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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小棉袄会漏风/皇叔坏透了(古代架空)——慕野野

时间:2024-05-18 08:54:10  作者:慕野野
  「你好好说说,什么礼物有意义?」
  ……
  重华殿里烛火葳蕤。
  楚成允穿着寝衣,坐在烛灯下,纤白的手指捏着针线,不停在一块墨色锦缎上跳跃。
  小灼在一旁理线。
  乱七八糟的线交织在一起,两人都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说上次绣香囊用一个难字形容,那这次要绣个腰封,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
  要在整条腰封上都绣上图案,对于楚成允来说还不如被逼着批阅奏折来的舒服。
  「陛下,不是这样的,」苏姑姑摇了摇头,「线头交接的地方,缝隙太宽,针脚要近些。」
  见楚成允捻着针愁眉苦脸,「陛下,不如让奴婢来吧。」
  「不成,大宝说了,要亲手绣的才有意义。」楚成允敛眉看着那惨不忍睹的锦缎,剪了线,又挑了一块新料子从头开始。
  堂堂皇帝玩针线,估计是史上唯一一个。听陈大宝说,在大楚给心仪的男子绣香囊是爱意,绣腰封便是想要同对方白首不相离。
  几个手指被针扎的淤青红肿,他暗暗发誓,这绝对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碰这劳什子的针线!
  还有几日就是皇叔的生辰了,得赶在皇叔生辰前完成。
  楚成允已经许久没有同皇叔单独在一起了。
  是以,他为了给皇叔绣腰封,绣得手指都千穿百孔了,对方依旧没有察觉。
  楚成允心里有些怏怏不快,几次在御书房议事时都有意无意地亮出自己的手指,而皇叔却像是瞎了眼一般。
  楚成允带着一身怨气绣腰封,心里想着到时候怎么坑皇叔才够本。
  ……
  六月二十。
  信王楚成越在酒楼与人起了冲突,被人从楼上推下来,摔折了腿。
  一个是无权无势的王爷,一个父亲是朝中官员,此事交到御史台。
  楚长卿处理完事情,回到王府已是黑夜,正厅里一个白色身影坐在一旁手执书册安静垂头,如同曾经那些等待自己回来的时日一样。
  楚长卿有一瞬间地愣神,心跳似乎漏了一拍,他几步上前,迫不及待想要将人拥入怀里,却在那人抬头,看清对方面孔时顿住了脚步。
  所有欣喜一下化为乌有。
  「你怎么来了?」楚长卿淡淡瞥了他一眼,抬手去解臂缚。
  「不久前曹家那边给了珠红珊瑚,我看那珊瑚甚是漂亮,便想着送过来给王爷。」孟澄微笑起身,恭敬揖礼。
  楚长卿视线转到桌上放着的红珊瑚树上,淡淡嗯了一声。
  孟澄上前,主动替楚长卿解臂缚,递给一旁的下人。
  「王爷还没用晚膳吧?孟澄还带了几壶桃花酿,今日月色正好,不如小酌一杯?」
  似乎发觉自己邀请得有些过于直白,他又垂首道,「如若王爷想一人静静,那孟澄就不打扰了。」
  「坐下一起吧。」楚长卿面无表情道。
  孟澄勾起嘴角,眸子里精光一闪而过。
  自从入朝后,他一直是个透明人一般的存在,每日早朝看着楚成允在高台上同楚长卿眉来眼去,就嫉妒得发慌。
  他承认自己就是犯贱,喜欢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翼王,也嫉妒楚成允那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一切。
  楚成允的例子告诉他,得到楚长卿就能得到所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向来心思缜密的他,又怎么会发觉不了两人之间已经生了龃龉。
  他是个聪明人,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了。
  ……
  孟澄向来知道去如何讨男人欢心。
  就如他今日的这身白衣,也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模仿楚成允的风格,尽量让自己的衣着打扮独特出尘。
  只因他知楚长卿喜欢这样的。
  他执起酒壶,倾身给楚长卿的杯子里斟酒,洁白皓腕在轻薄素袖下若隐若现。
  布菜斟酒,将楚长卿伺候得面面俱到,言语举止间恭敬又不失风雅。
  这是楚成允平时没有的,不知为何,又想起那小子,楚长卿觉得心口闷堵得厉害,想要找什么发泄,内心却又有些无力。
  喝了酒,面上有些薄红,并没有醉。
  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握着酒杯,淡淡地打量着孟澄的一举一动,「沐浴了吗?」
  孟澄猛然抬眼,望着那眉目俊郎、气质冷傲的男人,眼里欣喜几乎要溢出来,他红着脸,「下午出门时沐浴过。」
  「再洗一次。」
  这句话说出来,再傻的人都明白了其中意思,孟澄爱慕楚长卿已久,虽无法得到他的心,但一直盼望着能成为他的人。
  ……
 
 
第76章 滚出去
