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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小棉袄会漏风/皇叔坏透了(古代架空)——慕野野

时间:2024-05-18 08:54:10  作者:慕野野
  楚成允嚼着嘴,憋着气,转过头,不看楚长卿。
  无论对方如何打趣戏弄,他依旧拉着个小脸。
  「糖葫芦,阿允要不要?」
  要你个头咧!逗小孩呀!
  「要!」他咬着牙,从唇齿间蹦出一个字。
  楚成允气冲冲地吃了三串糖葫芦,回到王府又大干了两碗饭。
  ……
  自己的小金丝雀生气了……
  一路回府到饭后,都没同自己说过一句话。
  连看书都像是和书本有仇一般,翻页翻得咬牙切齿。
  楚长卿走过去,把下巴搁在小金丝雀的肩膀上,「阿允,给皇叔泡壶茶,要雪山普洱。」
  楚成允白了他一眼,扔下话本子,端着茶托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又气冲冲地端着茶托进了屋。
  楚长卿被那小鼻子小眼睛的小气包逗乐了。将人搂进怀里,「阿允口口声声说要孝敬皇叔的,这会儿就因为一块金子同皇叔置气吗?」
  「可皇叔不缺钱,阿允缺钱。」
  楚长卿轻咬了一下那气鼓鼓的脸颊,「阿允要多少?皇叔给。」
  「真的么?皇叔最好了,阿允喜欢皇叔。」楚成允说完,主动在皇叔脸上吧唧一口,「皇叔不问问阿允这金子谁给的吗?」
  楚长卿「这不在等阿允主动坦白么。」
  「这是二哥给的,」楚成允绞着手指,将白日遇到楚成越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没有半点隐瞒。
  「皇叔,二哥的事还有转还的余地吧,若是帮了二哥,那一堆的金银古玩就都是咱们的了?」楚成允眸中闪着光,想到钱,激动得口水都快从嘴角淌下来了。
  「到时候,阿允想要三……」他嘿嘿笑着,朝皇叔伸出三根手指,想了想,又缩收回去一根,「呃,两成辛苦费就够了。」
  楚长卿眉峰一挑。
  「小财迷,这是嫌弃皇叔苛待了你吗?」楚长卿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把人抱到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柔嫩白皙的手臂搂上楚长卿脖颈,「皇叔,你给个准话,改天阿允遇到二哥也好传个信。」
  「行,五月初七这一天吧,你让他选地方。」楚长卿抱着怀里人,迫不及待地亲吻。「乖阿允,帮帮皇叔。」
  楚成允柔嫩白皙的手被扯了过去。
  「阿允喜欢皇叔,皇叔对阿允最好了。」软腻的声音,再冷的心也被酥化了。
  楚长卿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只金丝雀,隐忍到这个地步。
  心里又爱又恨,恨不得把人吃了,吞进腹中。
  ……
  楚成允走进酒楼包间的时候,楚成越已经在里面等了好一会儿。
  「抱歉,让二哥久等了,不小心睡过头,起晚了些。」
  「没事没事,夏季犯困也是常事。」
  楚成越本来已经等得不耐烦,怨气噌噌噌地从鼻孔里冒出来,在看到楚成允时,立马满脸堆笑,拉着他坐下,卑躬屈膝地给人倒茶。
  从来都是被他欺负的楚成允,欣然接受了,茶到嘴边不紧不慢地滋溜了几口,又用茶盖撇了撇茶沫。
  看得楚成越一脸焦急,「那事,皇叔如何说?」
  楚成允皱着眉,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都没放出来,可把楚成越急坏了。
  「你倒是说说呀!」
  「你打算拿多少钱来解决这事?」
  楚成允问得直白,楚成越也不好拐弯抹角。
  他凑近楚成允的耳边,低声道,「十万两白银。」
  楚成允心里惊了一下!一个盐矿十万两,他是从里面抠了多少油水……
  楚成允盯着桌上的茶杯,陷入沉默。
  这沉默让楚成越如坐针毡,心情起伏不定,「还不够吗?这都快把你二哥我的老底掏空了。」
  「其实,钱财对皇叔来说都是身外之物。」
  楚成越,「……」
  ……
  五月初七。
  楚成允再次来到了袖月馆,门口依旧挂着那火红的灯笼,迎来送往的小倌笑意盈盈。
  他陪同楚长卿一起进入雅间。
  雅间门一关,隔开外面的嘈杂,有小倌跪坐在一旁安静抚琴。
  淡淡檀香充斥着整间屋子。
  瓜果酒水上桌,不一会儿在楚长卿的示意下,屋里的人退了干净,对面地木墙缓缓移动。
