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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我即江湖

时间:2024-05-21 08:54:20  作者:我即江湖
  “那不就结了,你也知道主子不会听嬷嬷的,还说!”什五看着车厢,深沉道,“最重要是我们自己,知不知道?这人啊,要是有了喜欢的人,那是阴天也是好天,我们才有好日子过啊。”
  他可不想像以前那样,追着发疯的人到处跑了。
  什六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秦凤楼一筹莫展。
  他方才确实没顾得上柳白真这一身红的黑的,但现在他猛地主意到了,顿时从头麻到脚。这人!怎么这么脏!
  但是药不能不喂,柳白真肚子上的伤口也必须要换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怀里人的衣服,一手捏着人家的下巴,一手端着药。他灌药倒是非常熟练,手指用力,捏开嘴巴就往里倒,还顺着喉咙刮几下,昏迷的人就自己开始吞咽。
  一碗药顺利灌完,并且没有一滴撒出来!
  秦凤楼默默得意片刻,终于不得不面对这一刻——他得给柳白真擦洗、换衣服。
  他又吸口气,把人放倒,这才伸手解了柳白真的腰带,挑开衣襟。
  这个过程让他莫名联想到小时候娘亲剥橘子给他吃,洁白的手指轻巧地撕开薄薄的橘皮,又仔细撕去那一层薄膜,露出橘瓣里面橙黄鲜嫩的果肉。每当这时他就会踮着脚扒着桌子,对着那一碟橘肉流口水。
  他嘴角含笑,托着柳白真的后颈,褪下了两层衣服。看到青年半露的上半身时,他的笑容便消失了。
  什么血迹污垢,他都没注意,反而是那些遍布前胸后背的青紫,令他触目心惊。尤其是腹部那个剑伤,虽然并不深,但那样一个伤口出现在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是如此让人心痛。
  秦凤楼见过很多种伤口,有他自己身上的,什五等人身上的,他祖父的,父亲的……母亲的……还有更多不认识的人,千奇百怪的尸体,他都见识过。
  祖父死时他太小了,连字都不认得几个,对死根本没有想法。父亲死时,他只觉得极端的愤怒,疯了好一阵子,等到他娘亲死的那天——
  秦凤楼强行打断思绪,低头拿过沾湿的布巾,先去擦柳白真脸上干涸的血痂。他有过愤怒痛恨茫然,唯独不记得有过此刻这种——这种——心脏猛地被割了一刀,又疼又麻的感觉。
  他轻轻地擦过柳白真的嘴角,那里有一道血痕。
  为什么你会是柳白真?
  秦凤楼忍不住问:“为什么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别人!
  如果是别人,他就能毫不留情地去利用对方达成目的,而不必有任何犹豫。为什么他在知道这人是柳白真之前就和他认识?
  “唔……”
  可能是他动静太大,原本昏迷的人睫毛轻颤,嘴唇动了几下,蹭到秦凤楼的手指。那种柔软冰冷的触感吓了他一跳,反射性地点了柳白真的昏睡穴。
  “……”
  秦凤楼尴尬地看着又昏过去的人,忍不住去看自己的手指。那里总觉得被蜂子蛰了一下似的,很酸麻。
  他定了定神,丢下布巾,用手直接去揉了揉柳白真的嘴唇。这人和他不同,他的下唇有点厚,但他却是薄唇,既薄又粉,并不会显得薄情,也不令人觉得冷硬。
  既然手感如此妙,他自然就想,这样的嘴唇,亲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秦凤楼由于不可言之的洁癖,到现在还没和人这么亲近过。以他的地位肯定少不了诸多应酬,不过外头人只当他练的童子功,轻易不敢让那妖童媛女挨他的边儿。
  他把那些“为什么”丢到脑后,撑在柳白真头顶俯下身去,凑近了还下意识地嗅了嗅。青年身上有些微的汗味儿,还有股很淡的澡豆香气,并不难闻。
  他犹豫了几秒,终是低头,贴上了对方的唇瓣。两唇相贴,除了软,并无任何特别之处。但他是知道那亲嘴是怎么一回事儿,要去挑开,探入,相濡以沫。
  那岂不是要吃对方的……
  秦凤楼脸色扭曲了,还是没克服心理障碍,快速退开,回头的瞬间,对上门帘后头什五和什六的脸。
  “……”
  “……”
  什五目瞪口呆看着自家主子偷摸亲人家的小嘴。
  “主子,”他缓缓地提醒,“你脸红得和猴屁股一样。”
 
 
第30章 
  秦凤楼一把拽过衣服盖住人。
  “还不快出去,胡说什么呢!”他呵斥什五,“我怎么可能脸红——”
  然后对上什五举着的镜子,里头的男人俊脸泛红,一双桃花眼潋滟。
  “……”
  秦凤楼若无其事道,“你一个男人,随身带着手镜作甚?”
