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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小美人被竹马捡回家了(近代现代)——龙骸

时间:2024-05-19 08:30:05  作者:龙骸
  s-盛
  f-焚
  y-意
  盛焚意垂首,指尖摸着这张纸条时。
  一双蓝色的眼睛久久望着他那张美艳的脸。
  半晌,闭上了,像是不曾醒过。
 
 
第三十二章 
  怀孕九个月了, 从头到脚都被照顾得很好,睡眠质量自然也很好,观泠总是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这回一醒来, 还没黑夜,卧室里却黑漆漆的,观泠偏头,看了一眼落地窗,窗户上结了一层冰花,冰花被室内地暖很快融化成了水,沿着玻璃面往下落, 像是掀开一层面纱,露出外面的真实面容。
  寒冬入侵了这座山中别墅, 大雪鹅毛似的落满整个庭院, 将天都遮蔽了起来。
  观泠费力撑着有些无力的身体坐起来靠在安了软垫子的床头,他开了台灯, 昏黄的光渐渐落满铺了地毯的地面, 地毯边缘绣了金丝玫瑰,金色的微弱光点随光影折射到了他的指尖,他下意识看过去,发现昨晚睡前攥在手里的纸条不见了。
  去哪里了?
  被捡走了吗?
  谁?
  盛焚意吗……
  被发现了吗?!
  不、不行!
  观泠的瞳孔骤然缩小,像是隐瞒很久的秘密要被别人发现了!
  他的十指扒住床沿, 垂了头,一截雪白的脖颈冒出冷汗将金色长发濡湿了,像一个可怕的牢笼压在了他的背上让他四肢僵硬得动弹不得, 他想弯腰看自己写的纸条是不是掉地上了,是不是盛焚意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
  可他根本弯不下腰, 快要生宝宝了,肚子大得让他无法自己做成任何事,上厕所都要盛焚意抱着他去,更别提弯腰这种困难的动作……他捂住砰砰跳动的心口,孕期起了些许弧度的胸脯被一层香甜的水液浸泡出湿润的肉色,在一件丝绸材质的白色吊带裙下若隐若现出母性的温柔。
  这时保姆刚好推门而入,她要去买菜了,想问问观泠今晚想吃什么,这位小祖宗孕期时非常挑嘴,这不吃那不吃,偏偏盛先生对他耐心极了,做什么都依他,久而久之,她已经把他当成了这栋别墅的主人。
  她一进来,就看见观泠这个小祖宗竟然自己要下床,这把她吓了一跳!她年纪大了经不起吓,一个健步过去扶住观泠的肩膀不让他弯腰。
  “东西、东西!地上、有没有东西……捡、帮我,您帮我捡起来——”观泠焦急地抬脸,磕磕绊绊地说。
  “好好,你别急,别急,我给你捡。”她哪敢让这小祖宗不高兴,生怕他哭了怎么也哄不好,盛先生这些日子有事出国,这小祖宗哭了,可没人哄得好。
  她一低头就在床下边看到这纸条,捡起来,纸上写了什么她没看,直接就给了观泠,“是这个吧?没丢没丢,放心好了。”
  他怔怔接过纸条,小小的一张被他在睡前百般揉搓的纸条有了很多褶皱,变得脏兮兮不好看极了,可他不嫌弃,珍惜又像是隐蔽似的,纸条一落在他掌心,他就赶忙合拢手指把纸条藏在身后。
  “谢谢您。”他细声对保姆说道。
  “这有什么谢的,饿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盛先生今晚回不来陪你,你也不要难过,也要吃点饭。”保姆叮嘱道。
  “好。”观泠乖乖点头,“但我现在……还有点困,想继续睡了,晚点再吃饭好吗?”
