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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小棉袄会漏风/皇叔坏透了(古代架空)——慕野野

时间:2024-05-18 08:54:10  作者:慕野野
  楚长卿在他手里点了一下。
  楚成允咧嘴看向老板,「老板,我要画人可以吗?」
  「可以的,公子要画什么人?」
  ……
  糖人一出,栩栩如生。
  「嘎嘣」一声脆响。
  楚成允一口把皇叔的脑袋咬了下来,微眯着眼睛,一下又一下咀嚼,一脸享受。
  又「嘎嘣。」一声,皇叔去了大半个身子。
  楚长卿冷着脸,这小子,该不会是为了报那日被踩瓷片的仇故意的吧?
  看着那一张一合,还黏着稀碎糖渣的嘴唇,心里已经在想要如何惩罚这小子了。
  一路逛来,若影被楚成允那大包小包挂满抱得满身都是,估计是他这辈子干侍卫干得最憋屈的活了吧。
  「哎,早知道带小灼一起来了。」楚成允咬着糖人,惋惜道。
  肚子已经尽被一堆便宜小吃填满。
  天色渐暗,不少店铺关门打烊,也有不少店铺门口挂上了灯笼,准备招待,那些喜欢夜生活的客人。
  楚长卿带着楚成允进了一家酒楼,选了个包间,上了一桌子菜。
  那些菜,全是一些宫里和王府没见过的特色菜,楚成允吃了几口,抱着肚子,哀伤地对着一桌子美食干瞪眼。
  已经完全塞不下了……
  他弱弱地看向楚长卿,「皇叔,明日还可以来吗?」
  楚长卿轻笑一声,把人抱进怀里,将盛着淡红色酒液的杯子递到他唇边,「明日,阿允得在家练字,不可懈怠了学业。」
  楚成允低头抿了一口。
  「皇叔如果没空,阿允可以和小灼一起来,」他扬着脸卖乖,「阿允还想吃糖葫芦。」
  「那阿允吃了自己想吃的,皇叔可以吃阿允吗?」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又在那脸上啃了一口。
  楚成允笑着搂着他的脖子,「那皇叔是答应喽?皇叔真好。」
  楚长卿被气笑了,这小聋子,心眼了不少,有时还可真是古灵精怪。
  ……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缀满繁星,犹如亮丽的宝石,散落在深远的夜空。
  如水的月光,将青石板路铺上一层银白的淡光。
  楚成允陀红着脸,坐在马背上,靠在楚长卿怀里,如同大爷一般,悠闲地看那一一倒退的繁华景象,嘴角还带着孩童般的傻笑,显然是醉得有些犯糊涂了。
  回到王府时,整个人身体已经一动不动地软在了楚长卿怀里。
  楚长卿将人抱回自己房里,吩咐下人备水,抱着人一起进了浴桶里。
  楚成允眼睛开了一下,又合上,像条死鱼一般泡在水里,嘴里嘟哝着什么。
  靠近了听,才听到这家伙嘴里的话。
  「皇叔,头疼……皇叔,糖葫芦好吃……」嘟哝完,嘴唇还不自主地抿了抿,很是勾人,勾得看的人忍不住想去采撷。
  忽然一个“糖葫芦”贴上了嘴唇,他张嘴含住,舔了一下。
  糖葫芦是软的,不够甜,没事,可能糖放少了,那就把酸味咬出来,一口下去。
  「嘶!」楚长卿嘴被咬出了血。
  他黑着脸,拎着那条会咬人的“死鱼”的后脖颈,把人从怀里扯出来,按在桶壁上。
  「啪啪啪,」几巴掌狠狠落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死鱼被打得嗷嗷直叫。
  「疼,疼。」楚成允被拍醒了大半,泪眼朦胧的求饶,「皇叔别打了,阿允错了。」
  楚成允又被拉回了水里。
  「错哪了!」楚长卿盯着问。
  粉嫩的手指摸了那被他咬破的嘴唇,「阿允给皇叔上药,皇叔别生气。」
  楚长卿从来没有对谁有过的好脾气,平常要是有那个小倌、男宠敢把自己咬出血,估计早已尸沉乱葬岗了。
  自己的底线,在楚成允这里降了又降,没有边界似的。
  总有一天要把他揉碎,楚长卿想……
  怀里的人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闭着眼睛,呼吸绵长,完全不知道自己躺在一只恶狼的怀里,而那只狼正流着哈喇子,在盘算着是把他清炖了,还是红烧。
  ……
 
 
第21章 调教
  转眼又过去一月。
  楚长卿在朝中的势力水涨船高,风向大变。
