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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傻子竹马结婚后(玄幻灵异)——甜糖阿二

时间:2024-05-18 08:50:28  作者:甜糖阿二
  左年摸着自己的唇,偷偷笑了笑:“哥哥,再见。”
  卧室门被拉开又关上,原本沉睡的人睁开了眼,将手背覆在了额上,思绪万千。
  黑夜散去,晨光逐渐蔓延。
  冬季的A市天空总是拢着一层灰,昏沉又阴暗。
  段百岁下楼时,已经快八点了。
  这个时间,左年应该已经到了机场。
  “小少爷,早。”刘妈站在楼梯口和他打招呼。
  段百岁:“早。”
  他来到客厅,将刚洗好送来的大衣披上,准备出门。
  刘妈喊道:“您不吃早餐吗?”
  “不了。”
  “吃点吧,今天的早餐是左先生做的,他说要离开一段时间,让我提醒您,一定要按时吃饭。”刘妈温和劝说。
  段百岁停下脚步,转过身问:“他做了什么?”
  -
  罗寅跟着段百岁有段时间了。
  他对段百岁的印象是,高傲,冷漠,矜贵,不把任何人放眼里。
  顶级Alpha的所有特质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他所拥有的,也足以支撑他目空一切。
  可在罗寅眼里如此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的老板,今天却在办公室一边看电脑一边吃兔兔包,桌上还放着一个粉色小猪佩奇保温桶。
  让罗寅差点以为走错了办公室。
  好在职业素养并未让他露出夸张的表情,他将一叠文件放在桌上,波澜不惊道:“小段总,这些是需要您过目签字的。”
  “嗯。”男人头也没抬淡淡应了声。
  看吧,吃再多兔兔包,本质上还是那个冷漠的Alpha,并不会变得可爱!
  “还有,段董今天来公司了,说九点半开会。”
  “好。”
  罗寅瞟了一眼,哟,还奶黄馅?哄小朋友吃的?
  “还有事吗?”段百岁斜睨着他。
  “没,就……您需要来一杯咖啡吗?”罗寅说,“我看您只吃包子,有点干巴……”
  啊!啊!啊!他在说什么?
  干巴!他说老板吃包子有点干巴!
  罗寅两眼一闭,心想完了。
  “不用,”段百岁声音没什么起伏,“家里那位还熬了粥,在保温桶里。”
  罗寅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左先生真贴心。”
  段百岁神色柔和不少:“嗯。”
  等等,老板似乎有点炫耀的意思?
  -
  罗寅走后,段百岁揭开了保温桶。
  他向来三餐不准,忙起来时,用咖啡代替正餐是常有的事。
  今早左年走后,他又睡了回笼觉,起得晚了些,依旧打算去公司煮杯咖啡对付一下,可刘妈的一番话让他想起了左年在厨房忙活的身影。
  不想浪费他的心思,段百岁让刘妈帮他装在保温桶里,带来了公司吃。
  保温桶还是左年买的,之前他有带汤去店里喝的习惯。
  现在吃着左年亲手做的早餐,用着他的餐盒,段百岁开始不受控制想念左年。
  不知道他有没有登机,为什么连条消息都没有?
  明明早上离开前,还偷偷亲了他,现在却悄无声息的,不留只言片语。
  段百岁掏出手机,点开和左年的对话框。
  他向上翻了翻,两人几乎没怎么聊过天。
  最近一条,还是左年发“床照”那次的乌龙。
  他们实在交流甚少。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又被重新点亮。
  段百岁手指动了动:登机了吗?
  消息发出不到一分钟,左年回复了。
  左年:还没有,十点的飞机,哥哥到公司了吗?吃早餐了吗?
  段百岁:到了。
  想了想,他拍了一张保温桶的照片发过去,打字:起来晚了,带来公司吃。
  左年:那是年年的耶。
  段百岁:我不可以用吗?
