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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小棉袄会漏风/皇叔坏透了(古代架空)——慕野野

时间:2024-05-18 08:54:10  作者:慕野野
  陈大宝继续说,「据说因着那人大义灭亲,陛下非但没有判他株连之罪,还立为功臣,赏了宅子,还封了个太常卿的职位。」
  楚成允心中嗤笑一声,还以为封了侯呢。他拿起一旁的糕点塞到嘴里。
  ……
  楚长卿回到王府没有找到自己的小心肝,问了下人,才知道那小子在演武场练箭。
  清逸挺拔的身姿,宛如青松,透着一股平时没有的坚韧傲气。
  楚长卿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着,利箭一次次嵌入靶心。
  少年没有察觉到身后的眼睛,每一箭都射得专注,直到腰身忽然被圈住,熟悉的气息传入鼻间。
  楚成允放下手里弓箭,回头「皇叔你回来了。」
  「嗯,」楚长卿拉过楚成允的手,似乎在看那指间是否被磨坏,轻轻给他揉着,「自己出去玩了?」
  「嗯,去陈大宝家喝茶了。」
  楚长卿勾唇,「今日可开心?」
  「开心?」怎么能不开心,害自己的人终于得了报应,只是心里那沉重更甚。
  望向楚长卿,发觉他眉间泛着一抹疲惫,抬手在他眉心揉按。「皇叔就这么放四哥走了?虽然走了吧,但他还是一座城的城主,还是番王。」
  「阿允这是羡慕了?」楚长卿直白戳破他心里的小九九。
  这是提醒他该干正事了。
  楚成允窘促地扯出个笑,「没呢,就是觉得这样放过四哥太便宜他了。」
  「嗯,也是,等会就派人去路上将人截杀了。」
  「啊!」
  楚长卿笑起来,在他鼻尖点了一下,「阿允放心,他那人可不简单。缩回壳子的乌龟还会再伸出头来,下次出来,就把他剁了。」
  这是要搞死人家,楚成允真不知道,皇叔为何杀个人还要磨磨蹭蹭……
  他却不知,楚长卿要杀的不只是一人。
  ……
  楚成允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
  「凉王楚成允,何严案协从有功,特赐木格城,归为凉州。」楚成允笑着把圣旨收好,「有功?好像也真是那么回事。」
  楚成允不知道皇叔用了什么法子,让自己可以入朝听政,甚至还得了个御史中丞的职位。
  ……
  临近初冬,晨间寒凉。
  楚成允睡得好好的,被人从暖和的被褥里掏了出来。
  「要上朝了,阿允快些起来更衣。」楚长卿把软得像滩泥的人抱在怀里,拿了衣裳给他穿上。
  楚成允抱着胳膊不让动,往那温暖的怀里缩去,结果,屁股上啪的挨了一下。
  楚成允身体一抖,怨恨地盯着楚长卿,委屈地直冒眼泪。
  「站直了!」楚长卿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他提了起来,唤了小灼过来给他更衣。
  楚成允带着满腹怨气去上朝。
  一身黛蓝色亲王华服,手执玉笏,同一众官员整齐地立在承德殿内,等着皇帝的到来。
  一旁的另外几个自己的哥哥无不用鄙夷地眼神蔑视着自己。
  至于对方在鄙夷什么,楚成允心里清楚得很,无非就是看不惯他讨好皇叔而上位,他转头回对方一个天真的笑。
  「皇上驾到!」
  一声尖细的高呼,殿中所有人纷纷跪地高呼皇上万岁。
  行礼后,楚成允便抱着玉笏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等下朝,想着等会早饭是回翼王府吃,还是去落华街的小摊上吃。
  大殿里,有本起揍的官员太多了,皇帝陛下似乎是有些精神不济,频频捻眉,楚成允又无聊地开始打量那龙椅之上的人,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骤然对上皇帝瞟过来的眼睛,楚成允惊了一下,赶忙埋下头,帝王只是淡淡一瞥,又转过了视线,楚成允再次好奇抬眼看去。
  好家伙,两人又对上了眼……
  这回是皇帝不自在移开了眼,还一手握拳抵在下巴上轻咳了一下掩饰尴尬。
  楚成允「……」
  曾经那看自己如同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父皇呢……
  这还是自己父皇吗?楚成允心里疑惑。
  不一会儿,皇帝就摆了摆手,揉着额角,说身体不适,有事找翼王,带着成福公公离开了承德殿。
  朝中氛围诡谲,那种压迫感如同拧紧的发条,似乎一崩就会断掉。
  楚成允对着这种不关自己的事向来不在意,每日上朝发呆,上值点卯后就盾了,
  这不,正好小灼陶来了一株桃树苗,大冷天的跑回自己的凉王府,在意槿轩里挖坑种桃树。
  开府后,楚长卿第一次光临自家小心肝的王府。他负手站在院子里看楚成允拿了铲子在地上刨洞,白皙的脸上笑意明媚,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阿允,这大冷天的,桃树真能种活吗?」楚成允调笑道。
  「能的,能的,皇叔信阿允,今日种下明年春就可以看桃花了,到了秋天指不定还会结桃子。」楚成允吸溜了一口口水,满眼都是期待。
  惹得楚长卿心里发笑。
  「皇叔来帮忙呀,帮阿允扶着,不然结了桃子不给你吃。」
