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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小棉袄会漏风/皇叔坏透了(古代架空)——慕野野

时间:2024-05-18 08:54:10  作者:慕野野
  他故意走得很慢,待与身后的人一一拱手告别后,才缓步走上前,此时身后早已没了外人。
  两人在皑皑白雪里对立而站。
  楚成允脸上挂着乖巧温和的笑意,对着楚长卿行了一个躬身礼。
  「上次皇叔相救,阿允未及同皇叔道声谢,一直想着要寻着机会带上谢礼登门道谢,然,阿允不得出宫门,只得在此等候。」
  说完,楚成允接过小灼手里的食盒递了过去,「想必皇叔不缺什么,阿允便亲自做了些吃食,望皇叔能够喜欢。」
  食物?
  想到什么,楚长卿脸色有些难看,盯着食盒也不伸手。
  眼前的少年脸上依旧挂着笑,坚定地举着手中食盒,最后还是方凌云看不过,将食盒接了过来。
  看着那离去的白色身影,楚长卿脸色更黑了。
  「看来是不想装了,特意来恶心本王。」他声音低沉冰冷。
  方凌云一脸纳闷。「送你吃的就是恶心你!你还真是够矫情的……」
  楚长卿没有理会他,转身上了马车。
  方凌云提着食盒一坐进马车就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拿出一块糕点塞进嘴里,眼睛亮起。「嗬,这不会真是你那侄儿亲手做的吧!绝对是骗人的!」
  马车里昏暗,唯有挂在车顶中央的夜明珠泛着微微银光。
  楚长卿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宴会上,为了保持风雅,方凌云没吃饱,此刻看到吃的已经全然顾不得形象了。
  鼓着腮帮子,塞了一块又一块,「要真是你那侄儿做的,可了不得了,一个瞎子能做到这样可见是下了多大功夫。」
  楚长卿睁眼,便看到方凌云又拿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
  他蹙眉一把夺过食盒,垂头看去,里面的糕点已然只剩最后一块了。
  居然不是那小子从宴席上顺走的肉……
  只一个晃神,最后一块糕点就不见了,空荡荡的食盒握在手里。
  楚长卿冷冷盯着那鼓着腮帮子的方凌云。
  方凌云:「味道挺好,你说要是我替他把毒给解了,他以后会不会为了报恩每天给我做好吃的呢?」
  「……」
  「哎,真孝顺的孩子,怎么就不是我侄儿呢。」
  ……
 
 
第6章 等不到,被欺辱
  庆阳宫,幽幽琴音回荡。
  小饼端着一大碗楚成允从宫宴上打包回来的食物,蹲在屋檐下嘶溜嘶溜地吃。「殿下真是太好了,这次带了好多肉。」
  秦姑姑看向那在主屋里轻轻抚琴的少年,心下悲悯。
  玉指挑琴,如泣如诉的琴音灌入耳中,优怆的音色不断流淌在寂静的夜空里。
  试问一个失聪之人如何能听见自己所奏的乐曲……
  秦姑姑抹了把眼泪,将食物装进食盒里,往外走去。
  ……
  皇帝身体日渐康复,看着反而比以前更加利索。元宵一过,又恢复了早朝。
  楚长卿得了京城羽林军的兵权,每日往来朝堂与军营之间。
  大雪依旧未停,这日一下朝,便见那广场边上立着的一抹青色身影,与一大群的绛红色官服的人影格格不入。
  楚成允握着冻得通红的双手,不停在嘴边哈气,白色雾气萦萦而上,在纤长浓密的睫羽上凝出细小的水珠,那双没有聚焦的眸子,染上别样地妖冶。
  「怎的不覆眼了?」楚长卿走近,脸上有微不可察的愠怒。
  「路上被风刮走,落进了湖里。」小灼替主人解释道,同时在他手背点了一下。
  楚成允微笑行礼,月牙般的眼睛里似乎有星辰落入其中,亮得耀眼。
  从来对美色不屑一顾的楚长卿竟也被迷惑了一瞬。
  楚成允递出一个纸包。
  「不知皇叔是否喜欢饮茶,这是阿允自己做的茶叶,正直梅园梅花开得茂密,阿允便在里面加了特制的干梅花,冲泡之后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皇叔若不嫌弃,可以试试。」
  楚长卿伸手接过纸包,无意触碰到那冰冷的指尖,眉宇微蹙。
  「多谢七皇子好意,以后殿下还是不要在此候着,只怕到时候会传出不好的话来,污了殿下名声。」
  楚长卿留下一句话,看了眼那满脸单纯笑意的少年一眼,转身带着身边的随从往宫门口走去。
  一青一灰的身影站在雪地里,直到楚长卿上了马车,小灼才扶着楚成允往回走。
  回庆阳宫的路很长,楚成允又目不能视,为了偶遇每次都要走差不多半个时辰。
  小灼看了眼紧闭双唇的主子,心里难受得想哭。
  他真想告诉身前的人,翼王他不是好人,他就是个冷酷无情的冰块,他根本不会救你于水火。
  可是他不敢说,他怕打破了楚成允唯一的希望和幻想。
  ……
  皇帝病愈后,偶遇到楚长卿的机会越来越少。
  因为楚长卿的话,楚成允没有再去承德殿的广场。