  左年:当然可以啊,只是很意外,以为哥哥不会喜欢这么幼稚的东西。
  段百岁:不幼稚。
  怎么会幼稚?分明和左年一样可爱。
  左年:哥哥,年年刚刚问了爸爸,这次要走七天,哥哥要好好照顾自己。年年,会很想很想哥哥的。现在就开始想了。
  他真是惯会说情话,偏偏还不自知。
  段百岁唇角止不住上扬,回:回来提前说,来接你。
  左年:好~
  喝完粥,段百岁收拾好办公桌。
  罗寅在这时敲门进来,道:“小段总,准备开会了。”
  “知道了。”
  今天开会段言在。
  会上各部门做了年终总结,又对明年做了新的规划和调整。
  段言对他们的报告倒没多大异议,只是在会议快结束时提到,每一位艺人都有他的价值,别把小演员不当人,娱乐圈瞬息万变,有的人能一夜爆红,有的人能转瞬销声匿迹,谁能保证顶流永远不会过气,小人物永没有出头日?眼光放长远点,别什么腌臢事都帮着隐瞒。
  星娱成立这么久以来,培养出来的流量之王和影帝影后能顶半边天。
  公司和艺人的合约分配合理,也从不逼迫艺人出去陪酒卖身换资源,因此长久续约的演员不少,星娱的口碑也不错。
  这次的丑闻着实把段言气得不轻,觉得力挺容锦的高层都是脑残,还联合起来“欺负”他儿子。
  好在,段百岁年纪虽轻,却是非分明,并没有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多少让段言心里有了几分安慰。
  散会后,段言叫住了段百岁:“晚上回家吃饭,你小爸这两天总在我耳边念叨你。”
  段百岁应:“好。”
  “记得把年年接上。”
  段百岁:“左年今天和爸他们回美国了。”
  “今天?啊,好像是今天。”段言感叹,“上了年纪,记性都变差了。”
  倒是难得听他服老。
  在庄园陪着两位父亲吃完饭,天色已经不早了。
  外面还下着大雪,许弋和段言没让他离开。
  段百岁回了自己房间住下。
  他今晚陪父亲喝了点酒,不算多,但脑袋有点昏沉。
  他趴在大床上不愿动。
  屋内静得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走针声。
  段百岁摊开的手摸到了左年上次睡过的枕头。
  意识到这一点,他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
  捏着枕角的手指慢慢收拢,手背青筋凸显,最后,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拉过了软枕,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他得承认,他在这个夜里,疯狂想念着左年。
  他甚至,想在枕头上寻到左年的味道,以此来慰藉内心的空虚和焦躁。
  他以前不这样的。
  他变得太奇怪了。
 
 
第16章 
  左年走了有三天了。
  段百岁从一开始觉得是自己酒喝多了矫情,到现在才真切感受到,他是真的不习惯。
  每次踏进家门,他都会下意识去寻左年。
  他觉得左年应该在沙发上小憩,应该在宝宝屋逗小猫,或者在卧室和他的阿贝贝说话。
  可是都没有。
  晚上躺进被窝,段百岁把左年的被子和睡衣全部拢在了自己身边,可是属于左年的味道越来越淡。
  他焦躁地在网上大量购买青提软糖,他想把整个房间铺满,他要这里全是左年的味道。
  这种疯狂的想法冒出,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易感期到了。
  从前这个时候,他会对Omega产生排斥感。他拒绝有人带着陌生的味道靠近他,试图对他进行安抚。
  可现在,他有些委屈地想,左年这个时候为什么没在他身边?左年,明明那么香。
  他在左年没有阿贝贝的时候,给予他安慰,给予他拥抱,可左年却在他易感期的时候溜去了国外。
  好远啊,他都不能立刻把他抓回来。
  段百岁甩了甩脑袋,强撑着起来,拉开床头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支抑制剂。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从手腕的青筋推了进去。
  两年前,医生就和他说过,像他这种级别的Alpha,度过易感期的最好办法,就是找到契合的Omega,抑制剂只会随着时间的增长,慢慢失效。
  他曾不屑一顾,认为自己绝不会被本能控制。
  但如今,他神经质地在卧室内踱步,抑制剂并没有让他变得轻松。
  他跑到衣帽间,把左年的衣服一捧捧往外抱,还有什么,到底还有什么留有他的味道?
  卧室被他弄得一片狼藉。
  身体内的躁动和暴戾让他无法安定下来。
  他坐在地上,把自己陷入左年的衣服堆里。
  属于他的龙舌兰信息素此时在房间横冲直撞,张牙舞爪叫嚣着,需要人的安抚。
  微信提示音“滴滴”响了两声,他本不想理,却又私心觉得这可能是左年发来的消息。
  他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解锁屏幕,进入微信界面。
  左年的名字赫然跳到了第一位,果然是他。
  左年:哥哥,睡了吗?
