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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做买卖得积极,曹润章连打扰温财主吃午饭的理由都想好了。
  曹润章:“温兄,上次听你说的急,我刚得了副好字,一刻不敢耽搁就给你送来了,竟忘了这是吃饭的时间。”
  温知严:“不打紧,快请坐。”
  曹润章:“自从温兄托了我,我是问朋友、问亲戚、见人就问,还真让我问着了。”
  总书局有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回乡探亲,从筑阳县路过,总书局叫曹润章好生招待。
  曹润章与老先生聊了几句,觉着先生十分好相处,便为温财主争取了一下。
  “你猜怎么着?”曹润章还卖个关子:“同意了!”
  说着,曹润章将大中小各个型号的喜字,拿给温知严看。
  温知严一眼就相中了,他连连说好,还想去拜访一下萧老先生明允。
  曹润章:“先生急着赶路呢,写字已经够麻烦了,去了再说一会儿话,岂不误事?”
  “赶紧把喜字写好了要紧,下次再介绍先生给温兄认识,如何?”
  温家在城郊有十余亩田庄,并非书香世家,老先生有没有名气、是不是淮安府的人、能不能拜访得到,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字写得好,让他们有面子就行。
  喜字买卖敲定,便该曹润章的长远生意了,产质量量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书的最末尾,那个铜钱样式的标记,温知严不理解,先生满腹经纶的人,怎么会用这样的标记?
  名号可以仙去以后再公示,但是总得有个标记,让萧明允自己设计?不能,这样萧明允就知道,曹润章对他的字有想法。
  书局老板也是商人吶,不想给萧明允分太多,曹润章大笔一挥,在书的最末尾画了个、怎么看都很像是铜钱的符号,以后,这就是萧大儒的签名了。
  “此标记并非铜钱,而是天地,温兄请细看,”曹润章比划着自己的杰作,说:
  “天圆地方,说明先生胸怀万物,天长地久,是先生希望他的学问能一辈辈地传下去。”此处省略三百字的吹捧。
  温知严:“先生觉悟就是高,倒是温某,满脑子都是钱了。”怎么看都是铜钱,要不是这字确是难得一见,他才不买。
  曹润章为推销萧明允的书,浅浅地努力着,萧明允和谢澄安悠哉悠哉逛着街。
  谢澄安本来打算吃干粮的,可是萧明允不想让他喝凉水、吃干饼子,便说自己想吃热的。
  一两银子的工钱,已经到了谢澄安的口袋,卖野菜也赚了点儿,抠门掌柜谢澄安罕见地带着他的长工萧明允吃了碗羊肉面。
  小天爷:“你不盯着曹润章吗?”
  萧明允:“成不成,一会儿就知道了。”介绍生意都要赚的,该赚就让人家赚。
  一直盯着曹润章,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了,可是萧明允不想浪费精神力干这个。
  天眼很好用,但是他的脑子也不差,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想监视别人,太变态了。
  义薄云天的某天爷却按捺不住了:“他想把你抄的《孟子》,以每本十五两银子的高价卖给温知严!还有喜字,温知严出的价钱是十两,他给你说的却是八两!”
  萧明允:……
  抄书匠抄的书,是放在书局卖的,这次的纸却比上次高档很多,勉强算得上好。
  曹润章不打算把他的书放在书局卖,大概率会像今天这样,卖给一些有钱人。
  未时初,两人准时地回到了书局,曹润章却还没回来。
  再等下去,他们就要赶夜路了,萧明允告诉伙计,他们要走了,如果事情成了,叫曹润章派个人,去三家村告诉他。
  没听错吧李一飞:“你上我们这儿找活计,自己不勤快点,让我们去找你?”
  萧明允:……
  不好意思,等十分钟吧。
  写大字与抄书不同,字的任何一个细节都会被放大,所以需要更扎实的功底,要更有耐心,手要更稳,更费时间。
  曹润章本打算给萧明允开间上房,让他们两口子在县里住上一晚,等明天写完了喜字再回,可是萧明允半个时辰就写完了。
  为了显得自己见过世面,曹润章强忍着惊讶,一个一个检查萧明允的喜字。
  出于某种不知名的胜负欲,他很想从一千多个喜字里找到一个错的,或者不好看的,可惜没有。
  他盯着写的,还是他研得墨呢,没见什么偷天换日的神通,这人是有真本事,收的值。
  酬金十两,曹润章四,谢澄安六。
  拿到钱以后,萧明允又往曹润章手里塞了二两,说是感谢他为这桩生意来回忙活,叫曹润章以后有这样的买卖,千万记着他。
  怪不得有钱人,都会让孩子读书识字,字写得好看,可以挣大钱,谢澄安揣着沉甸甸的银子,却不知把字写好并非易事。
  萧明允也是被敲着打着十几年,才练了这么一手好字,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此。
  两个人牵着冯爷爷的驴,从书局门口路过,不巧听见里头在吵架,好像是有位抄书匠的错字太多,写着写着就潦草了。
  李二飞叫他把那几张重抄,还要扣纸张的钱,那人不愿意,就吵了起来。
 
 
第21章 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跟李二飞吵架的,是筑阳县落魄秀才纪端睿之子——纪若愚。
  他一直在说筑阳书局看不起他,萧明允和谢澄安跟他没什么交情,就没有再关注这件事,倒是听路过的人,在谈论张师爷那位被算计的小妾。
  “说是回家探亲,结果一直没回来。”
  “是不是被卖了?”