  却依旧每天都会去到重华殿通往宫门的宫道上等待,运气好时,隔几天会遇到,还会说上几句话。运气不好时,半个月见不到一面。
  今天依旧没有等到翼王。
  小灼说,殿下,我们以后别来了吧。
  楚成允笑着安慰道,「皇叔最近又掌管了御史台,父皇这时要重查贪腐,这时肯定忙得焦头烂额的。」
  竹杖在地上轻轻敲击,楚成允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春日的冷风扫过面颊,拂起墨色发丝,温润如天宫的谪仙坠落凡间。
  楚成允的光明停留在13岁那一年,五年的光阴,早已让那稚嫩的脸庞变了样。
  那张脸变得越来越好看,好看到让人心生向往,楚成允却浑然不知。
  忽然,迎面走来一群谈笑晏晏的少年,小灼见状,立马上前拉着楚成允靠着宫墙,在他手背击了两下后,自己跪伏在地。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遇上这么个魔头,他只希望,那些人看不见两人的存在,几人越走越近,小灼额上冷汗越冒越密。
  然而,那群人却在俩人跟前停下了脚步。
  来人是已经封王的二皇子楚成越、四皇子楚成卫,以及几个富家子弟。
  「呦,好久不见呐,七弟。」见到那垂手立在一旁的楚成允,楚成越嘴角扬起坏笑。
  「二哥我好不容易回一趟宫,居然这么巧遇上了,不如去喝个酒?」说着,爪子就去抓楚成允的手。
  小灼赶忙起身,将楚成允护在身后,露出讨好的笑,「信王殿下,我家主子前不久刚刚染了病,现在还未痊愈,可不敢同您喝酒,只怕过了病气给您呐。」
  楚成越脸色一变,抬起一脚凉小灼踹翻在地。「回回都染病,你就没个好的理由了吗?」
  他抓起楚成允的手拖着就走。
  楚成允甚至来不及问小灼对方是谁。被一群人推搡着走了一路。
  小灼救主心切,追上去,被几个太监拖到一边一顿揍,一下子脸上就挂了彩。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人胁进了长信宫,想跟进去,又被人一脚踹了出来,关在了门外。
  他一下子焦头烂额,慌张地扒在门缝处,越瞧越心慌,咬了咬牙,带着一身狼狈朝一旁跑去。
  长信宫是楚成越未封王开府前在宫里的居所。他乃贵妃所出,贵妃得宠,他也就能横着走。
  曾经在宫里最大的乐趣就是逗弄楚成允,出了宫,都还时不时惦记着。
  这会儿,好不容易让他逮着,怎么也得将他玩个透。
  楚成允一眼瞎,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身体被扔在了厚实的地毯上,额角一下撞到了桌角,抬手一摸,湿了一大片,流血了。
  即使如此,他依旧不敢大声呼喊,曾经的遭遇告诉他,此刻只能忍,否则自己极有可能被他们打死。
  鼻尖除了血腥味,还有浓重地脂粉味。
  他听不见看不见,只能任由几只大手将他按着坐在榻上。
  「你们是谁?」他颤抖着嘴唇开口。
  刚说完,下巴就被人捏着,他被迫张开嘴,辛辣的酒液灌进喉咙,被溢出的酒液部分呛进鼻腔,部分顺着脖颈滑到胸前,濡湿了洁白的衣襟。
  楚成允捂着胸口不停呛咳。
  越是如此,一旁的人就越兴奋。
  楚成允被胁迫着灌了一杯又一杯酒,脑袋和身体都软得没了力气,因为挣扎,衣襟松散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肩头。
  吹弹可破的皮肤,让一旁的某些人心思转了起来。
  「哎,表弟,灌他酒有什么意思,我们玩些别的。」
  说话的少年是贵妃母家人,叫徐洪,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平常最喜欢出入风月场所。
  楚成越扔了酒杯,「怎么玩?」
  徐洪一脸淫笑,「这七皇子想必还是和雏,不如今天我们替他破了个童子身,让他体会一下云雨之乐。」
  楚成越听了一喜,「这个玩法有意思。」
  说罢,便招来几个涂脂抹粉的宫女。「今天,你们要让七皇子舒坦,好好伺候好,本王有赏。」
  在场的人无一不是一脸兴奋,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哎,哎,这有什么好玩的。」徐洪阻止了楚成越的提议,「让男人给他破身才有意思。」
  此话一出,寂静片刻后,又瞬间闹哄起来。
  端王楚成卫轻声开口,「可是,二哥,这要是被父皇知道了,我们保不齐要脱层皮。」
  要知道,楚成允怎么都是皇子,如果被女人睡了不吃亏,但要是被男人,那同南风馆里的小倌有什么区别,这要是说出去,皇室颜面扫地。
  「呵,怕什么?你觉得这个家伙说出来的话有人信?就算信,父皇那么讨厌他,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楚成越说得自信满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是呀是呀,到时候只要说他自己喝高了,酒后失德。」一旁有人插嘴道。
