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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主成了黏人精[快穿]——桑桑桑枝

时间:2024-05-21 08:42:57  作者:桑桑桑枝
  结果去的下属转回来禀报,白小姐确实是白小姐,却是那个白家的私生女。
  尤父好歹也是在商场打拼了这么多年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气得差点高血压:“好个白狗!当初在我面前点头哈腰的,这会儿就敢给我来一出狸猫换太子了!”
  但是事已至此。
  订婚宴的消息已然传了出去,再取消就是打自己的脸。
  这个苦头,尤家只能当个哑巴,将嘴里的黄连里硬吞下去。
  “不会的!”尤傲风目光呆滞,把手上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不会的,珍珍怎么可能会抛弃我呢!一定是白家逼她的!”
  尤听差点笑出了声。
  心里暗想,不愧是古早文的男主,前期果然是个眼盲心瞎的大傻狗。
  这消息如五雷轰顶,炸得尤傲风本就因残疾破碎的小心脏,直接碎成了渣渣。
  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捂着胸口竟然痛苦地晕了过去。
  于是在尤父和宋知秋着急的喊叫声中,刚刚离开医院不久的尤小少爷,再次躺到了熟悉的病床上。
  尤家上下一片兵荒马乱时,尤听一个人拿着包打算离开。
  尤父怒声呵斥:“小风都这样了,你还要去哪里!”
  尤听抬眸,冲他不带什么情绪地弯了弯眉。
  红润的唇轻轻开阖,她说:“去订婚宴。”
 
 
第6章 怕我吗
  尤父脸色一僵。
  订婚宴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
  场地,客人,也都已经定好,现在想取消肯定不可能。
  但此时尤傲风再次进了医院,尤父和宋知秋根本没有心情去主持大局。
  何况,他们都知道白家送过来的只是个私生女而已。
  “那你去吧,”尤父说,“别让我们尤家丢脸就行了。”
  尤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尤家现在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脸面?
  她去订婚宴,为的也不是尤家,是小可怜女主。
  -
  订婚宴在全市最大的酒店举办,请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讨论着怎么还没有看见尤家的人出现。
  甚至白家,只送来了一个未婚妻,其余的人也都没露面。
  耐人寻味的是,这姑娘竟然不是白大小姐白珍珍。
  “这白家可真是有意思,我还以为当真有多重情重义呢,如今看尤傲风残废了,就慌不忙地送来个私生女。”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尤家人没来,不会是想毁约吧?”
  “是我我也毁,尤傲风再怎么样,也是他们尤家唯一的儿子,就算残了也不能娶一个私生女吧。”
  在这些社会名流圈子里,有私生子是常有的事,但不会捅到明面上来。
  当年白家闹得沸沸扬扬,现在都还是众人暗中取笑的对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宾客们开始喧闹起来。
  而孤零零站在台上的白念昭,则像个狼狈的笑话。
  她身上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礼裙,这是她穿过最昂贵的衣服,却如被针扎般坐立难安。
  白念昭低垂着眼,垂落的发丝半遮住了光,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听着下面议论纷纷的声音,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裙角。
  她忽然觉得,好像回到了刚刚进入白家的那一天。
  保姆、管家、白父、白夫人,白珍珍。
  她就像是货架上陈列的商品,被所有人用着怪异的目光打量过身体的每一寸。
  难堪和窒息感,攀爬而上,包裹着每个细胞。
  当初换人替嫁这件事,白家人并没有跟她商量就定了下来。
  白念昭知道的时候,已经被推进了尤家派来的车上。
  除开不知所措的慌乱,实际上,在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秒,白珍珍心底涌上了丝难言的欣喜——
  能够离开白家这个囚牢的欣喜。
  她知道尤家的小少爷双腿残疾了,但她不在乎。
  只要能够离开白家,她可以细心照顾尤小少爷一辈子。
  可是……
  白念昭身子轻颤。
  尤家好像不想要她。
  “哐啷——”大门骤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众人不由循声望去,门的光影勾勒出一道姣好的身影。
  高跟鞋面闪着细碎的光,红色的裙摆映着白皙的肌肤。
  尤听并没有多看旁人一眼,沿着中间的小道径直走向台上。
  她的目标很明确,是白念昭。
  手被握住的时候,白念昭不由怔了怔。
  是她。
  熟悉的人,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救场。
  女人背着光而来,又或者本身就散发着光芒。
  也许是光线问题,那双墨瞳中折射出淡淡的一丝微蓝色。
  她一只手拉着白念昭,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束玫瑰花。
  “我叫尤听,是尤傲风的姐姐。”
  “以后,你也可以叫我姐姐。”
  尤听将花束递给白念昭,“不管怎么样,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白念昭还没能反应过来,手已经下意识地接过了犹带着露水的玫瑰花束。
  紧接着,尤听取出了一枚戒指,在众目睽睽之下,套在了白念昭的右手中指上——
  这代表,她替尤家承认了白念昭。
  相触的指尖传来对方身上的热度。
  像是风中漂泊的船只,终于找到了可以避风的港湾。
  不知怎的,白念昭突然眼眶有些泛酸。
  怕太过失态,她又连忙垂下头遮掩神色。
  “各位。”
  尤听神情淡定地对底下的宾客说:“今天这场订婚宴,到此结束。”
  众人都齐齐一怔,毕竟谁也没见过哪家的订婚会连男方都没来露个面的。
  有人问:“尤小姐,你说的话作数吗?”
