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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古穿今]——犹姜

时间:2024-05-21 08:40:28  作者:犹姜
  早就烧起来的温度被蒸得越发旺盛。
  巫澄唇瓣被濡湿,感觉到刚刚还和自己深吻的嘴唇停在自己下巴尖上。
  他被迫仰着头看不到宋泊简的表情,但能察觉到宋泊简在看自己的脖子。他轻喘一声,刚想说话,就感觉到微凉指尖落在喉结上。
  巫澄整个人都酥了,只能感觉到喉结上不轻不重的指尖,还有自己越发急促的心跳。
  宋泊简告诉他:“我会轻一点的。”
  下一刻,指尖抽走,唇瓣落上去。
  可能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也可能是为了印证刚刚那句“轻点”,宋泊简只唇瓣一下下触着。
  好像一片片羽毛贴在身上,轻飘飘的不知道要把他带去哪儿。
  几不可查的危险感催促着巫澄快点逃。可身体却因为做这些事情的人是宋泊简,自甘堕落留在原地,又忍不住沉迷。
  巫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脑子稀里糊涂的,手上却攀着宋泊简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胡乱亲着他,从喉咙深处挤出无意义的哼唧声。
  好像要飞起来,又好像整个人被泡在温热水池里,被热水和暖气蒸得整个融化。
  最后还是复习到之前就学过的内容。
  耐心的宋老师早在之前的教导中摸到学生的底细,现在直冲重点而去,没几下就弄得巫澄缴械投降。
  他还在余韵里沉沉浮浮,尚且没缓过神,就被严厉的宋老师塞了卷子。
  几乎就是摸到的那一瞬间,巫澄就像是生吞了一整颗柠檬,整个身子都酸了。那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酸,酸得他没有一丝力气被泡软了筋骨,只能摸着手下的东西,眼神都虚了。
  喉咙和下颌肌肉也酸得发疼,他控制不住的滚动喉结,张嘴想说话。
  但一开口居然没发出声音,只留下微弱气音。
  宋泊简听到了。
  但他假装没听到,哑声催促:“该你了。”
  手心几乎要被烫伤,巫澄眼神依旧虚着,手指却自发动起来。
  回忆着刚刚宋老师教的,想着他刚刚做题时腕上晃动的红玛瑙珠子,巫澄在要被蒸熟的热气里想到自己腕上更大更圆的玛瑙珠,身体下意识往下看了一眼。
  这下不只手心了,就连眼睛都被烧红了。
  巫澄整个人冒着热气,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软绵绵带着呼吸不畅的轻喘,不知道是求饶还是撒娇:“我,我不会。”
  宋泊简听到了,但决心不惯着他这种知难而退的坏品质,严厉训斥,声音太低太哑以至于显得有点凶:“快点。”
  被烧得太热了,睫毛都沾上水汽,巫澄实在不知道把眼睛放到哪里,只能闭上了。可一片黑暗里,还是刚刚看到的场景。
  偏偏宋泊简靠得更近了,呼吸洒在他鼻尖,含着他的嘴唇一口口吃着,手还放在后腰一下下揉着。
  巫澄觉得后腰那处都要被揉得软烂了。
  可还没来得及挣扎,又感觉到宋泊简的手往下。
  手上还握着宋老师塞过来的卷子,脑海里一时是刚刚看到的场景,一时是之前看过的艳色视频。
  知道会做什么和死到临头是两种感觉,巫澄几乎要给逼疯了。
  他忍不住跟着那只手微抬腰身,又在那只手越发往下时用力顶下去,把手压在自己和床中间。
  声音溢出哭腔,他再次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唔,我不想学了。”
  宋泊简好像笑了一下,但并不放过他。
  手还是抽出来,反按住他。
  下一刻他听到宋泊简残忍宣布:“不行。”
  巫澄差点哭出来,求饶:“哥……哥哥,不学了,我有点……”
  但宋泊简亲他,学着他放低了声音:“小祖宗。”
  过电似的浑身一麻,就没噙住眼泪,珠子似的泪水吮着眼角滑下去。
  还没滑到鬓角就被吻去,之后嘴唇代替眼泪吻到鬓角,又含着耳根。
  宋泊简还是妥协:“今天先学到这里,小祖宗把这道题做完。”
  总算完整把这道题做下来。
  巫澄手腕泛酸,手心都有些痛了。
  他不敢看,看宋泊简稍微松了些力气,马上撑起软酸的身体,连滚带爬的爬到床尾,轻轻平复呼吸。
  没了另一个人的温度,也没了被子,他意识到些许凉意,顺着看过去,发现自己的睡衣现在乱糟糟的,虽然还在身上,但什么都遮不住。
  巫澄整个人都要熟了,慌张抬手,艰难指挥着酸软的手腕,把睡衣扣子都系好。
  这没什么的。
