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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前辈是只猫(玄幻灵异)——太古季叶人

时间:2024-05-21 08:37:40  作者:太古季叶人
  木获缓缓道:“就是你在海上,一爪子拍死的那个。”
  猫眼瞬间亮了。
  应戌黎和岳绾是又惊奇又困惑。
  因此,木获便简要说明当时海上发生的事,并且告知了具体方位。
  岳绾的注意力完全被“泰临宗纪隐真”几个字吸引,“前辈,这个上古宗门,不会真的留下了什么传承吧?”
  她其实很想问有没有“泰临宗”的线索,话到嘴边,就成了别的意思。
  木获道:“这个难说。”
  应戌黎倒是仔细回忆海图,想着那个地方是属于哪一位龙族同道管辖,这不想不要紧,一想就要命。
  “前辈,那个地方,并不属于龙族。”
  “咦?海里面的事,还有不属于龙族的?”
  崔什殷也是大为惊奇,立刻追问道:“那属于谁?”
  应戌黎再次跟木获确认了方位,这才道:“那个地方有点奇怪,我们龙族只要靠近,就会浑身不舒服,说不上来原因,此前也曾调查过,都没有结果,所以龙族都不管,也不会靠近,也不知是谁起的头,称那个地方为遮龙海。”
  “遮龙海,这个名字有意思。”
  崔什殷调整姿势,把一旁的小毯子扯过来,盖住了大半只猫,又道:“我们当时远远看见了灵气升腾,这才过去的,说起来简单,其实那个距离,就是你们两个去了也看不出什么,那魔宗的人竟然提前得了消息,应该是有什么门路吧。”
  应戌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对猫的话当然不敢怀疑,只是道:“魔修出现在海上,龙族未能发现,实在是疏忽大意。”
  岳绾听了,心中嫌这应戌黎着实护短,一句“疏忽大意”就想把事情遮掩过去,谁知道会不会是龙族内部有败类与魔修勾结呢?只是大家如今属于同一阵营,有些话不好明说。
  于是,岳绾抢着道:“应道友此言差矣,这些年还是多亏了龙族的同道,海面上才会如此平静,不过人总有疏忽的时候,更何况魔修若是不曾对龙族出手,想必龙族也不会主动攻击,很多事情也就到不了大家面前。”
  这是岳绾在暗戳戳地说龙族长期以来企图井水不犯河水的处世之道,人不可能永远置身事外的,龙当然也不可能。
  应戌黎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她上次回家说明自己化龙的事,是希望借机告知龙族长辈,人族出了厉害的高人,要做好以后合作的准备,因此岳绾这样说她,她也只是笑笑道:“岳道友说的在理。”
  她只说这几个字,就把岳绾给噎住了。
  岳绾不好步步紧逼,何况意思已经传达,她也没有当恶人,就客客气气地说道:“有劳应道友了。”
  木获见这二人越说越轻松,就故意道:“从海上回来,这一路上算不得太平,夜观天象,的确是大乱将起的征兆,福祸相依,说不上是好是坏,你们多多留意。”
  这样的话再跟之前的见闻联系起来,应戌黎和岳绾面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多谢前辈指点,岳绾身为长庐山长老,维护人间秩序,责无旁贷。”
  “遮龙海那边,晚辈会请龙族长辈多多留意,绝不让魔修得逞。”
  说了一通话,又喝了灵茶,吃了灵果,眼看就要到晚饭时间了,岳绾脸皮厚的很,应戌黎拉着她一起离开。
  一直到离开屿山湖的范围,岳绾才怒气冲冲地问:“应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吃一顿饭又有什么问题?说不定还能趁机请教一些修行方面的问题,这样的机会,多少人求之不得。
  “岳道友,前辈说的话你还不明白吗?我们要做的事很多,时间,要抓紧时间。”
  应戌黎阴沉着脸,事情起因是几个小妖拿着符箓想要捣毁她的水府,追查下去,却涉及到后面这么多了不得的大事,她已经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你说的对,时间宝贵。”
  岳绾冷静下来,忽然问:“你比我先见到那二位前辈,你知不知道那二位前辈的路数?”
  这话问得过于直白,应戌黎一脸警惕,看着岳绾,脑海中念头无数,嘴上一言不发。
  岳绾笑道:“你太紧张了,应道友。我并不是怀疑那前辈来历不明什么的,我只是在想,如果真的存在一个修行的黄金时代,当年遍地走的仙修大能,怎么可能一个都不剩了呢?”
