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感觉还不错。
……
……
成绩出来的那天,尤听本来想为白念昭举办个盛大的庆功宴。
但小姑娘拒绝了。
白念昭抱着她的手臂,笑容甜蜜:“这样值得纪念的日子,我只想和姐姐一起度过。”
左右她是主角,尤听便点头答应。
这晚,给别墅的其他佣人都放假了后,白念昭兴冲冲地做了一大桌子菜。
她撑着头,满眼期待地问尤听:“姐姐喜欢吗?”
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学了好长时间的。”
尤听很给面子,每样菜都尝了尝,颇为惊喜地轻挑眉梢。
她笑着:“很好吃。”
小兔子仿佛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胡萝卜,一下子笑眯起了眼。
她又不知从哪里找了几瓶酒,给两人都灌上。
“姐姐,干杯!”
尤听略犹豫了下,接过来和白念昭碰了下杯。
清脆的一声。
这顿饭吃到最后,菜没怎么吃,酒倒是喝了不少。
洗漱了下后,尤听揉了揉额心,微微晕眩。
而白念昭已经彻底眼神迷蒙,脸色酡红,显然是醉了。
尤听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想扶白念昭回房休息。
小兔子却突然抱住了她的腰。
“姐姐,”她含糊不清地问,“你,你醉了吗?”
尤听嘴上敷衍着:“醉了。”
“好,好耶,”白念昭艰难地攀着她站起来,对尤听露出个傻笑,“终于醉啦。”
尤听来了兴趣,问:“醉了又如何?”
白念昭眨着湿润而迷糊的眼眸看她半晌,忽然踮起脚,亲在尤听的唇角。
她低声,“醉了……就可以亲亲我啦。”
尤听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怪不得这小孩饭没怎么吃,一直在劝酒。
清冽的酒气伴着微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边。
她听见小兔子软绵绵的声音,竭力压下羞意的引诱:
“姐姐……要我好不好?”
分明是深秋,身体却起了莫名的燥意。
尤听垂眸看她,墨眸似乎更深了几分,低声似笑非笑地问:“你确定?”
小兔子不知死活,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全然不知,害羞又坚定地点着头。
她小小声:“我喜欢姐姐……特别喜欢。”
仿佛怕尤听拒绝,白念昭勾着尤听的脖颈,试探地又在尤听的唇角亲了亲。
“笨蛋。”
尤听抬手抚着白念昭的后脑,“接吻不是这么接的。”
柔软的唇压着唇,她从唇角开始轻轻地吸吮。
舌尖分开唇瓣,微尖的牙齿舔咬着软甜的猎物。
鼻尖相触,交换着每一下灼热的呼吸。
红唇被染得湿润,在微黄的光线中呈现出色气的水泽。
尤听的吻就如她这个人,带着极强的进攻性。
将白念昭逼得步步后退,只能像个溺水之人,紧紧地勾住尤听的脖颈。
呼吸纷乱,脚步也跟着错乱。
跌跌撞撞地移到床边,如沉入深海般地一同跌落。
吻被短暂地打断。
白念昭本就已经迷蒙的眼睛,更加朦胧了几分。
终于再次获得了呼吸的机会,她贪心地大口大口喘息着。
无法遮挡的白皙的肌肤泛上寸寸薄红,清晰地暴露在尤听眼中。
房里只开了一盏灯,算不上多亮堂。
忽明忽暗的光线将气氛都勾勒得粘连起来。
床上的人影再次交叠在一起。
细细的啄吻落在白念昭的肩颈侧,尤听的另一只手抵着人的后腰而下。
白念昭今天穿的是条连衣裙,后背用丝带系着漂亮的蝴蝶结,像个被包装好的礼物。
轻轻一解,光滑的肌肤便映入眼帘。
纤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扣子,瓷白的绵软跟着弹了出来。
窗外的云层层叠叠地遮住了月亮,裙摆也遮住了修长的指尖。
白念昭从唇间溢出声意味不明的轻呼,又在尤听的吻中吞了下去。
酒精让神思变得缓慢,眼前的世界好像也跟着动荡。
她只能用力抓着尤听,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身体像是落入了深海,被温暖和湿润所包裹。
