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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主成了黏人精[快穿]——桑桑桑枝

时间:2024-05-21 08:42:57  作者:桑桑桑枝
  尤听顿了一下。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贺止戈还住在宫里的时候,也曾问过同一句话。
  那时尤听还试图想要扭正他的思想,天天给他灌输光伟正的大道理。
  结果有一天,她撞见贺止戈正无比凶狠地骑在另一个皇子的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人的脸上。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从最初的瘦弱孩童,长成了身姿颀长的少年郎。
  那模样,半点看不出在她面前时的乖巧懂事。
  目光狠厉,像头草原上发狠的狼崽子,在用力撕咬着身下的猎物。
  那时尤听才明白,她所做的事不过是萤萤之火,毫无用处。
  男主就是男主,他改不了,变不了。
  永远都是贺止戈。
  看到她之后,贺止戈顿时慌乱地收住了手。
  他小跑到尤听面前,紧张地喊了一声:“皇姐。”
  这次,尤听没有理他,拂袖离开。
  贺止戈就跟在身后,不远不近地坠着。
  一直跟到端阳殿,尤听进房睡觉了,贺止戈还站在门外。
  他等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尤听打开门的时候,贺止戈已经虚弱得快要昏了过去。
  他拖着踉跄的步伐,走到尤听面前,脆弱不堪地低声问:“皇姐是不是,不喜欢阿止了?”
  “昨天我不是故意打他的,是因为他骂了我在先。”
  尤听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她摇摇头,“我已经让青粟去查过了。”
  “昨天分明是你抢十三的扇坠在先,他不给,你便动了手。”
  “事到如今,你还要来向我撒谎?”
  贺止戈抿紧了唇,“皇姐,对不起……”
  尤听厉声问:“你非要抢他的扇坠做什么?”
  少年抬头看着她,眼里翻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那扇坠很配皇姐,我想送给皇姐。”
  尤听别开视线。
  “贺止戈。”她郑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
  “你唤我一声皇姐,我便将你当做弟弟。”
  “我教你道理,是希望你能成为自身端正的君子,不是为了让你变成耍狠斗恶,两面三刀的小人。”
  贺止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苍白如雪。
  那天的最后,尤听说:“你走吧,端阳殿的门,不会再对你敞开了。”
  自此之后,尤听再也没见贺止戈一次。
  一直到他搬离宫中。
  那时贺止戈的眼神,和现在丝毫没有分别,像只被人抛弃的幼犬。
  但尤听清楚地知道。
  这是只会咬人的狼崽子,除了对她,他心狠手辣,对任何人都能下得去手。
  这些年来,为了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贺止戈手里沾了不少见不得人的血。
  他的心冷如铁,一心想要突破世俗的桎梏,彻底将她囚禁。
  他说将她视若神明,却又从来没有问过尤听是否愿意。
  就像那个被他争夺的扇坠,本就不属于他。
  但他喜欢,于是想尽方法都要得到。
  “贺止戈,”尤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飘飘地开口,“有时候我常常在想,当年救下你,是不是错了。”
  贺止戈眼里的笑意一点点褪去,他抿紧了唇,神色仓皇。
  半晌,才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皇姐后悔了吗?”
  他笑了下,“可是后悔也没用了。”
  他是战场上百战百胜的战神,被他盯上的目标,注定不可能逃脱!
  尤听将酒杯抬起,饮下了一小口果酒。
  她轻声说:“是么,那就试试。”
  试试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到最后究竟会是谁输谁赢。
  -
  宫宴接近尾声,宁景帝大手一挥,让人呈上别国进贡的佳酿。
  一排排的宫人端着酒壶,走到每个坐席的旁边放下。
  尤听眸光一凝,落在为宋窈姿倒酒的宫人身上。
  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宁景帝心情大好地举杯:“各位爱卿!今日朕心中甚是高兴,来,诸位一起举杯共饮!”