  墨月轩院子里的桃树已是满树绿叶,在黑夜里静静矗立,没有一丝温度。
  楚长卿坐在屋内榻上,目光幽幽地望向院子里,又想起那夜,楚成允坐在满树桃花下抚琴的模样。
  他缓缓闭上眼睛,压抑着心里的烦闷。
  想要讨好自己,爬上自己床榻的人多了去,孟澄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
  只是今日把人留下,到底是想要改变什么?又或者证明什么?连楚长卿自己都不知道。
  又或许只是想让自己痛痛快快地放肆一场。
  「王爷要再喝点吗?」
  沐浴后的孟澄身上带着淡淡花香,楚长卿不知道那是什么花的味道,但绝对不是木槿花。
  他接过孟澄递过来的酒杯,用下巴朝一旁桌上的木盒子指了一下。「自己挑。」
  木盒子还未打开,孟澄就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见对方迟疑,楚长卿勾起一侧唇角,「这事情本王从不强人所难,你若不愿那就算了。」
  孟澄面上带着娇笑,「王爷想看,孟澄自然愿意。」
  男人谁没点特殊嗜好,孟澄不觉得羞辱,反而觉得是情趣。
  他拿过木盒子,俯身跪在地毯上,恭敬地捧到楚长卿面前。「王爷,您替孟澄挑一个吧。」
  腰肢纤细柔软,面带桃花,眼波流转间媚眼如丝。
  楚长卿没有动,手执酒杯,垂头打量着那匍匐在自己脚边讨好的人。
  那双桃花眼含春带笑,同那小子那狐狸一般狡猾又清澈的眼睛不一样。
  忽然回想起来自己初遇那小子时的场景,白纱缚眼时,明明是一只乖巧的小白兔,一拆了那白纱就成了祸害。
  还是那双眼睛惹的祸。
  楚长卿俯身扯下孟澄的白色腰带,递到他面前,「用这个把眼睛缚起来。」
  孟澄瞳孔一缩,脸上有一瞬间变色,很快又恢复如常,接过那腰带。
  看不到那双眼睛,这么瞧着果真还是有些像的。楚长卿近日来的烦闷的心情似乎总算有所好转。
  夜风微凉,屋内檀香缭绕,楚长卿视线透过敞开的过窗户,落在那漆黑的院子里,心口似乎被那香炉里升腾的烟雾给蒙上了一层迷雾。
  ……
  一辆豪华马车停在王府门前。
  楚成允从马车里钻出来,看着那熟悉的朱漆大门,嘴角微微上扬。
  花费半月的时间,总算赶在皇叔生辰这日把那腰封绣好了,为了彰显隆重,还特意找工匠制了一个精致的木匣子,刻上精致的图纹。
  小灼上前喊门。
  门房的小厮一看到是楚成允,赶忙转身欲去禀告王爷。
  「你不用去,朕自己去。」楚成允抱着木匣子,脚步轻快地往墨月轩而去。
  小厮见状,只在心里大惊,可能要出事了,转头马不停蹄地去找管家。
  ……
  秋日的院里没有花香,倒有一股淡淡的酒香,楚成允脚下生风,走得飞快,行走间衣袂飘飞。
  小灼在楚成允身后小跑着追赶。「陛下,你走慢些。」
  「再慢些就过时辰了。」楚成允脚步未停,许久没有同皇叔单独相处,思念的小芽不停在心里疯长,长成了茁壮的小树。
  想要给皇叔个惊喜,想要扑到皇叔怀里,抱着他,亲吻他,还想同他你侬我侬……
  许是因为夜晚,墨月轩有些冷清,看不到一个下人。
  不知道皇叔睡了没有?不知道他今日可有吃长寿面?不如等会给皇叔做个长寿面?
  楚成允抱着木匣子,心想,就算皇叔睡了,也要拉他起来吃面。
  卧房里的烛火亮着,看来人还未歇下,楚成允眸光亮起,脚步更快。
  踏上屋前台阶,他抱着木匣子兴奋地站在门外,喘着粗气,一把推开房门。
  房门哐当一声打开,屋内场景映入眼帘,楚成允脸上笑容陡然僵住,一只手还举在半空中,身体如同被钉在原地,
  周遭安静,静得落针可闻,
  许是屋里燃着香,空气有些闷,楚成允胸口起伏有些大,他木讷地站在门口,同屋里的楚长卿对视。
  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孟澄扯开缚眼的白色腰带,看到来人,「啊!」的一声,往楚长卿身上贴去。
  回过神来,赶忙捡了地上的衣物遮住自己的身体。
  小灼被这一刻的场景怔住了,转头去看楚成允,只见他一脸惨白,紧抿着唇,直勾勾地盯着屋里的翼王,那视线宛如两道可以洞穿人的火焰。
  空气中有莫名的火花在焦灼。
  楚长卿被这眼神看得满心怒火,盯着楚成允,一把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孟澄。
  「滚出去!」
  楚成允咬着牙,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门外的人消失不见,房门依旧敞开,院子里空荡荡的,像是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楚长卿坐在榻上盯着院子里看了许久。
  胸口像似残留着一种错吞下的结块,无法吐出来,也没法消化。
  「王爷?」孟澄试探地喊了一声。
  「穿上衣服,滚出去!」
  门外传来管家忠叔的声音,「王爷,陛下正在正厅。」
  楚长卿抬眸看向门口,起身步履焦急地往外走出去,猝然发觉自己衣裳有些凌乱,停下脚步,重新理了衣襟。
  而后消失在门外。
  忠叔站在门口催促着屋里的孟澄,「孟公子,您快些吧,等会老奴让人带你从后门出去。」
  后门?孟澄跌在地上,袖子里的拳头紧握着,幽暗的眼里如同淬了毒一般。
  楚成允!又是他!
