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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说非我良缘(GL百合)——鹤别南山

时间:2024-05-19 08:17:55  作者:鹤别南山
  云西虽在凡尘游历百年,却很少见过这等情况, 她面上不见得有多惊讶,心中却颇为震撼,更有一种命运无常的悲凉感由心底升起,无所适从。
  她道:“不必如此, 诸位起来吧。”
  云西过于温和的态度给了村中人希望, 可他们却并没有起身,反而诚恳说:“仙家, 村中妖魔祸乱,如今失踪孩童少年已有三十余人, 请仙家相救啊!”
  “山中泉眼在何处?”长愿问道。
  她开口第一句话便直指最关键的地方,来此是为解决村中异常,她便只问异常。
  长愿不关注世人的生存如何,更不在乎村中发生过什么,源头在何处,解决掉便好。
  村民在老人家搀扶下陆陆续续站了起来,而村中走出了一群男人,这些人便是那天看到泉水异常的一行人,由他们领头带着云西两人往山中泉眼处去。
  路程不远,跟在云西她们身后想要看个究竟的村民也有很多。
  水塬村往山里走,泉眼不止有一个,可他们历来酿酒却总用后山那个,此处的确和别处不一样,泉水涌出,汇聚成溪流顺山而行,水雾浮动,宛若仙境泉池。
  可看在修仙者眼里,这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溪流上飘着残肢断臂,纯净的山水被血液污染,妖邪横生。
  泉水之中有一条鲤鱼,其身躯已有十岁小童那般庞大,鲤鱼正在血水之中啃食着小孩的血肉。
  原本盘在云西手腕的小龙忽然有了动静,活动活动身子变大了些,它直直盯着泉水中的肥鲤鱼,似乎眼馋极了。
  众目睽睽之下,一条红龙由云西袖中飞向泉眼,在它入水的一刹那,眼前景象发生变化,原本静谧美好的画面被打破,众人看到了泉水中的一片惨象狼藉。
  尖叫嘘唏,哭喊声在山林中此起彼伏。
  跟随而来的村民见到水中惨象混乱起来,一声一声孽障哭骂着。
  小龙从水中叼出作恶的胖鲤鱼,献媚似放在云西和长愿眼前,离了水的鲤鱼挣扎着,浑浊的眼睛很是诡异,被小龙咬过的脊背上流下牙印口水。
  村民喊着妖物乱世,更有甚者在地上捡起石头便要向鲤鱼身上砸,结果被鲤鱼浑浊诡异的眼神震慑住。
  “小白。”
  长愿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原本神色炽热盯着鲤鱼的小血龙不太情愿挪开视线,扭着屁股变为手镯盘在云西手上。
  鲤鱼妖似乎没法在岸上生存,被小龙叼出水后除了挣扎并没什么攻击力,它如何也无法跑到村里作恶,更没法将小童拐到这后山虐杀吞食。
  云西沿着溪流岸边走了一圈,在泉眼处发现了微弱的阵法痕迹,灵力探入其中,阵法轻易被破除,方才小白入水的一刹便撞碎掉了这里一半的阵法,云西此刻再将其破除反而显得极为简单。
  随着阵法破坏,泉眼之中忽然涌出大量灵气,丝丝灵气浸透在溪流当中,这是一个遮灵阵,从阵法痕迹上看,应当布下不过三年。
  修仙需要灵气,而有些地方福泽深厚,往往会蕴含着大量灵力,这泉水便是如此,由泉眼中涌出的泉水里掺杂着灵气,水塬村世代以此酿酒,酒卖得极好便有这泉水的一份功劳。
  水清无鱼,这红鲤并非生来便是这泉中活物,它自水流游来机缘巧合落到了这泉眼之处,又因为这地方灵气充裕留下修炼,经年累月藏在水中,倒也与村中人相安无事。
  变故发生在三年前的夏日,在山林迷失方向的小童被野兽追到了水潭边缘,不幸跌落到水中,满身伤痕的小童落到水底,血腥的味道勾起了妖兽心中的狂念,由此沾染血腥。
  可红鲤修为不够,无法化形离开水中,它顺着水流游动抓到了一只喝水的兔子,兔不食肉,它便控制野兔去农户家偷孩子,兔子体积虽小,可有妖法在身,轻易便能骗过凡人的眼睛,偷来的孩子全成了它的口粮。
  妖物修炼大多能觉醒天赋,这红鲤的天赋便是幻象迷眼,所以就算这里变成了尸身血水之地,寻常凡人也无法发现其中变化。
  这红鲤开了灵智,最先尝到的又是小孩的血肉,便认为小孩的血肉是好吃的,这才不动来这里取水的人,反而朝着村里的小孩下手。
  而这泉眼中遮掩灵气的阵法应当是第一个修士留下的,他们来此除妖,没找到所谓的妖魔却被含有浓郁灵气的泉水吸引,动了贪念,布下阵法将灵泉遮掩封闭了起来。
  灵泉封印,溪水中携带的灵气骤然减少,在池中修炼的红鲤受到限制,于是便常常控制山中野兔飞禽拐来小孩,堆积在水中的尸体越来越多。
  水塬村酒产丰富,修士大多不屑于饮食凡间之物,便不曾发现这酒中带有灵气的异样,而凡人又喝不出这酒的不一样,只觉香醇好喝罢了。
  根据村中人说法,三年前央山城中有一商家寻来,高价将村中出售的酒水全部买走,时间大概便是第一次寻来城中修士不久后。