  宴席上的众人跟着站起身,举起了杯盏。
  趁这个间隙,尤听装作不小心弄掉了腰间的玉佩。
  玉佩叮咚,恰好滚落到了旁边的宋窈姿脚边。
  借着去捡玉佩,尤听往着宋窈姿身边走了两步。
  宋窈姿恰好低头,看见了脚边的玉佩。
  尤听贵为公主,就算是不受宠的公主,那也是公主。
  断没有一个公主在自己面前弯腰的道理。
  宋窈姿犹豫了一下,对尤听微微笑道:“殿下稍等,让臣女来吧。”
  尤听便颔首致谢:“有劳宋小姐。”
  在宋窈姿低下身去捡那枚玉佩的时候,尤听眼疾手快地将自己手中的酒杯,和宋窈姿桌上的酒杯调换。
  她动作很快,没被人注意到。
  接过玉佩后,尤听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瞥了眼身旁的贺止戈。
  此时皇帝正在找贺止戈说话,大声夸赞着。
  贺止戈也只好面对着宁景帝的方向,恭敬地回话,注意力从尤听身上暂时移开。
  趁这个大好时机,尤听将刚刚换的酒倒在了袖中,重新用桌上的酒壶装了一杯。
  等宁景帝絮絮叨叨完了,众人这才齐齐举杯饮下。
  眼见这场宫宴就要结束了,尤听心头松了口气。
  看来这个剧情点是能改变了。
  她用余光向身边的贺止戈飞去一个眼刀,不禁有些怀疑人生。
  好歹也在她身边,被她精心教养了一段时间。
  怎么越长越歪,竟然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谋害宋窈姿的清白!
  真是看着碍眼。
  她慢悠悠收回视线,打算等会儿就让青粟扶自己回端阳殿。
  但不知是不是今日酒喝得多了,她有些头晕起来。
  身体也莫名地开始发热,让她不适地扯了扯衣襟。
  身边的贺止戈眸光一暗,低声问道:“皇姐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阿止送你回端阳殿吧?”
  尤听抬眸,就对上了贺止戈墨黑的双眸。
  那眼中浓郁的欲念,她太熟悉了。
  一瞬间,尤听脑子里警铃大作。
  不对!
  有哪里不对!
  噬心的痒意逐渐从肌肤的每处,由内向外地蔓延。
  尤听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在不断地攀升。
  这种感觉,分明是中了什么不该有的药!
  尤听瞬间向旁边看过去。
  和她相隔不远的宋窈姿,此刻那张原本苍白病弱脸上,也漾出了不正常的绯红。
  宋窈姿捂着额头,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似是头晕又无力。
  这个反应,和尤听如出一辙。
  电花火石之间,尤听瞬间想通了一切。
  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粗口。
  贺止戈这个狼崽子,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没按原剧情一样,把药放在宋窈姿的酒里。
  而是放在了尤听的酒里!
  她原本是想替宋窈姿挡去这场灾祸,结果反而是将宋窈姿也拉近了这场无妄之灾中。
  尤听恨恨地瞪了贺止戈一眼,“滚开!”
  她有心骂贺止戈几句,但是眼见药效起效得越来越快了,她必须先离开这里。
  ……还得带着宋窈姿一起离开才行。
  最上首,宁景帝啰嗦了半天,终于下令让舞姬们上场表演,这也是宣告这场宫宴将要结束的尾声。
  亦是尤听最好的机会。
  她冲着贺止戈冷笑了声,忽然高声开口:“父皇,三殿下英姿勃发,是赫赫有名的战神。”
  “但在座的诸位大人,都没能一览边关战场上的景象。”
  她提议:“不如让三殿下为父皇表演一段剑舞,让诸位大人能够好好感受一番,杀伐之气。”
  最后四个字,尤听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这该死的贺止戈,不知道用的什么药,烧得她的理智快要摇摇欲坠。
  宁景帝喝多了,一时间也觉得这个提议甚好,便欣然同意下来。
  “阿止,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展现一下武将风采吧!”
  贺止戈皱了皱眉,又看了眼身旁气息不稳的尤听。
  大好的机会被浪费,他可惜地叹了口气。
  “儿臣领命。”
  他应下后,对着尤听微微一笑,感叹地说:“皇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
  “不过,”他和尤听擦肩而过,用只有两人能够听清的声音,低声说,“我们来日方长。”
  尤听懒得搭理他,等贺止戈离开后,便搭上了身后青粟的手臂。
  “我先回端阳殿。”她声音不稳地说。
  “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我嫌殿内闷热,出去透口气。”
  青粟诧异地问:“殿下,您怎么了?是醉了吗?”