  如果那二位是来自上古的修士,某些问题似乎可以解释了。岳绾当然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比如,那位元婴期的山主尝试掐算有关一人一猫的事,仍然是一片模糊。
  说起传承,来自上古的修为等级是实打实传了下来,而元婴期几乎是如今这个世界上,位于力量之巅的存在,那样的人都算不出来的事情,那又是什么呢?
  应戌黎的反应,说明她在岳绾给的信息基础上开始思考。
  对此,岳绾很满意,她又暗示:“泰临宗,两次了,纪隐真,也出现两次了,应道友,你不觉得纪隐真这个名字很有意思吗?”
  应戌黎眉头一跳,诧异地望着岳绾。
  岳绾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应道友,这段时间,我还是待在醇宁州,看哪个宵小敢放肆,那个知蹇子要是有了消息,我一定告诉你。”
  “多谢。”
  二人又说了些别的,这才心事重重地各自离开。
  屿山湖小院。
  应、岳二人离开之后,木获就催促猫继续下棋,猫没有办法,只好从毯子里钻出来,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棋盘。
  “木获,你有没有偷偷动了棋子?”
  “绝对没有,阿殷,我可以发誓。”
  “这破棋有什么好下的?”
  “阿殷,你这是要认输了?”
  “没有,怎么会?本猫可以力挽狂澜。”
  接下来,在木获两次疏忽之下,猫终于取得了些许优势,朝着和棋进发。
  “呼——总算和棋了。”
  猫像是用完了所有力气,猫把下巴靠在棋盘上,两眼微眯,随即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立刻精神抖擞地转过身,抓住一根尾巴开始重重拍打,“臭棋篓子!”
  “臭棋篓子!”
  “臭棋篓子!”
  ……
  木获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提示道:“阿殷,刚才跟我下棋的,不是那条尾巴。”
  猫的动作顿住,同时惊讶地抬起头,“啊?那是哪一条?”
  她把七条尾巴全都捧起来,展示给木获看,一点儿也没有认错尾巴的尴尬。
  木获强忍着笑意,给出了正确选项。
  “臭棋篓子!自不量力!竟敢背着本猫下棋!”
  连呵斥带拍打,崔什殷数落了一条尾巴好一会儿,就连木获也能看出来那条尾巴似乎蔫蔫的。
  “阿殷,晚上要不要吃点东西?”
  要转移猫的注意力,必须要有能让猫感兴趣的东西。
  “不吃了!”
  “气饱了!”
  “睡觉。”
  猫放开尾巴,跳起来,落在地上,拖着七条尾巴,原地踱了一圈,扭过头来催促木获:“快走啊。”
  “好。”
  木获不敢多说,待猫睡着了,她偷偷摸了摸那条受委屈的猫尾。
  都说猫和猫尾是两种生物,真的是吗?
 
 
第25章 戏猫人
  崔什殷有过一段睡觉都得睁着眼的经历,后来遇到了木获,她才能像现在这样睡得死死的,全然不在意外面的动静。
  比如现在,木获在扒拉她的尾巴。
  猫是很宽容的,知道人类沉迷于小猫咪的美貌不可自拔,所以也就纵容着人类。
  但是猫不会纵容自己的尾巴,想到这里崔什殷还是有点生气,忍不住在梦里都要哼哼两声,表示严重不满。
  这就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猫。
  作为猫眼中沉迷小猫咪的人类,木获现在侧身躺着,一手支撑着脑袋,一手把玩着一根猫尾,看起来绝不是要睡觉的意思。
  室内并不太黑,根据猫的要求,点着一盏油灯。
  那油灯是声名不显的炼器师木获亲手炼制,灯油用的是袖中世界收集的某种树油,灯芯是这种树的根须,点燃后,有异香,会发出柔和的淡黄色光芒,不刺眼,能照亮方圆百丈之地,且照明时间极长。
  柔光下,整只猫都给人一种十分梦幻的感觉。
  木获缓缓抚上猫的背,那里的猫毛比腹部要硬一些,当然了,这手感绝不能说差,只能说是好极了。
  睡着的猫看起来很乖,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就是小猫咪该有的样子。
  一根猫尾无声无息地缠上来,正是之前被冤枉的那一根,它轻柔地划过木获的手腕,尾尖部分抬起来,像个小人似的“看着”木获。
  木获微笑着,用大拇指摩挲着那根猫尾,同时也得到猫尾的热情回应。
  余光一瞥,木获确定猫现在是睡着的,其他尾巴也是乖乖躺着,各有各的姿势,就这一条不安分的,像是产生了独立的思想。
  这本来就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猫尾真的能脱离主人产生独立思想吗?在木获看来,那是不能的。
