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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A后被女主读心了(GL百合)——牧郁

时间:2024-05-21 08:39:00  作者:牧郁
  郁冬被热意支配的时候无意识想了很多。
  她声音依旧哑,但本声好听,加上轻微的哑声反而让人更觉得好听,郁冬说:“求求你,能不要生气了吗?”
  不生气是不是就不用离开了。
  江北妄似乎喜欢看她笑,每次她笑的时候对方都会怔几秒的时间。
  不明显,可郁冬还是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异样。
  贺黎也说惹别人不高兴的时候要多笑笑,笑的好看了,对方心情不错自然就不计较了。
  郁冬紧接着又露出一个浅笑,唇角绷直后轻微扬起,眉眼也弯弯的。
  “可以吗?”
  ……
  郁冬说完这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身为Omega的腺体被尖牙抵住了。
  标记牙抵在腺体上,只要轻微用力,就能刺破腺体,往里面注入信息素。
  她浑身一颤,腺体像是感觉到什么前兆一样,兴奋的涌出更多甜蜜的信息素,围绕在两人的身旁。
  栀子初开时青涩的香甜和低调悠长的木质香交织在一起。
  郁冬眼睫颤动着。
  江北妄呼吸间牵扯的空气流动在腺体上感知格外明显,是郁冬完全没有体验过的,极为新奇的感受。
  很痒。
  又感觉有电流经过全身一样,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麻麻痒痒。
  “只求我不生气吗。”江北妄的声音低低的在郁冬耳边响起,“不求要抑制剂的话,我就要咬你了。”
 
 
第38章 
  “…我要咬你了。”江北妄又低低的重复了一遍。
  她没有选择一声不吭的咬上去, 而是提醒了一遍后静声等待了会儿后又提醒了一遍,把危险的气氛拉到最长,向对方施以压力。
  这样的好处是可以给郁冬足够的考虑时间,只要对方想, 随时可以推开她。
  标记Omega这种事江北妄从来都没有想过。
  尤其对方还是郁冬, 是原剧情中的女主。
  她用标记牙磨蹭着已经发胀的腺体, 给身下的人一种她随时可以刺穿腺体标记的感觉。
  然后耐心的观察对方的反应。
  腺体被标记牙轻微磨蹭, 没有真的刺入,只能稍微缓解些腺体的发胀感,不能完全结束这段情热期。
  似乎是为了加快标记的过程。
  抵住的地方溢出些许清甜的信息素液体。
  郁冬能清晰的感觉到江北妄的每一个动作。
  Omega的腺体本身就敏感, 就连轻巧的触碰也会引起身体的一阵颤栗,更别说现在敏感脆弱的腺体被标记牙…
  试探的啃咬。
  用于标记的尖牙现如今一点一点的磨过脆弱的腺体。
  Omega情热期的信息素也会下意识诱惑身边的Alpha, 江北妄也并不好受。
  郁冬身上很香, 后颈的皮肤细腻光滑,怎么看都是一副诱惑人咬上去的画面。
  如果有Alpha看见这种场景还是没咬上去。
  要么信息素识别障碍, 要么就是这个A不行。
  没有一个A会承认自己不行。
  尤其她现在的身份是顶级渣A。
  而且很可惜的是, 原主并没有信息素识别障碍。
  不知道为什么,江北妄一开始只是想吓唬吓唬郁冬,但真的用标记牙抵住腺体的时候,她本能的想咬下去。
  一种源自于Alpha的本能。
  她耐着性子,强忍着近在眼前就可以进行标记的啃咬,哑声问郁冬, “怕疼吗。”
  气氛到这里,下一步就应该是标记了。
  Alpha标记Omega这样的事情在这个世界里最是正常不过了。
  更何况是江北妄这种级别的Alpha。
  所有人都觉得江家这位在外欺辱别人的时候,也没少标记过Omega。
  毕竟她在外的形象一直以来都是漫不经心, 散漫还一贯的爱看别人被欺辱时的不甘。
  彻头彻尾的渣A。
  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人意外。
  又怎么可能没标记过别人。
  只有江北妄自己知道,原身阴晴不定, 整天不是臭脸就是讥讽别人不自量力的笑,唯一的兴趣就是欺辱人,在这方面来说确实是渣A。
  但原身从来没有标记过任何一个人。
  江北妄刚知道的时候也不太敢相信,说起渣,她一开始想到的就是渣感情。
  但事实恰恰相反。
  原身觉得凑到她身边的Omega都是为了江家,利益熏心,她根本对标记这些Omega提不起任何兴趣,即使来的人再怎么漂亮美艳。
  至于那些不知道从何处传出来的谣言,说原身来者不拒,每一个靠近她的Omega最后都会带着标记离开。
  也是一个完美的误会。
