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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爹娘和大哥一定急坏了,萧明允只想赶紧回去,他无视天道的热情推销,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看过。
  红尘滚滚,甚是喧嚣,在修真界与另一世界切换的空挡,萧明允却清楚地听到一句:“十二星耀天下倾,萧公子当心。”
  说给他的?还是碰巧有个人姓萧?
  郑丰收带着三五好友,收拾婚宴后的残局,萧父萧母在送客。
  谢澄安再怎么着急屋顶上的毛草,也只能明日去买,天色已晚,他又是新婚。
  谢澄安哒哒地跑去洞房——窗纸上破了两个洞的房,怀里抱着储备粮:跟他同病相怜的大公鸡,还没看见萧明允,先看见一位神仙似的人物在往火盆里添炭。
  料理了郑丰年和媒婆,谢澄安心里的恶气便消了大半,公婆看上去也不像尖酸刻薄之人,如果他们不为难他,那么他也可以试着,好好地过日子。
  “大哥?”谢澄安礼貌又试探地喊了一声。
  萧思谦拍了拍身上的灰:“澄安回来了?灶上煨着粥,饿了先去用些。”
  萧远之没有受刑,萧思谦却深受牢狱之苦,怕他爹担心,硬是忍着没喊。
  出狱那天萧远之才知道,萧思谦鞭伤无数,右手右脚更是被三皇子打断,锥心刺骨之痛,恨不能替他儿承受。
  一路舟车劳顿,没有及时治疗,萧思谦的外伤已经愈合,手脚却无法复原。
  谢澄安应着,目光却落在一旁的拐杖上,梁大夫给萧明允看病的那天,他在别人家熬药,没有见过这家人。
  听人说他大伯子是个残废,如果一直娶不到媳妇,他就得伺候,如今瞧着萧思谦能自理,他便放心了。
  越热闹,主家越没有空闲吃饭喝水,好在流水席的大厨都会另外起灶台,他家的小厨房没被征用。
  没有什么比冬日里的一碗热粥更暖心的了,饿了一天、还是没见着老公的谢澄安却越走越忐忑。
  方才大伯子明明说要走,自己却连扶都没扶一下,讨吃鬼似的就往厨房来了,大伯子会不会怪他不知礼?
  同时,萧思谦也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孩子忙了一天,这时候回来定是想看看明允,他在新婚夫夫房里本就不合适,结果人家来了,他却像赶人似的。
  小破院。
  厨房。
  萧二婶堆着笑:“你不认得我,我是你相公的二婶,他们刚来时人生地不熟,都是我跑前跑后的照料。”才装了五条鱼,就这么重,萧二婶把包袱攥紧了些。
  谢澄安也堆着笑:“婶子摸着屁股上楼,自己抬举自己呢?”就是你把萧明允气吐血的,他娘怎会送你鱼?
  萧二婶上下扫了谢澄安一眼,说:“呦,这年头、媳妇都敢爬到婆婆头上了。”说着,就往出走。
  谢澄安往右挪了两步,笑笑地把人一挡:“婶子说的是,这年头啊,狗都敢叫花子,畜牲也欺人。”
  看情形,他们要靠婚宴剩下的菜品度日,不可能叫她把鱼带走,更何况她是偷。
  萧二婶下巴一扬,两眼一瞪:“你咋说话的?!懂不懂长幼尊卑?!”
  谢澄安好声好气的:“说狗呢、婶子急什么?婶子听句劝,东西放、”
  萧二婶嗤了一声:“什么名门?什么清流?对亲戚都这么小气,怪不得没一个人替他们求情!活该他们、”
  说起这个,就没什么好谦让的了,不称心的婚事,和如此落魄的光景,都是那个与他毫无关系的罪名害得,谢澄安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超级变换形态:
  “婶子说的是!婶子最大方!婶子长辈当的妙!旁人成亲添五十、侄子成亲一文没有!面子功夫都不做了、何苦假惺惺地攀亲戚?”
  怕萧思谦听到会伤心,谢澄安还十分贴心地压着声音:“婶子瞧不见亲戚家漏风的房顶、瞧不见垮塌的西墙、只能瞧见亲戚的鱼?为老不尊的人怎好意思说出长幼尊卑的话?脸太大了就少吃些!我娘没说送你、就是没说、拿来吧!”
  谢澄安夺过萧二婶手里的包袱,把五条肥嘟嘟的鱼倒出来,又把包袱甩在她脸上:“婶子既有眼疾!趁着天明赶紧家去!别栽了跟头反怪我家塌了的墙!”
  “好你个!”萧二婶用右手食指指着谢澄安,眼里写着要吃人。
  谢澄安眼里写着他也想吃:“张口闭口的罪臣、偷鱼的时候不怕满门抄斩了、不怕你们的脑袋被驴踢着走了、不怕用你们的心肝肺喂野狗了?!”
  萧·节节败退·二婶红着眼,抖着手,捂着胸口,你、你、你,你不出个所以然。
  但是超级变换形态了的谢澄安能:“你什么?你这老鼠做的和尚、人面贼心的坏才!”
