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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小棉袄会漏风/皇叔坏透了(古代架空)——慕野野

时间:2024-05-18 08:54:10  作者:慕野野
  「好,三日后把抄好的宫规交来给本宫。」
  楚成允重重舒出一口气。
  「这女人虽说要宠着,但该教训的时候还得教训,不然,夫纲何在,男子威信何在。」丽太后拍着儿子的手,语重心长道。
  「嗯,母后说的是,待阿允回去就好好教训教训他。」
  ……
  重华殿里
  楚长卿坐在桌前,拿起一个包子,笑意盈盈地塞进嘴里,「二十遍宫规。」
  「皇叔不必太过在意。母后记性不好,过几日就忘了。」楚成允朝他讪笑着,恭顺地给他倒了杯茶水。
  「可在场那么多人都会记得。」
  「小灼和苏姑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忽悠长辈着实不孝。」楚长卿摇了摇头,叹道。
  楚成允斜眼看他,——你这是,手痒,想抄宫规?
  楚长卿倾身,扭过楚成允那张贼眉鼠眼的脸,「二十遍宫规,给你三日时间。」
  楚成允瞪大眼睛,「我抄?」
  「难不成是本王抄?」
  一种自己挖坑埋自己的感觉。
  「我抄!我抄!」楚成允咬牙道。
  楚长卿心情大好,一手捞过楚成允,将他抱在腿上,握着他的手,去喝他手里倒好的茶水。
  「这是桃花茶?」
  「是呢。」楚成允仰起笑脸卖乖,「茶是今年新茶,桃花也是今年春季新晾晒的,想着皇叔可能会来,特意吩咐宫人拿出来的。」
  「这不是阿允做的吧?」
  楚成允脸上表情顿了一下,捏着手指低声道,「苏姑姑做的。」
  楚长卿听了,脸色漫上一抹嘲弄,「上次那盒子还在吗?」
  楚成允简直要跪了,怎么老惦记着呢!「不记得放哪了。」
  「无事,皇叔带了支新的。」他邪笑着,从怀里掏出那白玉小笋,「阿允乖,试一试,皇叔想看。」
  「皇叔……」楚成允眼眸含泪乞求道。
  「今日我瞧见那叫小饼的毛头小太监真是没规矩,这留在太后身边伺候,只怕以后仗着有主子撑腰,更是没大没小,不如就将他调去永巷学学规矩。」
  楚成允急了,永巷那地方有什么规矩可学,都是犯了错被罚去粗活的嫔妃宫女的去处。他要是去了指不定要被那些见风使舵地老太监欺负。
  「皇叔,小饼他只是一时失礼,不是有意的。」
  楚长卿笑着将玉笋塞到楚成允手里,「阿允自己考虑看看。」
  那玩意摸着冰冷,实则烫手,楚成允垂头握着,想摔又不敢摔,瘪着嘴,默默掉泪珠子。
  楚长卿许久没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着怀里人,有些心疼又有些想笑。
  最终,抬手掰过楚成允的脸,吻上他的唇瓣,「看在阿允近日表现这么乖的份上,就通融这一回。」
  热气扑撒在鼻尖,楚成允眸中暗淡地光忽然亮了一下,伸出手臂,主动搂上皇叔的脖颈,去亲他,「皇叔今夜可以抱着阿允睡吗?」
  ……
 
 
第94章 会放哪呢
  寝殿灯火熄灭,伸手不见五指。
  楚成允在漆黑中睁开眼睛,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一圈,轻轻扭头看向那熟睡的人,小声喊了一声,「皇叔?」
  见人没反应,又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对方肩膀,很好,睡着了。
  他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亮着两只锃锃发光的眼睛去捡地上的衣物,坐在地上,将皇叔的衣裳摊开来,瞧了又瞧,摸了又摸。
  会放哪呢?
  他抻开那宽大袖袍,伸着脖子,几乎要将脑袋套进去。
  「找什么呢?」
  「啊!」楚成允吓了一大跳,抬头见正半敞着衣襟,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笑看着自己的皇叔。
  「没,没找啥,看皇叔衣裳掉地上了,帮您捡起来。」
  「真是乖巧,」楚长卿朝他伸出手来,「还要皇叔抱着睡吗?」
  楚成允咧开一个纯洁笑容,把衣裳搭在一旁的架子上,爬上床,钻进皇叔怀里。
  心里却慌得一批。
  「许久没吃过阿允做的馄饨和饺子了。」楚长卿搂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明日阿允给皇叔做。」
  「嗯,好,那辛苦阿允,明日下朝后就去给皇叔做。」
  「皇叔每日那么辛苦,孝敬皇叔是应该的。」
  「阿允真乖!」楚长卿柔声夸赞道。
  乖么,那是自然,自己的小命都捏在您老人家手里呢。
  ……
  楚成允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又不想被逼着玩那小玉笋,可是换着花样讨好皇叔。
  小嘴整日甜得像是抹了蜜。
  早晨起来,还小媳妇似的给皇叔更衣。
  这日,瞧见那有些眼熟的香囊,心中咯噔一下,这不是自己当初送给皇叔的诀别礼吗?
