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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长会上遇前任(近代现代)——勺棠

时间:2024-05-18 08:39:56  作者:勺棠
  但当时他们都分手两年了,寒曜年为什么要突然回国看他?
  这顿饭吃得贺初秋心里乱糟糟的,原来的问题没解决,新的问题又冒了出来。
  寒曜年看出他的异常,也问过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贺初秋自己都一头雾水,暂时没把这件事说出来。
  直到两天后,寒曜年下班回家,贺初秋提醒他顺便取个快递回来。
  他们小区快递统一放在物业处,再由管家定时派送给业主。寒曜年以为贺初秋赶时间,帮他把东西取了回来。
  很大一个硬盒纸,贺初秋拆快递时,寒曜年随口问了一句:“买的什么?”
  贺初秋:“玩具。”
  寒曜年解领带的动作一滞,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
  包装精美的盒子里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有镶满碎钻的胸链,克制复古的腿环,小巧玲珑的汝夹,甚至还有兔耳和兔尾巴,当然不是小孩儿在游乐园戴的那种。
  寒曜年目光沉了沉,语气却是不动声色:“怎么突然想买这些?”
  贺初秋抬眸看他:“你不喜欢?”
  寒曜年轻笑一声:“我怕你会被我吓到。”
  贺初秋:“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寒曜年有些心动,又有些纳闷,不知道贺初秋怎么突然想玩这些。
  但他不是那么急不可耐的人,接下来的时间里寒曜年都按兵不动,直到晚饭后,贺初秋洗漱完毕,拿了个骰子过来:“要不要玩游戏?”
  此时贺初秋刚洗完澡,丝绸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锁骨和胸膛,膝盖关节被热水泡得粉红。
  寒曜年停下手里的工作,问:“玩什么?”
  “比大小,”贺初秋晃了晃骰子,说,“惩罚就选真心话大冒险。”
  寒曜年挑了挑眉:“大冒险?”
  “就是你想的那样,”贺初秋看向一旁的盒子,说,“那些东西都可以用。”
  把那些用在贺初秋身上……
  寒曜年眸色深了深:“可以。”
  第一局,贺初秋摇完看也不看,直接喊了六个六。
  寒曜年思考两秒后,直接开了他。
  没想到贺初秋一个六点没有。
  “一个都没有你就敢叫六个六?”寒曜年一副看傻白甜的眼神,“你在外面得输成什么样。”
  “不行吗?我看别人都这么叫,”贺初秋一脸淡定,“而且你又不是外人。”
  明知他这是糖衣炮弹,但寒曜年还是很受用地心情变好了。输游戏就要接受惩罚,他问贺初秋:“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贺初秋:“大冒险。”
  寒曜年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许多种玩法,开口却很绅士:“第一局你来选。”
  “兔耳朵。”贺初秋早有答案,说完后他坐在沙发上,寒曜年这才反应过来,贺初秋是要他帮忙戴上。
  寒曜年从盒子里拿起兔耳朵,动作轻巧地给贺初秋戴在头上。
  “怎么样?”贺初秋抬眸,从他双臂的缝隙里看过来,“我第一次戴,会不会很奇怪?”
  寒曜年瞳孔收缩了一瞬,足足过了几秒才回复正常,说:“不会,很适合你。”
  第二局是寒曜年坐庄,他报数:“四个六。”
  贺初秋:“加一。”
  寒曜年:“六个六。”
  贺初秋:“加一。”
  现在已经到了七个六,他这边确实有三个,但贺初秋有四个吗?
  寒曜年认为他没有,他直接开了贺初秋。
  果不其然,贺初秋这次只有一个六,还装得像模像样的。
  寒曜年怀疑贺初秋在套路他,两秒后他开口:“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贺初秋又选了大冒险。
  寒曜年手指拂过一个个玩具,却没有动作。在贺初秋好奇的目光中,他收回手,目光平静地看过来:“很失望?”
  贺初秋坦白:“有点儿。”
  寒曜年拿起兔尾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没有绳子?那这个怎么戴在身上?”
  “下面卡片上有使用说明。”贺初秋说得一本正经,耳朵却偷偷红了。
  寒曜年拿起卡片,认真地阅读起来,然后露出一副受教的表情。
  贺初秋以为他要用,寒曜年却放下尾巴,目光落到了另一边。
  “还有圣诞帽?”不管从哪方面看,圣诞帽都和这个场景不太匹配。寒曜年好奇,“圣诞帽怎么用?”
