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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

  作者:微生恒绍
 
  文案
 
  萧明允本是天道的宠儿,出身显贵,才貌双全,无忧无虑的他,却因皇帝猜忌他的父兄,全家都被贬回乡。
  一朝落难,日子穷得叮当响,房子还被亲戚霸占不还,就在萧明允撸起袖子,奋起反抗的时候,天道不忍心了,它的气运宝宝值得更好的人生——重新投胎。
  于是,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气势汹汹的萧明允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萧明允拒绝更好的人生,一把薅过天道,说:“跑啥啊?干他们!”
  萧明允醒来后,发现自己已婚,为难他们的人,全被小郎君撵跑了,好吧,仇要报,钱要赚,小郎君也得好好的疼。
  #
  谢澄安是逃难来的,爹娘早亡,哥嫂一直把他当累赘,听说有户“富贵人家”要给儿子冲喜,哥嫂就把他卖了。
  村里人都可怜谢澄安,说他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住着废弃的茅草房,饭都吃不饱,没成想,罪臣家的儿子醒了,谢澄安从拖油瓶变成了小福星。
  不出一年,家里就盖了新房,还在城里开了铺子,白花花的银子流水似的进了腰包,这还不算,罪臣还给谢澄安端洗脚水,剥核桃仁,一整个二十四孝好夫君。
  村里人:这火坑的画风不对啊。
  温柔强大攻/毒舌腹黑受
 
  内容标签: 强强 布衣生活 种田文 重生 励志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明允,谢澄安 ┃ 配角:先婚后爱,年上 ┃ 其它: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温柔强大又黏黏腻腻的爹系男友
  立意: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第1章 真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寒冬腊月,满目萧条,三家村最偏僻的角落里,一座非常破败的小院子,热热闹闹地摆了三天流水席。
  谢澄安被媒婆推搡着,终是进了这个门。
  喜桌上的珍馐冒着腾腾热气,一位五大三粗的汉子摸了一把嘴边的油,说:“份子钱,你打算添多少?”
  “管事发话了,都不用添。”
  “那咱赚大了。”
  鸡鸭鱼肉的香气馋得人直流口水,他们从没见过这么丰盛的酒席,后来的人心里懊悔着来晚了,想找个地方挤一挤。
  御史大夫萧远之被诬陷与四皇子勾结,他们一家四口都被贬回了祖籍,
  田地房产早在萧明允的太爷爷入朝为官时,就分给了族里的兄弟,钱都没要。
  可他们回来一个多月了,族里人推三阻四,拉拉扯扯,就是不还。
  他们被安置在这间偏僻又破败的院子,没想到的是,已经如此落魄了,竟然还有亲戚来向他们借钱。
  那自称堂叔的,开口就要三十两,好家伙,他家总共也没那么多。
  借不出钱,堂叔堂婶就开始撒泼,说他们不忠不孝、背祖忘宗、活该被千人骂、万人嫌。
  这头一嚷嚷,那头就来了大半个村子,只看热闹不说话的还好,可恨的是那些煽风点火的。
  说人家的高枝,你攀不起,人家当的是大官,哪里看得上你这穷亲戚。
  虎落平阳被犬欺,气得萧明允吐血昏迷,幸而有位赤脚大夫,姓梁,开了副药吊着他的命。
  束手无策之时,媒婆突然找上门,说冲喜很管用,病急乱投医的二老便应了,提的正是梁大夫的徒弟谢澄安。
  家有喜事,本该主人迎宾,可是以郑丰年为首的管事却一直拦着,喜宴过半了,主家还没见过宾客。
  初到三家村时,他们的境遇并没有这么糟,是堂叔堂婶借钱那日,有位口齿伶俐的孙娘子。
  说他们犯的是大罪,凡是与他们交好的,都会被杀头。
  村里人都怕得不敢靠近萧家半步,当然了,这话只能吓唬吓唬没见识的百姓,郑丰年那群坑惯了人的管事,一个字都不会信。
  外人看笑话就看吧,可就连刚进门的郎君也——
  没有对新生活的期待或着忐忑,谢澄安只觉得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憨的人,房子都快塌了,还办这么丰盛的酒席。
  白面红唇的媒婆扶了扶鬓边的大红花,堆着笑道:“新媳妇,快走啊。”
  谢澄安白眼一翻——哦。
  他从来不知道,三家村竟然有这么多人,可是明明有这么多人,却没有听到一声恭喜。
  没有人闹公公婆婆,也没有人闹谢澄安,甚至都没有人看他一眼。
  “怎么没见主家?”
  “今天腊八,村长请客,这边宽敞,所以才摆在这边,记住了?”
