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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义务(近代现代)——SoSour

时间:2024-05-21 08:36:08  作者:SoSour
  姜南雨皱着眉头,或许是他想多了?
  手机微震,是卡瑞辛打来的电话,姜南雨把奇怪的感觉抛在脑后,接起了电话:“卡瑞辛?我快到了,马上……”
  “没事。”卡瑞辛的声音充满了无奈,“贝妮塔赖房间里了,说要换一身比基尼,还不知道要磨蹭多久,我就是想跟你说别着急,慢慢走……”
  姜南雨不由地带了点笑,听着卡瑞辛憋不住的牢骚。
  而正打着电话有些分心时,前面的一位白人大叔忽然在路边一家小摊前驻足,姜南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直地撞了上去。
  两人下意识用着不同的语言道“对不起”,却不知道是白人大叔体积过于敦实,还是姜南雨过于颀然,他整个人撞在对方软软弹弹的啤酒肚上,然后瞬间跟被反弹了似的向后倒去。
  姜南雨发誓他是想要稳住身体站好的,可在海上时那种漂浮不定的摇晃感蓦得又席卷上来了,他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骤然一空,然后眼前就像是老旧电影“滋滋”的黑白画面一般,顽强地闪了两下,终是彻底断了线。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瞬,他只感觉有一只手臂牢牢地扣住了他的腰。
  “南雨……”
  “你这是——要出轨吗?”
  一片沉黑。
  像是漂浮在无尽的深海,耳中灌满了水,所有声音都被揉碎在细碎的气泡里。
  “……怎么会昏倒?”
  “……有点脱水……血压……低……气血太虚……”
  “我特么好吃好喝养了这么久,还低血压……”
  “你养的?”
  “你养的!你养的行了吧!你倒是养好了?人都跑了!”
  “要再强调一下是谁没看好吗?不是我你现在还在赛场哭。”
  “……你们俩能不能别吵了……”
  “……”
  “……”
  “先挂点电解质,低血压不是病理性的,只能慢慢调理,还有什么需求吗少爷们?”
  “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行。”
  于是意识就又缓缓消散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
  他醒过来了吗?
  不知道。
  姜南雨陷在绵软的被褥里,光裸的手臂上是细密的绒毛感,并不非常柔软,却厚实而浓密。
  是嘟嘟吗?
  他想要伸手抱住嘟嘟,大黑狼像是一只等身玩偶,抱起来特别舒服。
  可不知为什么,身体好沉好沉,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茫然地细哼了声,却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好在大黑狼似乎感觉到了他微弱的动静,很轻地“呜”了一声,向他身边拱了拱,把蓬松的大尾巴塞进了他的怀里。
  姜南雨舒服了,满意了,于是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只是有点迷惑。
  如果是嘟嘟的尾巴在他怀里的话……
  那他腰上那条毛茸茸的触感、又是什么呢?
  “南南……”
  “宝贝儿,醒醒了。”
  有人在喊他吗?
  一只手臂环过他的肩头,又搂住他的膝弯,慢慢将他抱进了怀里,声音很温柔:“南南,起来吃点东西。”
  “嗯……”姜南雨浑身发软,连知觉都蒙着一层雾,好像失去了与身体的联系,却依赖地靠着男人的肩头,下意识地含糊喊他,“连誉……”
  “啧。”男人好像又不急着抱他起来了,顺势倚在床上,将他半压到身下,手撑在他的脸旁,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
  “宝贝,你叫我什么?”
  姜南雨后知后觉感到了危险,男人含着他的唇珠,薄而温热的嘴唇贴着他,又叼着唇肉用犬齿一下一下地磨。
  “好好想想……”他哄道,“我是谁,嗯?”
  不是……连誉吗?
  姜南雨无法思考,可这是一个不需要思考就能回答的问题。
  “唔。”他微微抬头,小舌在齿缝间轻轻舔舐男人的唇,像是小动物柔顺的讨好,“霄霄……”
  连霄明明有点生气,却又被他非此即彼的小聪明搞得心里好笑发软。
  手上不由带了点力气,顺着脊沟一颗颗圆润的脊骨勾画碾揉,听着耳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向下……
  房门被打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连霄心里嗤了一声,遗憾地把手从姜南雨的睡衣下摆抽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连誉的声音很冷。
  “没什么。”连霄的态度比他更冷。
  一想到南南在要醒不醒这么可爱的时候,软绵绵喊的是连誉的名字,连霄就没什么好脸色。
  他整理好姜南雨微乱的衣领,用拇指将他唇畔的一点水渍揩掉,见淡色的嘴唇被亲得嫣红水润,漂亮得不行。
  连霄轻笑了下,起身,将他像是抱小孩一样抱进了自己怀里。
  他本来也没想做什么,现在姜南雨的三餐正点、营养丰富才是最头等的大事。
  姜南雨依旧昏沉着,浑身软绵绵的,眼睛都睁不开,连咀嚼的意识都没有,只含着勺子能做出吞咽的动作。
  连霄扶着姜南雨软软倚在他肩窝的后颈,小心翼翼地喂进一勺汤,问连誉:“怎么这么久药效还没退?”