  每一个靠近原身的人或多或少都带着接近江家的目的,原身表面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样子,可她们都没有想过,生在江家的人怎么可能随意就能被一群自不量力的Omega拿捏。
  原身默认了Omega的接近。
  再对方以为自己可以借此攀上江家隐隐兴奋起来的时候。
  原身以此为乐子,将对方推入谷底。
  可以说,原身很喜欢看Omega由一开始的兴奋,感觉自己独特的神情,转变为后来的惊恐,害怕。
  会让她觉得很有意思。
  这些自不量力的Omega,她连碰一下都觉得脏,更不用说临时标记。
  刻意接近原身的人,最后只会自食恶果。
  思绪回笼。
  江北妄在短暂的时间里想了不少原身的事。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耳边正好是来自郁冬的回答,“可以忍。”
  怕疼吗。
  可以忍。
  又是可以忍。
  郁冬的回答并不在“怕”和“不怕”这两种里选,而是说的可以忍受。
  江北妄突然感到一阵说不上来的情绪。
  之前擦伤的时候上酒精郁冬说的也是可以忍。
  似乎是顺从太久了,明明怕疼,却因为顺从而表达出自己可以忍受。
  她突然发了狠,想看对方到底多疼才会到忍受不了的程度。
  江北妄俯身,她张开唇,尖锐的标记牙在郁冬白皙皮肤上展现出来。
  对着发胀的腺体咬下去。
  标记牙落在腺体的前一瞬,江北妄残留的意识突然拉了她一下。
  千钧一发之际,她张开的唇往旁边偏了些,落在了腺体旁边的脖颈处,标记牙身陷在脖颈处细嫩的皮肤上,刺破皮肤。
  这一咬她没刻意收着劲,实打实的一口咬在郁冬的脖颈上,陷进皮肤里的尖牙甚至隐隐有些血腥气。
  江北妄猛的起身。
  就看见郁冬的腺体旁边,有一块带着血痕的牙印。
  离腺体就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要是她刚才没有残存的意识提醒,可能真的会咬到腺体上去。
  她咬在郁冬后颈很显眼的位置,连衣服都遮不到,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激烈的事件。
  这都是她的杰作。
  江北妄无语凝噎。
  而且牙印咬的很深,没有一段时间大概消失不掉。
  这代表这段时间郁冬每一次出现在别人面前,这个痕迹也会被看到一次。
  她一时冲动,咬了郁冬。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有咬到腺体,所以还没有标记郁冬。
  没有犯下大错。
  江北妄离开之后,灼热的氛围消退了很多,郁冬指尖动了动,摸了下后颈的腺体。
  发胀的腺体完好无损,只有一点被标记牙抵住后的破皮。
  郁冬眼底浮出些许不知名的情绪。
  江北妄没有标记她,因此她的热意没有消退,腺体发胀的程度几乎到了最顶点,经不起一点撩拨。
  郁冬的指尖滑到旁边,摸到被标记牙印出的印子。
  身体现如今被热意覆盖,疼痛传来的速度也异常缓慢,只有标记牙刚刺入皮肤的时候有一点微疼。
  江北妄不愿意标记她,是在嫌弃她吗。
  在进江家之前,郁冬其实并不了解江北妄,只偶尔听说对方性格极其差劲,稍微一点不合心意的就会变得很可怕。
  还听说对方身边的Omega多到数之不尽,要知道在这里Omega的数量远比Alpha和Beta要少很多,江北妄身边能聚集那么多,对权势来说亦是一种证明。
  郁冬垂下眼眸。
  情热期她变得异常多疑。
  怀疑江北妄是不是对所有的Omega都像这样表面冷漠心里柔软。
  只不过她能听到心声,才会觉得…
  觉得江北妄关心自己。
  她在江家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江北妄依旧没有标记她。
  可她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
  医生说她的腺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因为过敏反应和长时间压制的情热期,抑制剂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如果再没有被标记。
  她的腺体会坏掉。
  腺体坏掉也就意味着她即使身为Omega,也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更不会再散发信息素。
  那时候还是在郁家。
  郁冬听完之后只是淡淡的点头,并没有其他什么想法。
  医生倒是很担忧她,嘱咐了好几句,“你的腺体能撑这么久已经算是到尽头了,再不进行标记,恐怕过不了几个月,你的腺体就会损坏。”
  “腺体坏掉后不单你以后再也闻不到信息素,对你的身体当然也有不可避免的影响。”
  郁冬当时并不意外,只问道:“会有什么影响?”
