 
第32章 
  柳白真抬头看这间客栈的匾额——人间三月,听着倒是文雅,就不知道会不会是另一家黑店。
  “放心吧,”秦凤楼摇着扇子笑道,“除非店家换人,若还是张老汉,我与他一家已相识十来年了。”
  柳白真睨他,心道这人才二十多岁,说得仿佛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似的。不过他确实松了口气,一个新手初涉江湖就遭逢黑店,实在称不上是多美妙的经历,搞得他现在见到客栈就紧张。
  “哈哈哈哈哈!秦庄主说得不错!”一个褐发老人朗声大笑着大步迎出,“某与秦庄主确实已相识十三个年头啦!”
  他往众人面前一站,柳白真都下意识仰头。这张老汉外表看着耳顺之年,一头褐发根根如同钢针般披在肩上,身材异常魁梧,若不是那张脸确实苍老,看着倒似壮年男子。只见他双目炯然有神,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也是个内家高手。
  张老汉察觉柳白真的目光,十分自然地看着他笑:“这位小公子倒是眼生。”
  秦凤楼比他还自然,指着他对柳白真说:“这是家弟白真,小真,张老汉金盆洗手前也是绿林枭雄,还不见过前辈?”
  张老汉还待推辞,柳白真已经利索地跟他行晚辈礼,再抬头,张老汉看他的眼神都和蔼许多。
  “都是自家人,也别客气来客气去了,”他招呼众人,“今天既到这儿来,就好好歇一歇。一会儿还是家小子带你们去后院客房,我去吩咐老婆子备菜。”
  什五刚要说什么,张老汉打断他熟练道:“某知道,蔬菜不能见虫眼,不能切条,不要凉拌嘛。哦,护卫们不喝酒。”
  “……”柳白真装作没听到跟着一个少年往后头走。
  秦凤楼尴尬地扇了扇风:“咳,其实,我现在倒没这么讲究了,老张你就捡拿手的上吧!”他加快脚步跟上柳白真,“小真,等等我——”
  什五等两人走远,对张老汉认真说:“老张,不能有虫眼,不行就让嫂子全上肉菜,别切成细条。”
  他不想主子出师未捷身先死。万一主子发疯,师父不在,他带着手下五个人实在控制不住。
  店小二是张老汉的孙子,就是个普通小孩儿。
  他显然和秦凤楼比较熟悉,活泼地指着菜地说:“秦大人,你看那片地,开春我种了花生,到时候就能榨油啦——您那会儿还能来吗?我让我阿嬷用新榨的油给你做菜!”
  柳白真跟着探头去看,那几分地的花生秧子长得极好,绿油油的呢。
  “原来长这样啊?”他惊奇道。
  张乾见他看着没比自己大多少,就绕过秦凤楼凑过去和他说话:“你没种过菜吧?可好玩啦,就是施肥的时候有些臭……”
  两人叽叽喳喳说了半天,秦凤楼扇子也不摇了,笑容也僵硬了。他一下扣起扇子,用力咳一声,问道:“张乾,你书都读到哪儿了?”
  问:想要让一个小学生下头,说什么最直接?
  答曰:问其功课。
  张乾正手舞足蹈跟柳白真说水沟里钓虾子的事儿呢,被秦凤楼一问,一下缩成了个虾米。
  他之所以喊对方叫大人,因为从小家里就拿秦凤楼做榜样,念叨他读书。他阿祖说秦大人当年九岁就是童生了,十岁过了院试,成就小三元,结果他十三岁才考过了府试,还是在秦大人亲自指点他以后。
  唉,说起来他该唤秦大人作老师的呢!
  “书院教习正带我们精读四书呢,我自己正通读诗经第二遍……”他垂头丧气地说,“我们院长的得意门生贺师兄,当年听说就比我大一岁呢,都已经考中廪生了……”
  秦凤楼点点头:“你家既希望你能考举做官,你还要自己加倍用功。别看你师兄当时只大你一岁,你也说过,他比你早开蒙两年,对经义的理解已胜过你数倍,倒不必和他相比。”
  “是,学生受教了。”张乾恭敬地弯腰。
  接下来他便抬头挺胸,老老实实带着两人去往竹林里的天字号上房。
  “大人,您要和您朋友同住还是……?”他站在门口看着两人。
  秦凤楼笑眯眯道:“一间。”
  张乾挺想问他怎么突然不洁癖了,不过他不敢。他看着秦大人拉着另外那个小哥哥进了屋,然后立刻反身关门,有点纳闷。
  “小乾儿,”什五拎着他往另一边的客房走,“还不快带哥哥们去房间!”
