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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小美人被竹马捡回家了(近代现代)——龙骸

时间:2024-05-19 08:30:05  作者:龙骸
  “啊。”小男孩瞧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讷讷说:“没事,我没吓到,就是有点担心你。”
  观泠听到小男孩这样说后才没那么愧疚,可观泠不知道继续该说什么,就尴尬地和小男孩坐在一起,面面相觑。
  他其实挺想小男孩回去的,他不想和陌生人见面,很压抑,很窒息,这两年的封闭婚姻令他彻底废掉,已经无法正常社交了。
  可小男孩性格很开朗,他抹了抹鼻子,对观泠笑嘻嘻地说:“话说,你怎么是白着脸回来的,我以为你会羞答答红着脸呢……”
  观泠不解极了,一双圆溜溜的兔眼覆盖一层水光,无辜极了地望着小男孩,“为什么我要脸红?”
  “因为你喜欢盛老师啊。”小男孩语出惊人。
  观泠一惊,连忙摇头,“没、没有。”
  “哎呀,不用跟我解释,我懂,大人的世界很复杂,三角恋很正常,再说了,你不喜欢的话,刚刚干嘛着急跑出去见盛老师嘛。”小男孩挤眉弄眼,有点太早熟了地揶揄道:“我知道盛老师和你以前认识,还是青梅竹马,我以为你刚才跑出去,是跟他……那个什么,亲亲抱抱庆祝久别重逢呢,说真的,我虽然年纪小,但我懂得真不少,我一眼就看出盛老师还喜欢你了,虽然你结婚了,但没关系,还能离嘛,于是我就告诉他,在离婚之前他得努力撬墙角啊,真别说啊,盛老师看着冷冰冰的,但人还挺腼腆,不自己送花,让我来,这种没道德的事情,我当然要来凑凑热闹啦……”
  小男孩喋喋不休,小小的脸上满是恶作剧的自豪,“这种三角恋,现实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当然不能错过掺和的机会啦。”
  “我……我、我和盛老师没有关系的。”观泠想了想,心情复杂地小声问:“请问,你为什么觉得他喜欢我呢?”
  “男人的直觉啊!”小男孩挠了挠头,下意识道。
  “你还是小孩子。”观泠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这些年很少笑,笑起来也矜持极了,有着贵族般良好的仪态教养,连唇瓣微笑的弧度都那么恰到好处。
  小男孩呆呆地看着观泠,观泠的脖子很细很漂亮,却带着许多红色的痕迹,他知道这是吻痕和咬痕,唔……他的脖子很好咬吗?不然他的丈夫为什么这样着迷呢?大人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
  观泠不知道这小男孩在想什么,观泠太单纯了,只乖乖地解释道:“盛老师不会喜欢我的。”
  小男孩一脸震惊:“怎么可能!”
  “是你误会了。”观泠用很温柔的语气安慰着说:“至于送花,也许是他送错人了吧,你误会我们了,我和他没有谈过恋爱,我现在……结婚了,不会做背叛丈夫的事情,把玫瑰花拿回去吧,以后也不要送了。”
  小男孩失落地哦了一声,他晃了晃小脑袋,拿起茶几上那个瓷釉花瓶里的玫瑰花后一下子跳下沙发。
  站起来的时候他血液一下子通畅,电光火石间想起一件盛老师交代给他的事!
  “他要我干什么来着?我想想。”小男孩嘶了嘶,苦恼地站在观泠面前,寻思好久才想起来,他一拍脑袋,“哦对了!盛老师让我给你拿来一张照片,他希望你收下。”
  小男孩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有人像的一面恰好贴着小男孩的掌心,观泠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四四方方的纯白背面。
  观泠好奇望着那张照片,小男孩把照片递到观泠手里时,照片已经是人像对着观泠的了,观泠来不及看,他下意识拒绝小男孩给他的这张照片。
  可小男孩一本正经,没有任何撒谎迹象地说:“这是你的结婚照。”
  “我家里有结婚照了——”观泠话还没说完,他骤然笑容一僵,他垂眼,眼珠在看到掌心那张结婚照上是两个人后。
  他的脸倏地失去一切血色,瞳孔剧烈颤动,不可置信地看着照片。
  “这照片怎么啦?我还没看过呢,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在小男孩好奇探过脑袋要看照片时,观泠的五指猛地收拢手中照片,尖锐的折角面一下子卡在他的指缝里,刺得他痛得松手。
  观泠慢慢地,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为什么……”
  “盛老师……还有和你说什么吗?”观泠的手指单薄地捏住照片边缘,不肯松开,声音也已彻底慌乱破碎,几不可闻。
  小男孩勉强听清后,他皱着眉,费力回想,也只是摇了摇头,“他什么也没跟我说,只让我把这照片给你,嗯……任务我也完成了,我就回去啦,那什么,你别难过……这照片上的东西,要是伤了你的心的话。”
  小男孩走了以后,观泠让所有人都出去待着,他把那张只有他手掌大小的结婚照捂在心口,他心跳得厉害,脸色惨白地跑到二楼,二楼黑漆漆的没有开灯,他眼前一片漆黑,摸着墙,在最后一扇门前停下了。
  那是他丈夫的卧室。
  丈夫还没有回家,他小心翼翼推开门,生怕损坏到任何一点东西,他也不敢弄脏,进门前把拖鞋脱掉了,光着脚走进去的。
  卧室里很黑,可未经允许观泠不敢开灯,幸好窗帘开着,透过落地窗外的昏沉月色,勉强可以看清室内。
  丈夫不喜华丽,卧室装修风格是压抑的黑白色,地板冰冷,他走上去瑟瑟发抖,一直到了床前,他抬起头,将手中小的结婚照举起来和床头悬挂的那个用白色雕花边框装潢的巨大的结婚照做了对比。
  丈夫卧室这张结婚照里观泠跪在地上,他穿着华丽雪白的婚纱,白色蕾丝蒙住眼睛,红绳系住两条手腕向上提起。
  丈夫卧室的这张结婚照里,只有观泠一个人。
  而盛焚意给观泠的这张结婚照,却是两人的,除了身穿婚纱跪在地上害怕得哭泣的观泠,他身后竟然还有一个男人!