  “三年没屙屎了吧、一肚子粪!满村的屎壳郎都等着喊你祖宗呢!”不行,还是不解气:“上屠的肥猪!挨刀的蠢货!坟场上面舞大刀、你阎王爷爷不吃这套!”
  谢澄安单手指门——赶紧滚。
  料理了郑丰年和媒婆,谢澄安心里的怒火就已经平息了,此时却又被理直气壮,颠倒黑白的偷鱼贼激了起来。
  家徒四壁的光景,昏迷不醒的丈夫,明里暗里的闲言碎语,意义不明的笑脸,他忍到现在已经很顾大局了!
  话说回来,他的嫂嫂一直都想卖掉他,如今又收了萧家的彩礼,两家也合了八字,谢澄安就是不想嫁,也得嫁。
  萧二婶哭着家去了,谢澄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去,畅快。
  拄着拐杖躲在厨房后面的萧思谦大受震撼,萧二婶趁乱偷鱼,被谢澄安撞见,骗谢澄安说是萧母许了她的。
  谢澄安没有轻信,说萧母嘱咐他看着,仔细老鼠祸祸,却没说二婶要来,说他问过婆婆以后,亲自给她送去,那二婶见哄骗不成,便咄咄逼人。
  谢澄安顾着他们亲戚间的脸面,萧思谦便没有进去,进去也帮不上忙,反要人家维护他这个瘸了腿的大伯子,萧思谦笑了笑,若能早点遇见澄安,明允也不会气吐血。
  他们家要钱只有今日讨回的份子,要人是病的病、伤的伤。
  雪中送霜的亲戚,避之若浼的邻里,佛面蛇心的管事,薄田两亩,破房一间,获罪之身,声名狼藉,终归是他们连累了人家。
  白日谢澄安看见两个大洞的屋子不是他的,是公婆和大伯子的。
  他住的这间算好的,窗纸上的洞都比隔壁那间小,虽然漏风,但干净整洁,一看就是用心收拾过的。
  旁人成亲,闹洞房的是亲朋好友,谢澄安成亲,闹洞房的只有冬夜的风,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雪籽从窗户上破掉的洞里飘进来,被烛火一映,画面十分唯美,如果洞没有被风吹得更大的话……
  他们也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谢澄安默念了三遍不怪他们。
  刚要把熟睡中的公鸡抱下床,以为是攻击的公鸡噌地飞起来,吓得谢澄安小小地啊了一声,没有吵醒任何人,只有他的心咚咚跳。
  确定安全,大公鸡寻了个避风处,一秒入睡,气得谢澄安咬着后槽牙,朝它挥拳头,不做叫花鸡了,他觉得宫保鸡丁更美味,可惜,得养上几天。
  至于以后,他能不能安心地过日子,要看这家人是怎么对待他的。
  谢澄安长长地舒了口气,探探脉,听听呼吸,看看眼珠子和舌头,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死鬼,生得还挺俊。
 
 
第3章 白白嫩嫩的小石头,哥哥最喜欢了
  谢澄安成亲已经三个月了,采药、制药、卖药、教萧母做饭,教萧父种田,抓落单的小孩给萧思谦解闷,观察萧明允,偶尔帮婆家出出气,就是他全部的生活。
  他喜欢萧明允的头发,黑黑的,亮亮的,顺顺的,关键是,寻常人一动不动睡上三个月,就算不死也是手脚冰凉,可是萧明允整个冬天都暖乎乎的。
  眼有神,面有光,呼吸畅通无阻,心跳蓬勃有力,一点儿也不像得了大病。
  谢澄安只有干活的时候手脚是暖的,一歇下就变冰块,只有抱着萧明允才能入睡,还经常把口水蹭到人家的胳膊上。
  这天夜里,谢澄安却被冻醒,他伸手一摸,萧明允哪里还有热乎气?
  一个大活人在自己身边凉了,只会看些小病的谢澄安也慌了,正要去喊公婆,下床的时候,小金锁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
  小金锁是逃难的过程中,一个大哥哥送给他的,能保人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大哥哥嘱咐他一直戴着,他便一直戴着,连哥哥嫂嫂都没发现他有个金锁。
  谢澄安把小金锁套在萧明允脖子上,等他搓完萧明允的手,再去搓脚时,却发现萧明允整个人都热乎乎的。
  以为自己做了噩梦的谢澄安捂上被子、抱着萧·汤婆子·明允、一挨枕头又睡着了。
  不是谢澄安疑神疑鬼,实在是萧明允昏迷得太久,白天去河边洗衣裳,谢澄安远远地就听见几位妇人在议论。
  孙莹:“要么是惹了人,被人用巫术害了,要么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看不下去,要惩恶除奸。”
  何娘子:“呦,照嫂子这么说,这人还能不能醒?”
  孙莹:“怕是不成,我在京城见过好几个,都没撑过三个月,京城是什么地方?”
  “天底下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材都在京城,他们都救不了,凭他梁大夫一个游医怎么可能救得回来?”
