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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前辈是只猫(玄幻灵异)——太古季叶人

时间:2024-05-21 08:37:40  作者:太古季叶人
  岳绾缓缓降低高度,直到隐约看见小院大门的朝向,这才落下。
  “晚辈长庐山岳绾,求见二位前辈。”
  这几日没有下雪,太阳出来,温度升得很快,湖面上的冰化得差不多了,小院附近更是没有一点积雪,显出一种春天的气息。
  凡人对此感受不明显,岳绾一下来,就感到了流动的生机。
  相较而言,长庐山又算什么洞天福地?
  大门自行打开,里头传来木获的声音,“进来吧。”
  岳绾心中一喜,原本还担心见不到那二位,赶紧快步走过去,跨过门槛,便看见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所有的建筑都用回廊连起来,院子里摆着几个大缸,这个时节仍然有荷叶莲花,缸中鱼儿悠然游动。
  木获坐在大厅里,面前摆着炭盆,炭火温暖,猫也坐在一旁。
  快步穿过院子,岳绾站在台阶下,躬身行礼,“岳绾见过二位前辈。”
  木获并未起身还礼,只是指着一旁的空位说道:“过来坐。”
  听那语气,仍然没有太多感情,可是岳绾看来,这已经是非同一般的荣幸了,“多谢前辈。”
  岳绾坐下之后,木获给她倒茶。
  “多谢前辈。”
  岳绾起身,双手接过茶杯,这才重新坐下。
  这茶是用木获袖中世界的灵泉水泡的,茶叶也是袖中世界产的,凡人仅仅是嗅一嗅,都有驱邪祛病的效果,岳绾尝了一口,就知道是好东西,余下的自然入了腹中。
  “你来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木前辈,近期邪魔作乱残害人命的事比平时多了数倍,就是仙港也不得安宁,岳绾一路调查,也没什么头绪,特来请教前辈。”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人世间的事无非如此,我看你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木获淡淡扫了岳绾一眼,那一刻,岳绾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感觉。
  “前辈恕罪。”
  岳绾是真的心慌,然而得了一句“尽人事听天命”,对于近期的乱象也就有了数,“是晚辈贪心了。”
  “修行的人,讲究一个缘分,你我相见,便是有缘,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木获又给岳绾倒了一杯茶,猫在一旁歪着头看着,不说话。
  岳绾双手捧着茶杯,一饮而尽。
  “你这是喝酒,喝茶怎么能这样?”
  崔什殷终于开口,“你来这里,就是比旁人胆子大。你怕什么?怕我们吃了你?”
  如果说木获给人压力,那么这猫就能让人缓解压力。
  岳绾一脸愧疚地说道:“晚辈从未喝过这样好的茶,多谢前辈款待。”
  崔什殷自己揉了揉猫脸,催促道:“快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吧。”
  从猫的角度来说,见天地,见人间百态,也是修行的一部分,所以她并不介意介入旁人的事,而木获是为了猫才这样做的。
  掂量着用词,岳绾终于开了口。
  一般来说,大宗门弟子的修行之路会比外面的散修平坦许多,因为遇到问题可以向前辈请教,过不去的瓶颈,可以用丹药解决,总是有靠山的。
  但也不是什么问题都能解决的,比如现在,岳绾修为到了金丹期,在这个元婴期当老祖的时代,金丹期是了不起的大能,最活跃的一群人,她的瓶颈,就是元婴期的山主也是连连摇头。
  “说句不客气的话,晚辈的天赋在同辈当中算是很高的,这个年龄,就算进阶元婴期也算是年轻,晚辈心中一直忧虑,真到了那一天,该如何自处。”
  旁人听了可能要云里雾里,木获倒是明白岳绾的忧愁,直接问:“你是担心一个长庐山容不下两个元婴期?”
  岳绾垂首,算是默认了。
  “长庐山并非妒贤嫉能之地,有两个元婴期,传承能再多几百年,按理说,你该高兴的。如此愁眉苦脸,莫非是顾虑山主的想法?”
  岳绾猛地抬头,看向木获的眼神,充满了敬服,这可是她埋藏心底的秘密,不曾说与旁人听。所以就算是山主来劝慰,又怎么会有用?
  “这个要什么紧?我就不怕木获比我强,木获也不怕我比她强,弱了一点就努力赶上,并肩而立,这天地间又有什么好怕的?”
  崔什殷打量着岳绾,略显疑惑地又问:“难道是那位山主担心你比她强?”