  崔什殷天生就有七尾,这七条尾巴来源于她家祖上久远的九尾狐血统,传承到这儿,仅剩不多的狐族血统仅仅体现在尾巴数量上。
  因为不是修炼出来的七尾,所以本身不具备特殊含义,更不是什么“七条尾巴就有七条命”之类的。
  在她们修为还不够高的时候,曾经有一次陷入生死危机,当时是崔什殷独自面对,就用了尾巴幻化成为替身,当然代价也是惨烈,付出了断尾之痛,尽管后来尾巴重新长出来,那痛却是刻苦铭心。
  木获一度因此心怀愧疚,只恨自己不够强大,她反手抓住了缠过来的猫尾,心想这一条是不是断尾之后重新长出来的其中一条。
  不知道。
  木获并不确定,她尝试用心神与这条尾巴沟通,没有用。
  有时候,木获甚至怀疑尾巴可能是猫的化身,就是常常证据不足,而且时常有自相矛盾的反应,让人难以确定。
  反正,猫倒是会气呼呼地拍打尾巴,责怪尾巴胡乱做主。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猫尾在戏弄人,还是猫在戏弄人,还是猫和猫尾合起伙来戏弄愚蠢的人类。
  木获忍不住发笑。
  次日,午饭过后,猫又趴在榻上睡觉,木获便邀请那条受了委屈的猫尾一起下棋,对方欣然答应。
  一条毛茸茸的猫尾高高竖起,像个坐姿板正的小孩,尾尖部位灵活转动,一会儿观察棋盘,一会儿看看木获反应,在木获落子时尤其专注,当尾尖弯下去的时候,像极了人在低头思考,落子的时候,也是这尾尖卷起棋子放下。
  昨天真正输了棋的那条尾巴在棋盘下探头探脑,像是忍不住好奇又没有那个胆量的孩子,模样十分生动。
  另外五条尾巴,也有一两条被吸引,摇晃着起来要凑热闹,只有一条是老老实实躺着一直无动于衷,还有一条被猫抱住,动弹不得。
  木获不想赢那么快,所以一盘棋从下雪开始,一直到雪停了,还是没分出胜负。
  除了下棋的那条尾巴,其他几条都蜷缩起来,各自寻找温暖之地去了。
  猫似梦中呓语。
  木获没听清,不由探头看过去,“阿殷?”
  猫不应。
  倒是那条下棋的猫尾显得有些紧张,也转着身子,回头对着猫弯了弯,感受到木获的目光后,瞬间又竖直了。
  “别怕。”
  木获摸了摸猫尾尖,也不知这话是对猫还是对猫尾说的,又柔声道:“我在呢。”
  即将分出胜负的时候,猫醒了。
  “唔,外面下雪了?”
  崔什殷在榻上伸了个懒腰,尾巴随意摆动,这时候就看不出哪条尾巴会下棋了,她目光一转,又看到棋盘上的战况。
  “嘿,看起来要赢了呢。”
  崔什殷立刻坐到棋盘前,爪子灵活,如人手一般探出,执棋,落子,“木获,我赢了。”
  “嗯,还是阿殷厉害,是我大意了。”
  木获露出一脸遗憾模样,伸手把猫捞到怀里,“阿殷,我怎么感觉,你好像重了些?”
  “什么?怎么会?”
  猫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因为被木获,行动并不方便,她便靠在木获怀里,揪了揪自己肚子上的毛,“肯定是因为本猫换了毛,毛厚,猫就重了。”
  “有道理。”
  木获说着,像是要颠一颠猫的重量,便将猫举起来,结果很快就举过头顶去,“是毛长了。”
  她把耳朵贴到猫的肚子上,仔细听了听,“肚子里好像装了半瓶醋,晃来晃去的。”
  木获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连带语气也是认真而郑重,让人一时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故意逗猫,还是确有其事。
  崔什殷胡须上下一抖,把人推开些,“瞎说,怎么会是醋呢?那都是木获对猫的爱,好好收进肚子里了。”
  这回轮到木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把头埋在猫肚子上,狠狠地吸了一会儿。
  终于重获自由,崔什殷迫不及待地跳到另一边,开始整理自己的毛发,尾巴当然也要收拾。
  木获笑盈盈地看着。
  “阿殷,你个小气鬼。”
  “……”
  “阿殷,你怎么吃尾巴的醋?”
  “……”
  “阿殷,尾巴,是不是也代表你真实的想法?就像元神出窍一般?”
  “……”
  “哦,不能说是元神出窍,类似于分魂寄附,反正是你自己。”
  “……”
  崔什殷一言不发,默默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木获,尾巴也朝这木获一字排开,单看背影就知道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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