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吴语的救星来了,刚想凑过去看热闹被吴语一把薅住。
“哥,我这手有点疼,你拆开来看看,裹得太紧实了。”凌久时看了下确实太多纱布了,跟个球似的。
“陈非,这可以拆了吧,确实太厚了,孩子都不好吃饭了。”
征求了医生的确认,重新把伤口包扎,露出手指,看到陈非已经把平板收起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猫奴想摸猫,栗子不见了,找了半天才看到栗子蹲在阮澜烛的门口。
“栗子,原来你在这里。”
老父亲好久没摸到猫了,看到它这么乖赶紧撸了一把顺滑的毛发。
“阮澜烛?”
听到房间传来动静,想起他说要去过门,这是回来了?
里面没有回应声,只传来一阵感觉像是强忍着疼痛的呼吸声,不再犹豫直接推门而入,看到人浑身无力般趴在桌子上。
“你怎么了?”
看到阮澜脸色苍白没有回应,心里顿时一阵心慌,神色仓皇道,“快来人啊。”
楼下的人听到声音赶紧跑上楼去,陈非给阮澜烛把脉。
“没事,就是太累了,让他好好休息。”
凌久时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便进去守着他。
夜幕降临,月凉如水。
“阮哥这么厉害,在门里都会出事,也不知道将来我的第十扇门怎样样。”千里有些感叹。
“你先准备好你的第五扇门,脚踏实地。”
陈非说完就出去接电话了。
“我会没事的,对吧,吐司。”吐司温顺的躺在千里怀里无声安慰。
“想什么呢,你是一定不会有事的。”
吴语揉揉千里的脑袋,眉眼皆是自信给了暂时失落的千里无限勇气,又是那个快乐小狗。
“和阮哥一起过门的那个人刚刚没了。” 刚刚的电话就是这个残酷的现实。
“怎么没的。”易曼曼问出了其他人的疑问。
陈非说道:“刚从楼上跳下去。”
易曼曼仰着头,眼角有水光闪过,他是否也在想自己以后会不会也是如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怎么样,拿到了吗?”某个组织的老大问道。
“这扇门真难,我差点就死了,只有我和一个男的活了下来。”
美艳的女人面上还是惊恐之色,后怕不已。
“夏姐,牛啊拿到线索了吗。”一个小弟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夏姐脸色难看,闭嘴不言,显然最重要的东西被别人拿到了,几人嗤笑一声,仿佛刚刚拍马屁的人不是他们。
“我看你能拿到几条线索。”
夏姐妖媚的眸子染上怒意,咬牙切齿地说道。
“怎么了,要是我们拿到线索的话,夏姐你也该让位了吗?”中长发男人挑衅着女人。
“你先活着出来再说吧。”蠢货,你就是个炮灰,夏姐暗骂。
“这就不劳夏姐你你操心了,哈哈哈。”炮灰男人总有股可笑的自信。
夏姐不再多言,谁会跟将死之人计较。
“老大,好些了吗?”
卢艳雪看着阮澜烛被凌久时扶着下楼,休息了一晚上的阮澜烛总算比昨晚好了许多心里总算轻松了。
“第十扇门,只有阮哥一个人出来了吗?”陈非问道。
“还有一个女人,她很厉害。”凌久时把阮澜烛扶到沙发上坐着。
“第五扇门的线索拿到了吗?”阮澜烛看向程千里。
“嗯。”程千里拿出纸条,上面写着人皮鼓三字。
“什么意思,一种乐器吗?”凌久时疑惑出声。
“确实是种乐器,不过可能跟你理解的不太一样。”
无忧跟没骨头一样半躺在沙发上,笑得很是恶趣味。
看到凌久时作势要来抽自己,赶紧端正姿态,声音跟主播一样字正圆腔。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传说,传说有些地方把处女的皮活剥下来做成鼓面,据说这样打击出来的鼓声可以联通生死,超越轮回。传说中有个妹妹被选中做鼓,姐姐为救妹妹自愿去做人皮鼓,妹妹寻找失踪的姐姐,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说着慢慢来到千里的后面,手指悄悄搭上千里的肩膀,拉长音调如同幽魂低语般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姐姐,姐姐,你的皮原来在这里啊,快还给我!”最后几个字尽显凄厉。
“啊啊啊!”