  一些落魄的世家为了崛起,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不少人开始送礼巴结。
  然而,所有礼物都被一一回绝。
  人总有七情六欲。
  于是,便有人偷偷打听了这位翼王大人的喜好。
  ……
  初夏的阳光不算毒辣,透过敞开的窗棂,打在豪华木质桌上。
  「王爷,这是犬子孟澄,去年就已经及冠,虽是庶出,却也是悉心栽培的,琴棋书画都会一些,他从小仰慕王爷,日日都盼着能同王爷见一面,而今便带了他来。」
  一家豪华的酒楼隔间里,南越候孟文舟一脸褶子,讨好地坐在楚长卿对面,把话说得委婉含蓄,耷拉着眼角一瞬不瞬地看向楚长卿的脸,希望从他脸上看出满意的神情。
  外面街头吵闹,隔间里却很安静,楚长卿手捻着酒杯,视线直直打量着那跪坐在一旁,含羞待怯给自己斟酒的孟澄。
  他抿唇一笑,这南越侯还真是会挑人,知道小倌风尘气重,就挑了自己儿子,看那一举一动想必在这方面下了大功夫。
  一身飘逸的白衣,纤瘦柔软的身躯,确有几分姿色。
  视线落在那张白皙的脸上,楚长卿才发觉,居然同府里那小子有七分相似。
  想起那即使穿着白衣也依旧无半点儒雅气的小皮猴子,楚长卿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
  他这一个小动作很快,却依旧被一旁的南越侯捕捉到了,以为自己儿子入了王爷的眼。
  赶忙推着自己的儿子上前给侯爷敬酒。
  楚长卿也不拒绝,接过酒杯饮下。
  指尖被触碰,孟澄看了那俊朗高大的人一眼,垂下头,脸上泛出红晕。
  又执了筷子给人布菜。
  ……
  酒楼对面是京城最大的教坊司,秦玉楼。
  即使青天白日,依旧人来人往。
  女子的笑闹声,揽客声,此起彼伏。
  楚长卿本不甚在意,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却让他原本平静的眼眸沉得如冬日寒潭里的冰。
  吓得一旁的南越侯,话不敢说,动也不敢动。
  「姐姐,酒贵不贵?」
  楚成允站在街道中央,在阳光下扬着头,一脸笑意,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几支姐姐们抛下来的鲜花。
  几个女子听闻,打趣道,「不贵,若是公子的话,只要十两银子。」
  小灼替主子回话,「可我们没那么多银钱了。」
  楼上爆发出银铃的笑声,「若是公子的话,二两也成,其他的姐姐请你了。」
  小灼在主子手心写下字后,楚成允想,这民间的女子可真是热情,他摸了摸钱袋子,只剩几个铜板了,还是上次上街,皇叔给的零花钱。
  礼貌地朝几个女子微笑道,「可是姐姐,我只剩几文钱了,还是等改日,改日我有钱了再请几位姐姐吃酒。」
  「公子若没钱,那姐姐贴给你喽。」楼上的女子似乎诚心想逗一逗这个单纯的少年。
  「那怎好意思,姐姐不如等我几日。」
  几人在大街上对喊,可谓是引得一群路人不停指指点点。
  楚成允全然不知,自己此刻已经成了别人眼中没钱还调戏妓子的登徒子。
  楚长卿总算暴怒了,深吸一口气,冷声道,「若影!把那小子提上来!」
  ……
  楚成允是从窗户飞进去的,被提起来的瞬间,忽然想起皇叔说外面坏人很多,差点以为自己被坏人掳了。
  落地后看到皇叔,惊喜地扑了过去,「皇叔,这么巧,你也在呀?」
  他眉眼带线笑,完全没有注意到皇叔黑沉沉的脸,小狗一般把脸凑到他跟前,「皇叔,可以借阿允些钱吗?」
  呵,借钱去狎妓!
  楚长卿脸上笑得“温柔”,声色凉凉,如同冰刃,「谁准许你出门了!」
  楚成允不明所以地把糖葫芦举到皇叔面前,「皇叔,糖葫芦,您尝尝。」
  一旁孟氏父子,「……」
  楚长卿黑了脸,盯着他,脸拉得老长。
  糖葫芦举在半空中,最终唯唯诺诺地收了回来。
  门外有咚咚咚地脚步声传来,小灼推开门,看到黑着脸的楚长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是奴才的错,没有看好殿下。」
  他额头贴着地,一头冷汗,唯唯诺诺。
  心里却把自家殿下怨了几十遍,王爷明令禁止殿下外出,却还是被殿下寻着间隙从后门溜了出来,自己是被害,被拉出来的。不!是被主子骗出来的!
