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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小棉袄会漏风/皇叔坏透了(古代架空)——慕野野

时间:2024-05-18 08:54:10  作者:慕野野
  「你未参与朝政又如何能治理好一方,所以回京后就在御史台任个职吧。」
  楚成允脸上表情变了又变,「不,我不去!」
  「为何?」
  楚成允嘴角一撇,眼睛一红,就掉起了眼泪,「无论刮风下雨,天天起早贪黑的,没个懒觉可以睡,太苦了,阿允受不了……」他搂着楚长卿哗啦啦地掉眼泪,眼泪鼻涕全抹在皇叔衣服上。
  楚长卿好笑的圈着他的腰,「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这点苦。」
  「不去不去,阿允连戏坊的规划都做好了,人手也找好了,怎么可以还未开始,就半道崩殂。」
  楚长卿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一巴掌,「哭也没用,你不说那陆少游胸怀大志吗?正好让他去凉州替你好好治理一下。」
  顺便把这人遣得远远的。
  楚成允噘着嘴,「那几个鸟不拉屎地村子有什么好治理的?」
  「若是再加个木格城呢?」
  楚成允还在假模假式地抹眼泪,听了楚长卿的话,眼神一亮,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盯着楚长卿,「什么木格城?皇叔何意?」
  「意思是,如若把木格城划给凉州,阿允是不是就不再想着开戏坊了。」
  楚成允一听,瞳孔大睁,幸福感如同天雷凭空而降,几乎轰得他要晕厥过去。
  「要得!要得!」他搂着皇叔在对方脸上亲了好几口,「皇叔最好,天下最好,阿允最喜欢皇叔了。」
  楚成允一得了好处,小嘴就像吃了蜜一般,哄得楚长卿心里犹如盛开了满树的粉色桃花。
  「那就这么定了。」楚长卿抱着怀里的小妖精,上了床榻,还想再同他亲热,却被楚成允轻轻推开。
  「阿允不喜欢孟澄。」楚成允眼睛不自在地乱瞟。
  「所以呢?」楚长卿笑看着他。
  楚成允支支吾吾好半晌,鼓起勇气说道,「皇叔也不许喜欢他。」
  楚长卿用带着微微胡茬的下巴在楚成允脸上蹭了蹭,直把那白皙的脸蹭得一片通红,低声蛊惑道,「阿允说的是哪种喜欢?」
  「哪种喜欢都不可以。」
  楚长卿嘴角勾起,「阿允好生霸道啊,那府里的两位呢。」
  「也……也不许喜欢。」楚成允红着脸,勾着楚长卿的脖颈,去亲他的唇。
  楚长卿贴着他的唇,把人压在身下。
  云收雨歇,楚成允趴在楚长卿身上,脑袋贴在他颈侧,微微的喘息打在楚长卿的耳边,那呼吸悠扬得似琴音。
  楚长卿很是享受,嘴角泄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他搂着怀里人,指尖伴随着怀里人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
  虽然不知怀里人表现出来的醋意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是演出来的又如何,只要他不放人走,这小子就得一直同自己演下去。
  ……
 
 
第62章 风雨欲来(1)
  赶路几天腰酸背疼。楚成允正想着回到翼王府后好好睡上一大觉,却在半路被丢下了马车。
  楚长卿,「阿允这几日就先回凉王府住几日。」
  楚成允「为何?」
  「面壁思过。」
  楚成允「……我又错哪了?」
  「圣人常说三省吾身,明心见性,阿允该常思己过。」
  马车越走越远,消失在道路尽头。
  秋风扑簌簌,凉飕飕……
  「混蛋!不回就不回!本王还不乐意呢!」
  另一辆马车上,陈大宝从车窗里叹出头,「殿下,我们就先走了。」
  楚成允,「捎我一程呐,这都还没进城呢……」
  陆少游阴阳怪气地声音从马车里传来,「这点路,不远,殿下正好锻炼锻炼身体。」
  楚成允和小灼站在空寂的官道上,大眼瞪小眼。
  走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到凉王府,楚成允腿都有些打抖了。
  吩咐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气鼓鼓地干了几碗饭。心里还在想着,破翼王府,不回就不回!
  楚成允逍遥自在地在凉王府住了几日,本以为过不了多久皇叔就会派人来接自己回去,却始终等不到。
  整个人都不踏实了,大晚上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会是被孟澄那妖精勾走了吧?
  勾走就算了!可答应给自己的木格城还没落实呢!
  「小灼!小灼!」楚成允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备马车!」
  ……
  今日街上的夜格外寂静,空气中仿佛有什么危险气息在酝酿。
  楚成允站在翼王府大门口,小灼上前叩门,许久没人回应。
  楚成允想,这府里人都去哪了!还是知道是自己,特意不开门。
  自己这是被逐出家门了吗!
