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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小棉袄会漏风/皇叔坏透了(古代架空)——慕野野

时间:2024-05-18 08:54:10  作者:慕野野
  楚成允埋头安静地窝在楚长卿温暖的怀里,青紫色的掐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清晰可见。
  楚长卿替他拉拢了身上被撕碎的衣服,踩着满地落叶朝庆阳宫走去。「第几次了?」
  小灼疑惑抬头,「什么……第几次?」
  楚长卿一个温柔的眼刀递过去,「他是第几次被人这样欺负?」
  小灼顶着一脸淤青,委屈道,「多少次奴才也不记得了,反正殿下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
  楚长卿蹙眉,从小?从小就被人这样玩弄了吗?
  小灼看了看楚成允,又说道,「这次还算好了,以前好几次殿下被他们放出来后,路都走不了了。」
  楚长卿脸色黑得如同锅底,忽然觉得怀里的人好脏,想扔了。
  「都怪奴才没用,要是我能进去,帮殿下分担一点,殿下也不至于……」说着小灼又抹起了眼泪。
  「分担什么?」楚长卿疑惑。
  「分担,」小灼卡了一下,「分担拳脚呀。」
  楚长卿才发觉两人对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幽幽叹了口气,抱着楚成允继续往前走。
  ……
  庆阳宫
  楚长卿将人放在床榻上,抬手扯去那覆眼的白纱,才发现眼前的人早已哭红了眼,白纱握在手里有淡淡的湿意。
  眼泪一滴一滴从眼角滑落,没入墨色的长发里,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泪珠,漆黑的瞳仁轻颤。
  楚长卿一下就看的入迷了,好看的人果然连哭起来都能勾人心魄。
  他抬手轻轻抚摸那湿润的眼睫,喉咙不禁滚动一下,身体里的欲望蠢蠢欲动。
  他闭眼,平复身体的躁动,起身打算离开,忽然衣袖被扯住,他回头看向那还在流泪的人。
  「皇叔,别走,我怕。」
  几个字轻轻敲击在心上,软软糯糯的声音挠得人心头发痒,楚长卿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呼吸。
  他俯下身,两手撑在楚成允的颈侧,「你真的不想让皇叔走?」
  楚成允挂满水珠的睫毛缓缓垂下,「皇叔,别走,阿允害怕。」
  他伸出白生生的手紧紧抓着楚长卿的衣襟,咬着唇,眼泪如决堤的洪流。
  楚长卿忍不住俯身把人搂在了怀里。「你要知道皇叔可不是好招惹的,阿允可得想好了。」
  耳旁的哭泣消失,呼吸平稳下来,见身下的人许久没有反应,楚长卿抬手掐上他脸上的软肉,楚成允依旧未动,低头看去,才发现,竟是睡着了。
  楚长卿被气得不行,起身要走,奈何袖子在被某人拽在手中,他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寒光一闪,将袖袍割裂。
  ……
  京城街道繁华,小贩的叫卖声,生生不息。
  楚长卿坐在马车里,抱着手臂,闭目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若影」他缓缓睁开冰冷的眼眸,唤了一声。
  「王爷有何吩咐?」行在马车旁的侍卫低声开口。
  「把那叫徐洪的解决了,别留痕迹。」
  「是。」
  「另,再去查一查七皇子的过往。」
  若影领命离开。
  楚成允的过往并不难查,晚上,若影便将两个信封递到了楚长卿手上。
  暗黄的信封被打开,里面寥寥几行字。
  “景泰五年,腊月二十五出生,出生克母,年逢大旱,百姓民不聊生,实乃灾星。”
  楚长卿看了冷笑一声,又打开另一封信。
  “七岁过继丽婕妤,丽婕妤双十年华、体寒不育。
  当年,莫青(丽婕妤大哥)战死。
  翌年,因灾,莫玄(丽婕妤二哥)身落残疾,从此卧床不起。
  第三年,母亲何氏外出被山匪猎杀。
  第五年,父亲辽北候莫远山被人诬陷贪腐,自戕于诏狱。
  同年,丽婕妤大病,醒后,不识人,自大笑,乃心疾所致失心疯。”
  书房里昏暗寂静,烛火照的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更显森冷,
  带着薄茧的手指夹着纸叶缓缓递到了桌上的灯烛之上。
  楚长卿冷冷地看着那窜起的火苗将手里的信纸染为灰烬,最后无声无息地熄灭,只留一抹灰烟。
  ……
  「皇叔果然是个大好人。」楚成允醒来已是后半夜,小灼给他打了洗澡水,白皙的身体浸入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虽然身上青紫一片,嘴角却依旧笑得合不拢。