  只要有他,自己就永远别想得到楚长卿一个眼神!一丝怜悯!
  从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得到楚长卿的青睐,又成为皇帝,他为何什么都有!!
  ……
 
 
第77章 你最脏
  楚成允坐在正厅,静静望着那熟悉的院落,手旁的桌子上放着心心念念要送给皇叔的生辰礼物。
  为什么不离开?因为他心里始终不信。
  一段时间的冷静后,回想当时的情况,至少皇叔衣裳是完好的。忽略掉两人当时暧昧的举动,给自己一个借口,皇叔只是有特殊喜好。
  只要皇叔说不是,他就信的。
  脚步声渐近,楚成允扭头静静地望向来人,第一次以面无表情地神态面对皇叔,漆黑的眼眸里似乎盛着水光。
  「这么晚了出宫不安全,你不知道吗?」楚长卿站在他身前不远处与他对视。
  「他为何会在这?」楚成允盯着他的脸,沉声质问。
  楚长卿捏着拳头,心里染上无名怒火,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情绪又瞬间点燃。「楚成允!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了。」
  「我问你他为何会在这里。」楚成允没理会皇叔的怒火,声音不高不低,再次质问,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透着倔强和伤痛。
  两人隔着几丈的距离,用目光在空气中交锋,谁都不甘示弱。
  往时两人之间如有矛盾,向来都是楚长卿掌控一切的,如今他第一次在楚成允败下阵来。
  看着那愈加通红的眼尾,楚长卿被灼了一下,带着怒火的眸子一瞬间波澜起伏。
  「阿允乖,皇叔送你回去……」楚长卿上前,想去抱楚成允,却被对方抬手挥开。
  「别碰我!脏。」
  冰冷的声音,满脸的嫌恶,一下就击穿了楚长卿的心口。
  他一把拽起楚成允的衣襟,怒目瞪着他。「你说谁脏!!」
  「你!脏得很!」楚成允不怕死地望着他,嘴角勾起,眼里轻蔑嫌弃意味轻易可见。
  「楚成允!你说谁脏!」
  「你啊,楚长卿,你脏!」
  楚长卿气得胸腔的怒火一下翻涌出来。「你才脏!你最脏了,知道吗!」
  他忽然捏着楚成允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他,双目充血,一字一顿道,「你!身体里流着那个人的血!浑身上下脏透了。」
  仿佛有什么在心口剌了一下,渗出丝丝缕缕鲜血,楚成允身体僵硬,漆黑的瞳仁不停颤抖,「既是如此,那你为何又喜欢我?」
  楚长卿低低笑出声,「我喜欢你?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江家二十八口人全死于那人的手!你觉得我会喜欢上你!一个仇人的儿子!」
  楚成允满脸不可思议,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窖一般,眼泪倔强地在眼睛里打转,却没有落下。「那日在崖底,你亲口说的。」
  「场面话你也信!哈哈!」楚长卿嗤声一笑。
  「如果你不喜欢我,那……为何几次奋不顾身的护我,那日猎场为何替我挡箭!」楚成允双眼死死地盯着他,像是想要戳破眼前人的谎言
  楚长卿敛了那癫狂的笑,直直望着楚成允,眼底猩红一片,唇角带着嘲讽,「那是因为你有意思,本王还舍不得扔了,再则救你轻而易举,你该不会以为你值得本王用性命相护吧?」
  略带薄茧的手抚摸上那张白皙漂亮的脸颊,眼神带着些微暧昧迷恋,「阿允好乖啊,我很喜欢,每每看到你在我身下红了眼尾,我就觉得心里舒坦极了。」
  「你知道……我最喜欢在哪里弄你么?对,承德殿,那高高的大殿上,龙椅上。我甚至有几次幻想过,殿中站满文武大臣,而你……被我压在身下狎弄。」
  「知道为何我从不关大殿的门吗?因为我担心楚玄北还有那楚氏列祖列宗的亡魂看不到,大楚最后一任帝王是如何在我身下雌伏讨好。」
  楚长卿勾起一侧唇角,眼中忽然升腾出一股冷意,「玩弄一个皇帝,要比玩弄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更有意思,我呀还舍不得扔。」
  字字句句都像一把尖刀扎进楚成允的心口,拔出来带着淋漓鲜血。楚长卿脸上的笑冰冷邪肆,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在朝着楚成允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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