  “听说是死了。”
  谢澄安看了看萧明允,眼睛里写着:不是被大师救了吗?
  张文通被算计的小妾名唤孙珍,是孙莹的胞妹,比孙莹小十七岁,今年十六。
  孙家姐妹确实有几分姿色,一年前,孙珍被张文通看上,做了他第三十六位小妾。
  新人总是比旧人受宠,虽是妾,但张文通是师爷,老百姓眼里的大官,家里又有钱。
  孙珍跟了张文通以后,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获得了很多妇人的羡慕。
  在大庆,不得家主和主母的允许,妾是不能出门的,但孙珍受了惊吓,大病初愈,张文通特许孙珍回家探亲。
  一辆与三家村这样的背景不太相符的豪华马车,晃晃悠悠地停在了孙家门口,孙父、孙母、和孙家的兄弟姐妹们,列队迎接孙珍。
  自从指望不上孙莹,孙家的日子总是紧巴巴的,直到孙珍得了张文通的宠爱。
  除了偷着接济的,每个节日,孙家都能收到丰厚的礼。
  这次探亲,孙珍带回来二百斤白面,二百斤白米,五桶油,十匹布,胭脂水粉若干,都快赶上张家的主母了,能不隆重迎接吗?
  孙莹穿了件能拿出来的最象样的衣裳,戴着唯一一根银簪,作为家里的老大,魏家的长媳,站在兄弟姐妹的第一位,可是她的心里却不大舒坦。
  她跟兄弟姐妹的感情不深,尤其是几个小的,虽然他们靠着孙莹的月钱长大。
  刚回来那会儿,靠着稀奇的故事,孙莹跟弟妹们很快就亲近了起来,她又嫁给了村里的豪门魏多田,周围全是巴结她的。
  可是后来,为得到曹成惠的喜欢,孙莹不敢再接济娘家,也不敢打扮地太过。
  孙莹怎么看,都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人,魏家再大,也是村里的老百姓,师爷可是县里的官。
  原来巴结孙莹的人,转头开始巴结孙珍,把人哄开心,随身戴着的首饰就有可能是他们的了,带回来的东西也能分上一份。
  在他们看来,总把自己吹上天,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孙莹,不如孙珍有本事。
  除了骇人听闻的故事,他们没有从孙莹身上得到过任何实际的好处,吹得是好,可是他们总觉着,孙莹过得也不怎么样。
  曹成惠都没实际掌权呢,什么时候能轮到孙莹?几十年以后?都成老头老太太了,还是把握住当下的机会吧。
  孙珍被姐姐和嫂嫂们扶着,像孙莹给他们描述的宫妃。
  从下车到进屋,一群人围着孙珍说话,她都没顾上和孙莹打招呼,曾经,孙珍也爱听孙莹讲京城的故事。
  孙母:“莹,愣着干什么,你妹妹这么久才回来一次,快去做点好吃的。”
  没等孙莹说什么,孙珍先站了起来:“我跟姐姐一起做。”
  孙父摆了摆手:“不用,你坐着。”
  孙珍:“我与姐姐都是嫁出去的姑娘,姐姐能做,我为什么不能?”
  二嫂:“你嫁的是师爷,吃饭穿衣都有人伺候,大姑怎么能跟你比。”
  孙珍:“话不是、”
  三嫂拉着孙珍的手,打断了她:“师爷宝贝得什么似的,怎么能让你做饭,这手细皮嫩肉的,要是糙了,师爷不得来质问?”