  保姆说了好,她出去后,他才浑身卸了力地叹了口气。
  他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把纸张摊开,定定看着纸条上的sfy。
  sfy
  索菲亚
  “盛焚意……你看到了,对不对?”观泠的声音轻了下去,这和他平时软糯到没有一丝攻击性的音线有点不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哪怕再费力地想,再费力去琢磨,也说不出差别。
  “你是不是看到了……”观泠喃喃自语,来回重复道。
  雪白的脸上,观泠那一双不眨动的美丽眼睛分明圣洁,却泼洒在机械生成的死板的光里,慢慢攀附出诡谲的黑暗,他的唇瓣不和平日里一般甜甜笑着,那种稚气的天真尽数被面无表情带来的古怪抹灭,一头天使般的金发也在大雪的衬托下仿佛结了一层骇人的冰霜。
  下一瞬大雪瓢泼的密密麻麻的、令人窒息的狭窄缝隙里挤了一束黄昏日光,暖洋洋地冲散了这场大雪带来的极度冷漠感。
  日光透过玻璃窗落在观泠的脸颊,这张娃娃脸被暖光一照就有珠光似的粉润,没有一丝表情的、精致到不像真人的西方美少年的面孔像是从冰塑里解冻了,淅淅沥沥的柔软再一次攀附他的脸颊。
  他把纸条放在自己脸上,不嫌弃掉过地上脏,纸条挨着他的鼻尖,透过昂贵的笔墨香气,他闻到了盛焚意的气味。
  盛焚意一定看到了吧……
  观泠捏着纸条,“你一定会觉得我幼稚吧……”
  他昨晚睡前给小宝宝讲童话故事,有一篇故事讲的是小公主索菲亚,故事里写索菲亚有一头乌黑得像是乌木的头发,像雪一样冷白的皮肤,像血一样红的嘴唇。
  他昨天给宝宝念这个故事的时候就觉得……盛焚意太像这个小公主了,他觉得很好玩,就在纸条偷偷写了sfy,盛焚意。
  意思就是盛焚意是索菲亚小公主。
  当时写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玩,可醒过来以后得知盛焚意在他睡觉时来过他的卧室,还看到了这张他恶搞盛焚意的纸条,实在是……
  真的太羞耻了!
  他咿呀了一声,像是觉得没脸见人了,用拿了纸条的掌心捂住自己的眼,然后躺回到床上,想在床上滚一滚借此发泄羞耻心,可肚子里的宝宝会疼,他忍了忍,唇瓣羞耻地抿紧了。
  小腿在床上蹭了蹭,伴随他的讲话声越来越红,他那一颗可爱的羞耻心令他变得再度无辜纯洁起来了。
  “可是你真的很像那个小公主嘛。”
  观泠嘟囔道。
  他在脑海里想着盛焚意那张脸,鬼使神差地,盛焚意如今这张成年男性的人回溯回了少年时的模样,眉眼昳丽,不苟言笑,可那双眼永远都望着他。
  他忽然捂住心口,像是感受到了一股年少时的悸动。
  怎么回事……
  他还来不及细想,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他侧着脸,定定看着手里这张写了“sfy”的这一面的纸条。
  盛焚意昨晚……为什么要等他睡着了来他的卧室呢?
  是只有昨天来吗?
  还是以前——
  都来呢?
  来做什么呢?
  观泠不解极了,他迟钝地思索着,双腿的内侧忽然疼了起来,他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醒过来时就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他睫毛轻轻颤了颤,指尖沿着白裙子,往疼的地方摸去。
  裙角滑落下来,露出丰腴的大腿,他垂眼,看到大腿内侧,竟然有被什么来回蹭过的痕迹……
  这个是什么呀?