  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那紧闭的王府大门,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去那边!」
  他领着小灼绕着王府院墙,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抬头望着那差多两人高的院墙。
  小灼「殿下……打算翻墙?」
  楚成允,「大门进不去,只能翻墙了。」
  于是,黑夜里,两个鬼鬼祟祟地人影挨着墙叠在一起。
  楚成踩着小灼的肩膀,伸出手使劲去够院墙,「再高点!还差一点!」
  小灼摇摇晃晃,努力扒着墙挺直腰。
  楚成允踮着脚,总算勾着了,他手臂使力攀着墙壁,爬上去,坐在墙头,看到书房里还亮着火光,很好,皇叔还没睡,低头看了眼下方。
  嗯,不高,跳下去小意思。
  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砰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忍着痛爬起来,才站稳,忽然!亮光一闪,一只利箭飞射而来,眼见就要钉入楚成允眉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剑飞出,铛的一声,击落利箭。
  楚成允脸都白了,抬头看向前方,楚长卿正站在屋檐下,负手望着自己,眸中似乎带着未散的冷意。
  他嘴角一瘪,哭着跑过去,扑进他怀里,「皇叔,吓死阿允了!哪个混蛋朝我放暗箭!」
  楚长卿抬头望了一眼一旁屋顶上的暗卫,那几人无声隐去。
  他一手揽住楚成允,「不是让你在凉王府待着吗!为何不听话,大半夜跑来!」
  楚成允委屈巴巴道,「皇叔许久不来找阿允,我……睡不着。」
  「呵……」
  笑声从头顶传来,楚成允抬头,才发觉今夜王府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
  转头看到院子里一地暗沉血迹,忽然明白过来什么。
  这是遇刺了!
  还好自己没赶上,不然极有可能小命不保……
  楚成允回过神来,「皇叔你有没有受伤?」
  「受伤了。」
  「啊?哪?」楚成允推开他,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没找到伤口。
  楚长卿勾唇,「刚刚为了救阿允,一下内力反噬,伤了心脉。」
  那坏笑落在楚成允眼里,瞬间明白过来,又被耍了,默默横了楚长卿一眼。
  「既然来了,那就给皇叔暖床去。」楚长卿心情很好的抱着人回屋。
  身上血气重,楚长卿去隔间沐浴。
  人一走,楚成允从床上爬起来,赤脚走到桌案前,进屋时就看到桌上有个盒子了,他睁着好奇的眼睛打开,只见盒子里躺着一块带血的金腰牌,
  「端王府?」楚成允念出腰牌上的字。
  这今夜刺杀皇叔的人是四哥的人?
  忽然想到,为何入京后皇叔不让自己回翼王府,原来对方正在等着四哥自己把证据送上门。
  听到脚步声,楚成允忙合上盒子,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床榻,蒙上被子,假装睡着。
  楚长卿带着一身水汽进屋,看了眼那裹得完好如初的人,拿过桌上的盒子,打开看了一会又合上。
  走过去,俯身盯着床上的人,调侃道,「怎么呼吸这么快?是做贼心虚?」
  「……」
  楚成允没法,只好睁开眼嘿嘿傻笑。「阿允以为那是皇叔给阿允的木格城的城主令。」
  「所以阿允这大晚上跑来,是为了这木格城?」
  楚成允,「不是呢,是想皇叔了。」
  「这张小嘴,可会哄人开心了。」
  楚长卿将人抱在腿上,「阿允不想知道是谁害自己几年目盲失聪好几年吗?」
  楚成允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他,宫里无非就是那些女人和自己的兄弟。
  这么些年来不是不恨。只是更是难解自己何德何能劳烦对方如此费尽心机的策划一场。
  「有些人看似和善,实则内心阴毒如蛇蝎。阿允知道那木珠调香是宫里哪位娘娘的最爱吗?」
  木珠经过特殊成分浸染,会带着各种香味。楚成允拧眉,想起自己儿时所见所闻,「是萧贵妃,她喜欢在腰间挂香珠。」
  「……可是,她那人跋扈嚣张,又总是对我不屑一顾,怎么会费尽心机……」楚成允一脸不信。
  而后,恍然大悟,「是栽赃嫁祸!有人在利用她的这个习惯害我,而只要一查出来,这罪名就与萧贵妃脱不开关系!」
  原来自己只不过是那人扳倒萧贵妃的工具。
  就如同上次,借由自己毒害皇叔一样。
  楚成允只觉得背后的那只手,无比阴冷。「皇叔,权力的诱惑就真的那么大么?」
