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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长会上遇前任(近代现代)——勺棠

时间:2024-05-18 08:39:56  作者:勺棠
  黄毛吹了声口哨,露骨的目光来来回回扫视着贺初秋:“帅哥,你和他们一起的?长得这么漂亮,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此话一出,周围再次传来哄堂大笑。
  “看来是谈不拢了,”贺初秋叹了口气,有些嫌弃,“我很久没打架了,不想浪费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混混简直乐不开支:“哈哈哈哈一起上?你要不数数看我们这边有几个人?你让我们一起上你吗?”
  太过粗鄙的发言让贺初秋沉了脸,他拿着钢棍,一言不发地朝混混们走去。
  “贺叔叔,您别冲动,”寒彦连忙追了上去,“他们人太多了,我们等……”
  “噼里啪啦!”
  “砰砰咚咚!”
  2分钟后,这堆人全都趴下了。
  寒彦:“……”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满地哀嚎的混混,第一次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没想到贺叔叔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下起手来竟然这么熟练。
  贺初秋把玩着从黄毛那里缴获的钢管,侧眸看了他一眼:“怎么惹上他们的?”
  寒彦眼睛红了红:“这是之前校外追求晨希的人,这次在游乐园碰上,硬要晨希陪他们玩。”
  贺初秋这才明白,怪不得小情侣下午非要和他们一起行动,原来是遇到了人渣。
  寒彦忿忿不平:“下午我们又碰到了他们,对方就开始对晨希动手动脚,我就打回去了。”
  “你给我等着!”混混叫了起来,“这次算你们走运,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铛——”的一声响,贺初秋手里的钢管重重砸向了他脑袋……
  旁边的地面。
  距离他不过两厘米。
  要是再近一点,他耳朵都要被削掉了。
  黄毛耳朵一阵嗡嗡响,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钢管,忍不住浑身发抖。
  贺初秋用钢管戳了戳他脖子:“不会放过他们?”
  黄毛被冰得大叫起来。
  贺初秋单脚踩在他胸膛:“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对、对不起,我不敢了。”黄毛瞬间被吓得屁滚尿流,不住地求饶,“我刚才都是乱说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贺初秋抬眸扫了眼其余混混:“你们呢?”
  自家老大都怂了,小弟当然瞬间滑跪,叨叨着以后绝不敢了。
  “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贺初秋把钢管丢在一边,淡淡道,“以后别出现在他们两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贺初秋抬眸看了眼寒彦:“走吧。”
  寒彦松了口气,双眼写满了崇拜:“没想到贺叔叔您这么厉害,是有学过武术吗?”
  “没有,”贺初秋整理被弄脏的衣服,淡淡道,“打多了自然就会了。”
  “真厉害,”寒彦感叹起来,“看来我也该学学武术了,我叔叔他拳击就特别厉害。”
  寒曜年会拳击?
  贺初秋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眼前突然出现一抹黑影,黄毛举着钢管冲了过来。
  “小心。”他连忙护住寒彦脑袋,却把自己的后背暴露了出来。
  “嘭”的一声响。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贺初秋抬起头,对上寒曜年冷峻的侧脸。后者伸出小臂替他挡住钢管,自己胳膊却结实地挨了一下。
  贺初秋瞳孔瞬间收缩,一脚就把黄毛踹了出去。
  他转头看向寒曜年,正要开口,寒彦已经叫出了声:“小叔,你没事吧?”
  贺初秋抿了抿唇,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没事,”寒曜年收回右手,平静道,“抱歉,我来晚了,你们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寒彦不愿丢脸,拍着胸脯道,“我一个能打八个,当然,最厉害的还是贺叔叔,不到两分钟就把这些人全揍趴下了。”
  贺初秋看了寒彦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倒是继续问啊,他说没事就没事了?大活人硬挨那一下钢管,能没事吗?
  “你呢?”男人微沉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
  贺初秋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寒曜年在问他。
  他并不回答,只是冷冷道:“袖扣解开。”
  “我真没事。”寒曜年躲了一下,被贺初秋拉过胳膊强行解开了袖扣。
  表盘碎出蛛网纹路,小手臂有些红肿,看起来仿佛一根发胀的面包。
  贺初秋霎时沉下了脸:“你管这叫没事?”
  寒曜年沉默了一会儿,挣脱贺初秋的手说:“反正都是我自作多情,有没有事又有什么区别?”