  张乾反抗不得,便好奇问道:“大人不是从不和别人一块儿住吗?”
  什五随口道:“一腔慈母情呗。”
  “??”
  张乾瞪大眼。
  “慈母”秦凤楼悠悠哉哉地跟在柳白真身后,像个纨绔似的摇着扇子。他正大光明盯着青年清瘦结实的腰身,不由想到先前看到的背……
  他忍不住想,要是没有纹身,那柳白真的后背定然是白皙光洁,如同上好的软玉,洁白中透着温润,摸上去柔滑紧绷。
  柳白真就是死人,被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看也得掀棺材板,尤其秦凤楼那眼神灼热的跟带钩子似的,弄得他后背发麻!
  他只是因为要让秦凤楼帮他拓画,这才没拒绝住同一间啊!
  “秦凤楼,”他忍无可忍警告,“你这是骚扰啊我跟你讲。”
  秦凤楼愣了一下,两手一摊:“那……你骚扰回来?”说着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柳白真翻了个白眼,叉腰在屋子里转圈顺气。
  “你真的考中小三元啊?”他捡了张凳子坐下,看着在他对面落座的人。这人若是单看外形,确实就像那种饱读诗书的富贵公子,只是读书考举非常辛苦,没料到秦凤楼竟能吃这种苦头。
  秦凤楼慢条斯理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我自小读书并不为考举,只是为了磨一磨我的性子。不过我从小就想当官,老师压我到了九岁就放我去考童生。童生试不过是考试晋身的第一步,实在没有多难。”
  难的是后头的乡试,省城的贡院条件非常艰苦。
  柳白真立刻想到他抽到臭号,结果吐晕过去被抬出考场的事儿,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所谓臭号就是紧挨着考场公厕的号舍。古代茅厕的卫生条件可想而知,再加上贡院内部是封闭的,要是有人拉肚子,秦凤楼在号舍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还能闻得清清楚楚。
  秦凤楼无奈地看他,他因为这件事被老师和师父笑话了好几年。现在回想,老师之所以放他去考,就是知道他定然坚持不下去吧?
  “你方才听到的那个贺师兄,叫贺固安,”他转着杯子,“此人和我一样抽到了臭号,不过他倒是扛了下来,只是那场没能拿下案首,后面却连续在会试和殿试中夺得魁首,正是新一任的状元郎。”
  柳白真穿过来,本以为要走万人迷的路线,没想到变成大逃杀,结果多了个金手指,又成了抽卡游戏。
  现在他发现,这压根不是单纯的江湖武侠,或者说,这是更加现实的江湖,总脱离不了江湖之上的某些存在。哪怕是大名鼎鼎的明鉴山庄,庄主也会坐在这里,和他聊一聊本届的高考状元是谁。
  他脑子里又闪过一个人。
  “你提到婵礼时,丝毫不觉得惊讶,也并没有问我前因后果。你是已经知道了我那位大师兄的事情吗?”他极力忽视的记忆还是涌了上来。
  原本他是为了什么拼命离开小苍山的呢?要是没有后来的事,他此刻应该还在为小苍山忧心……
  秦凤楼把杯子推给他:“你那位大师兄,实则与我同姓,叫秦英。”
 
 
第33章 
  “你师门大师兄的真名叫秦英,而不是郑英。”
  可能是秦凤楼态度太坦然,柳白真并没有多想:“他说汇贤阁的郑郡是他的舅舅。”
  秦凤楼点头:“不错,西靖王妃姓郑,郑郡是她的亲弟弟,任职王府长史。秦英的父亲就是镇守西南的西靖王秦予陌,也是当今的二叔,是先文帝的第二子。”
  柳白真听到西靖王还觉得陌生,但他听到秦予陌这几个字,脑子里电闪雷鸣,整个人都傻了。秦予陌不是这本万人迷的大反派吗?
  他没有完整的看过书或者剧,但出演秦予陌的那个演员营销很多,短视频平台点进去就能看到剪刀手的视频。对方那句话他都能背出来了!
  ‘吾名为陌,陌是什么?陌就是小路啊!吾爹恨我害我!我不服!’