  楚长卿第一次被除了皇帝之外的人命令干活,大方的伸出自己矜贵的手,去扶着桃树苗。
  垒土浇水后,楚成允咧着嘴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欣赏了好一会自己的劳动成果,小饼端了铜盆上来给楚成允净手。
  楚长卿把人抱在怀里,目光落在空旷的院子,喃喃道,「阿允可知,原来这院子里种的是一株银杏树,一到秋日那叶子就会变得黄灿灿,风一刮落得满院都是。」
  「皇叔以前来过?」楚成允认真地看着他。
  「梦里来过。」楚长卿微微一笑,笑容里满目疮痍。
  楚成允心口莫名一痛,伸手握着那圈在自己腰间的手,「那要不再种一株银杏树?」
  「不了,」楚长卿轻声道,「银杏一凋零就只剩光秃秃的树枝,有何好看的,那满地的落叶腐败后,一样会发臭。」
  「皇叔。」楚成允看向那仿佛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人轻声唤了一声。
  那深邃眼眸里的沧桑与悲凉,在这呼唤下,又恢复如常。
  楚长卿打量着怀里人那张精致的脸,抬手抚上,从眉毛,眼睛,到鼻唇,同那人没有一处相似。
  在看向那白皙酥腻的脖颈时,不知为何,一股带着暴戾的血液冲上脑海,仿佛在叫嚣着自己去将他撕碎,楚长卿眼底慢慢变了色。
  「皇叔,皇叔。」
  楚成允被那眼底的情绪吓住,唤了好几声,楚长卿才回过神来,默然地别过脸,不再看他,也不再言语。
  这地方似乎对楚长卿来说有股邪性,几次让对方陷入痛苦暴戾的情绪里。
  四周静谧,唯有微风吹过树梢,带来些许沙沙声。
  许久,楚成允开口打断楚长卿的沉默,「皇叔,吃糖葫芦吗?阿允每次吃糖葫芦都特别开心,皇叔也试试。」
  楚长卿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是阿允自己嘴馋了吧?来时的路上就见阿允盯着那街上卖糖葫芦的小贩看个不停。」
  楚成允局促地搓着手指,「去嘛去嘛,再不去人家就收摊了。」
  「好,去!」
  楚成允如同一只花蝴蝶,跃下皇叔的膝头,欢快的扑腾出去。
  ……
 
 
第63章 可千万不要落下
  楚成允发现这几日上朝,父皇似乎是病得越来越严重,时常忘事,还时常在上朝时犯困,几乎每次到半都会借口说不适,提前下朝。
  而京中氛围凝重,隐隐有有一种风雨欲来的趋势。
  ……
  京城的暴风雪在十日后抵达,寒风凛冽,如同从阴间跑出来的鬼魅在窗前不停叫嚣。
  墨月轩小院里的桃树被暴风雪刮得东倒西歪。
  宫里来人,若影只在门外低低说了声,「陛下犯病了。」
  楚长卿起身,换上衣服,披了件大氅,踏着厚重的积雪出了门。
  楚成允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总觉得今夜不太平。
  ……
  整个皇宫寂静无声,只有树枝被风刮动的沙沙声在为那踏在雪中的脚步声奏乐。
  重华殿外宫人跪了一地,卧榻上的皇帝双目猩红,嘴里不停喊着,「乱臣贼子,尔等肖小想害朕,来人!来人!」
  病弱的皇帝不停大喊,却没有一个侍卫进来。
  黑色挺拔的身影从门口跨进来,退下满身雪花的大氅,挥手遣退了一众宫人。
  殿里除了皇帝,还有成福公公和方凌云。
  楚玄北在看到来人时,颤抖着从床榻上爬起来,却一脚跌在地上。
  一旁的成福公公挽着拂尘,俯下身去,「陛下,您别激动,要保重龙体呀。」
  皇帝伸出无力的手,想要他扶起自己的时候,却见对方躬着身后退一步。
  楚玄北头发凌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整个人脸色发青,口齿不清,「你!就连你也是那逆贼的人!」
  楚长卿笑着上前,懒洋洋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陛下,你我的账是时候算一算了,不然,我怕你死得太舒坦。」
  楚玄北颤抖着手,几次想要爬起来,又跌倒,「为何!楚玄翼!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朕!」
  楚长卿轻嘲一声,倾身,直勾勾地盯着那在地上不停挣扎的帝王,一字一句道,「陛下,我姓江,不知您……可有印象?」
  说出来的话慢条斯理,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冷冽,如同鬼魅一般,阴森森地环绕在殿内。
  楚玄北听闻,瞳孔陡然大睁,「江青山!」
  「那是家父。」
  一瞬间,楚玄北额上冒出涔涔冷汗,眼神若能化为实质,此刻早已将楚长卿洞穿,「江氏,镇南侯不是已经被满门抄斩了吗!你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呵呵呵呵!」低低的笑声,如锁命的恶鬼在张牙舞爪地咆哮,寝殿里温度陡降,楚长卿眼底泛红,「你竟还记得,我还以为你手上沾的血太多了,连杀了哪些人都不记得了呢。」
  他几步上山,一把狠狠揪住楚玄北的领口,「当年我父亲出身入死助你登位,而你却因他人的随口污蔑就心生忌惮,都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是帝王的惯用伎俩。
  楚玄北!