  什五暗暗鄙视他转移话题。他没吭声,而是小心地把这枚鎏银手镜塞进怀里,什六站在他身后,心直口快地说:“五哥要去送给云罗姑娘。”
  “云罗?”秦凤楼挑眉,“你和软红尘的花魁还有联系?”
  听名字便知,这软红尘是杭州城有名的烟花地,里头都是官府里挂牌的娼伶,由生到死都不能离开软红尘,没有赎身的权利。
  云罗则是软红尘这两年的红倌人,她不但容貌美艳,知情知趣,而且还出身高贵,色艺双绝,多少权贵豪富为她一掷千金。
  这样的女子,岂会对嫖客动真心?
  什五倒是神色如常:“旁人能花钱买她一夜,卑下有钱,怎么不能?”
  “你倘能这么想,我也懒得管你,”秦凤楼语气平淡,“要是五年后,你依然还看中此女,到那时,规矩已改,你要娶便娶。”
  他嫌弃地摆手,示意两人滚蛋。
  什五见好就收,立刻拽着什六跑路,徒留秦凤楼留在原地。他总疑心什五在鄙夷他,毕竟对方可是有一位相处很久的情人,而他才——
  秦凤楼慢吞吞地拿起布巾,拧干了水一丝不苟地帮柳白真擦身,念着四大皆空,很快完事儿。他轻轻托起人,这下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山河图。
  他快速地扫了一遍,若单论起画,这幅山河图只见局部,已经是磅礴大气,可比起名家也不过寻常。柳白真后背上的局部描绘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和一条浩浩汤汤的大江,江流入海,起始却在山脚。
  这画特殊就在此,山脚江水始发处有小小的瀑布,一条蛟从江中冒出,而它前方,还有一龙已经钻入瀑布,只留后肢与龙尾。这似乎寓意着,江中蛟入瀑布,便能化龙。再加上瀑布四面画了宝光,也暗示瀑布后方藏有秘宝。
  这处细节如果不贴到跟前细细观摩,只怕很难轻易地发现。
  秦凤楼游历过许多山川,若给他时间对着画回忆,应该能很快找到这山与江的对应位置。他却无暇去琢磨,视线忍不住跟着那江道一路往下,一道线条流畅而优美的沟壑,在最下方被裤腰所拦,也能窥见下方于谷地又隆起的圆润弧度。
  青色的纹路,纹的是文雅的画,可又无端显出强烈的野性。尤其这画纹在了青年结实白皙的后背上。
  秦凤楼便想,死了的那几个秦英的走狗,到底看过这幅画没有?
  柳逸递了他请柬,他并非有意拖延,见死不救。当时,他确实正在关外,那里每年的春集会有大批优良的种马,而明鉴山庄总是缺马。只能说柳逸的展画会选了个不妥的时机,否则他就算有诸多算计,也不会放任柳家一千多口人被屠戮。
  等他赶回来,柳家的事已尘埃落定。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柳白真。
  秦凤楼轻抚那画,指尖碰触到的是温热的皮肤。
  罢了,不过就是换个途径而已。
  秦凤楼是信鬼神之说的,因此他逐渐觉得,也许柳白真遇到他,正是柳家人的冤魂冥冥之中的不甘之举。他认识了这人,就不再忍心去利用他。柳白真被许多人所负,为许多人伤心,可他希望那些人里没有自己。
  他叹了口气,帮柳白真换上衣服,这才解了对方的昏睡穴。
  柳白真睡了很长的一觉。
  “唔……”
  他睁开眼,迷蒙中看到面前狂士打扮的男人,脱口而出。
  “我做梦梦见你了。”
  秦凤楼刚整理好表情,听到这话,表情立刻失去管理。他忍不住凑过去,靠在柳白真身旁追问:“你真的梦到我了?梦到什么?”
  不会是春梦吧?
  这小骗子竟然会做春梦!
  柳白真迷迷糊糊地抬手要揉眼,结果四肢酸痛到痛呼。
  “别动,”秦凤楼着急地摁住他,捏着袖子温柔地帮他拭去生理性的泪水,哄道,“你继续说啊,做了什么梦?”
  “做了……”
  柳白真回忆刚才的梦,脸渐渐红了,闭上嘴不言。
  “为何不说?”秦凤楼心里有点兴奋了,脸上不动声色。
  “哎,我、我突然想不起来了。”柳白真这下彻底清醒,羞赧地左右乱看。他这才发现自己处境,还有,秦凤楼竟然躺在他身旁,他稍微往左边一歪,就能和对方脸贴脸。
  这让他想起一直做的那个逼真的梦。
  梦里他竟然和秦凤楼一起回到了现代,不得已,他只好把人带回家里。他让秦凤楼刷了一套剑,拿着毛笔写了一篇赋,再加上他们都一头长发,身上的玉佩和剑都不是凡品,他爸妈这才相信他穿越了,还把一个古代人带了回来。
  然后他便与秦凤楼同居,他依然去做他的小学老师,秦凤楼也不知怎么想的,剪了头发,竟然跑去他们学校,当起了体育代课老师!