  另一个空间呈现出来,一人笑意盈盈地从对面走了出来。
  楚成越今日打扮得人模狗样,穿着一身招摇的金纹大红衣裳,手里摇着白玉扇,腰间配了一个香囊,一走近,满身刺鼻的香味。
  这是出门前在香精里面泡过的吧……
  原本可以梳得整齐的头发,却特意留了两搓龙须刘海,随着玉扇摇摆,飞来飞去。
  楚成允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转头看向一旁的皇叔,浓墨的眉宇微蹙着,一脸嫌弃。
  「皇叔,好久不见。」楚成越躬身行礼。
  「嗯。」楚长卿低低应了一声,视线无处安放,便转向角落里的古琴。
  「阿允给皇叔弹一曲吧。」楚成允察言观色,起身坐在古琴前。
  幽幽琴音响起,酒水斟了一杯又一杯。
  屋内三人,一人抚琴,两人谈笑,笑的却只有一人。
  「侄儿从小就仰慕皇叔,皇叔一表人才,文韬武略样样了得,父皇也常说,要是我们几个兄弟中,能出皇叔这样一个人才,那我大楚往后必定兴旺,哎,只可惜……」
  楚成越腆着脸拍马屁,却不想,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皇叔,觉得今日酒水如何?」楚成越陪着笑,满脸谄媚。「这是十年的女儿红,我府里还有几坛子,皇叔若是喜欢,改日我吩咐人送去。」
  「皇侄儿不必如此客气。」楚长卿勾着唇角。
  听到楚长卿笑着叫自己皇侄,楚成越有了几分信心,腆着笑脸,给人斟酒。
  「皇叔,盐矿的事,侄儿实属冤枉,那奸人想害我,死也要拖着我垫背,他那人就是个穷鬼,见钱眼开,又好赌,最后把婆娘一起给输了去……」楚成越口沫横飞的说着自己的冤屈。
  楚长卿微笑听着。
  楚成允却在那笑容里看出了不耐烦。
  楚成越见皇叔不搭理自己,于是招呼手下,抬上一个箱子。
  箱子打开,白花花的银子露出来。
  楚长卿扭头瞥了一眼,神色淡淡。
  楚成越见对方似乎还不满意,一招手又是一箱子金银珠宝。
  虽是华丽,但识货的人一看,这两箱加起来也就差不多10万两。
  但很明显楚长卿还是不太满意,因为自家金丝雀说的可是20万两。
  「皇叔,侄儿实在是冤枉,我向来安分守己,府里哪有多余的银钱?这已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了。」楚成越说得可怜,觉得自己每一句话都表演得恰到好处。
  事实上,看着对方表演,楚长卿一脸不屑:拿钱消灾,这些怎么够?
  「其实钱财本乃身外之物,皇侄何必如此,反倒令你我二人生疏了。」
  心里讥诮,眼神淡然,嘴角微微扬起,楚长卿依旧笑着,「皇侄即是冤枉的,那做皇叔的怎么能不管,必定得好好查查,将案情理个一清二白,还皇侄一个清白。」
  楚成越听了这话,差点跪了,头皮发麻。十万两都打动不了你,莫不还真的要本王出卖肉体!
  早在出发前,楚成越就做好了两手准备。
  第一是把银钱备妥当。
  第二是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眼睛在楚长卿身上过了一遍,心里想着,自己虽然只喜欢女人,但为了一劳永逸,牺牲一下也可以。
  再说楚长卿人长得不错,平常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指不定在床上有多浪呢。
  脑海里又回想起那日同楚成允见面时,对方说的话。
  「虽然皇叔喜欢男子,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用那些肮脏手段。」
  楚成越??「我用什么肮脏手段?」
  「虽然我听府里的脔宠说皇叔喜欢在下面。」
  WC!!楚长卿喜欢在下面!表面温润清高冷酷的翼王居然是在下面的!
  楚成越像是吃了一个惊天大瓜一般,嘴巴张得都合不拢了。
  「但他最看重脸面,万不喜欢别人说起他的私事。」
  楚成越依旧久久回不过神来,又听楚成允说,「皇叔看似冷漠,实则中重情重义,上次南越侯家的庶子把皇叔伺候的很好,很快南越候就在朝中谋得了一个中书令的职位。」
  「一次就得了一个三品中书令!」
  楚成允喝着茶,语重心长,「所以你千万不要为了讨皇叔欢心,妄想用肮脏的手段爬上皇叔的床。」
  楚成越——我何时想过爬上皇叔的床!
  「皇叔清高又爱面子,从不会主动抛出橄榄枝,所以你更不要想着通过下药来达到目的。」
  楚成越「……」
  原本懵圈的楚成越,回到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一拍大腿,从床上惊坐起!