  拿起来,在手里捏了一下,里面装着伤药的竹管还在,忽然他眼睛大睁,莫不是……
  就在这时,一只手将他手里的香囊扯了去。
  楚成允看着皇叔将香囊系在腰带上,「皇叔,这香囊您还留着呢?」
  楚长卿俯身在他唇上贴了一下,「阿允送皇叔的东西,皇叔都留着呢。」
  说完,又拿过一旁刻着木槿花的圆白玉佩一同挂在腰间。
  楚成允讨好地去搂他的腰,「皇叔上个月生辰,阿允没来得及送礼,那不如改日阿允再给皇叔绣个新的。」
  楚长卿挑了一下眉,捧着他的脸,望进那双滴溜溜地眼里,「嗯,好,要同这个一模一样的。」
  楚成允咧嘴,在皇叔嘴角贴了一下。
  ……
  楚成允如今在朝堂上已经完全没了话语权,穿着华丽的龙袍优雅地坐在大殿的高台之上,看着皇叔打压自己的人,给他们安上各种罪名。
  嗯,这手段和自己曾经做法如出一辙。
  眼珠子透过冕旒,不停往坐在自己右侧下首的皇叔身上瞟,那香囊真是越看越觉得嫌疑大。
  当初那毒药也是从那香囊里掏出来的,解药指不定就在里面,自己得寻个好时机搞到手。
  「陛下,还请陛下明查啊!」
  一个臣子的痛呼,拉回了楚成允的思绪。
  「又又……又又干嘛了?」楚成允吓了一大跳。
  「……」
  殿里鸦雀无声。
  楚成允一下红了脸。
  楚长卿慵懒地坐在椅子上,趣味盎然地欣赏着高台上人的窘迫。
  「陛下这是……」楚长卿悠闲地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好整以暇地对着他笑,轻飘飘开口,「又又…又病了吗?怎的突然口痴了……」
  学自己说话,真是讨厌得很,楚成允木着一张脸,问殿中的大臣。「中书侍郎这是怎么了?」
  「臣真的什么都没做,也没有看到那奏书。」中书侍郎抹了一把老泪……
  原来,是一地方官呈上来案册不见了,而那案册里所书之事与中书侍郎小儿子有些牵连。
  被皇叔查出来,便说是被这中书侍郎特意损毁,按下不表,以饱私心。
  能有什么大事,不过是中书侍郎的小儿子和有夫之妇好上了,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作为皇帝也不会去管这大臣的私事。
  问题这藏册不呈,就是大事了。
  楚成允,「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就……」
  「押入大理寺查办。」楚长卿。
  楚成允→_→好的,随您,只要别把人弄死了。
  ……
  楚成允想着反正自己无论如何都斗不过皇叔,索性就放弃了。
  这皇位权利他想要就拿去吧,自己只想活命。
  御书房的门窗全都大敞着,午后暖阳洒进殿内。
  少年穿了一身青衫常服,伏在一旁的矮几前,认认真真地抄宫规,丝绸般顺滑的墨色长发轻垂在耳侧,阳光打在脸上,映出绝美侧颜。
  楚长卿坐在御案前,执笔抬头,望向那一旁的少年,忽而有种回到往昔的错觉。
  那时,自己在一旁处理公文时,这小子不是在一旁写字,就是看书。
  屋里寂静只有两人,谁都随未曾言语,即使如此,楚长卿还是觉得心里柔软。
  亦如此刻的心情。
  他不知,那是什么一种情愫,只是想要留住这一刻的陪伴。
  楚成允被突然抱起来,手中狼毫一抖,已经抄到尾声的纸页上出现一道大喇喇的黑色“尾巴”。
  楚成允瞅着那纸页,瘪着嘴就哇哇哭了起来。「你故意的!」
  这宫规他都抄了快半个月了还没抄完,原本以为皇叔只是说说而已,默默过了三日后,结果对方伸手问他要宫规。
  楚成允→_→「没抄。」
  楚长卿「没抄?没抄就再加五十遍!」
  楚成允真是要哭了。
  自己这整日除了上朝,白日要养着皇叔那张嘴,晚上还得伺候人。
  好不容易挤点时间出来,写字写得手都打抖了。
  问题楚长卿这人还特挑剔,总揪着自己不放,字写得不好,再加二十遍,这般加下来如今已经破百了。
  楚长卿好笑地扭过他的脸,抽走他手里狼毫,「想不想出去玩?」
  楚成允吸了一下鼻涕,「不去!要抄宫规。」
  除非把罚抄宫规给免了。
  「真不去,阿允若是再考虑下去,卖糖葫芦的大叔得回家吃晚饭了。」
  「……」
 
 
第95章 传位诏书
  楚成允已经许久没有吃过糖葫芦了。他还记得最后一次吃,是皇叔出征前插在重华殿茶壶里那串化了糖的。
  而今,举着一串糖葫芦吃得满嘴都是糖碴子,一路上还顺带买了不少小食,全是给母妃和小灼小饼带的。
  楚长卿也都由着他。
  两人并肩在华大街道闲逛,直到余晖将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楚成允伸手去拉皇叔的手,笑着说道,「皇叔,你看这影子。」
  说完,他背一弓,地上的影子也跟着缩了起来,「像不像一个老太太?」
  然后,又伸出下巴,用下嘴唇包着上嘴唇,做出一副地包天,没牙老太太的样子。
  那滑稽的小模样真真可爱得紧。
  楚长卿笑出声,捏着他的脸,心情很好的在那脸啃了一口。
  「皇叔,皇叔也来试试。」楚成允笑嘻嘻地去拉皇叔的手臂,让他也一起扮老太太。
  「别闹!」他握着那只不老实的手,「今日是十五,早些回宫。」
  是的,今日是十五,又是楚成允的劫难日,他自然记得,你就不能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手下留情吗?