  “后面又推了一针进去。”连誉摆弄着手机,回道。
  “……你疯了!”连霄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了,皱起眉,“为什么?你故意的?!”
  “为什么?”连誉淡淡抬起眼,“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让他在你眼皮子底下莫名其妙消失两次。”
  “凯琳那里我已经跟她的父亲交涉过了,这次带着他上岛的两个人最好别和她有关系……”
  “那只是他以前的朋友!你不是已经查出来了吗!”连霄压低声音,含着薄怒,“难道他都没有交友的权利了吗?!”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连誉这副样子,目中无人,又妄图掌控一切。
  “无所谓。”连誉把手机扔在桌上,发出“咔哒”一声响,掩不住难得的烦躁。
  连霄当然可以在这里假惺惺地做出一副慷慨大度的模样,反正姜南雨如今心存芥蒂的对象又不是他。
  连誉抬起眼,望向连霄怀中,因药物作用而昏睡的姜南雨。
  “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如果他还在生气,那就在我身边直到消气为止。”
  作者有话说:
  姜姜下意识喊“连誉”不是说他下意识喊哥
  于他而言更像是两个人被冠予了同一个称谓,因为他最熟悉的“连誉”交融了两个人的影子
  whatever,吃醋弟弟可怜怜
 
 
第59章 | 59 非礼勿视
  【你打算一辈子都避开这件事吗?】
  凯洛弗岛坐落在F国的东边海域,在古语言里,她的名字有着末日瑰宝的含义。
  岛上的夜晚宁静而朦胧,海浪拍打在白色的悬崖上,沙滩上的贝壳盛放着甜谧的梦,漫天都能看到细碎的星幕。
  而凯洛弗岛的主人——是的,特别巧,这座小岛的所属权正是归加缇雅女士所有——此时亲切地向她的儿子发去了问候。
  【加缇雅:舅舅说你放了他鸽子?】
  【连誉:嗯】
  【加缇雅:然后凯洛弗的人跟我说你到他们那儿去了?】
  【连誉:他们连这都要打报告吗?】
  【加缇雅:哈哈哈哈哈,别人倒是不用,未来老板还是要关注一下的】
  【加缇雅:是带宝贝去玩吗?】
  【加缇雅:好好玩,别理舅舅,妈妈给你把他打回去!】
  【连誉:谢谢妈】
  【加缇雅:[亲亲][抱抱][转圈圈]】
  酒店顶层套房,连誉解开袖扣挽起一道整齐的边,走到连霄面前,俯身要将姜南雨抱走。
  连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抬手只拉住了姜南雨垂下的一只手腕,看不清眸中的情绪。
  连誉定定看了他两秒,讽刺地勾起了一点唇角:“连霄,别在我这里装什么好人。”
  他将姜南雨放在桌上,倚靠进自己怀里,动作轻缓温和,下一秒,大手又毫不留情地下移、钳住连霄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掌心就是姜南雨的手腕,连霄怎么敢用力,眼睁睁地看着连誉慢条斯理地将他手扔开,仔仔细细地理平睡衣袖口、遮住了那截子细白。
  而后再次抱起了姜南雨,往房间走去。
  “看不下去吗?那就好走不送。”
  留下连霄一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失神发怔。
  过了很久,他望着自己的掌心,好像还留着一点柔软的温度。
  “是……”
  他终于很轻地喃喃。
  “我们是一样的人。”
  房间里。
  刚将姜南雨放在大床正中,给他掩好被子,黑狼就几乎控制不住地蹦了出来。
  连誉自持惯了,就连他的精神体向来都是沉稳的模样,此时却狼吻呜呜地搭在姜南雨肩上蹭,大脑袋直蹭乱了他微卷的发梢。
  连誉用手指又仔细将他的发丝理顺,看着他安谧的小脸,还不自知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发痒的侧颊,手指微动,像是想去搂大黑狼的脖子。
  大黑狼受宠若惊,耳朵“咻”地立了起来,尖尖的耳缘直颤,有些生疏地撒着娇,用鼻子顶姜南雨的脖子。
  半梦半醒间姜南雨都浅浅地笑了下,唇角微弯,鼻尖发出两声微弱的嘤咛。
  连誉也很浅地勾了下唇角,手指从发梢流连到他精巧的小喉结,垂眸认真地望着他,拇指细细摩挲。
  半晌,他缓缓低声道:“他可不是嘟嘟。”
  话虽这么说,他仍然俯下了身,鼻尖埋在姜南雨发间,闭眼呼吸。
  明明没有分开很久,却好想他。
  姜南雨好像也感受到了他的温度,迷迷瞪瞪地偏过脑袋,小动物一样贴上他的脖子,喉间咕噜咕噜地轻蹭。
  连誉下巴磨了磨他的发顶,很轻地笑,叫他“小狗”。
  又问他:“小狗,我是谁?”