  这没什么的。
  他一再告诉自己,想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但一点用都没有,他的呼吸还是一如既往的急促,连带着胸膛内不断跳动的心跳。
  根本平复不好呼吸,也平复不好身体陌生的感觉。
  柔软的睡衣现在变得很硬,硌得胸口很不舒服。搭在后腰的睡衣下摆好像也太轻太凉了。就连空气也非常不合心意,寡淡得让人烦心。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就是刚爬到床尾,他忍不住偏头看宋泊简。
  对上紧盯着自己的狭长凤眸,眸色隐晦不定,好像根本没满足等待下一次捕猎的野兽。
  但巫澄只看了一眼就慌张下移视线,看到他比以往颜色更艳丽的嘴唇。当即忘记所有危险,被蛊惑了似的,又慢慢爬回去了。
  之前宋老师教他做题,做完还需要检查一遍。
  自己也需要检查一遍,确保做对了。
  重新躺到宋泊简身边,胸膛相贴,有温热大掌贴在后腰,鼻尖都是宋泊简身上被蒸得很热的气味,好像一切都回归正常,如鱼得水。
  他攀着宋泊简的肩膀,轻轻亲宋泊简的嘴唇,小声抱怨:“手疼。”
  宋泊简就拉过他的手,掰着指尖,看原本白皙柔软的手心现在通红一片,手心微潮。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擦小腹上的水痕沾上的。
  现在在自己的注视下微微打着哆嗦,好像风中摇摇欲坠的软柿子。
  他俯身过去亲了一口,声音很哑:“那下次不用手了。”
  巫澄哽了一下,想到刚刚宋泊简揉自己腰的力道,又想到他弄自己手时候的力道。
  大概过了两秒,他吭吭哧哧告诉宋泊简:“还是用手吧。”
  停在后腰的手微抬,带着几分教训意味的轻拍。巫澄又是一个哆嗦,挺身贴在宋泊简身上,感觉到泛潮的睡衣下摆贴在自己小腹上,微凉。
  他听到宋泊简的声音:“没关系,到时候手也会用上的。”
 
 
第92章 
  巫澄对这个“会用上手又不只是用手”的到时候颇有些忌惮。
  之前恋爱脑每天只想在家和宋泊简腻腻歪歪, 现在都不太敢和宋泊简单独相处了。偏偏不敢归不敢,又觉得马上录节目可能会有十几天见不到宋泊简,不愿意浪费什么时间。
  所以就拉着宋泊简去学校图书馆, 或者去姥姥家复习。
  不过现在正是复习周, 学校图书馆比之前多了很多,他们从家里出发过去的时候就没座位了。
  所以就去姥姥家。
  宋泊简在书房学习,他就在一边戴耳机听网课。
  姥姥还是忙工作, 姥爷一如既往去和棋友下棋,输了就不高兴的回来。
  巫澄不乐意陪他下棋给他找场子,而是每天在家上课。姥爷一方面欣慰他的努力,一方面又好奇他学得怎么样了。
  于是这天下棋时听说棋友家刚上初中的小孙子马上也要期末考了。随口就要了份期末试卷来,带回家给巫澄看了。
  宋泊简就在准备期末考,巫澄看着姥爷给自己带回来的试卷, 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
  他这几个月就是在闷头上课, 偶尔会做些课后作业拿给宋泊简批, 宋泊简说他知识掌握得不错。他也想知道自己现在考试能不能拿满分。
  于是说干就干,他让姥爷给自己掐着表,认真做试卷。
  第一次看到题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做,但经过这么久的学习,略一思考就能写出答案。姥爷自然也发现他做题时的自信, 内心也生出淡淡的自豪。
  就这么做了一整天的卷子。
  姥爷找人要了卷子,但也没有答案。他也没给巫澄批, 就让巫澄把做完的卷子拿走了。
  巫澄其实是想让宋泊简给自己批的,但宋泊简马上也就要考试了, 他又不想让这件事浪费宋泊简的时间。所以也没和宋泊简说, 收到自己的小书包里放好了。
  但晚上洗漱完出来,发现宋泊简正拿着他做完的卷子, 一道题一道题的批着。
  原本洗漱时发现胸口没退下去的痕迹,是想和宋泊简闹的。但看一出门看到宋泊简在灯光下给自己批卷子的侧脸,脚步一顿,刚刚涌上来的羞恼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慢吞吞走过去,坐在宋泊简身边看他批卷子。
  物理和数学已经改好了,宋泊简不仅判了对错,那些做错的题,他还在旁边写上了正确答案。
  巫澄拿着卷子认真看送宋泊简的字迹,耳边是红色水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看错题的时候,宋泊简把他的所有卷子都批完了。
  听到笔帽盖上的声音,他偏头看过去,看宋泊简认真把这些卷子都叠成一摞。眼里几分紧张期待,想等宋泊简的评价。
  但宋泊简勾着笑,问他:“清清,你猜哪一科考得最好?”