  贺初秋:“当然是戴在头上。”
  就这样?寒曜年拿起圣诞帽,轻薄温暖,是红丝绒的质感。
  “确实很适合你。”寒曜年评价道。
  但兔子尾巴和圣诞帽他都没选,寒曜年拿起胸链走到了贺初秋面前。
  贺初秋愣了愣:“这个?”
  寒曜年:“游戏一步步来才好玩,不是吗?”
  贺初秋听话地解开睡袍,柔软的丝绸在脚边堆叠,仿佛层层浪花。
  然后他身体突然一凉,是寒曜年帮他穿上了胸链。
  银色的光在皮肤上流淌,冰凉的碎钻贴着身体,又很快被体温焐热,被人手指轻轻一碰,就迫不及待地闪烁起来。
  看着这一幕,寒曜年连呼吸都放轻了。足足过了十几秒才克制地收回视线,又俯身在贺初秋羞得通红的耳边说:“初秋,下次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贺初秋身体颤抖起来,低头说了声好。
  游戏进入第三局。
  贺初秋坐庄,张口就喊了五个六。寒曜年笑了下,直接开了他。
  盖子掀开,下面躺了三个六,两个一,加上寒曜年的一个六点,不多不少刚刚好。
  “运气真好,”贺初秋笑了起来,“我赢了。”
  寒曜年没放在心上,新手偶尔一次好运加持并不意外。
  贺初秋问他:“大冒险还是真心话。”
  寒曜年看了眼贺初秋,他头上戴着兔子耳朵,身上只穿着胸链,偏偏还能如此坦陈陪他玩骰子。男朋友如此奉陪,他如果一直置身事外,就有些不礼貌了。
  寒曜年说:“大冒险。”
  贺初秋:“第一局你可以自己选。”
  他热衷于探索贺初秋的身体,但自己并没有尝试这些东西的兴趣。这里面他能接受的东西只有一样,寒曜年说:“圣诞帽。”
  贺初秋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选腿环。”
  寒曜年:“我更想看你穿上的样子。”
  贺初秋不置可否,拿过圣诞帽走到寒曜年面前然后蹲下身。
  寒曜年,瞳孔中出现震惊:“你怎么……”
  贺初秋抬眸看他:“我说过,圣诞帽要戴在头上。”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头,寒曜年指间收紧,手背冒出大股大股的青筋。
  “怎么办?”贺初秋检查了一遍,有些为难地抬起头,“帽子戴不上去。”
  寒曜年喉结滚了滚:“我认为,这应该由你负责。”
  贺初秋伸出手,身上的银链也跟着闪动起来。
  两分钟后,一顶圣诞帽牢牢扣在了寒曜年身上,帽顶的白色绒毛球高高立起,帽檐下方肌肉贲张,毛发浓密。
  贺初秋伸手扯了扯,满意的点点头:“真的不会掉。”
  寒曜年唔了一声,已经开始后悔选择圣诞帽了。
  游戏继续,第四局又是贺初秋输了,仿佛他之前的胜利只是侥幸。
  寒曜年被这顶圣诞帽折磨了许久,报复性地拿起了一枚夹子。
  夹子只有拇指大小,精致又小巧,上面缀着一粒红色宝石,像是一颗鲜嫩的樱桃。
  不是皮糙肉厚的车厘子,而是本土培育的红樱桃。皮薄馅软,果味儿浓郁,轻轻一碰就会磕伤表皮。
  夹子体积小,但力道并不低,贺初秋皱眉,表情有些痛苦。
  寒曜年打量着他的表情,不知是欣赏还是心疼:“难受?”
  “还好。”贺初秋缓缓吐出一口气,说,“继续吧。”
  下一局寒曜年输了。
  他故意输的。
  贺初秋这一局一直在忍痛,让他临时改变了主意,选择和他经受同样的痛苦。
  贺初秋问他:“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寒曜年:“大冒险。”
  可以挑选的东西已经很少了,贺初秋放在了兔子尾巴上,状若懵懂地问:“这个怎么样?”
