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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A后被女主读心了(GL百合)——牧郁

时间:2024-05-21 08:39:00  作者:牧郁
  如果能碰巧搭上几句,将来指不定能和江家牵上线,得到不小的机会。
  每每这个时候,郁冬心里总是不太舒服。
  那么多人都想和江北妄说话,且论身份都远在她之上,她不想和江北妄的距离拉远,但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有人趁着贺黎她们去一旁的时候在江北妄身边停下,露出友好的笑容,在她旁边坐下。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之前一直听传闻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一见,感觉她们都说错了。”
  “传闻有没有说,我不喜欢别人坐在我旁边。”江北妄语气沉沉,应付人这一方面,她几乎没崩过人设。
  那人又说了两句什么,都被江北妄简单应付过去了,语言简单到一个字都没多说。
  等人离开后,江北妄偏过头,正巧看到郁冬移开视线。
  两人坐的距离有一段位置,没挨太近,大概是因为上次她和郁冬说过要保持距离,这人还在听话遵守。
  江北妄隐约感觉到那道视线一直盯着她,可当她偏过头去看的时候,郁冬又没在看她。
  左佩伊她们回来了,坐回原位的时候,不知道谁先开的头,莫名聊起了“喜欢的人”这个话题。
  不过她们没敢问江北妄,转而看向郁冬。
  “郁冬应该经常被别人喜欢吧,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过别人的样子。”左佩伊撑着下巴问,说话间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江北妄。
  江北妄没看这边,在看旁边一桌人玩游戏。
  心思却不在玩游戏的人那边。
  贺黎仔细看了看郁冬,如实道:“我真想不出来郁冬喜欢人是什么样的。”
  “我也想不出来。”左佩伊说。
  毕竟大家都知道,郁冬脸上几乎没出现过什么别的表情,不过她人长得好看,不用做表情只是坐那就美,所以也没人说过什么“你应该多笑笑”这种话。
  别人想不出来的。
  江北妄知道。
  她亲郁冬的时候,郁冬脸颊上绯红一片,唇也殷红,亲起来很软,亲的狠了,还会微小的喘/息。
  “要是郁冬顶着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去表白,人估计早就被吓跑了。”贺黎笑着。
  这么多次相处下来她感觉和郁冬已经挺熟了,偶尔也会开开玩笑。
  贺黎本来是说着玩的,但没想到这句说完之后,郁冬似乎认真思考了两秒,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
  “我去表白的话…对方会被吓跑吗。”
  这句话里透出的信息似乎有些明显,而且听起来不像是在疑问的样子。
  像是真的在思索这句话。
  江北妄差点呛到。
  她把手里的杯子放回到桌面上,只要有人认真看她此时的动作,便会发现她动作中略有些许慌乱。
  上次郁冬向她表白的时候她整个人脑子都空白了,哪有时间去注意郁冬脸上是什么神情。
  不对——
  她注意到了。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夹杂着无奈的妥协。
  终于向她妥协的表白。
  具体形容的话,应该就是藏了很久,被喜欢的人却一直没有感受到,等的焦急想被发现,又怕被发现。
  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妥协认输的表白。
  郁冬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你…有喜欢的人?”贺黎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一旁的江北妄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贺黎没琢磨透这人的意思,但眼下她更在意郁冬说的,几人的视线聚集在郁冬身上,等待她开口。
  旁边桌还在放有节奏的音乐,音乐声大到说话都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但这并不影响贺黎她们。
  郁冬在吵闹声中缓缓开口。
  “我有喜欢的人。”
  ……
  “但她还没说喜欢我。”
  周围顿时更为吵闹起来,险些把旁边那桌给比下去。
  郁冬垂着眼,继续往下说。
  “而且有很多人想和她说话。”
  “她也没拒绝。”
  一旁没参与这段话题的江北妄倏地起身,一言不发的往门外走。
  “你去哪?”贺黎的视线跟她走了一段,喊了声。
  江北妄冷冷丢下一句:“这里很吵。”
  她的身影很快随着门缓缓合上而消失在门前。
  “很吵吗?”贺黎看了看周围后自问自答,江北妄平时就不喜吵闹,贺黎没感觉有什么问题,“是挺吵的。”
  她又迫不及待抛出下个问题:“那你和她表白过了吗。”
  郁冬的视线追着江北妄离开的方向,在一众视线下扬了下唇。
  “表白过,准备再表白一次。”
 
 
第77章 
  里面的吵闹声被隔绝, 郁冬站在走廊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江北妄的身影了。
  出去透气的话,应该会下楼吧。
  郁冬记得路,她走向走廊尽头的时候,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才贺黎说的。
  “要是顶着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去表白, 人估计早就被吓跑了。”
  表白的时候, 是不是应该笑一下?
