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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妇人们的吹捧能让她大富大贵、高枕无忧吗?不能,她得想办法拿回管家权。
  她是想管家想疯了,今日逮着谢澄安,必须问出个一二三。
  谢澄安才十五,山沟沟里长大的哪有那么多心眼儿?随随便便一套,就该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她一定要传下去!萧明允打女人!孙莹红着眼睛,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你!”
  萧明允:“我怎么知道?我一个外来人、刚来就吐了血,差点死过去,若不是人人都在说、人人都在传,我怎么知道。”
  孙莹深吸了一口气:……
  人人都在说?人人都在传?
  嫂嫂们大气不敢出:……
  人人都在说?人人都在传?
  萧明允:“所有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你以为魏大公子迟迟不娶,是在等你?”
  孙莹深吸了一口气:……
  人人都在说?人人都在传?
  萧明允:“你家跟魏家攀得上关系吗?见过面吗?说过话吗?瞧过你一眼吗?醒醒,魏多田多久没有碰过你了?”
  孙莹深吸了一口气:……
  人人都在说?人人都在传?
  萧明允:“有了孩子以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可是大家都在背地里可怜你。”
  孙莹深吸了一口气:……
  人人都在说?人人都在传?
  萧明允:“呦,嫂嫂们都在啊,萧某眼拙,嫂嫂们一直不说话,萧某都没有瞧见。”
  六婶子咳了一声,垂着眼睛,嫂嫂们恨不得原地去世,这时候提她们干什么?
  何娘子:“我没传过、”
  吴娘子:“我也没有、”
  魏多田的亲姐魏姝姝:“我今个儿第一次听说,之前根本不知道,更不可能、”
  孙莹两眼一黑,晕了。
  谢小大夫抱着洗好的药罐子,衣服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渍,一个箭步冲到萧明允面前。
  胳膊?全着;腿?全着;还笑?那应该没事了?那为什么世界如此安静?
  不应该赶紧过来看看病人吗?嫂嫂们过于急切和不解的目光,终于把谢澄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好家伙!这是咋了?谢澄安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谢澄安愣了三秒钟,才想起来自己是大夫:“让开些,把她的衣领和腰带松一松。”
  何娘子大手一扒,差点把人扒光,谢澄安连忙说了句行了,叫魏姝姝掐着孙莹的人中,自己用针刺着孙莹的合谷穴和百会穴。
  孙莹悠悠转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谢澄安那双关切、不,是很精明、很有心计、却总是装无辜的眼睛!
  孙莹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得谢澄安摔了个屁股蹲。
  魏六婶慰问团不欢而散,谢澄安把她为了刷好感而多给的两文钱,放在桌子上。
  谢澄安:“婶婶给多了,熬一副药只要三文。”
  出于职业习惯,谢澄安又交代了一遍注意事项,这下可把魏六婶感动坏了,都闹成那样了,还记得嘱咐她这些。
  魏六婶:“拿着买些零嘴吧。”是个好孩子,可惜不是长久之相,幺儿,再等等。
  野兽嗅到了危险似的,萧明允一记眼刀甩过去,把六婶子手里的两文钱都吓掉了。
  却扬起谢澄安说的那种很好看的微笑,说:“婶子留着给自个儿买吧。”
  错觉?魏六婶笑了笑,人情往来必备的款式。
  萧明允跟在谢澄安后头,却看了一眼魏家长房的大门,里面的人最好安分些。
  小天爷:“你想杀了她?”
  萧明允:“如果她找死的话。”
  小天爷:“你刚刚、”
  萧明允:“闭嘴。”
  小天爷:……
  别啊,一旦牵着到人命,考核的标准就会很严,萧明允能不能通过气运之子的考核就不一定了,小天爷默默地缩在角落,尽量不惹萧明允烦。
 
 
第19章 谢澄安火力再开
  晌午的风有些燥热,溪边的柳树垂下大片的阴凉,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到没有人的地方谢澄安才问:“你气的?”