  ——
  国外。
  一家坐落于市中心繁华地带的顶楼办公室。
  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坐在隔离室外,隔着泛着丝丝红光的强化玻璃,看着隔离室里坐在椅子上被机械束住手腕,神态冷淡地在接受电疗的年轻东方男人。
  电流声里,盛焚意这张脸上没有一丝痛苦,乌黑的发遮住脸颊,连下巴的阴影都锐利到没有一丝情感。
  “盛先生,您现在,在想什么?”医生一边在病案本上记录什么,一边询问。
  盛焚意的眼珠慢慢上抬,没在看医生,而是在看悬挂在隔离室角落的那个连接于观泠卧室的监控器。
  他盯着观泠的一举一动,当看到观泠惊恐又疑惑地把手往裙子里,摸到他昨晚玩过的那个腿|缝时,他唇瓣微扯,对医生冰冷道:
  “我的妻子。”
  “您爱他吗?”
  盛焚意没有回答。
  半晌,医生关闭电疗器后,他站在隔离室外,有些畏惧,却又有些同情地说:“您爱他吗?”
  “他很可爱。”盛焚意答非所问,他慢条斯理把腕骨上的电击器和束缚带扯掉,戴上一块银色腕表把几个可怕的针孔遮住了。
  他轻声,又像是承诺似的说:“我会爱上他的。”
  我要爱他可以。
  他说他要永远都爱他。
 
 
第三十三章 
  盛焚意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 观泠掰着手指头想。
  他望向窗外,在白茫茫一片的寒风里瞧不见一丝人影。
  没有他想见的人。
  雪越来越大了。
  这场雪从三天前开始就没停过,反而越来越烈将这座山彻底覆盖, 冷空气急速下沉将别墅困了起来, 冷冽而阴湿的霜雪气息久久不散,出门便会迷失在大雪里,观泠被催出越来越多的困意,他这些天睡到下午了才醒,醒了就被保姆扶着来到客厅,坐在暖炉边的软沙发上,一边看着暖炉里的火光发呆, 一边摸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
  虽说快要生小宝宝了,可他的肚子并未寻常孕妇那般大, 盛焚意的两只掌心就能完全盖住, 不显得沉重,反而可爱极了, 肚皮也没有被撑出褶皱, 雪白的圆鼓鼓的像一个软汤圆,又有盛焚意一直照顾他的孕期,他没有受过一点苦,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享受一切盛焚意给予的温柔、耐心与陪伴,他是非常幸运的人了, 可他最近一直没什么笑意,心里担心又害怕,觉得是他的小宝宝体格太瘦小, 他的肚子才会这样小……
  如果生出来是个病恹恹的小宝宝怎么办,他会对不起小宝宝的, 可是这九个月来,盛焚意花了非常高昂的金钱为他做了最缜密的检查,他的小宝宝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隐形疾病或是遗传疾病,他明明该放心的。
  可盛焚意最近不在,他像是失去了主心骨,总是患得患失地想很多。
  雪停了,你会回来吗?
  回来了,还会离开吗?
  盛焚意。
  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观泠偏过头,看着疾风暮色里的鹅毛大雪,快要夜晚了,天上也细碎洒了星芒,观泠抬脸,望着那些星芒,玻璃窗上映出半张秀气的脸,弧度比一年前没怀孕时丰腴很多,多了几分母性的温柔,连细眉都总微微下垂地蹙着,有种纯洁的神性,眼尾最近总泛着潮湿的红,隐埋入这一年来又长长许多的浓密金发里,鼻尖被室内暖炉熏得湿热,火光在他雪白的脸上微微摇晃出阴暗的影,衬得他那双大而圆的兔眼宛如映衬了一抹波光粼粼的蓝色湖水,这双天真的眼珠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了目光。
  十指细细地摸着玻璃,起初被冰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却又食髓知味,觉得好玩了,慢慢地,用指腹从上而下往下抹着冰水,笑着看这些水流往下蜿蜒流淌,像是一条一条白色的蛇滴落在他脚边。
  保姆站在角落,她安静看着这个孩子般的、快要成为母亲的男孩儿在玩玻璃上的雪水,她笑吟吟的,觉得人长得漂亮,做什么都赏心悦目,她看了一会就要去做晚饭,结果转身上楼时余光忽然被什么东西渗了一下,像是什么人在死死盯着她。