  当那一柄柄大刀落在江家人脖子上的时候,你的良心过得去吗!你坐在这帝王之位俯视众生的时候,你可有悔悟过!可想过百年之后被恶鬼缠身吗?」
  二十八口人!若不是当年楚长卿的书童替他赴死,那他也不会还活在这个世上,若不是当年义父在雪地里救起他,他也不会活过八岁。
  才八岁,就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从他知道那害自己满门的仇人开始,他就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了。
  从他以翼老王爷继子的身份回到京城后,他就在开始暗暗发誓,定要手刃仇人。
  然而杀死一个人容易,让人生不如死才更有意思。
  楚玄北不是爱他这江山吗?那他就夺了这江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这大楚江山易主,他也要屠尽楚玄北的膝下儿孙,让他尝一尝血亲逝去的滋味。
  楚长卿坐回椅子上,一旁的方凌云,从身后拿出一张明黄色圣旨,摊开在楚玄北眼前。
  是一张立太子的诏书。
  「楚成胜,这是何人?」楚玄北问。
  「是您皇兄,先太子的遗孤呀。」楚长卿笑道,「不过你放心,他不会在这个位置上待太久,因为,我会取而代之!」
  成福公公捧着玉玺上前,「陛下,请盖印吧!」
  楚玄北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癫狂,「你以为一个小小遗孤就能糊弄得了众多大臣和世家了吗?」
  「这不劳您费心,现在朝堂上大多是我的人,您只管盖了印,好好看着就成。你楚玄北一脉将后继无人,因为我会绝了你的子孙!还会让他们死得臭名昭彰。」
  楚长卿上前,把玉玺塞到他手里,握着他的手,狠狠按在了明黄色的绢帛上。
  那轰的一声,砸在皇帝的心头,如同天雷在心口炸开。
  江山易主,自己费尽心机得来的帝位就这么易主了吗……
  他整个人如同失心疯了一般狂笑,不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露出一脸阴森。
  「楚玄翼,我那小儿子,你玩得还算开心吧?哎,只可惜,你不是那楚京墨(翼老王爷)的亲儿子,要不然可是会更有意思呢!」
  楚长卿眉头拧着,不明白这时候楚玄北在这事上发什么疯。
  楚成允是已故容淑仪之子,容淑仪生前受宠,有了身孕,却莫名在产后没多久精神抑郁,跳入了若景园的荷花池。
  「你知道你的父王楚京墨是如何死的吗?哈哈哈哈,他是被朕逼死的,他同朕的女人有染,容淑仪!她入宫前失贞。」
  「朕堂堂一个帝王怎么可以容忍呢!他俩死得活该,那女人做了朕的女人还想着别人,入宫多年,却不愿侍寝,不愿孕育朕的子嗣,她要为那个人守着清白,你的父王!他也该死。」
  楚玄北疯疯癫癫地道出过往。
  容淑仪早在闺中便与楚京墨心意相通,女人温柔貌美,楚玄北无意瞥见便对她起了心思。
  在楚京墨助自己登上帝王之位后,却被他先一步把人纳入后宫。
  从此两人高墙永隔,见面还要恭敬的称呼一声娘娘。
  却不想,女人傲气,不肯侍寝,就算被迫侍寝,事后也都会偷偷喝避子药。
  被楚玄北发现后,从此便对楚京墨起了杀心,楚京墨不想重赴江家的后路,又为保容昭仪平安,自己饮下毒酒。
  那一年楚长卿才年仅十岁,才失了亲人,又失了义父。
  「那女人生下孩子后就急着殉情,你说可笑不可笑?朕一介天子还比不上一个臣子吗!」
  「朕每每看到那孩子就觉得心里膈应,脏呀,脏得很,正巧,想着你是翼王的养子,就送你了,一想到你俩厮混在一起,朕就觉得有趣得紧。」
  楚玄北哈哈地笑了两声,又瞪大眼睛惊喜地看着楚长卿,「更可笑的是,我那儿子确实勾人吧,你,楚长卿喜欢上他了吧?哈哈哈哈。」
  「如果只是一个玩物又为何会为他讨封王,要封地。」楚玄北不知道自己被方凌云下了什么药,总是时不时健忘,就连自己如何给那儿子封了王,赏了封地都不记得了。
  而今却全都记起来了。
  「楚长卿,你可记得,他是朕的儿子,身体里流着朕的血。」
  话音刚落,那癫狂的人就被楚长卿狠狠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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