  想他也没那个胆子怂恿主子啊。
  楚长卿视线冷冷扫向那一脸讨好笑的楚成允。
  就在这时,细丝般的流水声响起,一旁的孟澄执着酒壶给楚长卿倒了一杯酒。「王爷勿怒,七殿下年岁尚小,贪玩些也情有可原,回去调教一番,必能改过。」
  年岁尚小,同样是18少年郎,一个贴心柔情,一个一脸单纯,若是真单纯还好,但那小心眼一个接一个。
  楚长卿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一旁的南越侯,默默用异样眼光打量楚成允。
  小灼还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楚长卿是真生气了,楚成允见状,低头,拽着袖子,低声道「皇叔阿允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楚长卿冷着脸,准了小灼起身。
  虽是如此,包间里的氛围还是有些压抑。
  「看来南越侯,在本王身上花了很大功夫呀?」楚长卿唇角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如刀锋一般的眼眸几乎将人割裂。
  「王爷言重……我……」孟文舟吓得一脸冷汗,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王爷承陛下重托,将七皇子托付王爷教导,已然成为京城脍炙人口的美谈,坊间流传王爷为人不仅高风亮节,还疼爱晚辈。」一旁的孟澄忙插嘴解释道。
  其实他心下也在打鼓,为自己刚刚那一句劝解感到后悔不已,虽然京城众人都知道,翼王成了七殿下的老师。
  但,能发掘出其中辛秘的人却不多,自己这话说得虽然漂亮,但聪明人仔细一听,还是能咂摸出其中滋味。
  都怪自己一时失言,“调教”一词怎么能这样用!
  见楚长卿敛眸看着自己,他赶忙,夹起一筷子食物,讨好地放进楚长卿的碗里。
  「是皇叔的朋友吗?」楚成允眼珠子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
  「哎嘿,以前同老王爷也算有些交情。」孟文舟憨笑着点头。
  楚成允便当做对方真是皇叔朋友。
  楚成允长得确实漂亮,一双眼含秋波的眸子,仅仅是淡淡扫人一眼,都会无意中勾了人魂。
  危机感使得孟澄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在楚长卿面前表现,有意往远处夹菜,跪坐的身体微微前倾,展现出流水般的腰枝曲线,一手拉着袖子,露出洁白皓腕。
  于是楚成允坐在一旁,目睹着那白衣少年,给皇叔斟酒、布菜、甚至一脸笑意地把食物夹起来,送到皇叔嘴里。
  皇叔竟然吃下了!!
  他睁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直把对面地孟澄看得一脸不自在。
  这,得是多好的朋友呀……
  方神医同皇叔关系那么好的朋友都没有这样喂食的。
  从来都是皇叔给自己喂食的呀!
  不知为何楚成允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举杯笑谈了小半个时辰后,孟氏父子总算走了。
  小灼、若影门外候着,隔间里只有楚成允和楚长卿。
  最后几人说了什么,楚成允全然不知。
  不一会儿,隔间的门被推开,方凌云摇着扇子,慢条斯理地踱步进来。
  对方笑着对他点头,楚成允笑着和他打招呼。
  小二又上了新的碗筷。
  「将他收归成自己人,总好过让他投奔其他人,为其所用的好。」方凌云坐在一侧淡声开口。
  楚长卿,「只是他那人似乎不太聪明。」
  这么秘密的谈话,全然不避开楚成允,想必是有足够的自信,对方听不见,也赌就算听见了也断不敢泄露出去。
  「可我见他那儿子倒有些心机。」
  「不只心机深,野心也大。」楚长卿执着酒杯,闭着眼靠向椅背,眉宇微蹙。「再看吧……」
  忽然一块肉递到嘴边,楚成允举着筷子,一脸乖巧讨好,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皇叔正在谈论密谋。
  楚长卿被打断,凉凉地斜眼瞅着他。
  见皇叔脸还依旧黑得厉害,楚成允眼珠子心虚一转,执筷子的手方向一转,转到了方凌云嘴边。
  「……」
  「……」
  「砰!」的一声,酒杯被重重砸在桌上,方凌云吓得差点蹦起来。
  楚长卿瞥了向一眼那睁着一双无辜大眼睛,全然不知哪里有错的楚成允,眼神如刀一般,几乎要化为实质,将一旁的方凌云凌迟。
  后者忙收了扇子,起身,「啊哈,多谢允殿下的美意,等会要给陛下施针,我先走一步了。」
  白色衣袍消失在门外,楚成允僵硬地将肉塞到了自己嘴里。
  ……
 
 
第22章 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小子,想做什么?居然给旁人喂食!
  袖月馆的小倌伺候客人吗!!
  楚长卿半天才缓过气来……
  粗暴地将一旁默默舔着糖葫芦的人捞进怀里,瞪了许久,在他手心写下,「为什么偷跑出来?」
  「阿允……只是想吃糖葫芦。」楚成允掰着手指,横坐在皇叔腿上,垂着头,声音细如蚊虫,说完,眼珠子贼溜溜地窥了一眼皇叔,又继续掰手指。
  楚长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想看看这小子还能编出什么更“合理的”理由。
  似乎察觉到自己这借口着实有些糊弄人,楚成允不说话,举起手里的糖葫芦,咬下一颗,埋着脑袋,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像只可爱的小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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