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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小美人被竹马捡回家了(近代现代)——龙骸

时间:2024-05-19 08:30:05  作者:龙骸
  过来了……
  过来了!
  观泠脑袋轰地一下满是白光,他战战兢兢地,唇瓣紧抖,丈夫昨晚难得对他温柔一次……
  现在又要生气,又要狠狠地欺负他了吗?!!!
  观泠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落地窗的窗帘被他像护身符一样紧紧攥在手里,攥得太狠,一下子不小心按到了窗帘开关,窗帘自动合上时卧室里一片昏暗,窗外日光一点也晒不进来,衬得观泠的皮肤愈发雪白,到了毫无生机的地步,纤细、单薄、手无缚鸡之力,柔弱至极,也美丽至极,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身上满是男人给他留的痕迹,像是疯狗啮咬,如领地标记,昨晚他太累,半梦半醒还是丈夫抱着他去洗的澡,他到现在了还没看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不懂自己多么令人心生折虐,他太天真了,太无辜了,又太过惶恐。
  手中玫瑰花掉在地上,他在丈夫回来房间之前赶忙捡起来,把花瓣一瓣一瓣检查起来,看看有没有沾上脏东西,幸好,还干净,他有好好珍惜丈夫送的礼物,丈夫如果一会回来了,应该不会那么生气吧?况、况且……昨晚,丈夫说再也不会打他,说舍不得,应该不会再欺负他了……
  可他还是好害怕,他不觉得丈夫是言而有信的人,丈夫太可怕了,他不敢相信。
  当卧室门被丈夫从外推开时,他吓得直接双手抱头蹲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抬头,一头金色卷发遮住大半个躯体,雪白的大腿从宽大的白衬衫里露出来,因为惊吓都泛了一层粉,他喃喃自语道:“我……我没有不喜欢您送的礼物……别、别生气……我、我知道错了。”
  他听见了皮鞋声,逐渐逼近,到自己面前才停下。
  他后背直接彻底弯下去,双眼含泪地,一滴一滴眼泪往地面砸着,他呆滞着死盯地面,他想把自己埋起来,不想被丈夫找到,不想被欺负……
  丈夫抬手,冰冷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时,他双眼骤然睁大,瞳孔缩成一个惊惧小点,瘦削的少年面庞滑落大片的泪水。
  “您别……生气……玫瑰花,我喜欢,我没有不喜欢,别、别欺负我……”他求饶着,细声细语,哽咽得令他快要无法呼吸,可也不敢松开手里的玫瑰花。
  丈夫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唇瓣,他不敢再求饶。
  他眼前一片模糊,依稀看见丈夫愈发凑近的那张瓷白的、成熟的男性面孔,和周身扑面而来的压迫气息。
  出乎意料的,丈夫没有按照暗号的含义去惩罚他,竟然叹息出声,像是无奈,像是觉得好笑,丈夫吻着他脸上的泪水,慢慢舔干净了。
  丈夫的舌头很冷很薄,他眯着眼,半梦半醒抬高脖子,觉得自己浑身被一条毒蛇缠住了。
  “别哭。”丈夫说。
  “我、我不哭了……对不起……我、不哭。”观泠抽噎一下,双手环住丈夫的脖子,用鼻尖蹭着丈夫的鼻尖,他小时候对长辈撒娇就喜欢这样子,“可、可是,您以前……做那个手势……之后、都、都把我……欺负、好、好疼……我害怕……”
  “我说过,不欺负你了。”丈夫的手掌搭在观泠的后颈,如抚弄兔子般上下抚摸起来,“慢慢呼吸,别怕,宝宝,别怕。”
  慢慢地,观泠呼吸平稳下来,鼻尖还湿红着,他被丈夫单手抱着放在了床边,他坐着,手里还攥着玫瑰花,丈夫单膝下跪在他面前,用湿巾先把他光着踩地的脚擦干净了,而后给他套上一双白袜子,软乎乎的材质,观泠穿上袜子后舒服地晃了晃腿,他晃了一下,不小心地用脚尖碰到了丈夫的下巴,他吓了一跳,对不起还没有说出口,他丈夫一把攥住他的小腿,英俊的脸蹭着他的小腿肚,舔了一下内侧最柔软的肉。
  观泠惊叫出声,羞耻极了地要把小腿缩回来。
  丈夫攥住,舌尖越来越向上,最后隔着白衬衫,唇瓣温柔地吻着他的小肚子。
  “观泠。”他丈夫微微俯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他浑身一激灵,险些倒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面,惊魂未定地坐好,唇动了动,才定下心,双眼慌乱地问:“您、怎么了?”
  丈夫没有回答,愈发抱紧他的腰,脸紧贴他的肚子。
  抱得太紧了,观泠一时间有点难受,可他不敢让丈夫抱松一些,他微微垂眼,看着把脸紧贴自己肚子的丈夫,丈夫这个姿势……有点像在听妻子的胎动,可他没有怀孕,他有好好吃药,有做保护措施。
  “观泠,我们的家太大了。”丈夫压低了声线,他声音磁性低缓,优雅极了,放满语调时更像一种年长者的蛊惑,极具魅力,不容拒绝,“我有时候感觉……很孤独。”
  “我想和你有个孩子。”丈夫的手指轻轻抖了一下,手指攥住观泠的衣角,感受着观泠的体温,“可我知道,你不愿意生下我的孩子,如果,如果我对你好一点呢?对你好了,你会愿意吗?”