千里吓得直接跳了起来,脚步不稳,直接摔倒在沙发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吴语捧腹大笑,“千里,你也……太胆小了……你这样怎么过门啊”吴语笑得话都说不顺,坐在沙发上的几人也笑了,没事逗逗小孩还是很有趣的。
“是,你胆子最大了。”
凌久时悄无声息地来到吴语后面,刚想给他一捶,这小子身体一歪往旁边一后退,
“诶嘿,打不着。”笑容很是得意。
凌久时微微一笑,朝他晃晃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吴琦。
“吴语,你翅膀硬了是吧,好几天不回来,也不说一声,电话也不接,赶紧接电话!”
声音外放里的怒气想把吴语扇个大巴掌,吴语不敢欠了赶紧接过电话出去了。
“太过分了,他太过分了!”
凌久时拍拍千里的脑袋满是安抚,孩子大了确实也皮了,看向了阮澜烛。
闹了这么一出,阮澜烛却未发一言。
“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上去休息?”
“没事。”阮澜烛看得到他的担忧。
“阮哥你放心,我能把他们平安带过来的。”程一榭对着阮澜烛保证。
“我考虑考虑。”阮澜烛始终不敢给个确定性,毕竟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偏偏他又受了伤。
“哥,你要进门吗?”吴语打完电话明知故问,凌久时点点头。
“带我去,带我去。”吴语撒娇卖乖。
“我可厉害了,比这个人还厉害。”
手指想指阮澜烛被看了一眼转头指向了程一榭,被引来怒目而视。
凌久时白他一眼,“不行,这是跨门,很危险。”怕他继续纠缠待会就心软了长腿一跨回房间洗澡。
“诶,等等我。”吴语追了上去,不依不饶。
书房,陈非和阮澜烛一站一坐。
“只有这么点。”
阮澜烛看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显示着吴语这十来年的经历。
“只有这么点,能有多少,阮哥,他才刚成年。”
陈非推推眼镜肯定。
“那次进门就没有什么异常吗?”阮澜烛轻敲桌子。
陈非装傻充愣,“哪次?”
看到阮澜烛看他的眼神,“没有,一切很正常,就是个柔弱的高个子女生。”说到柔弱两个字稍稍有点重。
想到那几天给个小屁孩马首是瞻,陈非就暗恨,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治治他。
“咚咚,我可以进来吗?”书房被敲响,是吴语。
阮澜烛把纸张收了起来,示意陈非开门。
吴语看到陈非吓了一跳,摸了摸脸上的纱布还在定了下心,陈非有些啼笑皆非,都暴露了还缠纱布呢。
“我明天想进门。”吴语开诚布公。
“凭什么,凌凌同意了吗?”阮澜烛翘着二郎腿,语气慵懒。
说到凌久时,吴语有些心虚,“阮澜烛,我们谈谈。”
往常都是嬉笑的人,眉眼皆是冷淡。
哟,这小子变脸呢,有意思,陈非看到阮澜烛轻点下颌带着笑意出去了。
“阮澜烛,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要不是凌凌哥,你甚至想赶我走。”阮澜烛轻笑一声,“继续。”
“我不会拖你们的后腿,你也看出来了,我的能力特殊,可以好好保护凌凌哥,我会是个很好的帮手,你说对吗,阮哥。”
吴语挑挑眉头还是承认了这个上司,不然老被当情敌针对,对以后的剧情也很不利。
“好,我同意。”
“不过,你有句话说错了,凌凌他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同理我可以保护他,不需要你,你做好你该做的。”他毫不犹豫的宣示着主权。
吴语刚要出门的身体一顿,暗骂一句死醋精,没再理会离开了书房。
第11章 阿姐鼓
凌久时刚躲开吴语,一打开房间看见阮澜烛靠在椅子上,“你怎么在这?”
“我需要你。”阮澜烛的语气轻柔而坚定。
凌久时神色不解说道,“啊?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不能死的意思。”阮澜烛看着他。
“你可以说的再清楚一点。”理工男的那根筋没转过来。
阮澜烛从内袋拿出一个万花筒,放在桌子上,“送给你。”
“有的人,天生就属于门。”
凌久时把玩着万花筒,思索着那句话什么意思。
楼下突然传来程千里的叫声,他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在看恐怖片。
正当两人一起抱着取暖时,沙发边缘稍稍露出个鸡窝头,“姐姐啊姐姐,把我的皮还给我!!!”