  寒曜年眸色沉了沉:“很好,除非你不想游戏继续。”
  贺初秋拿起另一个夹子,过来给寒曜年带上。
  他低头解他圣诞帽上方的纽扣,动作细致又认真,像是在拆封一件珍贵的礼物。
  然后他取下小夹子,用在了寒曜年身上。
  寒曜年呼吸急促了一瞬,还未吐出一口气,贺初秋突然
  扯了一下。
  寒曜年仿佛触电一般弹起来,眼神又凶又狠。
  “抱歉,”贺初秋却松开了手,一脸无辜地说,“手滑。”
  寒曜年看了他好几秒,没再开口,目光却一直紧紧盯着他,仿佛一头蛰伏的野兽。
  游戏继续,这一局是贺初秋输了。
  贺初秋穿上了腿环。
  下一局,还是贺初秋输。
  这次只剩下一个兔子尾巴可以选择了,贺初秋选了真心话。
  寒曜年沉默了下来,似乎不知道该问什么。
  贺初秋:“你问什么我都会回答。”
  寒曜年抬起眼眸,眼神带着还未散尽的凶狠:“什么都会回答?”
  贺初秋:“知无不言。”
  寒曜年沉默了很久,他想问贺初秋为什么这么熟悉这种游戏?是不是曾经的男朋友教的他?
  一想到贺初秋曾经和别人这么亲密过,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了。可现在,当下拥有贺初秋的人的确是他。
  寒曜年被两种情绪来回拉扯,但最终,他吐出一口气,平静道:“我没有问题。”
  贺初秋注视着他:“是没有,还是不敢问?”
  寒曜年抬眸看他:“你想说什么?”
  贺初秋单刀直入:“八年前,京大校门口那个男生,是不是你?”
  寒曜年一怔:“你看见我了?”
  “只是有些像,但我不太确定。”贺初秋说,“直到前几天和蒋奕吃饭提起这件事,我才猜到那个人可能是你。”
  寒曜年沉默了许久,终于点头:“确实是我。”
  那段时间他频频梦见贺初秋,想他想得快要疯了,他终于在新年时买了机票回来,却发现贺初秋正和一个男生卿卿我我。寒曜年浑浑噩噩地离开,自那之后消沉了很久。
  贺初秋:“所以你也看见宋子谦了?”
  “贺初秋,”寒曜年闭上眼,沉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翻旧账,我对你过去的感情史也不感兴趣,可以换个话题吗?”
  “你误会了,”贺初秋看着他的眼,径直道,“那是我大学室友,我当时被别人追求,拿他出来当挡箭牌而已。”
  寒曜年瞳孔一缩:“我误会了?他不喜欢你?”
  贺初秋:“完全不喜欢。”
  寒曜年沉默许久,评价道:“你室友真没眼光。”
  贺初秋笑了:“他又不喜欢男人。”
  话说到这里,寒曜年已经有些不想玩游戏了。他一把扯掉圣诞帽,走到贺初秋身边。
  后者单手抵着他胸膛,缓缓摇了摇头:“不行,游戏还没玩完。”
  游戏继续,寒曜年有些心不在焉。
  他没玩太认真,没想到竟然输给了贺初秋。
  贺初秋:“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只剩下一个兔子尾巴了,寒曜年毫不犹豫:“真心话。”
  “你确定?”贺初秋又重复问了一遍,似乎在给他后悔的时间。
  寒曜年和他对视,然后叹了口气:“你绕这么大个圈子,是不是想知道我药的事情?”
  贺初秋抬眼:“你愿意告诉我?”
  “本来就没想瞒着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寒曜年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那是治疗精神分裂的药。”
  “精神分裂?”贺初秋虽然猜到是心理疾病,但没想到是这个类型。他顿了顿,试探着问,“严重吗?”
  “有段时间比较严重,但你放心,现在已经恢复了。”寒曜年告诉他,“我三个月前就停止吃药了,前不久去看心理医生,她说我恢复很好,基本已经康复。”
  推测寒曜年有心理问题前,贺初秋粗浅地查过一些资料,知道精神分裂会导致幻觉、妄想等情况,严重的甚至会引发抑郁、焦虑、思维混乱等现象。
  寒曜年说得轻描淡写,但已经到了需要心理医生干预和药物治疗的阶段,想必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分手这十年里,贺初秋从来不敢留意寒曜年的消息,他以受害者的心态郁郁寡欢,却不知道,寒曜年也在经历着同样的折磨。
  “对不起,”贺初秋愧疚的低下头,“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别胡思乱想,和我们分手没关系。”寒曜年摇头,“我的情况应该是遗传问题,再加上小时候的家庭环境,
  我小学时就出现过幻觉了。”
  贺初秋难以置信:“小学就?”
  “那时我养的狗被爷爷毒死,从那以后,我就会经常看见小狗。”寒曜年看向远方,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中,“但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是生病了,只是以为自己太想念小狗。直到后来上大学,我在学校发病晕倒,这才知道,原来我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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