  吴娘子自动屏蔽了另一种可能,说:“也不知那萧家老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唱戏的和捧场的又凑在一块了,谢澄安眉头一皱,小脑瓜飞速运转。
  孙莹:“我听说有一位,也是富家公子,也是十七八岁,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
  “府里的丫鬟但凡有点姿色的,一个没放过,后来有一个丫鬟性子烈,几番诱哄不成,那公子竟给人下了药。”
  何娘子:“天爷呦……”
  孙莹:“那丫鬟醒来就要撞墙,府里怕闹出人命,叫那公子把人纳了,你们猜猜人家说什么?人家说玩过了,无趣得很,还不如青楼的下等货。”
  吴娘子:“萧家老二不会也、”
  谢澄安的盆哐当一声就掉了,金豆豆说来就来,也什么也?也着也着就成真的了、怎么可能让她也出来?
  孙莹堆着笑道:“萧家媳妇,你别哭啊,你相公也不一定是这样。”
  也不一定?
  这措辞可真妙。
  谢澄安:“呜呜,怎会如此,大家单知道嫂嫂做宫女时是何等风光,却不知嫂嫂竟被那等畜生、呜呜呜……”
  孙莹瞳孔地震:“你胡说什么?”
  谢澄安:“嫂嫂自己说的,但凡有点姿色的那畜生一个没放过,嫂嫂国色天香(啊呸),他怎会放过嫂嫂?”
  被夸了却并不开心的孙莹:“那只是我听过的、我听过不代表我、我、”
  谢·脸上还挂着泪珠·澄安:“嫂嫂既知那姑娘被下了药,又知她醒来就要撞墙,这种事非亲身经历,必不会知道的如此详细,澄安这才以为嫂嫂被、”
  谢澄安实在是沾了年纪小、身世悲惨、瘦骨伶仃、印象良好的光,亮晶晶的眼,实在不像有心计的,这一哭,沿河洗衣服的妇人都围了过来。
  媒婆魏姝姝连忙搂住谢澄安的肩膀,引起当事人一阵不适,她关切地打圆场道:“孩子还小,听不得京里那些腌臜事,看把孩子吓的。”
  冬天河水太凉,若非必要,妇人们会等到天气回暖时,再洗冬天攒下的脏衣裳,比如被灌了酒的夹棉长袄。
  棉花做的里子不能洗,魏姝姝只能把面子拆了,洗净晾干以后再缝上,将就着穿吧。
  孙莹着急上火:“我没有!”
  谢澄安把头微微地低着,嘴巴一噘,像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嫂嫂对不起,是澄安想差了,澄安真替嫂嫂觉得不平,关心则乱,望嫂嫂多担待。”
  瞧瞧,瞧瞧这副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的样子,迷惑性满分。
  不闭嘴还能怎样?大声宣告自己没被那啥?三家村危言耸听一把手孙莹笑笑,以示自己不跟小孩一般计较。
  人言可畏的道理谁都懂,极力宣告清白只会引起更多的关注和猜测,不如大方地笑笑,反而显得坦荡。
  呃、老天保佑,希望围过来的这些人,以为她是讲了个鬼故事。
  见二人说和,妇人们便没有多说,张婶婶领走谢澄安,让他挨着自己洗。
  但是听了三言两语的人,心里如何想,如何说给下一个人听,向来不由人。
  总之,“萧明允狎弄侍女、人神共愤”的流言,没有像当初“靠近萧家者杀无赦”那样流传开。
  反而是孙娘子做宫女的那些年,引起一阵小范围的讨论,能打败魔法的只有魔法,就是害得谢澄安做了噩梦。
  茫茫星海无穷尽,每当萧明允快找到原来的世界,想让他去拯救别的世界的天道就使个把戏,把它往远了推。
  萧明允有耐心把三千世界翻个遍,只是不知,他爹娘和他大哥能不能等到他回去?
  一心想回家的萧明允把那句:“十二星耀天下倾”忘了个一干二净。
  天道孜孜不倦地忽悠萧明允,萧明允孜孜不倦地找爹娘。
  一个光点忽然向他靠近,萧明允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在给他爹娘磕头,又见他别倒了醉鬼,要回了份子钱,还骂哭了偷鱼贼,小家伙,怪有趣。
  洗衣做饭,盖瓦砌墙,采药种地,什么都会,经常给没玩伴的小孩一颗糖,让小孩去找他大哥讲故事,又不知说了什么笑话,哄得他爹娘笑开了花。
  对那倒灶鬼丈夫,更是好的没话说,每天给他清理身子,换洗衣物,喂饭喂药,未曾有一丝懈怠,真羡慕那倒灶鬼,都这样了还能娶着这么好的郎君。
  想来是他一直不醒,爹娘才出此下策,萧明允按下新婚的悸动,凌厉的丹凤眼盯得天道都有些心虚:
  “我有功德在身?”
  萧明允不信天道,他怕此番离奇遭遇,会损害家人们的气运。
  天道松了口气,功德无量,讲着费劲,不如让萧明允自己看。
  岁暮天寒,滴水成冰,燕云在打仗,朝廷顾不上逃往京城的灾民。
  十岁的萧明允在大街上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号召小伙伴们把零花钱拿出来买米,暂行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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