如泣如诉的声音营造出种心悸的恐怖氛围,特别是吴语那张还披着纱布分裂感严重的脸,让抱在一起的俩人直接尖叫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吴语狂笑,掐着腰张狂的很。
凌久时抚摸着吓的狂跳的心脏,一把薅住吴语脸颊边的软肉。
“吴语,你是不是皮痒了?我给你治治!”
两边180服旋转疼的吴语啊啊叫,程千里在旁边不停的嘲笑说着加油。
“这次我带你们进门。”阮澜烛的到来解救了吴语的脸。
“太好了!”程千里很是兴奋,毕竟有老大就有保障。
“你身体行吗?”凌久时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了。”阮澜烛把三条绳放在桌上。“把这个带上,进门第一时间要取下来,去换衣服吧。”
凌久时看到三条黑曜石手绳,“你同意的?”目光转向阮澜烛,对方点点头。
吴语被掐的通红,眼里还泛着泪水可怜兮兮看着他,“行吧。”凌久时妥协了。
吴语蹦跳着从楼上背了个旅行包下来,里面鼓鼓囊囊的看不出装了些什么。
“语哥,门外的东西带不进去的。”程千里虽然被吓了几次,但还是个乖宝宝好心提醒道。
“放心,都是道具,可以带进去的。”
吹牛的一句话却让程千里满眼星星,原来语哥是个过门高手啊,这么多道具,也太厉害了。
“赶紧进去,不吹牛能怎样。”凌久时拍了拍吴语的后脑勺,催促道。
乳白色的雾气缭绕在这片竹林,一条小道延伸而上好似没有尽头,余凌凌刚捡起地上的万花筒,这不是他的,他记得清楚他没带进来。
“哐啷”一声,女孩手中的棍子掉落在地。
女孩的被推得倒在地上,一身白裙尽显娇弱,脸颊淌下涟涟泪水诉说着男孩下手过重。
“你干什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无忧刚进来就看到这女人想敲余凌凌一棍子,要不是他拦得快这一棍子下去得疼半天。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害怕。”女孩低着头哭泣道。
“没事,你是第一次进门吧?”余凌凌秉着尊重女性安慰道。
女孩用手背擦擦泪水,感觉俩人都没拉她的意思,便自己起来了,抬头却看到那副铭记于心的脸庞。
“阿辉,你是阿辉,你没死?”女孩满是惊喜上前,想牵他的手却被余凌凌下意识躲开了。
“阿辉?阿辉是谁,我不是啊,我不认识你。”余凌凌双臂挡在俩人之间,疑惑回答道。
随后看看无忧,无忧耸耸肩表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女孩看余凌凌满脸陌生的神态不似作假,放开余凌凌的袖口失魂落魄道。
三人沿着小路向目的地走去,互相自我介绍了一下。
女孩叫徐瑾,中途因为知道了门内规则害怕得想跑路,余凌凌连忙安抚下来,天色渐晚要是因为他的话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就不好了。
唉,咋这么多戏呢,这人皮,无忧无奈摇摇头,“赶紧走吧,天就黑下来了。”
“叮铃叮铃铃”一阵摇铃声,“迟到的旅客朋友们抓紧啦。”一个女人摇着铃铛催促着三人。
随着走近视线渐渐开阔,看到了站在树屋面前的导游npc,一坐巨大的树屋伫立中央,随风摇曳的条布像在举行某种仪式。
刚靠近树屋却传来一阵吵闹声,“我跟你说,你可别骗我,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
屋里的新人吵吵闹闹想要离开,余凌凌好心劝住。
“这是哪来的大暖男啊,这么圣母,这么会安慰人不如你带他通关,救他一命好吗。”一个中长发的男人拍手嘲讽道。
余凌凌并没有过多理会,无忧可不惯着。
看剧的时候就觉得这人嘴欠,一把拉住男人的衣领往后拖。
“干什么,你干什么?”
长发男大叫,左右挣扎,那双手就像铁箍般让他逃脱不开。
“彭!”的一声,无忧掐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了嘴,单手拧开矿泉水瓶,直往他嘴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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