潮水激流,时而缓又时而急。
风起,水波摇动她便也只能跟着一起晃动。
水草缠住了双腿,蔓延而上。
草叶和肌肤相贴,恍惚像是要缠进身体深处,带来阵阵痒和酥麻感。
溪流撞上礁石,激起的水声落在白念昭的耳畔。
她另一只手不禁抓紧了床单,难以承受般地弓起身。
“姐姐……”她失神地喊。
她咬着尤听的肩头,气息不稳地说:“姐姐,我好喜欢你。”
尤听伸出手,分开她紧绷的手指,亲密地扣在一起。
她的吻落在白念昭的锁骨处。
唇角轻扬,低语呢喃:“我也是。”
“我的心,同你一样。”
墨色的长眸中沾了同样的情意,眼尾泛着抹绮丽的桃红。
深海中微蓝光芒似隐似现,白念昭撞进对方的眼里,不由自主地再次沉浸于其中。
灼烫的呼吸,相触的肌肤,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分不清是谁的。
只知道在这一刻,她们终于无限接近,属于自己,也属于对方。
……
……
白念昭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大学,学的是自己喜欢的专业。
因为两地相隔,在这几年间,她和尤听聚少离多。
但每日闲暇时候,都会打通长长的电话粥,事无巨细地分享着生活里的琐事。
纵使是这样,两人依旧乐此不彼。
几年后,白念昭毕业了,果断选择回来帮尤听拓展海外的业务。
尤听抱臂含笑看着。
当初草木皆兵的小兔子,已经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人。
不再是属于某人的依附而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人生。
白念昭的变化似乎很大。
面对客户时,不再紧张失措,可以露出标志的微笑,不急不缓地讲着一口流利的外语。
但不变的是,看见尤听时,她眼中流露出的自然而然的欢喜。
“姐姐!”她还是一样地黏着尤听,委屈巴巴控诉着,“你今早上走的时候都没有亲我。”
尤听勾住她的手指,压在白念昭耳边暗示性地低笑。
“回家补你。”
小姑娘的耳尖霎时漫上了浅红,强装镇定地回勾着尤听的指尖,“一言为定。”
尤听低下头,拿出一枚戒指戴在白念昭的手指上。
对上白念昭惊喜的目光,她微笑:“一言为定。”
余生漫漫,她们之间,还来日方长。
【end】
第25章 情人节番外
星夜明暗, 皎洁的月挂在树梢枝头。
京市的空气中还有未散去的寒凉,但街上却热闹得很。
通明的灯火将整片天地映得宛若白昼,路边随便抬头就能看见亲密依偎的情侣。
卖花的人格外得多。
有个背后绑着发光蝴蝶翅膀的小女孩, 蹦蹦跳跳地跑到尤听面前。
她仰头,举起手里的玫瑰花束,期待地说:“情人节到了,漂亮姐姐, 买朵花吧!”
尤听伸手, 从她怀中挑了一束,然后转账给了小女孩。
小女孩高兴地冲她挥挥手, “谢谢漂亮姐姐,情人节快乐!”
远处的高楼大厦有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在闪烁, 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散发着甜蜜气息的宣传片。
尤听捏着那根玫瑰花把玩, 漫不经心地想着,情人节啊……
这是她和白念昭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按理来说,应该好好庆祝才对。
但是——
尤听颇郁闷地扯下一片花瓣, 小兔子居然放了她鸽子。
临走前, 白念昭一手拎着行李箱,另一手拉着她的衣角无辜地眨了眨眼。
“抱歉啦姐姐,我也不想的。但是你也知道,这次的客户对公司特别重要。”
老婆太上进,她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能把人堵在家里吗。
这事尤听做不出,所以她当时只是面色淡淡地点头:“好。”
白念昭反而不高兴了, 嘟起嘴:“姐姐怎么这么冷漠,是不是巴不得我赶紧走呀。”
尤听:“?”