  萧明允倒是坦荡:“嗯。”
  谢澄安:“长本事了哈。”
  听上去不像一句夸奖,急得萧明允一直扒拉谢澄安,谢澄安甩、甩、甩、再甩,就是不让他牵。
  听公婆说,萧明允从小就知道礼尚往来,别人揍他一拳,他揍别人两拳。
  别人瞪他,他双手抱胸、扬着下巴瞪回去,就是因为这样,公公才坚定地不许他入朝堂。
  定是孙莹先惹了萧明允,可萧明允是外来的,刚来就吐血昏迷了,才刚醒。
  好想知道他说了什么,竟然能把大名鼎鼎的孙娘子气晕。
  此时未到午饭时间,溪边都是洗衣裳的妇人,回去再说,走快点,婆婆挖了些白蒿,不知道怎么吃,还在家等着呢,再走快点。
  萧明允:……
  不和他牵牵,还走这么快?定是生气了。
  话说,萧明允乖乖地在家抄书,却突然有点想老婆,他放开了天眼,想着只瞧一眼就继续抄,结果看见嫂嫂们围攻谢澄安。
  他相信谢澄安能摆平,但谢澄安将来是要做大夫的,还是给人留下和善的印象比较好,大战牛鬼蛇神的事,交给他吧。
  萧明允跟他娘说想吃白蒿,实际上是要去做给老婆撑腰的英雄。
  废那么久的话,安郎的脾气真是太好了,顺便报一下那个谣言的仇。
  十四两银子而已,从前他们家随手一抓都不止,萧明允实在没想到,谢澄安会因为这点钱,被旁人百般为难。
  是他们不够了解这里,不够了解这里的人和习俗,一厢情愿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欢,想方设法地让谢澄安接受。
  还夜郎自大地认为这样做、谢澄安定能感受到他们的喜欢,却不知这会给谢澄安带来什么样的压力。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没钱害得,如果他们富得流油,别说十四两,就是一千四百两,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有了动力,抄书的速度又快了不少,他家只有两亩贫地,萧父一个人就打理了。
  不用干农活,也不用干家务,萧明允五天就抄完了别人三个月才能抄完的《孟子》。
  字迹工整,没一处差错,照这个速度,萧明允每个月能赚三两,一年就是三十六两,当地豪门魏家一大家子的年收入也不过七八十。
  从收入的角度核算收入,总能得到乐观的结果,年底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匣子,才明白比起收入、生活中更多的是开支。
  萧明允不打算一辈子干力气活,挣那死工钱,也不可能一直不做家务,小郎君要学医,要做大夫,以后家里的活儿,还是得他做。
  萧明允给京中好友李秉文写了封信,不拉个朋友下水,怎么能叫做生意?
  寻常信件送往京城需要一个月,一来回就是两个月,加急信快一倍,也得等上一个月才能有回音,现在还是好好抄书吧。
  做什么生意暂且不提,话说谢澄安一直不和他牵牵,萧明允以为、谢澄安是因为他们逼他拿钱,害他被为难而生气。
  萧明允:“安郎~,别生气了、”
  谢澄安一把甩开:“别牵了,叫那些酸黄瓜看见,又要咒我们过不下去了。”
  怎么可能因为拿了钱而生气,那可是钱。
  萧明允:……
  酸黄瓜?因为这个啊,萧明允一下就笑了:“那你想不想和我过下去嘛?”
  又是一个略显笨拙的问题,谢澄安不说话,只是白了萧明允一眼。
  白他一眼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这个问题,问得很莫名其妙,是他当然想和他过下去了,还用问吗?萧明允高兴地蹦了一下。
  谢澄安:……
  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谢澄安想静静,萧明允却想呼呼他的手,他被孙莹推倒,手掌划破了皮。
  成天上山采药,这点伤算什么,要不是萧明允掰着他的手、指给他看,他都没感觉。
  萧明允认真地呼~,谢澄安认真地想:兄弟俩是这样长大的?是否太过于小题大做了呢?
  梁大夫给魏六婶开了五天的药,龙潭虎穴也不能阻碍谢澄安赚钱的步伐。
  谢澄安给自己打了打气,慰问团今天应该不会来,最后一天了,希望魏六婶再也别生病了。
  却没想到魏六婶不在家,生着病就跑了出去,什么事这样要紧?好吧,他不感兴趣,家里只有魏广田,魏六婶的大儿子。
  魏广田刚参加完县试,三天前才回来,两人没什么话说,这副药熬得颇为顺利。
  魏广田和郑丰收是同窗,郑丰收应该也考完了,郑丰收回来,一定会来找他玩的,可是已经三天了,谢澄安还是没有看见郑丰收的人影,再不来,他就没有衣裳要洗了。
  老天爷大概听到了谢澄安的心声,这不,它安排了一个人,给谢澄安找活儿。
  萧正洋一脚踢翻了谢澄安的盆,刚洗好的衣裳,哗啦洒了一地。
  萧正洋:“嫁了人就安分些,还学什么医,摸了这个摸那个,要不要脸?”
  哼了一声,走了。
  谢澄安:“你!”