  走廊安静的氛围让她的大脑放空了一瞬,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表白的时候没什么表情,江北妄才会想逃避吗。
  郁冬记得自己偶尔间看到过几次别人表白的场景,场景中的人脸颊红红的, 眼睛也亮,看起来很害羞。
  表白成功后则会露出大大的笑容, 有的还会拥抱。
  郁冬微不可察的发出一声叹息。
  下次准备的时候…
  多看看别人是怎么表白的吧。
  郁冬认为是自己上次表白的太过匆忙, 没能让江北妄感受到她很认真的在说这一件事。
  她是第一次向人表白。
  结果看起来起到了反效果。
  不过没关系,只要江北妄在她身边。
  她还可以再表白一次。
  郁冬心里想着事, 她踩在走廊上的步子缓慢, 快要走到走廊尽头的电梯前时,一双手从黑暗中向她伸来。
  她整个人消失在了走廊中。
  唯一的脚步声消失后,走廊又恢复了空无一人的状态。
  郁冬的背贴在楼梯间的墙上,江北妄的指节按在她的肩膀上,把人死死按着,微微俯下身和郁冬接吻。
  “唔…”
  楼梯间的灯光不是很亮, 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江北妄的五官。
  这架势,像是知道她一定会来一样。
  郁冬被迫扬起下巴,迎接细细密密的吻。
  江北妄按在她肩膀的手很沉, 又再将要按疼她的时候蓦地松了,顺着衣服的纽扣缓缓移到腰间。
  舌尖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下, 引起了郁冬的一声轻哼。
  那微弱的痛意又很快被啃咬湮没。
  江北妄看着郁冬微眯的眼眸,伸手帮人整理了下眼前的碎发,低吟出声,“生气了?”
  郁冬还没从刚才的接吻中缓过来,但她听到了江北妄的声音,因喘/息微张的唇一张一合,“没有。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视线那么明显,怎么会看不见。”江北妄说。
  郁冬生气的时候,视线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熟悉郁冬之后,有些微妙的变化也能无意识的察觉到了。
  知道郁冬生气后,江北妄有些生硬地向她解释道:“你坐的不远,应该能听见声音吧,我让她走了。”
  “嗯。”郁冬看着她,“听见了。”
  “那你怎么还…”生气。
  “没生气。”郁冬缓缓道:“就是有点不高兴。”
  怕江北妄误会,郁冬很快接了下一句,“不是对你,是对我自己。”
  “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
  江北妄心里一紧,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在外面要和我保持距离。”
  “也是可以理解的…”
  郁冬不着急,这段时间她做了很多的事情,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有资格站在江北妄身边了。
  而不是用已经倒了的郁家独女这个名称。
  在江北妄身边的人,只能是她。
  江北妄看着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那你跟我出来做什么?”
  对面郁冬沉沉思索了会儿。
  才抬起眼跟她对视,“想跟着。”
  “想一直跟着。”
  -
  贺黎看着一起回来的两人,问:“你俩怎么一起回来的?”
  江北妄:“门口碰见了,就一起了。”
  贺黎没想太多,碰巧遇到一起回来这种也说的通,她点点头,继续和左佩伊玩牌了。
  等等,左佩伊笑得有点不对劲。
  贺黎拧着眉:“你是不是趁我转头的时候多出了一张牌?”
  “没有吧。”
  “我刚才数了,那时候你明明有九张牌!”