  女人不听话,睡一觉也就老实了。
  这男人不听话……
 
 
第26章 二哥对你心思不纯
  不一会儿,一个小倌端着一壶新烫的酒推门而入。
  楚成越摇着扇子,一派风度翩翩,潇洒倜傥的姿态饮酒,做作的模样惹得楚长卿频频侧目。
  而他这侧目落在楚成越眼中却成了另外一种深意,于是更是放开了天性,努力散发出自己的雄性魅力。
  甚至一边饮酒摇扇,一边念起了酸诗。
  真是既辣眼睛又辣耳朵。
  楚长卿面无表情地灌下几杯小倌递过来的酒,目光落在一旁专心抚琴的楚成允身上。
  视线撞上,对方对他露出一个甜腻的笑。
  「许是年纪大了,竟然有些不胜酒力。」楚长卿扶着额角,半阖着眼,一手撑在软榻扶手上。
  楚成越眸中泛光,「皇叔,既是如此,我扶您到隔壁休息下吧。」
  刚想扶起人,被楚成允抢先一步。
  「还是我来吧。」楚成允扶起皇叔,朝门外喊。「若影大哥!」
  楚成越「……」
  感觉哪里不太对,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哎,七弟,伺候长辈本是晚辈的职责,叫侍卫做甚,来我同你一起把皇叔送到隔壁吧。」
  「嗯,也行。」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楚长卿进到隔壁包间,将人安置在床上。
  「七弟,你去吩咐下人打些热水来,顺便去找我那小跟班,拿个醒酒药来。」楚成越迫不及待地想将这碍眼的弟弟打发走。
  「嗯,好的。」楚成允暗中弯起眼睛,听话地“滚”去找下人要解酒药。
  房间里安静昏暗,床上挂着粉色轻盈的纱帐,楚长卿躺在绣着鸳鸯的大红色锦被中,一脸绯红,合着双眼,少了平日里的淡漠刻板,多了几分别样的柔情。
  任人采撷的模样惹得楚成越心中发痒。
  「啧啧,想不到皇叔还有这一面。」他露出一脸淫邪。「虽然年纪是大了些,但似乎更有韵味。」
  「皇叔是不是难受?今日就让侄儿好好伺候你吧。」
  楚成越快速扒光了自己的衣物,邪恶的手颤抖着拉开楚长卿的腰带,然后视线上移,咽了口唾沫,缓缓扯开他的衣襟。
  心中既紧张又兴奋,就在他即将满怀期待地扑上去时。
  忽然,「砰!」的一声,门被推开。
  「二哥你在做甚?」楚成允站在门口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你想狎弄皇叔!」
  楚成越「……」
  楚成允冲到床边,看到床上完好无损的人,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着光溜溜愣在一旁的楚成越责问,「你莫不是还给皇叔下药了。」
  楚成越「……」
  若影听到动静进屋,看到屋里的情况,脸上的表情五花八门,好不精彩……
  王爷被狎弄?确定不是开玩笑……
  你家祖坟怕是都不想要了吧!
  瞥了眼一旁光着身子,以及自家衣物完好无损的主子,若影默默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二哥,你怎可有如此龌龊思想。」楚成允痛心疾首地质问。
  楚成越「……我,我没有。」
  「你还想狡辩,你若是没有,为何脱了自己衣裳,又为何脱皇叔衣裳。」
  「我……我」
  「你就是想狎弄皇叔!」
  楚成允一时无言以对。
  床上传来低低的笑。
  皇叔诈尸了……
  楚长卿一脸云淡风轻地坐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襟,慢条斯理的扎腰带,没有半点因为眼前的场景而讶异。
  楚成允一把扑进皇叔怀里抹眼泪,「皇叔,二哥对你心思不纯。」
  楚成越「……」
  楚长卿搂着怀里人,对着那光着身子吹冷风的楚成越道,「二殿下还不穿上衣裳?莫不,还真想同本王一度春宵。」
  许是袖月馆的风太凉,楚成越打了个寒颤……
  ……
  不止袖月馆的风凉,翼王府的马车里也是凉飕飕的。
  楚长卿盯着一旁的楚成允看了许久。
  楚成允不时抬头对着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人的底线可以为了一个人一降再降,但也总有到头的时候。
  楚长卿虽没有洁癖,喜欢男人,却还是被今日的事恶心到了。
  他这人,别的事还能忍,但情事上,胆敢有人冒犯,实着犯了他的大忌。
  更别说那楚成越居然还想要“鞭策”自己,如今这叔侄关系怕是彻底撕破了。
  他抱着手臂,靠在车厢里,「阿允觉得信王的所作所为该如何罚好?」
  楚成允眼神闪躲一瞬,努力稳住神情,「盐矿事小,但胆敢对皇叔不敬,该千刀万剐。」
  「哦,也是。」楚长卿将人捞到怀里,低声笑着「还好阿允出现得及时,不然皇叔可就……」
  楚成允僵着脸,「皇叔不都早就醒了吗?」
  楚长卿确实早就醒了,在饮酒的时候就已经用内力将酒液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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