  他趴在浴桶边缘,由着小灼搓背,手里把玩着楚长卿留下的一块破布料。「他要是我父皇就好了。」
  小灼嘴角抽了抽,自顾自地嘟哝,「要是有你这么大个儿子,人家还怎么娶王妃。」
  楚成允心情不错,大半夜跑到小厨房,说要做些吃食感谢一下自己的皇叔。
  ……
  次日一大早,楚成允拄着竹杖,再次候在了那条冗长的宫道上。
  不知站了多久,楚成允直感觉手脚麻木,不知是冻的还是因为站太久僵的。
  忽然手背被扣了一下,白皙的脸上瞬间绽起乖巧地笑,躬身行礼。
  「昨日多谢皇叔出手相助,阿允亲手做的枣泥糕,希望能合皇叔胃口。」
  手中食盒举得高高的。
  楚长卿看着眼前的少年,脸上露出淡笑,示意身旁的若影接了食盒。
  楚成允放下手,一瞬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皇叔今天来的好早。」
  楚长卿看了看天,已经午时了。
  「皇叔公务繁忙,可一定要保重身子骨,别累坏了。」
  身子骨?楚长卿挑眉看向小灼,「在你家殿下心里本王是不是很老?」
  小灼脸上裂开一个僵硬的笑,「也不是很老,我家殿下敬重您,就如同自己的父亲,说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您。」
  楚长卿脸色黑沉沉的,犹如乌云密布的雷雨天。
  小灼见状,僵着脸垂下了头。
  楚成允依旧笑着,忽然感觉身上一暖,他用手摸去,是一件皮毛轻裘,还带着温热,那是皇叔的体温。
  他微笑着扬起头,任由那双温暖的手,将轻裘的系带系在自己脖颈间。
  「皇叔……」楚成允撒娇般地唤了声。
  楚长卿垂头看着那微笑的唇,洁白整齐的牙齿,以及那藏在里面若隐若现的粉色舌头,身体又一次涌出热流,叫嚣着要将眼前的人吞入腹中。
  这次,他没有先行离开,而是驻足原地,注视着楚成允离开的背影,纤瘦的少年在宽阔地宫道上小心前行,犹如一片飘零地落叶。
  到底是什么,使得一个人经历那么多的苦难,还能笑得那样纯真。
  连楚长卿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喜欢少年那纯净的笑,也想要将那纯净的笑给污染了。
  相比起那笑,他更想看对方在自己身下哭泣乞求的模样。
  ……
 
 
第8章 阿允不是灾星
  几日后,皇帝又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被邪祟缠身。
  翌日一大早,便传召了太卜令。卦象得出的结论是,宫里确有邪祟,直指西面。
  皇帝问大太监成福公公,西面有哪些宫殿,住了什么人?
  在听到七皇子楚成允的名字时,眼底瞬间漫出杀意。
  太卜令察言观色,恭敬道,「其实除邪祟诛杀不是最好的办法,七殿下八字属阴,容易被邪祟附体,如若杀了,邪祟还会找别的寄体,倘若将他交由阳气旺盛之人,邪祟被压制自然不敢现身。」
  「大楚上下还有谁的阳气有翼王殿下旺盛,传说中麒麟不是有驱邪的作用吗?如若把邪祟放他身边会怎么样?」成福公公尖着嗓子问。
  皇帝闭眼思索了片刻。确实,若是杀了自己的儿子,不仅可能除不了邪祟,还可能被天下人诟病。既然有楚长卿这个活麒麟在,何不好好利用。
  「朕听闻翼王好男风,不知传闻是否有假?」
  成福公公听闻,不假思索地说,「可就算好男风也断不会对自己侄儿有那门心思,奴才看翼王还是有分寸的。」
  皇帝点了点头,脸上笑意不明。
  上次宫宴不经意瞥见自己那亲儿子,蓦然发觉那孩子长大了,长得比他母妃还好看。
  当时看到那白生生的小脸还在可惜不是个公主,白生了一张妖冶的脸。
  如今想一想,这张脸似乎同样有用。
  自己既是一个好父亲,又送了楚长卿一份大礼,最后,如若这张脸能够勾得楚长卿迷了心智,生不出别的心思那是最好不过的。
  几个月下来,楚玄北发觉楚长卿甚是好用。不仅带来神医让自己康健,又整顿了军纪,处理了朝中多年的蛀虫。
  这么好的吉祥兽自然得好好利用。
  ……
  皇帝并没有明面上下旨。
  只召楚长卿入宫,说七皇子年岁渐长,还没有一个老师,希望对方可以以师长身份教导他习文武。
  楚长卿「可七皇子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如何教导。」
  皇帝哈哈干笑两声,「朕相信,长卿必定有法子的。」
  楚长卿眸中溢出一道微不可察的冷笑,恭声道。「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
  在得知明日便可以去翼王府时,楚成允激动得差点飞起来。
  虽然不知道父皇抽什么风,但一想到能够脱离苦海,并且有极大可能接触到神医,他就想对这南面的重华殿磕几个响头。
  「姑姑,做些糕点,我想去看看母妃。」
  ……
  碧雪宫位处北面,远离重华殿。
  宫院萧条,还未行至宫门口,小灼便听到女子的嘻笑声传出来。
  竹杖才点进门口,楚成允被抱了个满怀。
  「小阿允,你可算来了,母妃很想你呀。」女人抱着楚成允,满脸幸福的笑。
