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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急得小天爷在他的识海里蹦高高:“不许睡!不许睡!不许睡乘以一万次!”
  此世界并非修真界,萧明允也没有师父,修行全靠自己领悟,再不勤快点,什么时候才能看出三家村?
  大战孙莹那回,宫里的差事,是萧明允根据以往的经验猜的,魏家的事却无从猜起,是小天爷给他调取了孙莹的前半生。
  他答应小天爷,每日最少修行两个时辰,好吧,答应别人的事,要做到。
  小天爷只能消耗萧明允的精神力看、听、感知,为了让它早点找到合适的气运之子,早点交差,还他个清净,萧明允也想抓紧时间修行,早日结成金丹。
  金丹可自行吸取天地间的灵气,到时候就不用萧明允分出时间主动修行了,萧明允也想多看看外面的世界,看有没有赚钱的点子。
  话说,谢澄安为了不让萧明允卷他,睡觉的时候把人半个抱住。
  虽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早起会让谢澄安生气,但是本能告诉萧明允,今天必须让谢澄安先醒,于是两个人都起迟了。
  谢澄安有亿点点生气:“你平常不是起很早么,今日怎么这么迟?”谁家媳妇敢日上三竿才起?会被婆婆教育的。
  萧明允脸不红、心不跳、说谎不带打草稿:“还不是某人非要抱我,抱得那么紧,怕吵着你、我一动都不敢动。”谁家老婆敢这样训斥老公?会被老公教育的。
  睡沉了的人根本没有力气,不可能把谁抱紧,反而是不睡觉的萧明允,把人家一整个圈住。
  因为习惯又抱人家了?可以前不会起迟啊,谢澄安小脸一红:“你别误会啊,我只是习惯用你取暖了……”
  谢澄安细细地回想了一下,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不舒服,怪了,之前还对他动手动脚的,怎么他主动了,萧明允反倒不急了?
  萧明允把系紧的领口松了松,还弯腰整理了一下已经穿得很整齐的鞋袜,说:“夫君不必跟我客气。”
  谢澄安坐在床上,萧明允站在地上,他一弯腰,正好与谢澄安四目、没有相对,谢澄安的目光被别的东西吸引了。
  小破屋里,春天的气息突然浓郁了起来,这胸、这腰、还有过于优秀、实在无法视而不见的那家伙,谢澄安咕咚咽了下口水。
  萧明允的嘴角就扬了起来,就说吧,小家伙早就馋他身子了,还是美男计最好用。
  萧明允捏着谢澄安的脚,正要给他穿袜子,却吓得谢澄安一个激灵,连忙把满脑子的大鱼儿赶了出去。
  谢澄安:“我自己穿。”
  有手的人不都是自己穿吗?谢澄安把袜子和脚都夺了过来:“快点,娘要生气了。”
  明明还是孩子,不上朝不打仗的,这时候起,一点也不晚,甚至应该再睡两个时辰,定是他哥嫂因为这个骂过他。
  萧明允心里疼谢澄安,嘴上却故意逗他:“娘生气了要打手心的。”
  萧母正要炒菜,突然看见谢澄安炸着一头呆毛,乖乖地站在门口,轻轻地唤了声娘,啊,萧母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谢澄安低着头,在纠结伸左手还是右手,眼前忽的投下一片阴影,吓得谢澄安挤着眼睛,往后缩了缩。
  萧母却双手捧住他的脸,捏了捏,硬是把两片薄唇挤成了香肠嘴,小郎君真乖。
  谢澄安:“唔……”不是要打手心吗?
  一时分不清萧母把他当成儿子,还是孙子,萧母捏够了,才帮谢澄安理了理衣裳。
  萧母:“今日不去县里,怎么不多睡会儿?”
  谢·夹子音·澄安:“不早了,该起来了。”瞟萧明允一眼,萧明允捂着嘴巴在偷笑!