  尤听看向他,忽而笑了。
  “我姓尤,自然作数。”
  她拉了拉白念昭的手,没回头,低声说:“走了。”
  如同上一次在宴会厅将她带离赵家少爷的刁难中,白念昭甚至能回想起当时的每个细节。
  微凉的风,染上温度的外套,还有浅却持久的雅致香气。
  她不由自主地跟上尤听的脚步。
  尽管不知道尤听打算带她去哪里,做什么,她就是莫名地相信着眼前的人。
  白念昭小声的,试探着地喊:“……姐姐。”
  尤听偏头:“怎么?”
  白念昭认真地说:“谢谢你。”
  谢谢,从这满地鸡毛中,将她解救。
  -
  从酒店出来以后,尤听就带着白念昭上了车,让司机直接开回尤家。
  这会儿,尤傲风已经清醒了过来,在医院检查了遍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就再次被送回了家里。
  经过这次打击,尤傲风看起来直接阴沉了不少,丧丧的,谁跟他说话都不理。
  只有在提起白珍珍的时候,他才会偶尔分过来一丝目光,又很快黯然地低下头去。
  尤父和宋知秋本就因他的双腿暂时无法站立的事悲痛欲绝,现在看见宝贝儿子变成这样,更是让他们心痛不已。
  于是尤听带着白念昭一打开门,就对上三双情绪各异的眼睛。
  一人分坐一边,跟三堂会审似的。
  尤听问:“演的哪一出儿?”
  尤父没理她,只是目光愤恨,直勾勾地盯着白念昭看。
  对他而言,白念昭的存在无疑是一种羞辱。
  如果不是太过心急早早定下了订婚宴,他一定让这个私生女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尤听往前站了一步,将白念昭往旁边拉了拉,恰好挡住了尤父的视线。
  “人已经接回来了,”尤听唇角轻挑,似笑非笑,“认命吧。”
  把尤父气得够呛:“你听听你这是对父亲的说话态度吗!”
  尤傲风浑浑噩噩地抬起头,忽然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地向着白念昭的方向砸过去。
  “我不要她!”他悲愤地嘶吼,“我的未婚妻只有珍珍!”
  茶杯呼啸而过,砸在地上重重一响,瓷片瞬间四溅。
  白念昭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了尤听的衣角。
  尤听忽然抬脚,朝着尤傲风的方向走过去。
  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推着尤傲风的轮椅直直地碾过地上尖锐的碎片。
  气体嘶鸣的声音响起,两侧的轮胎迅速干瘪下去。
  尤听蹲下身,拿起了一块瓷片。
  她靠着轮椅,似是将手中的利器当成了玩具。葱白的指节夹着光滑的碎片,尖利的角却是对着尤傲风的方向。
  宋知秋吓得花容失色,忙起身阻拦:“快放开小风,小听你别冲动!”
  尤听拿着碎片扎在了扶手上,顺着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她语气懒散:“夫人怕什么,我只是想跟他讲些道理而已。”
  “你听好了,”她转眸,对尤傲风没什么温度地笑笑,“你现在是个出行都困难的废物,没有资格挑三拣四,更没资格耍少爷脾气。”
  她声音略低了点,在尤傲风耳边说:“连你的珍珍都放弃了你,你以为别人会愿意当你的什么破未婚妻吗。”
  “图你没礼貌,图你玻璃心,还是图你站都站不起来?”