  村中人或许弄不明白这其中缘由,只当遇上了识货大方的商户,可云西却觉出这其中的不对。
  若是推测没错,第一批来这里的修士便发现了村中水泉的异样,并在这里留下阵法封印,接着又有商户寻来,买走了先前储存的所有酒水,这便很奇怪了。
  就像是计划好的一样,倘若第一批来的修士发现了异常,想要独吞这处水源,离开后应当不能告诉任何人,可却又寻来商户买下所有的酒,这未免有些奇怪,太过引人注目。
  这个问题,在村民这里得到了解答,原来他们第二次去寻城中修士之时,还未出山便遇到了上山的修士,来的一批人正是上一次来村中的修士,按他们的说法,第一次没有找到山中异常,过了段时间不放心,便又来看看,还带了些同门前来帮忙。
  这一次同样没有找到任何东西,一群修士来这村子里转了一圈,把方圆十里山林都寻了一遍,告诉村中人很是安全,不必担忧。
  在他们离开后,村中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中间一年没再发生过奇怪的事,直到取水酿酒的村民看到血红一片的泉水,这才又混乱起来。
  而他们也是在这时候第三次寻来了城中修士,可修士到这里后,此处却又恢复平常,被请来的修士愤然离开,城中修士不愿在来水塬村,村中灾祸不断,人心惶惶。
  “央山城,我记得此城由吴氏一族统领。”云西思索一二说道,她会知道这城中仙门也是因为早先跟其家主打过交道。
  央山城离浣鎏宗不过百余里,这城中吴家也并非什么名门大家,一般来说,有底蕴的仙门宗族都不会距离很近,一来资源分配困难,二来也算是镇守统领一方。
  云西跟吴家现任家主在浣鎏宗见过一次,早些年她归来领任务,恰好遇到前来浣鎏宗寻求帮助的吴家家主,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修。
  而他来浣鎏宗是为求一味药,说是要为女儿治病,她还记得当初禾姐姐给药那副不爽快的模样。
  当时她见这男修字字句句情真意切,还出言劝了几句。
  小白虽然缠回了云西手腕,露出的龙头却依旧看着地上的肥鲤鱼,这鱼对它来说是大补之物,很难不动心。
  口水落到了云西手上,她回过神,有些无奈扯了扯衣袖,挡住小龙贪婪的视线。
  长愿注意到云西的小动作,皱了眉头,她突然抓住云西的手腕,将流口水的小龙从云西手腕上摘了下来,受到制裁的小龙立马僵直身体,躺尸一般不敢动作。
  云西在长愿要将小龙扔在地上的前一秒拦住了人,“师尊,这妖物对小白乃是大补。”
  小白也是妖物,若是今日换了任何一个妖物在这,这胖鲤鱼早被吞了个干净,妖物极少克制欲望,小白能把叼在嘴里的肉放到现在,想必忍得很是辛苦。
  长愿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她并不介意小白吞了这妖物,左右她们本就是来解决妖魔的,将这妖物斩杀和被小白吞了没什么区别。
  只是,她目光停在云西手上,道:“手腕。”
  长愿没把捏在手里的小龙扔了,只是手上用力不少,小龙根本无法挣脱,就连对地上鲤鱼的眼馋都歇下了心。
  云西细细擦掉了小龙留在她手腕上的一点口水,长愿甚至捏了个水诀帮其清洗了一遍,等云西又擦了一遍才罢休。
  她好像介意极了小龙流口水这一事,最后还是把手里的小龙抛了出去。
  长愿冷声道:“下次这般,便真把你扔了。”
 
 
第43章 抱你
  小六脚龙硬邦邦落在地上装死, 暗地里尾巴却朝着肥鲤鱼轻轻拍动。
  它大概真的很想吃了这鱼。
  “仙人,这孽物如何处置。”
  村民们碍于鲤鱼恐怖怪异的模样不敢动手,站在远处询问云西两人, 而那些失去孩子的人家, 要么哭得撕心裂肺, 要么则是死死瞪着鲤鱼,恨不能将其剥皮抽筋。
  可村民终究凡胎肉-体,即便用尽办法也无法杀死鲤鱼,被鲤鱼控制过偷孩子的山中野物也早已被其吞下。
  “我们会将这鱼带走,为那些不幸遇害的孩子超度转生, 这灵泉的水染了煞气, 切记十年内不可再取。”
  怨煞之气不易消散, 更何况是三十多个孩童所汇聚而成的怨气, 又受过灵泉水的浸泡, 若是她们此行未到这里,兴许过个三两年,不等鲤鱼动手,这村子也会被怨气覆盖。
  其实云西将这水中怨气清除后, 水自然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之所以说十年不可饮用,只是想用这些时间冲淡对惨案的印象,怕这些村民心里膈应罢了。
  她在这里重新布下了一个阵法, 又一次将灵泉水遮掩起来, 和上一个布阵者不同,这个阵法并不是为了封闭灵泉的灵气, 反而是将其遮掩起来,水中还有灵气, 却不再那么明显,这灵泉是水塬村的福泽,她能做的便只有这些。
  长愿一直在一边静静看着云西,她没有出声阻拦,还在最后结阵时加了一道属于自己的灵力进去,有了她的庇佑,灵泉水便很难再被其他修士发现。