  贺初秋一怔,抬起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
  也是,以他们如今的关系,他早已没有身份责令寒曜年了。
  “完了完了,”寒彦尖叫出声,“小叔因为我伤得这么重,我爸妈知道要骂死我了。”
  也是,这是寒曜年替他侄子挨的,他自作多情什么?
  贺初秋下定决心不再干涉,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往旁边瞟。
  应该很疼吧?寒曜年胳膊都耷拉下来了,而且肿成那样,内部应该还有不少淤血。
  要不要揉散?他受外伤应该是要冰敷?
  贺初秋正准备过去买冰块,贺晨希带着警察过来了。
  “怎么又是你们?”警察看到这一幕,直皱眉,“这次又惹了什么事?”
  这帮人竟然已经是派出所的常客。
  因为涉及人数众多,询问、取证都要不少时间,贺初秋担心影响他们治疗,决定自己留下做笔录,让寒曜年和寒彦先去医院。
  寒曜年不可能让贺初秋自己处理这个烂摊子,开口道:“我等你一起。”
  贺初秋正想说不用,一旁落下道凉凉的声音:“放心,我只是为了我侄子,请某人不要自作多情。”
  “……”
  谁自作多情了,贺初秋冷着脸走到一旁,继续配合警察询问。
  等全部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寒彦同学坚持他毫发无伤,但还是抵不住两位家长的双重压制。太丢脸了,在女朋友面前打架打输了就算了,甚至还要被送医院,身上也脏兮兮的。
  寒彦一头扎进了男厕所:“我先去洗一洗。”
  贺初秋也在洗手,他身上没伤,只是沾了一些灰。就是表盘被磕花了,要送去店里修。
  这只手表是他跳槽到首京财经后买的,当时花了好几万,买来专为一些商务活动冲脸面,是他身上最昂贵的一笔开支,没想到刚才打架时弄花了。
  他又想起寒曜年的手表也坏了,表盘碎得比他的还彻底。
  要不是刚才替他挡这一下,寒曜年的手表也不会坏。贺初秋没修过运动手表,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但毕竟寒曜年这么珍惜……
  他对一旁的寒彦说:“我转修理费给你,你回去找人修一下你小叔的手表。”
  寒彦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自己跟他说?”
  贺初秋:“这里也有你的一份。”
  寒彦瞬间沮丧了起来:“倒也是,小叔手表是被我们弄坏的,是该我们负责。不过也不用修吧,反正也不贵,直接给他买个新的就行。”
  贺初秋摇头:“那不一样。”
  “还好吧,”寒彦没反应过来,“反正小叔年年都要换新的,这次我们正好给他换最新款。”
  贺初秋愣了愣:“年年都要换?”
  “对啊,”寒彦点头,“我小叔是这款运动手表的忠实粉丝,每年都要买最新款。”
  贺初秋更迷惑了:“手表是他自己买的?”
  “是啊,”寒彦点头,“每次出新款他第一时间就买了,现在家里已经集齐了全系列吧。”
  自己买的?
  贺初秋陷入了迷茫,既然是寒曜年自己买的,怎么又说是他最重要的人送的?
  “不过说起来,他最宝贝的还是第一版那款,”寒彦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说什么那是他最重要的人送他的礼物,都用坏了还当个宝贝供起来,碰都不让我碰一下。”
  贺初秋茫然地听着这一切,足足过了四五秒才从愣怔中回神。
  他重新拧开水龙头,不厌其烦地清洗早已洗净的双手,以此掩饰自己内心的无措。
 
 
第9章 
  周围脚步声来了又走,贺初秋终于回神,抬起头问:“你小叔……”
  寒彦却早已离开,他对上了寒曜年硬朗的侧脸。
  寒曜年很客气,带着股对陌生人的疏离:“你找我?”