  柳白真:“……”
  总而言之这就是个因为名字造反的牛人。不过大部分人的名字都寄托着父母对子女的期望,尤其是封建王朝的皇室,无论生前还是死后,名字都更具有更现实的意义。
  这位西靖王觉得皇帝老爹给他起的名字不好,是因为根本不打算传位给他,倒也是个合理的推测。
  他还记得剪辑里秦予陌的扮相十分粗犷,和现实中大师兄在长相上唯一的相似处,可能就是在体型上了。
  “秦宣帝是有什么外族血统吗?”
  秦凤楼挑眉看他:“宣帝再往上是文帝,他是皇后正统所出嫡次子,并无外族血统。不过听闻开国先祖的第一位皇后乃是东曷人,只留下一子,被继皇后抚养长大。”
  他见柳白真感兴趣,便干脆摆开架势科普:“我国疆域甚广,东南西北各有异族接壤,因此先文帝便在传位宣帝后,命四个儿子镇守四方,分别是东禹王秦予衡、西靖王秦予陌、南湘王秦予禾、北茂王秦予舒……
  “也幸好他还剩四个儿子。”他语气嘲弄。
  柳白真讶异地扫对方一眼,差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吐槽说出来了。没想到这人身为本地土著,竟对皇权毫无敬畏之心,偏偏他还是个官迷,也是奇葩。
  “西靖王对你下手也不足为奇,”秦凤楼道,“这人镇守西南期间,西南曾经连续两年干旱,然赋税却反而增加,这些税收并不曾运往国库,你猜去了哪里?”
  “他自己吞了?”
  秦凤楼笑:“是啊,西南封地的税收,尽数被他挪去装备自己的军队,故而他的势力一度压过其余三王,传他要反的言论甚嚣尘上。他与西南一些大部族来往密切,听闻当年为了拉拢盘踞十万大山的褐族,迎娶了族长的女儿为侧妃,甚至为此将嫡长子送了出去。”
  柳白真神色一动:“莫非就是郑英?”
  “不错,”秦凤楼若有所思,“原本我还当这不过是个传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西靖王妃乃是中原大姓郑家的嫡女,只是世家没落,全家靠她荫庇,侧妃乃是西夷满族出身,但部族强大,且侧妃亦上玉牒,所出三子有褐族作为后盾,在西南可谓无往不利……啧啧,我要是郑英,只怕也得争口气。”
  怪道汇贤阁近些年才突然冒出来,郑家蛰伏多年,眼见郑英成年,作为苍山剑阁大弟子也有些许名望,这才发力。
  柳白真不由感慨:“一个亲王的家宅便如此复杂吗?”然而汇贤阁并非柳家灭门的真凶,只是更像鬣狗,伺机跟在后头吃些残羹冷炙。
  秦凤楼见状又问他:“我只派人打探了个大概,郑英当真已死?”
  柳白真低头:“死了,我从他百会穴插入一刀,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他在别院时,听闻当初追杀他和柳杰的杀手竟然没死,简直都有阴影了,那样也不死,这世界还科学吗?
  唯有破坏大脑他才能彻底放心。
  秦凤楼倒对他刮目相看:“没料到你还是下手狠的啊?”
  柳白真闷闷道:“你不会觉得我这人狠毒无情吗?他那些侍卫叫我恶鬼……”
  “你在想什么?”秦凤楼打断他,好笑道,“那可是要杀你的人,你听他们的作甚?要换成我,我不但要砍下他的脑袋,还要毁尸灭迹,令他尸骨无存。”
  他语气十分平淡,内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柳白真一想,什五那些人处理尸体都是用什么化骨粉,除了血什么也留不下来,当真做到“尸骨无存”。这对古人而言,确实称得上恶鬼行径了。
  他开玩笑说:“那要是我得罪了你,你会这么处理我吗?”
  秦凤楼打量他半天,慢慢说:“我哪里舍得见不到你?必要好好地将你的尸体保存,放在我屋里,日日复相见啊。”
  “……”
  柳白真惊悚地望着他,试图找到他在开玩笑的证据,就见对面这男人刷得打开扇子,躲在扇子后偷笑。
  行吧。
  正当两人你瞪我我笑你,眉来眼去时,什五在外头叩门。“主子,柳公子,老张问你们是去大堂吃饭还是他送过来。”
  “走,出去透透气,”秦凤楼逗够了,摇着扇子起身,“咱们边吃边聊。”
  张老汉的妻子是个打扮朴素的老妇人,面相慈霭。她端着木盘子,将堆叠的满满的碟子摆放到桌子上,无论是切片凉拌的卤肉和耳片,还是清炒的野菜菌子,红烧的獐子兔肉,都清清爽爽,碟子边缘也擦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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