  照片上,男人西装革履,身形高挑,面容却被火烧了,像是用烟烫得,恰好只把脸烫了一个黑漆漆的洞,看不清丝毫的五官,可通过男人手上戴着的那个婚戒,观泠知道,这是他的丈夫。
  观泠一瞬间无法思考,他呆呆望着照片上的丈夫,歪了歪头。
  良久,观泠木讷又愚笨地想,这个结婚照他一直以为只是他一个人拍的,原来拍的时候他丈夫就站在他身边吗?可为什么盛焚意会有他的结婚照?为什么?不是两年没见?为什么他会有连自己都没见过的结婚照呢?
  观泠坐地上,手里攥着盛焚意给他的结婚照,他望着丈夫那被烧毁的面孔。
  为什么要烧脸呢?照片是被盛焚意烧得吗?为什么烧掉?怕别人知道他丈夫的真面目吗?谁、是谁……
  他的丈夫究竟是谁?!
  他面色一白,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他连滚带爬起来,将照片塞进兜里,然后翻箱倒柜在丈夫的卧室里找东西,他自结婚以后从来没见过的结婚证竟然轻而易举在衣柜的第一个抽屉里的最表面就找到了。
  他颤抖着手,慢慢地打开第一页,他和丈夫的结婚证明那一栏里,丈夫的名字上被一层横条白纸贴着,观泠从左到右慢慢撕开,上边写着——
  盛、焚——
  观泠呼吸一滞,他不敢看了,呼吸急促过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要去看最后一个字。
  正当要看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身后传来丈夫阴冷的声音,“你在看什么?”
  观泠惊叫地抬起头,结婚证一下子掉在地上,窗帘被自动关上了,眼前一片漆黑。
  观泠下意识后退,被吓得退到墙角,丈夫仍对他步步紧逼。
  窗帘并不是百分百遮光,月光透过布料,层层叠叠地落进卧室,月光冰冷森白,观泠隐约看见了丈夫的面部轮廓,甚至那么一刹那有看到一双与盛焚意近乎完全相似的狐狸眼。
  “你到底……是谁?”观泠颤着嗓子,绝望道。
  丈夫在他面前停下,愉悦回答:“我们睡过那么多次了,你该是世界上最清楚的我是谁的人才对——”
  观泠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告诉我!你、是、谁!”
  这一巴掌太狠了,直接扇得观泠手心烧红,扇完后他理智了一点,顿时唇瓣剧颤,被后悔吞噬。
  丈夫却笑了笑,"扇爽了吗?没爽,就继续。"
  他说完,冰冷的手指一把扯住观泠的手腕,把妻子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然后吻了吻妻子打红的掌心,“不理我?生气了?”