  “别问了,”尤听转过头,看了眼同样状态异常的宋窈姿,咬咬牙“和宋家小姐的侍女说一声,将她们也带回端阳殿。”
  青粟这回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啊?”
  尤听蹙眉:“按我说的去做!”
  青粟虽然不解,但她忠心耿耿。既然是尤听的命令,她硬着头皮向旁边的宋窈姿主仆俩走过去。
  “我家殿下见宋小姐似是不太舒服,请宋小姐去端阳殿中稍作休息。”
  宋窈姿本就体弱,被那药更是闹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如果不是意志力还算强大,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她咬着唇,想想自己现在这幅状态,如果再待下去或者冒冒然离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宋窈姿对顺安公主并不熟悉,但眼下,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
  她点点头,声音微弱地开口:“多谢殿下惦念了。”
  尤听将青粟留下,为宋窈姿主仆俩带路,自己一个人则先行往着端阳殿的方向赶回去。
  药效每分每秒都在折磨着她,不断传来难以缓解的热度。
  她不知道贺止戈有没有后手,只能咬咬牙,竭力向着端阳殿小跑了过去。
  一看到端阳殿的大门,尤听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直奔荷花池,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夜间微凉,冰水更是沁骨的冷,暂时压过了她心里的邪火。
  尤听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此时的她狼狈不堪,衣襟散乱,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宛若个从荷花池中爬出来的水鬼。
  她把这笔账都记在了贺止戈身上。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该目不斜视,任由那个狼崽子去死!
  等她站起身来,青粟也带着脚步虚浮的宋窈姿赶来了。
  一看见尤听湿淋淋的模样,青粟愣了下,慌忙跑过来,“殿下,您这是怎么了?落水了吗?奴婢这就去给您找换洗的衣服!”
  “等等,”尤听叫住她,又指了指宋窈姿的侍女,“你们都下去,我和宋小姐有些事要谈。”
  宋窈姿的侍女面露犹豫,最终,看着自家主人点点头后,跟着青粟退了下去。
  没了人的搀扶,宋窈姿差点一个不稳摔在地上。
  尤听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时间紧迫,”她长话短说,“你和我身上都被人下了药,这药性是什么,宋小姐聪慧,应该有所猜测。”
  闻言,宋窈姿本就绯红的脸颊上,红晕更深了几分。
  她虽然还在闺中,但是太傅要求她博览群书。
  有些隐晦之事,她从书中亦有看过。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眼下身体出现的异样,都和记载的症状差不多。
  宋窈姿蹙紧了秀眉:“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宫宴上下手,他又为何要如此做?”
  尤听有点心虚。
  毕竟她也没想到,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因为她才将宋窈姿牵连进来。
  她轻咳一声,刚刚入水而降下来的温度似乎又开始升了起来。
  “那些事暂且不论,眼下最重要的是,”尤听有些艰涩地说,“该如何渡过今夜。”
  两人目光碰撞,又慌张地移开。
  宋窈姿捏紧了手指,试图从混乱的神思中找到一丝残存的理智。
  “殿下是否能请来太医?”
  尤听嗤笑了声,“宋小姐一路走来,也该看见端阳殿有多么偏僻荒凉了吧?”
  “太医不会来的。”
  “而且,宋小姐这样的状态,真的能让太医诊治吗?”
  宋窈姿一生都以太傅作为标杆,以大家闺秀的姿态,严格地要求自己。
  如此丢人的事情,必定不会让旁人知道。
  更别说是陌生男子。
  如果太医来了,这件事一定会闹大,更会传到所有人的耳中。
  宋窈姿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所以当时,她才会同意来端阳殿的举动。
  原剧情中,贺止戈也是抓住了宋窈姿这一心理,才能趁虚而入。
  她的目光落在尤听被打湿的衣裙上,跟着看向旁边的荷花池。
  长睫颤了颤,迷茫地问:“……是否只有这样,才能解除药性?”
  尤听顿了顿,“不能,只可暂缓。”
  “这不仅是药,还是毒,”她有些难以启齿,“只能……发挥出来。不然,就会爆体而亡。”
  非常不科学,但原剧情就是这么安排的。
  要怪,只能怪贺止戈这个王八蛋!
  宋窈姿大惊失色,眸中盈上点点泪光,“难道,难道必须得找男子交/媾?”
  最后两个字说出来时,她已经脸色煞白,几欲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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