  萧母:“愣着干嘛,端水去!”说萧明允,“去洗吧,洗了来吃饭。”说谢澄安。
  小天爷很想说:你彻底失宠了,只有我稀罕你,但觉得还是闭嘴比较好。
  回房以后,谢澄安不仅白了萧明允一眼,甚至用小拳拳捶了他五下。
  可是明明被捶了,为什么还笑?人类的世界,小天爷不懂,就像萧明允打女人的事。
  不出两天就应该成为三家村热议话题的,关于萧家的品性作风,会传出更难听的话,可是当天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传过此事。
  郑丰年的媳妇前阵子生了儿子,王文娟连他都不喜欢,更不可能伺候他的老婆和孩子,郑丰年只好再次去请丈母娘——魏五婶,按月给工钱的那种。
  鳏夫周贵娶了寡妇潘兰,是萧明允活过来以前,村里的热议话题,潘兰也平安生了儿子,周大娘高兴的,忙里忙外也不觉得累。
  一个祖母一个外祖母,围在一起洗着尿布,交流着经验,画面倒是和谐。
  郝箐娘跟熟人聊着家常,不久前,这条河才淹死了她女儿,萧二婶逮着了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妇人,又开始哭诉日子难过。
  张娘子:“温财主的大公子快娶亲了,温家要找几个伺候的,婶子可以去试试,一个月一两银子呢。”
  张娘子说着,不知道她娘为什么瞪她。
  萧二婶微微地皱着眉头,低低地垂着眼睛:“月子里落下了毛病,走路多了腿就痛。”完全不见偷鱼时理直气壮的架势。
  张娘子:“没叫梁大夫瞧瞧?王娘子也是腿疼,梁大夫叫她三伏天在腿上裹着艾叶、”
  张婶婶打断了张娘子:“玲,回去了。”
  既缺钱,有挣钱的门路为什么不试试?小天爷不明白,这大山深处的人,哪个不劳苦?张婶婶为什么瞪张娘子?她是真心在提建议啊。
  张娘子走了,没人听她哭穷了,萧二婶一边洗着衣裳,一边听别人讨论温财主家如何热闹,聘礼如何讲究。
  没有人知道这条河的源头,但是它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听过更多的故事,只是,它听到的故事总是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
  “不吃不喝躺上三个月,没病也饿死了,没准儿真是人家谢澄安命里有夫。”
  萧明允老脸一红,他不仅有吃有喝,小郎君还帮他清洗那啥呢,咳咳。
  “要不说萧明允命好呢,要是娶个像郝箐那样的,别说醒了,说不定早就、”
  萧明允白眼一翻,要夸就夸,别拉踩行不行,会给他家小郎君招仇恨的。
  “谁说人家过不下去,这不挺恩爱的,天天相跟着进山。”
  萧明允又开始扒拉谢澄安,大家都知道他们恩爱了,可以牵了吧,谢澄安浑身上下都写着别碰我!走开!烦不烦!萧明允委屈,这些人给恩爱的标准这么低吗?
  魏六婶却在想,恩爱不了几时的,她找大师算过了,不出半年,萧家定会休了谢澄安,谢澄安会死在山里,她只需要花上一点钱,从魏婷婷手里买下,就能给她的幺儿办冥婚了。
  “天天跟在老婆屁股后头,野菜全挖了能卖几个钱?那么多活计,就找不下一个半个?”
  “人家以前是公子,吃饭穿衣都有人伺候,哪儿能干伺候别人的活儿?”
  萧明允双手抱胸,嘴角一撇,啊对对对,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伺候别人的。
  呃,萧明允不想听,可自从有了天眼,他的听觉就灵敏得不行,他们要沿着这条路进山,正好河边都是洗衣裳的妇人,就听见了。
  三家村洗衣、做饭、浇地,全是这条河,沿着河流往上,便是大片的农田。
  男人们干农活,也不是把嘴皮子缝上干的,只是看问题的角度略有不同。
  郑福来:“我以为他们同意用男的冲喜,是怕萧明允死了,家里没有劳动力。”
  萧正洋哼了一声,说:“他也算不上劳动力啊,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能跟女人一样洗衣做饭。”
  “可是他又不能生孩子,还不如女人,倒贴我都不要。”藕粉糕的事,他一定要谢澄安好看!
  萧明允跟着谢澄安,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萧正洋,再敢说出什么不中听的,就把田里所有的牛粪都扔他脸上。
  萧正洋皱着眉头,厌恶都从眼睛里面溢出来了:“他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刚才就一直看我,还看呢。”
  要怪就怪距离太远,萧正洋没有看清,那是想刀他的眼神。
  魏多田嗤了一声:“就你那挫样。”
  作为喜欢男人的男人,他最讨厌别人以为他们不挑嘴。
  萧正洋气得脸都红了,却不敢说什么,一跺脚一甩手,老老实实地帮他爹插秧去了。
  魏金风(魏六叔、郝箐公公):“喜不喜欢不要紧,愿意给人冲喜的可没几个,先应付几年,条件好了再娶呗。”
  “就是,身量相貌没一样配得上,我看啊,不出两年指定被休。”
  “我赌一年。”
  “我赌半年!”
  造谣最具杀伤力的地方,是始作俑者跪在佛前诚心地忏悔,也无法停止它的传播。
  虽然不喜欢孙莹,但毕竟娶了她,魏多田常常提醒她祸从口出,少对别人的事说三道四,可是这么多年了,她也没有听进去。
  东家长,西家短,消磨得魏多田连最初的那点愧疚也没了,只觉得厌烦透了。
  都说女人凑在一起爱说嘴,原来男人凑在一起也不差,魏多田不想待了,更不想回家,锄头一扛,去相好家喝茶去了,都没跟他六叔打了个招呼。
  沿着河流再往上,就到了偏僻处,除了进山采药和打猎的,少有人来。
  今日却有一年轻女子,对着河水边哭边梳头,旁边放着满满一盆脏衣裳。
  在魏家,媳妇们卯时初就得把饭做好,三房的儿媳妇萧秀秀今日起迟了一刻钟,这下可好,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魏三婶单手叉着腰,在院子里从东走到西,从西走到东:“谁家媳妇睡到这时候?天底下有她这么懒的吗?”