  段百岁病态地发笑。
  他没有回消息,而是直接发了视频请求。
  左年像是一直等着他,在视频刚弹出去时,就立马接上了。
  屏幕内的Omega应是刚洗漱完毕,身上黄色海绵宝宝睡衣还没换下,头发吹得半干,坐在床边像一块可口的小蛋糕。
  “哥哥?”左年试探叫他。
  段百岁将卧室的灯全部关了,此时他能清晰地看到左年,左年却不能看到他。
  “嗯。”段百岁低低应了一声。
  “是我吵醒你了吗?”左年有些抱歉。
  左年在纽约,他算着时间,现在应该是国内的晚上十点才对,通常这个点段百岁还没睡或者是应酬没回家,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发信息,没想到段百岁却立刻给他回了视频过来。
  他心底是欢喜的。
  只是看着对面那漆黑的画面,又隐隐有点不安。
  “没有。”段百岁声音丝毫听不出波澜,“我才到家。”
  “你怎么不开灯啊?”左年有些奇怪。
  段百岁手里抱着左年的睡衣,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那张乖巧的脸,说:“不想开。”
  “哥哥,你怎么了?你好像有点不开心。”左年凑近了点,像是想通过漆黑的画面看清他。
  段百岁握手机的手收紧,他想,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把左年从里面抓出来。
  让他乖乖贴着自己,释放香甜的信息素,和他缱绻勾缠。
  “没有。”段百岁压抑着内心疯狂的念头,平静开口:“你在那边还好吗?”
  “还好啦,虽然我的英文很差,但还好有爸爸陪着我。”左年腼腆笑了笑。
  “嗯,你每天都和爸呆在一起吗?有认识新的朋友吗?”
  易感期的Alpha敏感,多疑,没能把Omega捆在身边,就会忍不住试探。
  “新朋友?有认识一个医生啦。”左年丝毫没有防备,“他也是中国人,我们可以很好地交流。”
  段百岁古怪地笑了一下:“是Alpha吗?”
  “你怎么知道?”
  “你们聊什么了?”
  段百岁庆幸他关了灯,否则左年一定会看到他阴沉可怖的脸。
  “也没聊什么。”左年挠了挠脑袋,“哥哥,我感觉这边的时间好漫长啊……”
  段百岁没说话。
  他在想,左年和那位医生Alpha会聊些什么呢?
  也会像和他说话这般,语调软软,拖着尾音撒娇吗?
  也会乖乖巧巧弯着眼睛和别人笑吗?
  也会朝那位Alpha投去崇拜的目光吗?
  段百岁越想越躁,手开始轻微发颤。
  是生气,更是受到了挑衅的兴奋。
  “这里的东西年年也吃不惯,年年好想念刘妈妈做的蟹黄小馄饨。”
  “不过,年年就快回来啦。”
  他自顾自说了会儿,没得到段百岁的答复,疑惑问:“哥哥,你睡了吗?”
  “没。”
  “哥哥,你是生病了吗?你听起来好像不太好。”
  “没有。”段百岁依旧言简意赅答。
  他的手指开始描绘着左年的轮廓。
  真漂亮,如果哭起来会更漂亮。
  “Honey ,起了吗?”Ason敲门的声音传来。
  左年转头答:“起啦,爸爸。”
  “那我进来啦。”
  “好~”
  应完,左年对段百岁道:“哥哥,那你早点休息,年年先挂了哦。”
  段百岁:“嗯。”
  “晚安,哥哥。”
  “晚安。”
  “嘟。”屏幕重新暗了下去。
  段百岁闭了闭眼,努力平复着呼吸。
  鬓边渗出细细密密的汗,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的每一寸肌肤和骨头,都在灼痛发痒。
  他保持着理智,从抽屉里又抽出了一支抑制剂,狠狠扎在了手腕上。
  这次,似乎能勉强压制住他内心的暴戾,身体也不似之前那般燥热难安。
  “咚咚。”房间门被敲响了两声,紧接着刘妈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少爷,您还好吗?左先生刚刚给我打电话,说您可能生病了,需要帮您叫医生吗?”
  易感期的不适感减轻了不少,但两支强效抑制剂让段百岁出现了耳鸣,心悸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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