  有本事别走啊,他还没发挥呢,谢澄安在心里嗤了一声。
  萧明允乖乖地在家抄书,却突然有点想老婆,他放开天眼,想着只瞧一眼就继续抄。
  结果却看见郑丰收正在拉着他老婆说悄悄话,要小郎君和他私奔的郑丰收!萧明允把笔一摔就冲了出去。
  王文娟一直不喜欢谢澄安,郑丰收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破院找,只能多在村里溜达溜达,最好能在河边“偶然”地遇到。
  这次县试,郑丰收没考上,王文娟带着他去拜访夫子,请夫子说一说他的文章有什么问题,就这样耽误了三天。
  看郑丰收欲言又止的,谢澄安就知道结果了。
  谢澄安:“没事儿,你才第一次考,哪有人一次就中的,第一年就是积累经验的,看看哪有问题,着重学习,明年接着考。”
  同样的话,王文娟说,郑丰收就很抵触,谢澄安说,他就爱听。
  郑丰收:“请夫子看过了,说我的文章太死板,默写也错了好几个。”
  谢澄安不太懂,只静静地听着。
  郑丰收想说点开心的:“澄安,你听说了吗,咱们县来了个白衣降头师。”
  谢澄安没听说,并且感觉很可怕。
  降头师分黑衣降头师和白衣降头师,会使用巫术、蛊术、咒术。
  黑衣降头师收人钱财,帮人办事,办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比如害一害看不惯的人;白衣降头师帮人破解、找东西、治疗疑难杂症等等。
  郑丰收:“县衙的张师爷知道吗?妻妾成群的那个,他有个小妾,高烧了七天都不退。”
  “张师爷怕那小妾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便请了个白衣降头师来破解。”
  降头师在张家找到个纸扎的小人,对着小人比划了几下,小妾烧就退了。
  张文通觉着这位大师有大神通,便组织了一场讲经会。
  算仕途的、算姻缘的、丢了东西的、有事想不通的、呜呜泱泱全是人,十文钱即可入场,张文通和大师平分。
  三家村也去了好些人,魏六婶生着病还不在家,就是去县里参加讲经会了,被大多数人疏远的谢澄安一家,现在才知道。
  郑丰收每次从县里回来,都会给谢澄安讲外面发生的事。
  这次么,近两个月都在准备县试,他也只知道这么一件新闻,那就说点他感兴趣的吧。
  郑丰收:“听说萧明允醒了?”
  谢澄安:“嗯。”
  郑丰收:“他对你好吗?”
  谢澄安点了点头,说:“挺好的。”
  萧明允原地立定,双手抱胸,下巴一扬,浑身上下都写着牛气。
  郑丰收嗤了一声,说:“好能下了大狱?满朝文武没一个替他们说话,就算有人看不惯他们,但总得有一个交好的吧?一个都没有,说明他们这家人人品根本不行!”
  一说这个,谢澄安就冒火,亏他还读过书,诋毁人的话张嘴就来,碍着从小玩到大的情谊,谢澄安罕见地打算讲讲道理。
  谢澄安:“有没有人替他们说话,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和他们接触过,凭什么说的这般肯定。”
  许是因为县试失利,也许是因为夫子说话严厉了些,郑丰收暂时受不了谢澄安用这种认真又疏远的语气跟他说话。
  郑丰收:“你怎么帮着外人?”
  谢澄安:“他们不是外人。”
  郑丰收哼了一嗓子:“人家让你入族谱了吗?你还有没有志气了?给你三瓜两枣就把你哄住了,又是洗衣又是做饭。”
  萧明允二倍速前进。
  谢澄安:“这些跟你没关系。”他只想好好地过日子,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常在世上走,多少都有神志不清的时候,比如此时的郑丰收。
  郑丰收:“跟我没关系、难道跟萧明允有关系吗?我们十几年的情意、你们才认识几天?”
  “除了长得好看,他还有什么本事?别忘了,他在京城还有一个相好呢。”
  他怎么不知道他还有个相好?!萧明允十倍速前进。
  谢澄安:“还不确定是不是呢,你别乱说,说不定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郑丰收:“关系很好的朋友?你看看你,处处都在为他说话,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也开始出嫁从夫了。”
  没想到郑丰收会这样说他,谢澄安一时语塞,只满眼写着:郑丰收你吃错药了吧!
  还没意识到谢澄安已经生气了的郑丰收继续说道:“被妇人说了几句嘴就气吐血了,心胸真是宽广,三个月就醒了,蜜罐里长大的身体就是好。”
  “爹娘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家睡得倒是香,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有心没心,怕不是空心的萝卜,中看不中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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