  观泠不知怎么的,他望着丈夫这个模样,心里忽然有些空荡荡的,像是觉得缺了什么,他抬手,思索了很久,才颤抖着把掌心放在了丈夫的后脑勺,抚摸着丈夫冰冷的乌黑发丝,丈夫的头发和盛焚意不一样,盛焚意长发披肩,随性慵懒,而丈夫的头发只到后颈,打理得一丝不苟,一派商界精英的理性模样,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一改常态,对自己这样、这样……像是在示弱呢?
  观泠越来越不认识自己的丈夫了。
  曾经的丈夫从来不会对自己温柔,他残忍,无情,对自己永远都一副高高在上的训诫姿态,让自己畏惧惶恐,每天都活在生不如死的压抑里,他痛恨这种婚姻,可自从昨天丈夫摘下他的眼罩,丈夫让他看了长相后,丈夫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变得和他两年前,在结婚那晚,遇到丈夫之前所幻想的一样了,温柔,对他好,耐心。
  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呢?
  因为,想要一个孩子吗?
  还是……想要和他好好地做夫妻呢?
  可是前几天,不还冷冰冰地说永远不会对他好吗?
  为什么变了。
  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观泠思绪万千,这时,他听见丈夫对他说:“观泠。”
  “……嗯?”观泠的手指在丈夫的乌发里穿梭,这是他第一次大着胆子触碰丈夫,丈夫没有生气,他变得有些好奇,沿着头发,一路向下摸到了丈夫的下巴,这下巴骨相生得太出挑了,冰冷利落像一把雪寒的刀往上勾勒出一张优雅矜贵的面容,冷清又英俊。
  丈夫下巴微仰,任由他摸。
  观泠觉得自己像在摸一只大型烈犬。
  “喊我的名字吧。”丈夫薄唇轻启,一个一个的字裹挟潮湿阴冷的气息覆盖观泠的神经感官。
  他下意识地讷讷道:“盛焚……”
  他心脏骤停,险些喊成盛焚意。
  丈夫眯了眯眼,室内死寂一片。
  他望着丈夫这张与盛焚意截然相反的脸,咽了咽嗓子,这一次说的很慢,终于艰难又陌生地说出了整个名字,“盛焚周。”
  不知为何,丈夫忽然唇瓣微扯,像一种冰冷到骨子里的嘲讽。
  观泠吓得缩了缩脖子,以为自己讲错话了。
  可是……自己的丈夫,不就是叫盛焚周吗?
  盛焚周猛地一把攥住观泠的手腕,把人扯近,呼吸有些急促,“再喊我一遍。”
  “盛焚……周。”
  “再喊。”
  “盛焚周。”
  “盛焚周……盛焚周……盛焚周。”盛焚周喃喃自语,有些病态,又满是愉悦地笑了。
  盛焚周长睫低掩,在观泠不解的目光里他低下头,单手遮住了一只竖状瞳孔里的兴奋。
  再次抬眼,他松开手,抬头望观泠时,和以往一样是游刃有余、波澜不惊的掌权者的冷静样子,他的手指慢慢向上,摸着观泠的细细的脖子,没和以前一样去掐住,指腹揉了揉观泠的喉结,把这男孩子的脖子摸红了才收手,观泠不明所以,只能无措任由他欺负。
  他欺负够了,满足了,站起来,从衣柜里给观泠拿了一套可以穿出门的衣服,是男孩子穿的,短袖短裤,连运动鞋都有准备,都是顶尖奢侈品。
  他给观泠穿衣服时,观泠结结巴巴地小声问,“不、穿裙子了吗?”
  他在给观泠系上衣扣子,手指微顿,指腹摸着观泠柔软的皮肤,缓缓向上的触摸令观泠颤栗一下。
  他含了笑,“想穿裙子出门?”
  “不……不穿。”观泠红着脸摇了摇头,他还在细细喘气儿,过了一会,等丈夫给自己穿完衣服后,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丈夫方才在说什么。
  “您!”他太激动了,抬起脸,踮着脚看丈夫。
  丈夫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危险极了,可观泠忘记了害怕。
  “真、真的吗!”他双眼亮晶晶的,雪白的小牙齿随唇瓣的笑意露出,像个小孩子一样,对丈夫说:“您要带我出去玩!对、对吗?”