  贺初秋垂下眼眸:“没有。”
  寒曜年没再多问,打开水龙头给自己洗手。哗哗的水声中,贺初秋目光再次落到了他手腕上。
  手表是个人身份的一种象征,但凡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会佩戴一只昂贵的手表。连贺初秋这种小主管,为了谈事情也会买块手表充门面。那些和寒曜年同样身价的富绅更是惊人,对各种珍惜手表如数家珍,腕表动辄就是七八位数。
  但寒曜年却常年佩戴这款只有几千块的运动手表,甚至不吝表示自己有多么珍惜。
  可他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一想起寒曜年年复一年地重复购买同一款手表,贺初秋心中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心脏仿佛喝了杯柠檬茶,酸酸涨涨的,被什么东西来回搅动。
  他张嘴想要说点儿什么,就看到寒曜年把手表摘下丢在一旁。有水溅在表盘上往里渗,后者却毫不在意,只是撩起衣袖洗手。
  贺初秋愣了愣:“这不是你很重要的东西吗?”
  “以前是,”寒曜年摇头,“但现在我不需要了。”
  本尊就在他面前,他用不着再留着这种自欺欺人的东西。
  柠檬茶突然变涩,贺初秋霎时陷入了沉默中。
  寒曜年拿起坏掉的手表,侧眸:“你想说什么?”
  贺初秋张了张嘴,在哗哗水声中嗓音有些失真:“寒彦弄坏了你手表很内疚,说要送你一款新手表。”
  寒曜年一脸无所谓:“不用,我不缺表。”
  贺初秋没有回答,机械性地冲洗着双手。
  寒曜年看了他一眼:“你手表湿了。”
  机械表盘进水会起雾,严重的还会损坏内部零件。
  贺初秋关掉水龙头,他洗手洗太久了,指尖皮肤有些发涩,上面的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贺初秋把纸团丢进垃圾桶,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爸爸,我想回家。”门口传来小孩儿脆嫩的声音。
  “好,上完厕所爸爸就带你回家。”另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洗手间外已经可以看见许健矮小的身影。
  贺初秋身体一僵,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身推着寒曜年进了洗手间隔间。
  隔间门“砰”地在身后关闭,贺初秋这才猛地回神,等等,他进来干什么?
  贺初秋转身要走,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扣住手腕。
  狭小的隔间里,寒曜年炽热的目光锁定他:“不解释一下?”
  热度从手腕瞬间扩遍全身,烧得贺初秋脸颊发烫。
  他看了眼门外,正要开口,门外已经传来了同事的声音。
  现在不方便说话,他只得掏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打字,刚打到一半,突然手腕一紧。
  寒曜年抓着他手腕往上一提,贺初秋身体霎时往后抵上门板,暴露出了脆弱的胸膛和腰腹。
  那股苦涩的木香再次浓郁起来,强势霸道地入侵他感官。
  贺初秋屏住呼吸,嗅觉丧失,触觉就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
  他能察觉寒曜年抓着他手腕,拇指顺着手腕内侧的皮肤寸寸往上,慢条斯理、而又不容置疑拨开他腕表,仿佛古代登徒子挑起女子的面巾。
  就在对方快要挑开他腕表时,贺初秋猛地收回手,手肘打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外面响起小孩儿的叫声:“爸爸,隔壁怎么有四只脚呀?”
  “什么人呐,还有没有点儿公德心?走走走,别学坏了。”冲水按钮响起,脚步声伴随着叫骂逐渐远去。
  洗手间再次安静下来,贺初秋终于回神,一张脸因为愤怒而通红:“寒曜年,你干什么?”
  “就这怕我对你做点儿什么?”男人垂眸看他,眼中带着三分讥讽,“可明明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推进洗手间,该害怕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贺初秋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个几乎本能的动作有多糟糕。
  哪怕已经分手这么久,他还是改不掉那些习惯性的反应。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又迅速地说道:“我刚才在外面碰见了我同事,他手下有一堆财经八卦账号,你要是想被他拍视频胡乱编排,就自己出去和他打招呼吧。”
  说完,他用力推开寒曜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洗手间。
  贺初秋很想不管不顾直接离开,可寒曜年替他挨了一棍子是事实,两个孩子也还需要安抚,但凡他不是个人渣,也知道要先把这叔侄二人送到医院。
  一路无话,寒曜年多次想找机会开口,可都被贺初秋以各种方式岔开。
  以至于他们抵达医院,二人都没能好好说上一句话。
  到了医院就更没有机会了,医院早已提前接到了通知,贺初秋车一开过来,院长就带着主任等在了门口,仿佛这叔侄俩不是皮外伤,而是马上就要病入膏肓。
  一阵兵荒马乱后,贺初秋和贺晨希在外面的会客间等候,寒曜年和寒彦在门后就诊,偶尔还能听见一些门内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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