  观泠不敢讲话,整个躯体都僵硬了。
  丈夫叹息道,似无奈,似宠溺,“这么想看我的脸,你就看吧。”
  “只要你想看,亲爱的,我什么,都给你看,我的长相,我的名字,我的身份,我的躯体,我的内心,我的财富,我的地位,我一切都给你看。”
  “现在,你可以去把灯打开了,灯开了,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把我看一遍吧。”
 
 
第十九章 
  灯开了, 观泠眼前不再黑暗。
  两年了,他终于看清了丈夫的面容。
  盛焚意总神色冷清,无欲无求, 五官却极致艳丽, 乌发披肩,狐眼红唇,美得雌雄莫辨,又太过锋利,极具攻击性的美丽令他看上去像一只慵懒危险的狐。
  而观泠的丈夫,却与盛焚意截然相反。
  观泠咽了咽嗓子,他怯怯抬眼, 怀疑又不安地瞧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西装革履,身形高瘦, 长相非常正人君子, 刀削斧刻般立体的英俊面容里没有一丝邪气,眉眼深邃, 古井无波, 成熟压迫,琥珀色的眼珠狭窄如蛇,暗藏着独属上位者的傲慢,男人连鼻梁的弧度都是直直一条挺立的线,勾勒入唇珠时也毫无柔和, 利落、无情,杀伐果断,美中不足的地方在于他的脸颊上被扇了一个巴掌印, 力道确实有些狠,现在还没消红。
  观泠下意识五指微屈, 他望着男人的脸,心中充满茫然。
  丈夫……
  眼前这个男人,他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吗?
  ……真的吗?
  观泠在看清丈夫的长相,得知他不是盛焚意后,他并没有如释重负,反而冒起了冷汗。
  男人被观泠盯太久了,他像是有些不耐烦,声线低沉,如质问,“看够了吗?”
  观泠睁大一双圆圆的眼睛,还没有回过神。
  男人抬手捏了捏观泠的脸颊,很白,很软,也很瘦,“回答我。”
  “……啊!”观泠吓了一跳,细声叫了一下就往后跑,他下意识觉得男人要扇他脸以做报复……
  退到角落,暂时安全了,观泠胸脯微微起伏,颤抖着看着男人。
  男人站在原地,没有追回来,他歪了歪头,额前乌发稀碎散落下来,遮住狭长的眼,毫无光泽,阴郁沉闷,这时,男人的手背青筋微微隆起,指尖轻抵银色腕表时发出如倒计时的警告声。
  这声音让观泠吓得双腿一软,他捂住自己的脖子,感受到喉管的震动时,他一时疼得无法呼吸,他不敢看男人了,僵硬着低下头继续往后躲,可脚尖碰到了一个锋利的、像是硬质纸张的东西。
  定睛一看,原来是他之前掉在地上的结婚证。
  页面摊开,刚好是他和丈夫的结婚登记的那一页。
  丈夫的名字也彻底露了出来。
  观泠眼前都是泪水,他费力地模糊看清上边的三个字。
  盛、焚——
  周。
  盛焚周。
  盛焚周?
  观泠讷讷地盯了这三个字很久很久,久到盛焚周,他的丈夫站在了他面前,俯身把结婚证捡起来,合上了,用结婚证的一角抬起他的下巴与之对视时,他才回过神。
  不是盛焚意。
  从头到尾,都不是盛焚意。
  而是盛焚周。
  他的丈夫叫盛焚周。
  “下楼,吃饭吧。”盛焚周对观泠说。
  观泠不死心,或是疑虑尚存,他悄悄去看盛焚周手里的结婚证。
  盛焚周冷冷看了观泠一眼,观泠连忙低下头。
  盛焚周随手把结婚证扔在床上,就朝门外走去,临走时他把卧室灯关掉,扯下领带丢在地上,观泠下意识跟上去要把领带捡起来蒙住自己的眼。
  “不用了。”盛焚周倚靠着门外墙,半个身子被走廊洁白灯光笼盖,余下半张脸隐匿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他格外宽容地对观泠说:“既然都看见我的脸了,以后,都不用戴了。”
  观泠愣了愣,才沙哑着哭腔,说好。
  盛焚周忽然轻轻笑了一下,他笑起来很古怪,并非真情实感的人类情绪,更如机械编码的死板冰冷,他在门外的光里,偏过头,死死盯着卧室一片漆黑里的观泠。
  “看到了我的脸,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盛焚周歪了歪头,指尖轻搭小臂,肌肉线条有力而冷漠,“观泠,我是不是长得很难看?”
  观泠连连摇头。
  盛焚周叹息道:“那是我年纪大么?为什么你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就是因为这个,这两年来,我才不愿意让你看见我的脸啊。”
  观泠听到这句话,才有些放下戒备。
  “您长得很好看……是我,第一次见到,不太习惯,而已。”观泠结结巴巴地回答。
  “我很好看。”盛焚周自言自语重复一遍,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观泠,我很好看。”
  “嗯。”观泠点了点头。
  盛焚周神经质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在怀疑我什么呢,比如,怀疑我和别人……长得一模一样,或者,是同一个人。”
  “没有。”观泠摇了摇头,他焦急辩解,“您不要多想……”
  “我不多想。”盛焚周说,“亲爱的,你还有别的问题吗?除了,问我到底是谁外的问题。”
  “没有了,是我误会您了。”观泠心里酸涩,他不敢告诉丈夫实话,不敢告诉丈夫,他在怀疑丈夫和盛焚意是同一个人,今夜种种都表明他的丈夫不是盛焚意,只是盛焚周,一个险些撞名的,素不相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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