  巫澄自信:“语文。”
  “那哪一科最没把握?”
  声音马上沮丧下去:“化学。”
  宋泊简笑笑,把卷子都放到桌上,认真告诉他:“化学考得还不错,就是有些公式忘了配平,下次多注意一些就好。”
  “那英语呢?”
  “英语也很好,没有听力能考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听到宋泊简的夸夸,巫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他自信:“那我是不是考得还不错?”
  说话间,就看到宋泊简翻过这一页,露出底下的语文卷子。
  语文太多主观题,宋泊简不太会批这些,主观题全部给他判了满分,所以成绩上只写了扣的分数。
  六个选择题,分别考拼音、易错字、成语、语病、词义、和文学名著。一题两分,巫澄错了五题,只有选择语病那一题做对了。
  他不可置信看着第一页唯一一个对号,又看宋泊简。
  宋泊简对他挑挑眉,没说什么。
  巫澄低头看宋泊简写在旁边的正确答案。
  第一题是从四个选项一共十六个拼音里挑出完全正确的一项。宋泊简在错误拼音的旁边标注上了正确拼音。除了前后鼻音之外,还有音调的不同。
  巫澄一个一个拼过去,眼神逐渐虚无。
  他确实不太会拼音。一开始学的很认真,后来紧跟着学英语,很容易记混。所以他的拼音知识非常不牢固,平时验证拼音对不对全靠手机输入法。如果他按照卷子上的拼音打上去,输入法能弹出来这个词,说明就是对的,如果不弹出来,就是错的。
  但输入法又没有音调,而考试途中又不能用手机验证,就错得很离谱。
  他默默那这五个选择题都看过,又看宋泊简:“怎么办?”
  宋泊简摸摸他:“没事,慢慢学。”
  巫澄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我以为我已经学会了。”
  宋泊简凑过去亲他,安抚:“是这些题出得太绕了。”
  被亲的人还沉浸在语文错了很多的难过中,没接话。
  宋泊简又亲了一下,目光不经意间往下,看到睡衣领口底下的春色,眸色稍暗。
  =
  五号正式录节目,他们四号的时候先赶去集合。一直到四号下午到了酒店,巫澄身上的痕迹都没完全消失。
  等会儿要去和其他嘉宾一起吃饭见面,他总担心自己一弯腰就被别人发现了。没忍住在行李箱里翻了翻,在卫衣里面加了个贴身打底。
  节目组默认他们两个是一起的,这次也是一样,就给订了一家酒店,让他们两个住。他换衣服的时候,宋泊简坐在床上,很认真看他。
  巫澄刚把卫衣脱下来,就看到宋泊简正在看自己,目光停在自己□□的胸脯上。
  他跟着低头看一眼,生气羞恼的把衣服穿上了。穿上内搭又把卫衣穿上,这才窸窸窣窣的整理衣服。
  宋泊简心里好笑,脸上也没忍住带上笑意。
  就被巫澄发现了,被扯开衣领也嘬了个吻痕出来。
  头一天吃饭的时候乖乖和大家打了招呼。
  在手机里听到过巫澄发的语音知道巫澄会说话是一回事,现在真的听到巫澄说话是另一回事。
  几个嘉宾之前就喜欢巫澄,现在听到他说话,更是赞美加上夸奖,把巫澄夸得飘飘然晕乎乎的。
  莫名其妙就接下来第二天录节目带领大家和观众打招呼的任务。
  其实不难,就是节目开始前让大家站成一排,他站在最中间,说节目名称、现在在哪儿,再让大家对镜头做自我介绍。
  巫澄当时被几个人夸得晕头转向,一顿捧杀后莫名就被寄予重任。当时没觉得不对劲,但等晚上回去洗漱完躺在床上看台本,越想越奇怪,一再复盘当时的对话,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接下这个任务了。
  这个节目某种意义上是宗平晓一手攒出来的,他资历也够,上一季录节目的时候,多半就是他负责主持。偶尔他不主持就由夏云来。
  没想到这一季第一期节目,就让自己来?
  他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推到这个位置了。只记得当时好像其他人都在说话,说自己声音好听会说话嘴甜还谦虚谨慎,四个人一唱一和说了一堆,自己怎么也插不进去嘴。无奈去看宋泊简,但宋泊简不仅不帮他解围,还拿着水壶给所有人添水,让他们多喝水润润嗓。
  一定就是宋泊简添的水让大家说了更多话,自己才被迫承担这个责任的。
  他问宋泊简:“刚刚他们让我做主持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话?”
  宋泊简无辜反问:“我没说吗?”
  巫澄盯着他,不说话,打定主意一定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但宋泊简笑笑,说:“太多人说话了,我都不记得说了什么了。”
  巫澄气得又拉开他的衣服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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