  “想去哪里?”他丈夫摸着他的脸颊。
  “哪里……都可以……吗?”他忽然讲话很小声,像在好声好气请求,也像恃宠而骄,他本来就非常娇气,这两年被压制太狠,丈夫对他稍微好一点,他就天真地藏不住自己的娇气,他大着胆子牵着丈夫的手,摸着丈夫长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上,和丈夫十指相扣,撒娇似的软乎乎地说:“我想去……练舞房。”
  他前几天从家里逃跑,就是因为想去练舞房,结果被丈夫派人抓了回来,他那时候太难过太害怕,才逃跑的,如今丈夫竟然主动松口,愿意亲自带他出去玩……真的、真的吗?
  观泠的兔眼圆溜溜得藏不住情绪,对丈夫的畏惧缓缓褪去,变成一种感谢一样的亲昵情绪,时隔两年,这双罕见的如蓝宝石的眼珠再度焕发耀眼至极的光彩,苍白的肤色都随血液的温热一瞬间变得极具生命力,仿佛这才是真正的观泠,这两年来关在别墅里的美丽空洞的如洋娃娃的观泠,只是一具虚假的躯壳。
  盛焚周盯着妻子这张纯洁的脸,半晌才回答了妻子的请求。
  “不行。”他冰冷道。
  妻子瞬间失望地低下头,松开了他的手,“……嗯。”
  不撒娇了。
  变难过了。
  “我在家里给你建一个练舞房,以后别再偷偷跑出去了。”盛焚周话锋一转,逗猫一样,声音虽仍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情绪,他仿佛是个极端理性的男人,可这样的男人,在面对妻子近乎撒娇的请求里,也会格外放宽自己的底线。
  观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是觉得全世界最大的惊喜砸在了他小小的身体上,霎时间不敢接受。
  “以后想要什么,都告诉我吧。”盛焚周如上帝似的施舍给观泠一切这两年不敢奢想的事情,观泠在那么一瞬看到盛焚周的左眼眼珠晃过一抹像是笑意的情绪。
  观泠太天真了,竟把丈夫此时的情绪称为笑意,殊不知,那是残忍的猎人正在欣赏自己把猎物一步一步引入陷阱的餍足。
  观泠陷入要和丈夫出门的喜悦里,他小时候就幻想过,如果自己长大了,结婚了,一定要和自己的伴侣手牵手走在大街上幸福快乐地在一起,他以为这只能是自己的奢求,谁成想,会在今天成真呢?
  观泠在去洗手间洗漱的路上都在愉悦哼着歌,他声音很软,唱起歌来像小孩子一样奶里奶气的。
  盛焚周坐在卧室,他依稀还能听见观泠欢快的歌声。
  他捂住耳朵,面无表情地抚摸床面上被观泠丢下的,他亲手送给观泠的玫瑰花。
  然后一把掐断扔进了垃圾桶。
  观泠不知道这一切,洗漱完,自己从衣帽间找了一个遮阳帽,就乖乖在客厅等丈夫一起出门。
  他要和丈夫去游乐场玩。
  走之前,丈夫亲自给他的脚踝上了药,前些日子有些轻微扭伤,今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还是有隐患。
  丈夫捏着他的脚踝,他疼得蹙了眉。
  “还能走路吗?”丈夫问。
  他点了点头,“我想……和您出去玩。”
  丈夫没有回答他,今天出行也没让保镖陪同,连车都是丈夫亲自开的,观泠坐在副驾驶座,趴在窗边,透过半开的玻璃窗感受窗外穿梭的微冷春风,风吹起他的金色长发,像是蝴蝶的翅膀。
  盛焚周看了一会,而后他听见观泠打了一个小喷嚏。
  盛焚周面无表情把窗户关上了。
  观泠有些难过地偏头看了他一眼。
  他又把窗户打开了。
 
 
第二十一章 
  观泠跟丈夫去游乐园玩了整整一天, 他太开心了,满游乐场地跑,他想玩什么, 丈夫都让他玩, 除了过山车,他心脏不好,不能玩,他懂事极了,丈夫说不让他就没有去玩,丈夫摸了摸他的头,没说什么。
  他莫名心跳停了一拍, 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小心翼翼望着丈夫这张英俊的脸时, 一股热气倏地攀附他的脖子,他抬手一把遮住自己的脖子, 结结巴巴地说他要去玩旋转木马, 就小跑走了。
  玩的时候,他发现丈夫竟然站在场外,对他举着手机,像在给他拍照。
  他对上丈夫的镜头时,轻轻笑了一下。
  玩完旋转木马, 他有点累,他坐在长椅上休息时,丈夫给他拿来了一盒牛奶, 他抱着牛奶,小口喝着, 喝完的时候丈夫接过他手中空的牛奶盒,他手里刚空,丈夫就往他手里塞了好多棉花糖,五颜六色的,他每个都咬了一口,觉得粉色的草莓味的最好吃,他多吃了一口,第三口正要咬上时,他忍住,然后小心翼翼抬眼,偷偷瞄着丈夫。
  丈夫没坐着,他面无表情站在长椅一旁,神色太冷了,长相和衣着又与普通人格格不入,像是哪里的大人物来这里视察,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足以让任何人胆寒,路过的人都绕开他,绕开时还窃窃私语,像是好奇,又像是畏惧。
  观泠是在场的人里最不怕丈夫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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