“姐姐不想我, 我可是会很想姐姐的。”白念昭故作委屈地说。
尤听气笑了。
这人,走都要走了,还要来招她。
小没良心的这时候应该在大洋彼岸,晒着太阳看着大海,哪里还能想得起她来。
尤听一路握着那株娇艳的玫瑰花回家,随手插到了花瓶当中。
她觉得今日实在是无聊得紧,随手将长发在脑后盘了圈,拿起睡衣准备去洗漱。
无所谓,不就是个情人节么
不过就不过。
反正也没什么意思。
淋浴间淅淅沥沥的水声,遮住了房间里窸窣的声响。
等尤听洗完澡出来,将门打开后,脚步忽然顿了下。
原本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多出了个大箱子。
做成礼盒状,红色的盒身用丝绒绑带系着,一副亟待被人拆开的样子。
尤听诧异地挑了下眉,目光落在礼盒上的贴纸。
心形的纸上,写着白念昭的字迹:
“姐姐,情人节快乐!”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轻轻扯了下嘴角。
好吧,还不算太没有良心。
尤听边拿着毛巾擦头发,边走到了礼盒旁边。
也不知道小兔子送了个什么礼物来,需要用这么大的盒子来装。
她屈指敲了敲,听声音,估摸着里面应该挺空的。
将毛巾放在一旁,尤听探出一只手去,扯着丝带向下。
蝴蝶结散开,礼盒的四面跟着散落。
尤听怔了一下。
不仅因为本该在大洋彼岸的白念昭,此时正站在礼盒中央,笑盈盈地望着她。
更因为,她身上穿着的打扮。
尤听喉头轻动,长睫垂下,遮住墨色长眸。
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念昭抬起头,一双眼向下微弯。
脸上有难以抑制的羞红,连洁白的耳垂也晕染上了血色,目光却仍直勾勾地望着尤听。
“情人节礼物,”原本清灵的声音透出了丝暗诱的意味,“姐姐不喜欢吗?”
她身上穿的是条粉色的连衣裙,材质薄如蝉翼,紧紧勾勒出姣好的身线。
胸口处拢着层轻纱,雪白肤色若隐若现。
说话的时候,头顶发间的兔耳朵随之轻动。
白念昭顺势向后走去,坐在柔软床垫上。
“姐姐……”
眸光楚楚可怜,像只可怜的小白兔误闯进了猎人的陷阱里。
仰着修长的玉颈,等待着尤听的救赎。
她噙着笑,又问了一遍:“这个惊喜,姐姐喜欢么?”
小兔子乖乖巧巧的,尤听属实是没想到,这次她玩得……
这么野。
许是浴室门没有关紧,房间里跟着漫上了燥热的雾气。
尤听走到白念昭面前,俯下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两人的目光被迫相接,她背着光,那双墨瞳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唇角轻扬起,尤听嗓音轻慢:“喜不喜欢,你应该最是清楚。”
她伸出手指,落在白念昭头顶的粉白兔耳上。
指腹擦过,很是柔软的触感。
每一下抚摸,都能明显感受到身下人在轻轻地发颤。
白念昭抬手圈住尤听的脖颈,靠着她的肩头气息不稳地解释:
“里面有,有仿真芯片……”
尤听懂了,柳眉上挑,恶意地略微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于是成功听见小兔子发出细碎的轻吟。
宛若被猎人扼住了咽喉。
秀丽的眼睛泛起水雾,白念昭仰着头,向尤听哀求地撒娇:“姐姐亲亲我。”
“是你给我惊喜,”尤听微笑,“应该你主动点才对。”
情人节,本该是双方都有所付出的节日。
但此刻,兔耳被尤听轻而慢地抚摸着,白念昭只觉得全身发软,思绪都糊成了一团。
而面前的女人,则成为她唯一的依靠。
于是她轻舔了下唇,试探地主动贴上尤听的唇瓣上,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淡粉色的舌勾勒着弧线完美的唇形,试图勾起眼前人的心潮。
尤听眸色渐深,压着人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二月微凉的风从窗口吹来,绕过两人的眉眼发梢,又从相连的唇齿间溢出。
呼吸间的白雾相融在一起,再被风吹散,清冽又滚烫。
勾连的水渍将唇瓣染得嫣红,隐约能听见白念昭含糊不清的破碎低吟。
分明是她先来主动,却也是她最先承受不住。
尤听将人压倒在床榻上,柔顺的发丝如海藻般披散开来。
她低着头,长发顺着肩头垂落,发梢扫过白念昭的肌肤。
“痒。”白念昭瑟缩了下。
尤听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下。
仿佛故意折磨她一般,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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