  那小伙子往嘴里塞了个鸡腿,嘿嘿笑了两声,说:“记住了记住了。”
  院子里一个喜字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场喜宴,有了腊八节村长请客的由头,原先不敢来吃席的人,便都敢来了。
  只有让每个人都吃上萧家一口肉,才不会有人拆穿,郑丰年坑了萧家大笔银子的事。
  “郑大哥,我敬你!”
  郑丰年高高兴兴地喝了,还把碗底给那人看:“萧老弟,吃好喝好。”
  这位萧老弟,谢澄安认识,只是,他跟其他人一样,对这场婚宴的主角谢澄安视而不见,只顾着胡吃海喝,抽空讨好一下郑丰年。
  面子上的功夫都不做了,可真行啊,谢澄安在心里嗤了一声。
  萧老弟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挤开了。
  “丰年哥,这席办得真象样!”
  郑丰年回敬了对方一碗,说:“该吃吃该喝喝,千万别客气!”
  别人出钱买的酒和肉,倒让他郑丰年出尽了风头,谢澄安磨了磨后槽牙,门牌上面画鼻子,他好大的脸。
  当一个人初来乍到,又刚刚经历过牢狱之灾,当素有声望的管事,十分娴熟地对他说:
  “咱这儿的习俗,鸡鸭鱼肉是最基本的,酒至少是一两银子一坛的,茶叶得是上好的毛尖……”
  那个外来人很难不上当。
  “郑兄,这两日费心了。”
  郑丰年把自己的酒碗微微低于姓魏的,说:“比不上魏兄,魏兄明日有什么安排?”
  他得赶紧把贪来的酒肉,给这些管事们分了,迟了会显得他不情愿。
  如何分赃,几个人早就约定俗成了一套体系,此时正高高兴兴喝着酒,殊不知今天的主人公,新婚小郎君谢澄安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这家人真是窝囊他娘给窝囊开门,窝囊到家了!
  “你总瞧那些糟老汉子做什么?!”媒婆一把抓住谢澄安,她的眉毛描得很精致,此时却皱成了一个滑稽的八字,“你是有家室的人了,这样会被别人说闲话的!”
  事情成了,她才能拿到谢媒钱,媒婆仗着谢澄安娘家没人,颇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
  先前,谢澄安只觉得自己像木偶,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更像砧板上的鱼。
  谢澄安堪堪站稳,忍着怒气摆出一个笑脸,说:“我是男子,谁会说我闲话?嫂嫂不必拿这些唬我,再怎么急着吃席,也得走完过场。”
  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没有不反抗的。
  媒婆两眼一瞪:“你!”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虽然很想这么说,但她今日必须扮红脸。
  媒婆换上势均力敌的笑脸,说:“你可冤枉我了,吃不吃席有什么要紧,嫂子是怕耽误了好时辰吶。”
  “嫂子可以啊,又扮巫婆又扮鬼,”谢澄安白眼二翻——哼,三家村改名叫讨吃鬼村算了。
  见过哭的,见过闹的,但笑着骂人的新媳妇,媒婆还是第一次见,她眉头一锁,心想,这不是个软柿子,得赶紧了。
  因为急昏了头,所以萧父萧母在此事上,没能考虑周全,婚是昨天定的。
  而且他们并未见过谢澄安,只听媒婆说谢澄安懂事勤快,必会安心过日子,就定了。
  可是小小的身板就快包不住满腔的怒火了,媒婆到底有没有和人家说实话?不会是哄骗着答应的吧?
  萧母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是不是见咱家这么破,后悔了,要回家去?”
  萧远之想安慰妻子几句,一开口,却咳得话都说不成。
  他虽然没有受刑,但狱中湿寒,每日饭食也不是人吃的,又担心一家人的命运,就落了病。
  趁着冬天没有收成,他们买了两亩田,花光了所有的钱。
  这场婚事是萧母当了仅剩的镯子才办起来的,若谢澄安不愿……
  若成不了,彩礼是要还给萧家的,谢媒钱也拿不上了,百年难遇的冤大头,媒婆哪里肯放手?
  媒婆一把拉住要冲出去的谢澄安,堆着笑,咬着牙说道:“澄安!快给你爹娘磕头去,你爹娘都等急了!”