  “这只是晚辈一个人的想法,山主并不知道的。”
  岳绾慌忙解释,听了崔什殷的话,她心中有了主意,此刻眉头舒展,“晚辈明白了,多谢前辈解惑。”
  “看你还在维护她,你就不想想,一个金丹和元婴期站在一起,出了事,元婴期要保护金丹期,金丹期却很难为元婴期做什么,这一点你不明白吗?”
  岳绾只觉得面上发烫,被猫说得不敢抬头。
  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之前是糊涂了吧,还特意拿这种问题来麻烦前辈大能,简直是丢人,这么想着,岳绾就觉得自己越发地蠢笨了。
  “没事没事,人总有犯蠢的时候。”
  崔什殷出言安慰岳绾,又拿灵果给她吃。
  岳绾初时还拘谨,后来便不客气了。
  金丹期早已辟谷,饮食只是满足口腹之欲而已,但是这灵果不一样,是十分有助于修行的,一旦放开,岳绾便不是那种矜持的人。
  猫看了很高兴,“多吃一点,早日突破元婴期,让你们山主也上进上进。”
  “多谢前辈。”
  临走时,木获送了一包茶叶,是刚才岳绾喝的那种茶,崔什殷又送了一筐灵果,也是新鲜采摘的。
  岳绾也不推辞,只是拜谢出来,一直走到岸边,这才御风而起。
  往回飞的时候,岳绾远远就看到了御着法器的察邕,不过对方没有看见她,想了想之前的事,岳绾便直接从上空飞过去了。
  察邕同样从屿山湖上空飞过,这次他不服气地绕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悻悻离开,往城中飞去。
  小院里,崔什殷开心地说:“比起龙女,这个岳绾可有趣多了。”
  木获附和道:“不错,岳绾脸皮要厚些。”
  崔什殷道:“她那个山主应该也很有意思。”
  木获道:“见了才知道呢。”
  崔什殷便有些不高兴,“龙女是不在家吗?怎么没见她过来?”
  木获道:“应戌黎的家应该在茫茫大海之中,大屿江不过是她暂时的栖身之所罢了。”
  崔什殷道:“可她接受世俗王朝的册封,就不是寻常龙族了。”
  木获反问:“你想去水府逛逛?”
  崔什殷没有回答,伸出前爪去摸尾巴,原本想摸出那两粒避水珠的,结果摸到自己尾巴时就停住了。
  “怎么了,阿殷?”
  “我想我应该换冬天的毛了。”
  “雪球都堆了好几个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换毛?”
  “这不是现在才想起来吗?”
  崔什殷又看看自己肚子上的毛,越看越觉得短,越看越觉得冷,于是四肢着地,稍微拉开同炭盆的距离,开始抖毛。
  并没有那种猫毛满天飞的景象,木获亲眼看着的。
  眨眼间,一个棕灰色的大毛团子就出现了。
 
 
第18章 同淋雪
  进了屏安城,察邕想了想,没直接去许王府,而是先给儿子察烺传讯。
  察烺得到消息,便急匆匆地离开许王府,赶到城西一家酒楼,在二楼包厢见到了察邕。
  察邕作法,张开禁制,这样一来,在包厢里说话就方便多了。
  察烺不解其意,“父亲大人,这是怎么了?”
  上次解决虎妖一事,许王府真正见识到了察邕的本事,对察烺这位供奉,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察烺的地位也算是真正稳固下来。
  因此,从察烺的视角看,他自己身上是没什么问题的,甚至说是春风得意也不为过,所以看到父亲紧张的模样,反而有点不解。
  “说说,我离开之后,城里城外,不单是许王府的事,那些跟妖魔、跟修行者有关的,都说一说。”
  察邕也不解释,直接就这么提出要求。
  察烺仍然心怀疑虑,但是看到察邕严肃的表情,只好努力回忆、组织语言,把他知道的事说了个大概。
  “县主身上那张护身符,就是梦里得到的,你可仔细瞧过?”
  “瞧过,不止是我,许王还托都官府请人过来看了,都说是好东西,是仙家之物,只是认主,不能离开县主太远。”
  察邕虽然不是符箓之道出身,也知道会认主的符箓十分稀罕,不过也因此打消了借阅的意图。
  “你既然在许王府里,这段时间真的没有遇到什么邪魔?”