  她吓得回头,看到男孩儿左边那个暖炉最顶端的墙壁上悬挂一颗制作精美的黑山羊的头颅,黑山羊的羊角长而尖锐,一双狭长的眼珠吸入了男孩儿的金色头发的光亮,恍惚间,像是有一只沉睡多年的恶魔苏醒了。
  她后颈蓦地一凉,一张年迈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双腿发软地再瞧过去,黑山羊的眼珠依旧死气沉沉,分明是个艺术品摆件。
  她又看着那个男孩儿。
  男孩儿背对她,对此皆不知情地坐在沙发上玩手上沾到的雪水,像是觉得很好玩,小小的足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晃了晃,纤细的小腿往上是一条刚遮住大腿的白色裙子,他孕期一直是穿裙子的,男孩子穿的衬衫短裤对他来说非常不舒服,甚至蹭得大腿疼,没办法才穿了女孩子的裙子,是吊带裙,胸口处做了一点特殊设计,那里的布料很宽松,也光滑到没有一丝摩擦感,这样他的胸口不会因为孕期涨|奶而不适,可也是有缺点的,只要他微微俯身,胸部就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在这里照顾这个男孩儿有半年了,她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像是一个隐晦的秘密,只有盛先生知晓。
  这个男孩儿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有着很好的教养,平日里与她讲话都用敬语,举手投足也有股贵族仪态,像是从小被养得矜持,很可爱很乖巧,穿裙子时也从来不□□坐,两条雪白修长的腿总温温柔柔地并起来,连腿|间|缝隙都有一股引人窥探、却又纯洁至极的腼腆。
  这个男孩儿从来不会让人产生畏惧或是惊|悚的不适,像是被神明庇佑的降临人间的最无邪最可怜的天使似的。
  可保姆捂住还陷入惊恐的心口,她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上楼前神神叨叨看了一眼那个黑山羊的头颅,觉得还是这个头长得太吓人。
  她寻思等盛先生回来了,要不跟盛先生说说,把这个摆件丢了吧,别说她都吓一跳,那个男孩儿胆子那么小,要是哪天跟她今天一样被这么一吓,怕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知道她心有余悸地碎碎念上楼去做饭时,观泠停止了玩玻璃上的雪水这种幼稚的行为,他以一种优雅的姿态坐在沙发上,雪白的足底沿着地毯的纹路往下踩了踩,像是把地毯当成了男人的躯体,他踩了一会,足尖踮起,慢慢往下蹭动着的同时他眯了眯眼,舌尖伸出来,慢慢把手上的雪水舔掉了。
  “上帝啊。”观泠喃喃道。
  而后,观泠背脊挺直,双足踮起,微微垂下脖子,细细的下巴与脖颈往下温柔衔接起了胸腹的弧度,勾勒出熟|妇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韵味曲线,他双手合十,小巧立体的脸在暖炉的火光里显得愈发细腻,如一个制作精美的来自西方的,神秘又圣洁的玩偶。
  这个玩偶此时正对着黑山羊的头颅,依旧垂着脖子,眼珠却柔柔的、又像是不忍亵渎似的往上抬起,对着那颗保姆觉得会把他吓坏的黑山羊的头颅非常甜地笑了笑。
  “上帝啊。”
  “你会保佑我的,对吗?”观泠软软地像在祈祷什么。
  “你最爱我了。”
  “我要他比你,还要爱我才行。”
  观泠说完后将双手放下,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熏热了,掌心生了薄薄一层潮湿的汗,指缝都生了红,连着指尖像是沾了浅淡的血,他像是得到了神明的赐福,于是愉悦地闭上眼,整个小小的躯体陷在沙发里,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轻晃右脚,哼起了年幼时妈妈教给他的儿歌,是很古老的西方语言,他依稀记得这首歌的大致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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