  端王母族权势不大,如今靠着巴结自己的二哥,勉强可以在京城立足,是以,即使心里鄙夷,却也不敢对自己二哥的行为做任何置喙,更是跟着他一起干了不少荒唐事。
  其实他心里巴不得楚成越出事,自己也就不用成天像条狗一般去舔。
  一旁的徐洪已经迫不及待地搓着手了。「不如让你表哥我先来试试吧。」
  说着便朝楚成允扑了过去。
  不一会儿,楚成允便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想挣扎,无奈手脚被几人压着动弹不得。
  楚成允慌了神,以前被欺负也就是被灌酒,被打被掐,被按在地上当马骑,被迫学狗叫。现在为什么要脱他衣服,未知的恐惧让他声音颤抖,「你,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虽然听不见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到此刻身边那一群如同恶魔一般的少年。
  他不怕疼,但是这样被羞辱却是头一遭。
  楚成允惊恐地挣扎,不停求饶。「皇兄放过我吧。」
  然而,无论是挣扎还是求饶都无法让这群恶魔生出恻隐之心。
  楚成允面色苍白、如坠冰窟。
  ……
 
 
第7章 皇叔,我怕
  「殿下,殿下,翼王殿下说有事求见。」一个小太监步履匆匆地跑进正堂。
  此时的堂中已是一片狼藉,酒盅食物洒落一地,美人衣襟半敞。
  楚成越刚想把那太监一脚踹出去,便见身着银灰色宽袖长袍的楚长卿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想不到信王殿下白日里也有如此好兴致。」楚长卿斜眼看了眼那被徐洪压在身下的人,脸上笑容更甚。
  「皇叔,我们这是无聊,就拉着七弟一起喝酒,一下喝高了,玩脱了。」
  楚成越笑着说完,沉着脸,看了徐洪一眼,后者忙放开了身下的人。
  楚成允总算得了自由,扯上裤子,身体从榻上滑到地上,抱着膝盖垂头坐在一旁,一语不发。
  「哦?喝酒?二殿下的酒必定是好酒,不知本王可否讨杯酒尝尝。」楚长卿依旧是一脸淡然。
  楚成越局促开口,「皇叔您看我这乱糟糟的,也不好招待您,若不嫌弃,我到时候送几坛子到您府上去。」
  他现在只想眼前的人快些走,要知道父皇现在最看中自己这位皇叔,他回京这些日子,除了掌管羽林军,现下又握着御史台的大权。
  他在皇帝面前说的每句话,几乎都有可能送上一个人头。
  楚长卿视线却落在角落里的楚成允身上,「七皇子似是醉得不轻。」
  「是,是呀,我们一会儿就送他回去。」楚成越额头冒着冷汗。
  「二殿下似乎也喝多了,需要皇叔帮忙送七殿下吗?」
  楚成越愣了一下,扯着笑,「怎好麻烦皇叔。」
  说完,见楚长卿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顾自地饮了起来,还微笑着夸了一句好酒,瞧那架势,是不打算走了。
  楚成越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一旁的端王楚成卫拉着他的袖子,在他耳旁说了句什么,那两个大的脑袋就凑到了楚长卿面前,「其实……侄儿确实喝多了,若是能劳烦皇叔把七弟送回长庆宫,侄儿是感激不尽。」
  楚长卿笑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酒杯,越过楚成越,将瑟缩在角落里的人一把打横抱起,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突然顿住脚步。
  「差点忘了正事。」楚长卿回头,「最近查的贪腐官员里,抓了工部一个叫左百川的人,看姓氏本来以为他是安国候的人,不想他却说是二殿下的手下。本王来也是想问问殿下,如若那人说谎,也好替殿下出口气。」
  楚成越听闻,差点站不稳,还好被一旁的楚成卫扶着。
  他擦了把额间的汗,那人确实是他安插在工部的人,可此时哪能承认,只能弃卒保车,「那,必定是那人说谎了,皇叔该如何办就如何办。」
  楚长卿露出一个了然及和蔼可亲的笑。
  人影刚出了门,楚成越就软成了一滩泥。
  「同样是王爷,你怕他作甚?」到嘴的肥肉飞了,徐洪气急败坏地说。
  「你懂个屁!」楚成越吼出声,「你不知道父皇病重那会儿,整天梦见火麒麟,后来楚长卿回来,父皇梦里的火麒麟就变成了楚长卿,太卜令算了一卦,说楚长卿乃麒麟转世,得他便能佑天下太平,保身体健康。」
  「如今父皇倚重他,且有多少人明里暗里巴结他,我要是和他对上了,能有好果子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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