  “你数错了。”
  其实贺黎没数,她哪有提前数对手牌的毛病,说这话也只是诈一诈左佩伊。
  她将信将疑,“那你出。”
  左佩伊把手里的牌摊开在桌上,“没了。”
  一下把手里的牌全出完了,赢得了本场的胜利。
  贺黎点点头,把手里的十几张牌摔在桌面上,“你趁我不注意多出就算了,你还从牌堆里捡牌用??!”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左佩伊耸肩。
  贺黎:“……”
  回到原本的位置上时,江北妄才想起来自己出去的目的。
  她怕郁冬再说下去,会说出什么收不了场的话,她知道她要是离场,郁冬会跟着她,所以才找了个借口出去。
  她是为了警告郁冬别乱说话的啊?
  但好像把正事给忘了。
  江北妄的视线扫过旁边的郁冬。
  郁冬脸上泛着浅浅的笑意,刚才不高兴的样子消散,隐隐能看出来这人现在还挺愉悦的。
  什么啊。
  一看到郁冬,连该说什么都忘了。
  刚才还在楼梯间的时候,郁冬问她,“要是我没出来呢?”
  郁冬没出来的时候,江北妄一个人靠在楼梯间的墙上,不知道是哪来的信心,她就是觉得郁冬会出来找她。
  好像也不是信心。
  是这人经常跟着她,到哪都跟着,因此她诡异的习惯了。
  她在楼梯间等了五分钟,还是没看到郁冬。
  正当江北妄想着要不要回去把人拽出来的时候,郁冬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间前。
  对于郁冬的问题,江北妄是这样回的。
  “你不跟出来,我站一会儿就回去了。”
  郁冬看了她会儿,指节抵在唇边笑,“还好我出来了。”
  这里的楼梯间因为不常被使用,所以没什么人。
  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忽明忽暗,让人勉强能看清楚近处的人,又看不真切。
  刚才被她整理好的碎发安静的垂在脸颊侧边,郁冬这次笑的很收敛,被指节挡住了大半,只能从唇角上扬的幅度和微弯的眼看出,郁冬是在笑。
  江北妄心微微一动。
  “嗯,还好你出来了。”
  【这样笑起来也好好看。】
  这场聚会持续了很久,直到晚上很晚,聚会才散。
  期间江北妄喝了几口酒,她靠在车里看车窗外的时候,身上还被熏染了些许酒味。
  她很少喝酒,酒量很差,虽然不至于一杯倒,多少也有些不适。
  因为是渣友的生日聚会,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喝了点,就连郁冬也被左佩伊她们忽悠着喝了几口。
  郁冬喝酒的次数应该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光看外表,郁冬也不像是能喝的人。
  江北妄看了眼旁边坐着的人。
  这人微醉的状态也异常安静,一路上都没开口说话。
  她这么看过去,才发现郁冬是闭着眼的。
  江北妄定定地看着郁冬的侧脸,看她喝过酒后眼下红红的一片。
  郁冬是真的不能喝啊。
  喝的酒有一杯吗。
  江北妄偏过视线看了会儿窗外,路边的风景逐渐清晰起来,快到江家了。
  是不是该叫人起来了?
  江北妄看过去,没预料的撞进了郁冬漆黑的眼底。
  “你醒了……”江北妄怔怔开口。
  刚刚还闭着眼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了眼帘,直直地看着她。
  有一瞬间,江北妄甚至感觉郁冬其实根本没醉。
  但在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瞬,郁冬的脑袋靠了过来,搁在她的肩膀上。
  眼睛又闭上了。
  江北妄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手背贴在郁冬的脸颊上。
  有点热。
  她用手调整了下郁冬靠过来的位置,给人换了舒服些的姿势,又转过眼看车窗外了。
  “开慢点。”
  司机降了速度,“好的小姐。”
  下车的时候,夜里的冷风吹过,让江北妄的头脑清醒了些。
  郁冬在车缓缓停下的时候醒了,醒的时机恰好到,江北妄觉得这人只是闭着眼,其实根本没睡着。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房间。
  郁冬又做梦了。
  她似乎经常做梦,梦中不同的场景切换着,她有些麻木的看着。
  从江北妄手里拿着一颗包装精致的糖向她走来,越过她时没停留的送给别人时,郁冬将这场梦定义为一个噩梦。
  梦里擦肩而过的场景太过真实。
  真实到她明明知道这是梦,梦醒之后,情绪还沉浸在其中。
  很涩的情绪。
  郁冬坐起身,她按了按额角,还有些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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