  孙珍:“不会的、”
  四嫂拉着孙珍的另一只手:“有人做饭,不用你,这么好看的衣裳,千万别脏了。”
  五嫂陪着笑道:“师爷要是知道我们让你干伺候人的活儿,定要心疼的,在婆家都不干呢,回到家也不用你张罗。”
  所有人都围着孙珍,捧着孙珍,不用指名道姓,孙莹自己先待不下去了,可是现在走,又怕村里人说三道四。
  孙莹:“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歇着吧,我去。”哭丧着脸太像失败者,硬是挤出一个笑。
  孙莹不想跟孙珍坐在一起,这次回娘家,她带了十斤白面,十斤白米,两壶油,在三家村算多的。
  但孙莹不想带,再但是回娘家带东西是礼节,不带不对,曹成惠也不允许她不带,可带了就会被比较。
  没有人说少,只说:放那儿吧,等到孙珍,却是:这面可真细、这米闻着都是香的、
  这油真清、炒出来的菜一定香、县里最流行的胭脂、妹妹有心了、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曾经,这些夸赞都是她的。
  孙珍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衣裳比她好,首饰比她多,魏家长房的长媳,在师爷的一个小妾面前,竟像麻雀坐在凤凰身边一样滑稽。
  可是孙珍非要挨着她,对孙珍的每一句吹捧,都变成对孙莹的凌迟。
  一家人吃着饭,听孙珍讲着师爷府里的规矩,晨昏定省、端茶倒水、出门先迈哪只脚、站左还是右、不能走在谁前头、等等。
  孙珍:“没有家里自在。”
  三嫂:“师爷疼,受些束缚算什么。”
  孙珍:“好过一时罢了,不如姐姐。”
  张文通好色,姬妾众多,新鲜几天而已,不得长久的。
  孙珍才被人暗算,差点死了,这个就没必要跟家人说了,孙莹却被一句不如姐姐刺痛。
  二嫂:“吃得惯吗?”
  孙珍:“我在这儿长大,当然吃得惯。”
  孙母:“还是幺儿懂事,你大姐在外面伺候了几年人,回来就吃不惯家乡菜了。”
  “不是嫌馒头揉得不圆,就是嫌菜里没有油,不是嫌炕硬,就是嫌水不好喝。”
  确有其事,但是在饭桌上说就……孙珍给她娘使了个眼色。
  本是照顾孙莹的情绪,可是孙莹喜欢别人的吹捧,便以为人人都喜欢。
  孙珍的一系列动作,在她眼里都变成了对她的讽刺,包括送给她的镯子和胭脂,都像是在嘲笑她过得不如她。
  怕被看出来,孙莹一路上都保持着笑脸,跟相熟的妇人打了招呼,回到家把房门一关,就开始盯着镯子和胭脂发呆,令她屈辱的镯子和胭脂。
  舍不得扔,用着又难受,孙莹失了魂似的,坐到半夜,看样子,魏多田又不回来了。
  一定要把管家权拿到手,让所有人都看看到底谁过得好,到底谁有本事,孙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着几张符。
  孙珍把孙莹夸了的那件衣裳,送给了她,今日多有不快,她打算明天单独跟孙莹聊聊。
  夸的时候孙莹就想好了,剪下一块布,扎成人形,塞满符纸,再缝上,在宫里,她听说过这种办法,前些时日拜了大师,大师也说可行。
  孙莹还买了一柄手指长短、大师开过光的木剑,人死以后,把东西一烧,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本来想用这个办法对付萧明允的,但是孙莹现在觉得,孙珍更可恨。
  短剑狠狠地扎进小人的心窝,还钻了钻,再扎、再钻、再扎……那天晚上,孙珍死了。
  妾是家主的私有物品,物品损坏,怎么交代?孙父孙母没有怀疑女儿的死是谋杀,反而担心张文通会找他们的麻烦。
  孙珍带着的嬷嬷很快就回来了,她给了孙家一两银子,说师爷让他们自己料理,便回了张府。
  女儿不入自家坟,小妾不入夫家坟,张文通没有追究,孙父孙母逃过一劫似的,在山里挖了个坑,草草地把孙珍埋了。
  除了孙家的日子又变得紧巴巴以外,三家村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谢澄安照常早起挖野菜,他不想萧明允陪他。
  萧明允在家抄书能赚更多,陪他卖野菜大材小用,还浪费时间,可是萧明允跟他保证,五天一本,绝不耽误。
  有条件睡懒觉的人,不都选择睡懒觉吗?要不让萧明允一个人去,他再睡一会儿?
  谢澄安脑海里突然冒出萧明允抓起一大把相思子塞进嘴里,上吐下泻、腹痛难忍、皮肤青紫、呼吸困难、窒息而亡的画面,谢澄安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
  一起就一起吧,他把萧明允冲活还没几天呢,可千万不能让萧明允死了。
  本以为这么累,第二天定是起不来的,可是谢澄安每天都能准时醒。
  每天醒来都发现萧明允起得比他早,不行,明天他要起得更早,小两口就这样卷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谢澄安醒来以后,发现月亮还在正中间。
  谢澄安满脸写着不情愿:“你怎么起这么早?”他没睡够呢,他还想睡,他有亿点点生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起得早会让人生气的、不睡觉的萧明允:“我去茅房了、”
  许是气急了,也许是大脑还不清醒,谢澄安一把抱住了萧明允,这样萧明允就不能背着他早起了。
  这样的好事萧明允怎能错过?今晚休沐,不抄书,不修行,就陪老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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