  医生摇摇头,“现在还不太清楚,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但目前已知最严重的是损坏后突发感染直接丧命,就算没有丧命,每个月也会经历难忍的疼痛。”
  “我知道了。”郁冬淡淡道。
  那时她想,要是腺体损坏后感染,那也就是她的命了。
  后来医生不忍看她这样,又说了几句,“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随便找一个Alpha或是Beta进行临时标记。”
  “为什么那么倔呢,只是临时标记而已,暂时解一下燃眉之急,被标记后你每个月的过敏反应会减缓,也不再每个月这么频繁的经历情热。”
  “关乎身体的事,我觉得你或许可以再好好想想,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你想明白了,我可以为你找一个匹配的Alpha进行临时标记。”
  郁冬拒绝了。
  她当时并没有多想,只觉得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进行标记,腺体损坏就损坏吧。
  反正信息素什么的,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用。
  甚至还乐观的想,腺体坏掉应该就不会再经历情热了吧。
  对她来说应该也算是一个好处。
  可现在。
  郁冬感觉到来自腺体的一阵刺痛。
  这种疼痛她已经经历很多次了,被劣质抑制剂蚕食的腺体每个月都会不定时的经历过敏反应。
  有时候她不过是正常在路上走着,就会迎来突如其来的刺痛,疼痛从腺体麻木整片肩膀,她不得不靠在近处的墙边,缓缓蹲下身体等待疼痛过去。
  被撩拨后没得到信息素注入的腺体,此时疼痛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过敏反应还是第一次在情热的时候出现。
  郁冬很难形容现在的感受。
  她身上的热意还没下去,就被突如其来的疼痛侵占,两种剧烈的反应在她身上同时存在着。
  很难受。
  她侧身捂着腺体,在柔软的床铺上蜷缩起身子,额间冒出细密的冷汗。
  郁冬不知道这种难受什么时候才能消退下去,情热期不打抑制剂会持续三到四天,过敏反应通常会在一两个小时后慢慢消失。
  她不想在江北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可她现在整个人被疼痛支配着,连起身都异常困难。
  郁冬的手上没劲,按在腺体上没什么作用,腺体上的疼痛逐渐蔓延到整片肩膀,隐隐还要往整个上半身蔓延。
  这幅场景,绕是江北妄再怎么迟钝,也能反应过来不对劲了,她不由得喃喃道:“你好像很难受。”
  “我没事…我先离开吧。”郁冬强撑着睁开眼,入目是一边白茫茫的模糊,她的眼角疼出了些许生理性泪水,刺痛时刻吞噬着她的意识,细密的疼痛中生出些许痒意。
  蚂蚁一般在她身上乱爬,所到之处皆是又疼又痒。
  这次的过敏反应,要比之前还要强烈。
  郁冬意识到这是腺体将要损坏的前兆,如果短时间之内再不被标记。
  这场疼痛平息之后,她的腺体也将随之坏掉。
  她抬了下手腕,实在没有力气离开。
  郁冬的视线看了眼江北妄,她视线模糊的看不太清,只能看到一个大致轮廓。
  江北妄不愿意标记她的话,她不会刻意引诱。
  腺体而已,她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想法,坏掉就坏掉。
  与其被腺体情热支配,反倒是没有腺体更自在些吧。
  “现在”
  郁冬低垂的眼眸,“能在你床上多躺会儿吗。”
  江北妄倾身过去,双手捧着郁冬的薄红还没下去的脸,她有些不知所措,面上却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只是声音中微小的颤抖暴露了她的担忧。
  “…是我,咬疼你了吗。”
  这幅场景怎么看都是她咬过郁冬后对方就成这样了,那过错自然是她的。
  她下嘴竟然那么狠吗。
  把对方咬成这个样子。
  她真不是人。
  江北妄用指尖抹去郁冬眼眶里的泪水,“你别哭啊,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咬你那么狠。”
  “对不起啊…”
  她此时完全顾不上渣A的人设了,只觉得自己咬疼了郁冬,后悔自己怎么一时没控制住。
  明明轻轻咬一下作为惩罚就可以了,为什么就没忍住咬那么狠呢。
  很不应该。
  她都把郁冬咬疼了。
  “不是。”郁冬没看江北妄。
  “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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