  姜南雨苦恼地蹙了蹙眉,倦倦耷拉着的眼皮轻颤,犹豫了很久,像是还对不久之前叫错了被咬的那几口心有余悸,这次含含糊糊地试探:“霄……霄?”
  连誉闭了下眼,低头咬他的耳尖,呼吸喷在细嫩的耳廓上,烧得一片烫,把人咬地呜呜抗议,躲着想把小耳朵蒙进被子里,委委屈屈地哼不舒服。
  他终于直起身来,伸手在姜南雨额角弹了下,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真笨。”他淡淡道。
  知道客厅那小子不可能把自己卡着在那儿别扭,却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良心吃了。
  连誉洗漱好从浴室出来之后,就看见床上躺了两个人影,有人不要脸地抱着他老婆。
  他沉默了一下,走到床边,居高临下道:“你是不是太自然了一点。”
  连霄手指绕着姜南雨的发梢,凑到自己鼻端轻嗅香气,又手贱用发梢去挠他的小耳垂,把姜南雨烦得直往被子里钻,可怜死了。
  他甚至懒得分给连誉一个眼神,直接扔过去一句:“把你衣服穿好,别辣我眼睛。”
  连誉很沉地深呼出一口气,忍了,拐到一边去将腰间的浴巾扯下,换了一身睡衣,看了眼床上的两个人,绕到大床的另一边上床。
  他这里一上床,姜南雨就像是找到了撑腰的一样,扭头往他怀里钻,连誉伸出手就被老婆投怀送抱,小可怜偏头蹭着被发梢刺得又红又痒的耳垂,小脸埋在他胸口,哼哼唧唧的。
  连霄轻啧一声,不满地顺竿而上,黏在姜南雨的身后,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后颈蹭。
  一时之间姜南雨仿佛钻进了死胡同,侧身被兄弟两人夹在中间,连翻身都困难,却不知怎么的,竟慢慢温顺下来了。
  就好像这不是窒息压抑的逼仄狭缝,而是令人安心的温暖港湾,他额头抵着连誉的肩,腰间搭着连霄的手臂,就这么放缓了呼吸,渐渐又睡沉了。
  房间里一时静谧。
  连誉握着姜南雨的一只手把玩,连霄嘴唇贴着姜南雨的后颈,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连霄开口轻声道:“我要跟他在F国领证。”
  连誉像是一点都不意外,声音凉凉的:“谢谢你的坦诚?还告知我一声。”
  “呵。”连霄刺了他一声,又不说话了。
  领证现在其实还是领不了的,连霄在A国过不了婚检,在F国也是一样。
  但至少等他的精神体状态好转,在F国还有能操作的空间。
  跨国的婚姻系统在一定程度上并不互通,这么多年来,连霄认识不少这里一个对象、那边一个对象的留学生,男女海王比比皆是,往日他还嗤之以鼻,没想到,现在竟是给了自己一个余地。
  “连霄。”连誉忽然很真诚地发问,“你觉不觉得我有点绿?”
  连霄翻了个白眼:“拜托,到底是谁先被绿?”
  他直到现在看见任何一张书桌都要犯ptsd,除非……老婆陪他也玩一次,不然他这辈子都要好不起来了。
  亏得姜南雨现在听不见他们说话,不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怎么会……连谁更绿都能争起来啊?
  可他现在只嫌这两人吵闹,抗议似的拱了拱,兄弟两人顿时就噤了声。
  连霄天天黏在姜南雨身边不说,连誉被最近这些事搅的,只觉得度日如年,好像很久都没有抱着姜南雨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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