  熟悉的温暖让楚成允脸上泛出柔光,他放下竹杖,轻轻回抱着那瘦弱的女人,「母妃今天又顽皮了吗?」
  「顽皮?阿允那么乖,一点也不顽皮。」丽婕妤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乖儿子,一下有些茫然,抬手捏了捏,复又笑道,「阿允长高了,还变好看了。」
  一旁伺候丽婕妤的苏姑姑笑着提醒道,「娘娘,您又忘了,殿下已经十八岁了。」
  「啊?十八了吗?」她疑惑了半晌,眼睛在楚成允身上滑了好几遍,而后眉飞色舞地拉着楚成允进屋,「来,阿允,母妃做了枣泥糕,阿允最喜欢吃的。」
  楚成允握着那只手进了屋子,「母妃这是要做什么?孩儿做了枣泥糕,母妃尝尝。」
  「母妃还给阿允做了新衣裳,呀!衣服可能小了,母妃得再改改。」说着,丽婕妤又火急火燎地去内殿找新做的衣裳,最终被苏姑姑哄了回来。
  「母妃今天没有爬树吧?」
  「阿允乖乖,爬树危险,以后要掏鸟窝,母妃给你掏。」
  小灼站在两人身侧,看着聋子和疯子说话,各说各的,又异常和谐。
  丽婕妤虽然疯,但还记得楚成允,记得这是他最疼爱的孩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各自的天马行空,最后,楚成允枕着母亲的腿睡了过去。
  小灼想上前叫醒他,又被丽婕妤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
  女人眼神懵懂,垂头看着熟睡的人,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如同哄小孩一样,一脸慈爱。
  小灼想,自己的主子最幸福的日子就是同丽婕妤生活在一起的那几年吧。
  楚成允从小缺爱,出生后,吃不饱穿不暖,又瘦又小,还常常被人欺负,直到七岁那年宫道上遇到丽婕妤,对方问他要不要同她一起生活。
  楚成允成了丽婕妤的孩子,女人温柔貌美又细心,将他视如如己出,很快填补了他那些年缺失的母爱。
  母慈子孝的日子不长久,很快就迎来了一场又一场的灾难,每个人都说他是灾星,祸害了自己母亲,又来祸害丽婕妤。将他家人一一克死。
  楚成允害怕,害怕好不容易得来的母爱又要消失,害怕被遗弃。
  却不想,每每在楚成允胆怯的时候,那个女人都会抱着他,「阿允不是灾星,那些都和阿允无关,阿允要开开心心地长大。」
  那时的楚成允便想,以后自己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孝敬母妃。
  然而,还未长大,丽婕妤就出事了。父亲因被诬陷贪腐入狱,狱中留下血书,用碎瓦割破了喉咙,死在那个秋季。
  向来前朝后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帝以一个随意的借口将她打入冷宫,一昔间疯了。
  待案件平反时,再出冷宫时,已经完全失了神智,她忘了所有人,只记得自己的小阿允……
  每天都会念叨着给阿允做枣泥糕,做衣裳,也会同以前一样抱着他入睡。
  ……
  楚成允醒来的时候,暮色已至,阳光斜斜地照进宫墙里。
  丽婕妤靠着软榻沉沉睡了过去,手软软地搭在楚成允的肩头,呼吸平缓。
  楚成允试着唤了一声母妃,没有得到回应,便知母亲是睡着了,扯开覆眼的白纱,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母亲的容颜,却怎么都看不见,他抬起手轻轻抚摸那张记忆里的温柔脸庞。
  「母妃,阿允想你,想看看你,想听你的声音。」
  每个人都说他是因为丽婕妤生病而哭瞎了眼,失了两感,只有他自己知道,有的人从来不想让自己好过。
  离开时,碧雪宫的苏姑姑给小灼塞了一个大包裹,「这是娘娘亲手给殿下缝制的衣服,娘娘记忆不好,每次都搞错殿下的尺寸,衣服改了又改,但最后还是磕磕绊绊地做好了。」
  说实话,楚成允没几件好衣裳,前阵子为了引起翼王的注意,几乎把看得过得衣服都穿了一遍。
  而那些衣服也只是看得下去,上手一摸便能知道料子极差。
  然而,每件衣服领口袖口的刺绣滚边又都精细无比,全是秦姑姑和自己母亲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小灼红着眼眶在楚成允手心写下几个字。「新衣裳。」
  楚成允笑了,「还望苏姑姑好好照顾母妃,阿允一定会回来探望母亲的。」
  他知道想要将母亲救出水深火热地的宫墙,必须要先自救,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
 
 
第9章 练字
  楚成允离开皇宫,只带了小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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