  尤傲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被刺激得差点二次昏迷。
  他想动,但奈何尤听手上有块明晃晃的尖锐瓷片,让他想起了医院里那天的苹果冲击。
  轮椅的轮胎被戳破,所以他的挣扎只换来一阵咯吱作响,椅身纹丝不动。
  看得宋知秋心惊胆战,生怕他跌倒被地上还没收拾的碎瓷片扎到,忙开口劝他:“小风,你别动了,我马上让人拿辆新的轮椅过来!”
  尤父也跟着心急地叫人收拾的收拾,抬轮椅的抬轮椅。
  但这样过分关切的行为,反而让尤傲风心头挫败。
  也就是这一刻,他忽然无比清晰地认知到,尤听说的对。
  他已经成了个吃喝拉撒都要依靠别人的废物。
  尤听随手扔掉了瓷片,再次走到白念昭的身边。
  “怕我吗?”她问。
  白念昭咬咬唇,摇着头,坚定地说:“不怕。”
  尤听笑了下,转而看向尤父:“人是我带回来的。”
  “你们不要她,我要。”
 
 
第7章 小兔子
  尤家并没有为白念昭准备房间。
  尤听直接带着人上楼,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上下打量了眼白念昭身上穿的裙子,很漂亮,但显然不日常。
  尤听问:“带别的衣服了吗?”
  白念昭有些尴尬地摇头,她是被白家匆匆忙忙推上车的。
  也许是怕她想办法逃跑,别说衣服了,就连手机都没有机会拿。
  尤听了然,她走到衣柜旁边,找了身看起来略小的旧衣拿给白念昭。
  “以前穿的,但是是干净的。”
  白念昭颇有些诚惶诚恐地接过,柔软的布料贴着指尖,让她想起之前尤听给她披上的额那件外套。
  “外套我洗干净了,但是……”她声音带着几分失落,“还放在白家。”
  顿了一秒,尤听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天初见的时候发生的事。
  “没什么,”尤听随口劝慰,“也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白念昭低着头,小声地“哦”了声。
  原来那件外套对尤听来说并不算什么。
  却是白念昭在那寂寂黑暗之中,唯一能握住的东西。
  -
  白念昭拿着睡衣,进浴室换洗了一番。
  她不敢花太长时间,怕尤听等得不耐烦,所以只能尽可能地快。
  出来的时候,尤听还没换下今天穿的裙子。
  女人背靠着沙发椅上,坐姿慵懒,长腿随意地搭叠着,任由裙摆垂落。
  听见动静,尤听抬起眼,递过来一个散漫的眼神:“好了?”
  小可怜换下了礼裙,穿的是身丝质睡衣。
  那是尤大小姐前几年的衣裳,对现在的尤听来说有些小了,但对白念昭却刚刚好。
  她身上还湿着,蓝色睡衣被水滴晕染出浅浅的痕迹。
  双手不安地环抱着,便将修长而瓷白的天鹅颈暴露出来。
  染着水意的眼眸,清亮似林中幼鹿,乖巧得还没被尘世的气息所浸占。
  尤听在看白念昭的同时,白念昭也不由鼓起勇气抬起了头。
  房间里只开着两盏昏黄的灯,沙发椅上,女人的眉眼拢在光晕之中,像是古代的仕女图,又像聊斋中会摄魂的妖精,显得朦胧而诱惑起来。
  白念昭只看了一眼,就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好了。”她怯生生地回答。
  尤听抬起手指,往着梳妆台那边点了点,“吹风机在下面的柜子里,把头发吹干。”
  顿了顿,她似乎笑了下:“不用我帮你吧?”
  白念昭瞬间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慌忙摇头:“不用不用!我可以的!”
  像是迫切地想要向尤听证明刚刚的话,她披着湿散的头发,赤着脚,鞋都没穿就准备向着梳妆台走过去。
  尤听皱了皱眉:“等等。”
  白念昭的动作顿时停住,秀气的脸上浮现一丝不知所措的茫然。
  她如同做错事的小孩,不由朝着阴影处动了动身子,似是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尤听起身,找到一双柔软的棉拖鞋拎到白念昭脚边。
  她说:“地上凉,穿上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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