  楚成允心里拔凉拔凉的,嚼着糖葫芦,默默白了他一眼。
  宫灯燃起。
  沐浴后的楚成允又坐在案前奋笔疾书,想着在子时之前抄完宫规,只怕未来的几天自己会浑身没有力气。
  「来吧,阿允。」楚长卿坐在桌案前的人捞进怀里。
  嗯?楚成允疑惑,看到他手里那熟悉的东西时,几乎要气绝,这玩意儿是过不去了吗!
  「阿允好好想想。」楚长卿把玩着手里东西,邪邪地勾起一侧唇角。
  楚成允→_→这几日费尽心机地讨好,竟然都不能让你心里变得正常一点吗?
  本来还想故技重施地抹眼泪,博得皇叔的心疼,不想皇叔说,「昨日,户部侍郎来同我说,陈大宝从户部偷拿银子。」
  楚成允眨了一下泪汪汪的眼睛,「不可能,大宝不可能干这事。」
  「也是,拿的不多,就一百两,他说是在户部门外捡到的。哎!只是正巧,那几日收上来的税银少了一百两,人已经被捉拿下狱了,阿允说该怎么办?」
  楚成允心里拔凉拔凉的,这老不死的,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为了朋友,楚成允含泪狠狠插了自己两刀,负隅顽抗几个月的破烂玩意,最终还是不可避免。
  ……
  楚长卿心情大好,没有什么比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更让人痛快了。
  他深知自己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无论是一剑了结一个人的性命,又或者是用钝刀子将人凌迟,他总能在那杀戮里找到快感。
  然而如今,欺负他的小心肝,却让他似乎找到了那种久违的杀戮快感,他俯身抱着楚成允亲吻,轻声安抚,「好阿允,皇叔的小心肝。」
  一场荒唐事到子时还未结束,寒毒却发作了。
  楚成允开始发抖,寒意蔓延,原本整个人热得湿哒哒的汗水,此刻像是变成了冰水,将人浸得透心凉。
  他搂着楚长卿,含糊不清地说道,「皇叔,冷,好冷。」
  楚长卿很享受怀里人的依赖,那搂着自己的感觉,像是生怕自己离去,又仿佛自己是他生命的唯一。
  他心头一片火热,俯身去吻怀里人的唇。
  「嘶!」唇上一痛,楚长卿蹙眉,抬起头,舔了一下,血腥味在口里蔓延。
  这小子居然敢咬自己。
  推开怀里颤抖的人,起身就要下床,手腕却被一只颤抖的手紧紧拉着。
  「皇叔,别走,阿允错了。」小鹿般的眸子,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乞求。
  楚长卿心头颤了一下,真是太可怜了,冷硬的心忽然一下又软了下来,抬手轻轻擦去那眼角的泪珠,扯了被褥,将人裹着抱了起来。
  ……
  桌案前,楚长卿将裹着厚重锦被的楚成允抱在怀里。
  利刃划破指间,鲜红的血一滴滴流出来,楚长卿把自己的手指伸到怀里人嘴边。
  一嗅到那血的味道,楚成允就如同饿狼看见食物般,抱着那只手迫不及待吸嗜,颤抖着呼吸,喉咙不停滚动。
  楚长卿垂头注视着那可怜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这是心疼了,心软了,可一想起这小子赶自己出京时决绝的模样,又恨得咬牙切齿。
  许久后,楚成允总算松了嘴,浑身无力地靠在楚长卿怀里,半阖着眼眸,望着香炉里袅袅升腾的轻烟。
  「皇叔,不如阿允写传位诏书吧。」
  楚长卿抱着他的手紧了一下,轻笑道。「然后呢?阿允做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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