  楚长卿搂着他,在他耳边轻叹,「阿允太单纯,不知道权利对一个人的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声音幽幽,如同自话,「权利可以让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也可以毁了自己厌恶的。」
  「还可……以杀想杀的人。」楚长卿说出这句话时,眸光中带着一抹狠厉。
  楚成允被那眼里如同冰刃般的冷色怔住。
  楚长卿,「伤害阿允的人,很快就会以血偿还……」
  ……
 
 
第62章 风雨欲来(2)
  第二日,朝堂上。
  「信州杨善与奸商勾结,贩卖贵族、官员及世家子弟,从中获利,有账簿记录,共有白银四十五万两,证据确凿。」楚长卿站在殿中,掷地有声。
  一瞬间大殿里传来窃窃私语。
  有家中儿子被害的官员默默抹泪。
  楚玄北看了一眼呈上来的账簿,厉声道,「杨善为官不正,知法犯法,判斩立决,枭首示众!」
  「陛下,奸商何严,狱中自尽,未说出主,而杨善又声称自己是信王的人。」楚长卿说着话,视线转向一旁的端王,「可无论是信王,还是萧贵妃都被禁在宫中。」
  「臣拿到账簿,发现有几处银两去向,直指端州景城,于是派人去暗查,发现接手人是一个叫莫林海的人。」
  楚长卿笑起来,「莫林海是端王的门生,是也不是?」
  楚成卫站在一旁,脸色有些白。「父皇,那莫林海早已脱离我端王府,儿臣与他并无瓜葛。」
  楚长卿眼眸微眯,又命人呈上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块金腰牌,端王府三个字印在上面。
  「许是巧合,才抓回莫林海,尚未问出什么,他就死在了狱中,而昨夜,翼王府书房有人潜入,这牌子便是从那为首的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
  皇帝激动得呼吸不稳,啪的!一把将腰牌甩到楚成卫脚下,「这个你如何解释!」
  楚成卫扑通一声跪下,「父皇,儿臣未行此事,这定是他人有意陷害儿臣!」
  弃车保帅,楚长卿心中冷笑。
  「端王殿下,这可是金腰牌。」楚长卿笑着提醒。
  在大楚,皇家子弟都有自己的亲信,腰牌分四种,金银铜铁。
  拥有金腰牌的人是主人家最亲信也是最隐秘的人。背面会有专门的图腾辨别真伪,是以几乎无人能仿。
  就在这时,一个大臣红着眼睛从列队中站出来,显然还未从悲伤中走出来。「那莫林海,端王说不是自己的人就不是自己的人,就连这腰牌端王也能找出理由否认!」
  不一会儿,便有其他官员站出来,朝堂里人声鼎沸。那些痛失儿子,以及家中有人被迫害官员哪个不是恨不得将楚成卫剐了。
  楚长卿笑看着跪在殿中被众人指责的楚成卫。
  上方传来皇帝愤怒的声音。
  「端王楚成卫,德行有失,罚没城池四座!即刻离京前往封地,无召不得入京!其母宁昭仪,教子无方,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
  两日后,端王离京。
  楚成允坐在陈大宝家的酒楼里,望着那由远而近的马车,思绪回到往昔。
  那时自己每次被二哥欺负,旁边总有一个楚成卫默默站在一旁,虽然有时会出言相劝,但却从未在那双眼里看到过除了冷漠以外的其他情绪。
  那神态同宁昭仪有八成相似,只是那个女人总是一脸的温和笑意,还有几次下学归来,遇见那女人,她会笑着抚摸自己的头顶夸赞自己好孩子。
  原来有的笑可以隐藏那么多东西。
  马车行至楼下,车帘撩开,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从里面望出来,楚成允对上楚成卫的视线。
  曾经的场景从来是楚成允仰视着他,而这次,是对方在仰望自己。
  他一眨不眨地望进那双眼睛里,依旧看不清那人的内里所藏。
  车帘放下,马车远去。
  ……
  陈大宝端着一壶茶和小吃进来的时侯,看到楚成允正支着下巴发愣,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楚成允回过头来看他。
  「哎,你听说没有昨夜宁昭仪死了,据说是在冷宫里吞了一颗有毒的木珠。」
  听到木珠,楚成允也只淡淡应了一声,这十成十是楚长卿的手笔。
  得罪过他的人又怎么会好过。
  「外面的人都在议论什么呀?」
  在包间就听到了外面那些人神秘兮兮的议论,楚成允心里好奇。
  「嗨,你还不知道呀,亏你还是皇子呢,这说的是南越侯勾结匪盗,劫了镇北关的军粮被抓了。」
  陈大宝在他对面坐下,给两人各倒了杯茶,「据说这举报的证据还是南越候亲儿子提供的,是以南越候同他的嫡长子明日就要被午门问斩了,其他家眷通通流放。」
  楚成允猛然抬眸,那举报自己老爹的儿子就是孟澄吧。这人够狠呀,为了报复把全家人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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