  “地不用她种,饭也不想做了,成心想饿死我,好赶紧当家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告诉你,少动那花花肠子!”
  萧秀秀头都没梳,赶紧拿起了锅碗瓢盆,一慌张就容易犯错,这不,盘子跌碎一个。
  魏三婶:“好家伙,让人家做个饭,这么大的脾气,今天跌了盘子,明天是不是还想上房揭瓦?实在下不得厨房,不如买两个丫鬟,专门伺候人家算了!”
  不是碗放得不整齐,就是桌子擦得不干净,好不容易收拾完,萧秀秀就想赶紧把头梳了。
  万一有人来串门子,就都知道她今日起迟了,可她还没进了房门,魏三婶就叫她去四房拿鞋样儿,梳了头再去?
  魏三婶说,这才刚进门就学会顶嘴了,萧秀秀没法,只能一边往四房去,一边简单地拾掇拾掇。
  鞋样拿回来就能梳头了?萧秀秀刚进门,魏三婶就叫她给二房送去,这一来回,所有婶婶都知道萧秀秀起迟了。
  送了鞋样就能梳头了?魏三婶说,衣裳换下来半个月了都不洗、是等着她洗吗?萧秀秀只好抱着一大家子的衣裳去洗。
  河边都是洗衣裳的妇人,有从前的伙伴,也有娘家的大娘和婶婶,说不定还有男人路过。
  披头散发的像什么?萧秀秀不想丢这个脸,便来到这僻静处,赶紧把头梳了。
  远远地看见萧秀秀一个人往偏僻处走,王梅怕她想不开,赶紧跟了过来。
  萧秀秀眼睛都哭肿了:“明明是昨天换的,哪就半个月了,她就是故意的。”
  王梅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做媳妇的都这样,不犯错都要被挑剔,犯了错,更少不了一顿数落,日子还长着呢,得想开些。”
  萧明允:……
  原来,不论是文武百官还是平民百姓,都有这样一些人,他们每天什么事都不干,就专门盯着别人,时刻准备着从别人的身上挑错处。
  看对方不敢还嘴,更不敢还手,还恭敬地认错、保证以后不再犯的样子,他们心里一定有很大的成就感吧。
  在萧明允和谢澄安的位置,是听不见河边的动静的,可自从有了天眼,萧明允的耳朵就好使的不行。
  萧秀秀算是萧明允的堂妹,她是反抗还是顺从,萧明允没有兴趣,只觉得谢澄安定是看多了这样的事,才那么害怕他娘生气。
  成功解决了一个疑惑而骄傲的萧明允,又开始扒拉谢澄安:“咱们玩个游戏吧?”
  谢澄安:“什么游戏?”
  柳暗花明,草长莺飞,一对年轻小夫夫在比划剪刀石头布,输的人停在原地,赢的人往前走,先走到前面那棵杨树就算赢,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谢澄安:“你先说你想让我干什么。”不让他学医,绝对不行。
  萧明允:“我还没想好呢,你想好让我干什么了吗?”这个小郎君,着实不好骗。
  谢澄安十分认真地想了,没想好,于是两人约好,此次输赢可以保留。
 
 
第22章 萧明允把谢澄安送到了黑熊家
  三家村。
  昨天晚上。
  卖野菜这些天,因为起得太早,谢澄安每天都会在回家路上睡着,今日许是累了,到家都没醒。
  路上吃了不少零嘴,应该不饿,萧明允小心翼翼地把人抱上床,多睡觉,长身体。
  怕去得晚了冯爷爷睡了,萧明允打算还了驴车再回来吃饭。
  早出晚归的,不必日日还,但明天是初八,冯爷爷要去县里卖簸箕,所以今天得还。
  搭冯爷爷的便车一来回要十文,专门跑一趟是三十文,不需要冯爷爷赶车是二十文。
  谢澄安每年都在这个季节卖野菜,野菜长老了就不能吃了,大概能卖一个月。
  每年都是一把结给冯爷爷三百文,多两天、少两天,不算那么细。
  萧明允牵着驴,赶着夜路,谢澄安不在,他不怕野兽,也不怕鬼了,他敲了敲萧汉英家的门。
  萧家是三家村最兴旺的家族,人一多,意见就多,矛盾就多。
  萧明允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哪一代分的家,只知道分成了三家,之后就不像从前那样兴旺了。
  萧汉英是萧明允爷爷那辈的,年龄却比萧明允大不了几岁。
  族里分的地,被他爹赌钱输光了,把他娘也赔给了人家,他爹没脸见人,说是出去找活计,结果一直没回来,如今也不知是死是活。
  好在萧汉英会打猎,野鸡、野鸭、野鹅、野兔子、偶尔还能打只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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