  做完这些,云西将作恶的鲤鱼收了起来,轻叹一声道:“师尊,接下来我们便去央山城吧。”
  解决了水塬村妖魔作乱的内因,自然也需要找出外因,而这条脉络直指央山城,甚至与浣鎏宗也有些牵扯,于情于理,她们都需要解决问题。
  云西两人告别了水塬村,没有向村民询问更多的事情,更没有说出猜想,凡人和修士之间的差距太大,若是心生恨意难消,可能酿成祸端。
  央山城。
  云西和长愿施法遮去了原来的相貌,云西换了一身青衣,伴生晃了晃身子变成不起眼的青色长剑挂在云西背上。
  长愿同样和云西一般换了身素色衣物,将那张摄魂张扬的脸遮住,可即便换了相貌,她依旧好看得很,而那双眼睛没变,依旧是平淡的情绪。
  云西看着长愿有些走神,记忆里那个红衣明艳的师尊和如今当真完全不一样,从师尊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年少时的影子。
  “可有不妥?”
  长愿微皱眉头,她虽长久住在南雪山不曾入世,却也知道出门在外为行事方便最好遮掩一下身份相貌,再者虽然云西没说,她也是跟着对方一起施法的,难不成哪里出了差错。
  这般想着,长愿用神识上上下下将自己打量了一番,她连修为境界都遮挡了起来,应当不会有错才是。
  云西回神,下意识道:“师尊,为何不换红衣?”
  红衣师尊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便也这么问了出来。
  长愿愣了愣,云西自觉说错了话,刚想阻止,便听对方说道:“年少时爱穿,如今这样子,一身红衣倒显得不伦不类了。”
  长愿难得回忆了一下过去的事,其实她最初并不爱红色衣物,太过张扬鲜艳,可打打杀杀难免会受伤沾上血,而红色衣物跟血是一样的颜色,不容易被看出来,久而久之便习惯了穿红衣。
  “说起来,夕鎏送了我第一身红衣,我也因此留在浣鎏宗。”
  那段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实在有些久远,她几乎快要忘得干净,忽然想起,本该平静的语调染了些沉重,却让人捉摸不透。
  云西有些惊讶,她没想过师尊居然是因为一件红衣留在了浣鎏宗,一守便是无数个万年。
  她觉得不像师尊说得这般简单,却不知如何问出口,也没有一个好的开口机会,她能感觉到师尊很不愿提起那段旧事,即便她问了,大抵也不能得到答案。
  若是问了是给师尊增添烦恼,那她宁愿不知道这其中缘由。
  云西从来不是一个会纠缠人的性子,点到为止,她大抵一辈子不会做出太过扰人的事。
  “我的确还存有过去的衣物,只是不再穿了。”长愿深深望了云西一眼,而后移开视线。
  她自顾自说了一句,依旧是那般平淡的语调,神色也没有变化,却又似乎多了分惆怅。
  云西忽然拉住长愿的衣袖,慌张道:“我、师尊……”
  许久不见的红线又一次出现将云西的心脏捆住,纠缠着连接到长愿心脏的地方。
  或许是这红线太紧了,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心上更是一阵一阵揪着细密的疼。
  “为何?”云西失神问道。
  长愿的灵力顺着红线蔓延到云西体内,缓缓松解那些捆紧云西心脏的红线。
  “不适合了,如今没人能伤到我,自然不需要遮掩。”
  长愿这般回答云西,可那红线竟然越发不听话起来,将两人缠得更紧,似要捆碎云西的心一般。
  “师尊……疼……”
  长愿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庞大的灵气灌入到云西体内,用最为简单粗暴的方法震开了作乱的红线。
  “动情,红线则出,情深红线则紧,神兵利器亦无法斩断,只能如此。”长愿缓下灵力,“阿云,不要想我的过去了。”
  她安抚着云西,混乱的红线渐渐平息下来,消失不见。
  长愿轻轻将云西抱在怀里,从进城开始便注意到两人的男修走了过来。
  这男修生得横眉竖眼,身形圆润,连眉清目秀都算不上,放在整个修真界都只能占一个丑字。
  他大步走来,嗓门粗硬,“两位仙友,去我家中坐坐如何,我看这位小娘子身子不太好,我家中有名医……”
  男修身后跟着一群打手,态度一点不像邀请人去,而是人必须跟他走,云西这会儿缓过来许多,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抱着红了脸,正要推开长愿。
  还没靠近的男修先飞了出去,长愿甚至没分给那人一个眼神,只动了动衣袖,便将人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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