  柳白真摇摇头,试图把后头那些诡异的涩涩的发展都甩掉。
  看到他这副模样,秦凤楼更加肯定,他一定做了春梦。
  “小骗子,”他侧过身,半压到对方身上盯着人,就差鼻尖抵着鼻尖了,“你看着我说实话,是不是梦到我不穿衣服的样子了?”
  “咳咳咳!”
  柳白真咳得要死要活,又扯到伤口,秦凤楼只得手忙脚乱给他拍背。这下啥也别说了,赶紧上药吧。
  秦凤楼虎视眈眈在旁边盯着,柳白真只好低头给自己缠绷带,尽量不去看他。可他耳朵已经红透了,在散落的发丝之间,就像红宝石似的抢眼。
  他自己没感觉,秦凤楼却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耳朵。
  “你!”柳白真弹了一下,捂住自己的耳朵瞪他。
  “你什么你?”秦凤楼靠在那儿,故意用嘴唇轻触摸过他的手指,一双桃花眼睨着他,恨不得开出花来,“你这个小骗子,说好的去找我呢?”
  轰——
  柳白真头顶冒烟,看着他眼神都晕了。
  他梦里的秦凤楼也这样!总是趁着中午去食堂吃饭,在桌子下面蹭他的腿,要么就是从他座位旁边走过的时候,故意摸他的脸,就为了看他脸红!
  啊!这个人!
  秦凤楼见这人面红耳赤,且已经隐隐有发怒的迹象,于是见好就收。
  “不逗你了,你快些弄。”他正色道,“然后我再和你说些事。”
  柳白真在心底偷偷骂他无耻,憋着气把绷带缠好,衣服理好。他身上这套衣服以素缎为底,满绣了山川河谷,十分精致大气,而秦凤楼却穿一身魏晋风的大袖缓袍,黑色的纱料罩衣,没有腰带束缚,显得更加恣意潇洒。
  两人的穿着竟然恍惚有种情侣装的错觉。
  “小骗子,我要是没找到你,你是不是打算就死在那树林子里?”秦凤楼准备算账了。
  柳白真懵了一下,才把昏迷前和现在联系起来。
  他开口却问道:“秦江楼,你为什么要叫我小骗子?”
  秦凤楼朗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极开心,“你就关心这个?”
  那不然呢!
  柳白真气得要死,明明先前分开的时候,秦江楼还一口一个“真弟”的叫他,腻歪得很,现在竟然喊他骗子!
  秦凤楼含笑点了点他:“你说我为甚叫你小骗子,柳白真?”
  “……”
  柳白真悚然,脸上那点红瞬间褪色,看向他的目光变得警觉起来。他看着秦凤楼不说话,余光却已经开始扫向车门和车窗。
  秦凤楼自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并不生气,反而觉得欣慰。
  这人要真的是对萍水相逢的人毫不戒备,那也太愚蠢了。即便他貌美如花,令柳白真一见心动,可在这江湖上,最毒美人心嘛。
  不过他多少有点心疼,柳白真并不是天性警觉的人,现在对他反应这般大,定然是受了不少教训才养成的机警。
  “其实我和你半斤八两,”他终于决定稍微坦承一点,“我也不叫秦江楼。”
  柳白真并没有因此露出异样。
  他只是在想,果然如此。
  “我叫秦凤楼。”
  他瞪大眼。
  “秦凤楼……你是那个……什么山庄?”
  秦凤楼嘴角抽抽:“对,我是那个明鉴山庄的庄主,秦凤楼。”
  柳白真立刻放松下来,惊奇地看着他,就像看到一个什么稀罕物件:“你竟然是秦庄主!是那个明鉴天下奇冤的明鉴山庄的庄主!”
  “客气客气,”秦凤楼没扇子,只好用笑容示意,“都是朋友们抬举。”
  柳白真这下反应过来,秦凤楼遇到他,是因为正要去柳家堡吗?
  “你当时是打算去柳家堡?”
  秦凤楼迟疑片刻,点头:“是,我接了你父亲的请柬,只是接到请柬时,我人在塞外,赶过来已经晚了。”
  柳白真不由叹:“我义兄当时与我分头行动,正打算要去明鉴山庄求见你,希望能为柳家查出真凶,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哪里……”
  他忍不住嘀咕,“竟然还说自己喜欢做官,什么阳柑县知县——”
  “我确实是啊,”秦凤楼为自己辩解,“官员报道不可推迟,我本打算去点个卯就回来查案子,岂料得知柳大小姐回来治丧,只好留在外头查探。这不就查到你就是柳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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