  “父亲,真的没有,自从您收了那虎妖,整个醇宁州都是太太平平的,没听说这样的事。”
  有道是黎明前最黑暗,大战前最平静,察邕反而愈发在意起来。
  他掂量着手上的丹药,能提升修为不假,就是不知道能提升到何种程度,够不够突破瓶颈期,要不要就此闭关。
  按照在长庐山的见闻,这天下恐怕要乱起来,到时候要自保,还是得靠实力。
  察邕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儿子,作为修行者,他寿命很长,生儿育女,也不止这一个孩子,可只有这一个孩子踏上修行之路,无论是从自身传承还是保护家族来说,都得让他强大起来。
  手上这些丹药给察烺,肯定足够他筑基成功。
  可是在那以后怎么办?
  如果来的妖魔堪比金丹期,就是多少筑基也白搭。
  一边思量着,察邕再次掐算起来,他想算这个儿子的命运,之前算出来只有个大概,如今这一算,却是了不得。
  因为什么也算不出来了。
  察邕吓了一跳,他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心里有数的,不至于这么没用,于是又算了一次,还是什么也算不出来。
  或许不是本事不济,而是这个二字有了什么机缘。
  察邕心里隐约有个想法,他试着去算屏安县主赵妍洲相关的事,果然是一片模糊,再回想起那张护身符,差不多了。
  应该是得到那一人一猫的庇护,反正是沾了因果的。
  察邕愁容散去,也做了决定。
  “我要闭关,如果顺利,这次就应该结丹。你好好在许王府待着,保护好许王一家。最近不太平,这些防身的法器,拿着。”
  察邕一边叮嘱,一边递给察烺法器。
  察烺沉浸在父亲即将结丹的喜悦当中,“父亲放心,我这里没事,愿父亲大人心想事成。”
  察邕露出一丝苦笑,倘若真能心想事成就好了。
  “好了,小心行事。”
  又是几句叮嘱,察邕这才满怀心思地离开。
  察烺目送其父离开,把新到手的法器收好,走出酒楼,抄近路回到许王府。
  “察仙长,您回来了。”
  “察仙长,王爷正要找您呢。”
  “什么事?”
  “小的不知道啊。”
  “我马上去。”
  察烺见了许王,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除夕将近,王府里自然要热闹一番,有了上次的事,这安全问题当然要格外注意。
  “王爷放心,察烺这一段时间会一直守在王府的。”
  就算是作为王府供奉,本质上还是一位修行者,时常因为修行的事外出,察烺这个承诺就是要把王府安危放在第一位的意思。
  “有劳仙长了。”
  “分内之事。”
  出来的时候,察烺顺便检查了附近的法阵,王府里当然没有那种大宗门的防御性法阵,这个法阵是从都官府那里买的,主要作用是识别一些不怀好意的邪魔,只要它们进入法阵范围之内,就会示警。
  除了法阵,还有贴在各处的符箓,察烺一一检查过。
  这些符箓,部分从都官府购买,部分是他父亲之前从长庐山仙港带回来的,听说那里宝物很多,是个长见识的地方,可惜距离遥远,练气期要过去,得费不少时间。
  察烺想着,要是他父亲这次结丹成功,便是长庐山那样的仙门也得给几分薄面的金丹期仙修,大虞的国师来了,得平辈相交,那可多有面子。
  到时候,察烺想要筑基,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之后再挑些上乘功法,他也没信心能修到金丹元婴那种级别,有时候甚至想不如做个制符师,售卖符箓也能赚不少,还不用冒着生命危险。
  挺好的。
  美美地想一通,察烺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入夜,又下雪了。
  崔什殷站在院子里,抖了抖毛,把身上的雪花抖下去。
  木获说什么雪花落在猫毛身上好看,猫就纵容她,让雪花落在身上,结果一人一猫同时淋雪,院子里的脚印很快就被盖住了。
  “唔——”
  崔什殷抬起头,看到木获身上穿的那件法衣表面符文流动,能自然御寒,她便兴致大发,一个跳跃来到对方脚下,抓住一条腿顺着往上爬。
  “阿殷,你干什么?”
  木获嘴上困惑,手上并没有什么动作,她这件法衣是用来增加冬日氛围的,因此并未束腰带,猫很快就在人的胸口处钻出来,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阿殷。”
  木获唤了一声,隔着法衣抱住猫,垂眸,满含笑意。
  “木获,你好暖。”
  猫在衣服里也抱着人,就嫌风吹到脑袋了。
  “外头风大,我们进去吧。”
  “好。”
  房间里,温暖如春。
  木获把猫放在床上,自己换了个身衣裳才过来,就看到猫已经钻进被子里,连个口子都没留。
  “阿殷。”
  木获喊了一声,这才掀开被子,侧身钻进去。
  猫看见了,从木获腰的位置往上钻,直到脑袋露出来,跟木获枕着一个枕头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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