  谢澄安:……
  差点忘了,他今天成亲。
  哥嫂已经收了萧家的彩礼,两家也合了八字,这桩婚,是逃不过了。
  砧板上的鱼再怎么反抗,也挣不脱那只按着它的手,在婚礼上吵闹,于他而言毫无益处,只会让别人看笑话。
  不知从谁家借了个旧蒲团,薄得就剩下两层布了,面儿上已经洗得发白,借来应付喜事,却没人用红布遮一遮。
  所谓的管事,只管把酒肉往他们的家里抬,谢澄安苦笑了一声,跪在这样旧的蒲团上,衬得他的衣裳还挺新。
  花枝招展的大公鸡被按着脑袋给两脚兽磕头,一下,两下,扑腾着翅膀咯咯咯,似乎不太愿意任人摆布。
  高亢悠扬的夫妻对拜落了尾音,谢澄安一抬头,正对大公鸡那双小眼睛,原来他不是最惨的,这不,还有个被剪了翅膀绑着的。
  口水鸡太凉,椒香鸡太辣,这个季节没有蘑菇,叫花鸡.吧,诶!叫花鸡被抱走了。
  谢澄安咽了咽口水,看着堂上两鬓斑白的夫妻,稀里胡涂的,就要跟这些陌生人一起生活了:“爹,喝茶。”
  “好、”萧远之话没说完就开始咳,想到谢澄安刚进门,他得留个好印象,便强忍着,憋得脸都红了。
  优秀医学徒谢澄安忍不住开始诊断,咳声重且浊,呼吸急促,经常做吞咽的动作,应该是喉咙发痒。
  初步判断是风寒侵肺引起的咳嗽,可食用性温热且发散的食物……
  媒婆狠狠地推了谢澄安一下:“澄安!快啊!”脸上却还是那种亲切的笑容。
  她还见过成亲当天想上吊的呢,最后还不是乖乖地入了洞房?
  谢澄安:……
  很好,他已经想好这位媒婆的下一幅药,该怎么开了。
  敢在公共场合这样推他,说明媒婆既看不起他,也看不起他婆家,还是当过大官的,就这点出息……
  谢·哭笑不得·澄安:“娘,喝茶。”
  萧母是想制止媒婆的,只是,经历了如此大的变故,脑袋的反应好像也变慢了。
  没想到谢澄安如此顾全大局,萧母心一软,当即就想跟他说说家里的真实情况。
  可她最终只挤出一句:“好孩子,快起来。”便哽咽得说不出什么了。
  以后还要跟他们一起生活,谢澄安叹气,幸好刚才没有冲出去。
  还没拜堂就越过公婆行事,跟那些喧宾夺主的人有何不同?只会让他们更难堪。
  谢澄安本想算了,盲婚哑嫁的小郎君最迫切想知道的,是他的夫君是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却又听到郑丰年在敬别人。
  谢澄安顶着一张顾全大局的脸,说:“爹,娘,夫君身子不便,能让我去给大家敬酒吗?”
  今天这口气要是出不了,他会难受一辈子。
  “你才十四岁,小小年纪怎么喝得了酒?你看看外面那群、”萧母说不出粗鄙的话,关切道:“被灌醉了可不是好受的。”
  小郎君一看就没心计,怎会是那群人的对手?别被生吞活剥了。谢澄安却保证,他绝对不会被灌醉。
  刚进门就不让干这、不许干那,不是显得他们约束人么?萧父萧母拿不准谢澄安的性子,便应了。
  新媳妇不好做,新公公新婆婆也不好做,他们都不知道对方的秉性,只能试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
  没有人愿意让刚进门的媳妇出面,谢澄安心想,这夫妻俩不会连刚进门的媳妇也怕吧?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以后都不会受公婆的气了?
  谢澄安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他嘴上喊着丰年哥,抱着比自己腰身还粗的酒坛子,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桃花眼,哒哒哒地挤过人群。
  留下萧父和萧母大眼瞪小眼,小郎君该不会和郑丰年要好吧?
  郑丰年眼睛一亮,高声道:“呦!新媳妇来了!”兄弟们,准备起哄!
  总算听见了几声恭喜,真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谢澄安笑笑,算是应付了虚情假意的祝贺:“今日婚宴全凭丰年哥张罗,澄安得敬丰年哥。”
  婚宴两个字,发音尤其的重,是不是村长请客,他们最清楚了。
  已经应酬了好几场,郑丰年的大脑早被酒精刺激得反应有些慢了,他高高兴兴喝下一碗,正想打趣,还没发作就听谢澄安说:
  “敬人都是三六九,丰年哥帮了大忙,怎有只喝一碗的道理?必须按照最隆重的礼数,才能显出澄安对丰年哥的尊敬爱戴!”
  最隆重的礼数便是九碗,郑丰年笑骂了一句小蹄子,谢澄安笑笑,心道:“这个打粉擦花的吊死鬼、不要脸的夯货!”
  谢澄安学医已有四年,能看些小病,每逢梁大夫出门,两个村的人全指着谢澄安。
  谢澄安耐心又细心,碰上问题多的、质疑大夫的、觉得自己活不久的,从不发脾气,口碑十分好。
  跟着爹娘落户此地已有八年,谢澄安嘴巴甜,爱笑,足够被宽待。
  可恨爹娘死得早,他被兄嫂苛待着长大,不知如何打动了牛脾气梁大夫,收了他当徒弟,境遇才好些。
  只是没好过几年,就被卖给这户没指望的人家,看这风一吹就要倒的小身板,看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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