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在家长会上遇前任(近代现代)——勺棠

时间:2024-05-18 08:39:56  作者:勺棠
  贺初秋:“……”
  竟然是只狗?
  但那个眼神也太拟人了,仿佛真生出了神志。贺初秋被边牧看红了脸,默默拉着衬衫下摆遮挡身体。
  寒曜年故意伸手弄他:“遮什么遮,它又看不懂。”
  贺初秋红着脸拍开他的手:“边牧智商相当于8岁人类的孩子。”
  寒曜年:“无名不算,它笨。”
  边牧不服气地叫了声,以示抗议。
  “它叫无名?”贺初秋看向边牧,“哪两个字?”
  寒曜年:“没有名字的无名。”
  贺初秋:“为什么叫这个?”
  寒曜年看了他一眼。
  贺初秋:?
  寒曜年幽幽道:“因为某人不给它取名字。”
  贺初秋这才想起来,边牧还是一只小奶狗时,寒曜年就邀请过他取名字,被他拒绝了。
  “无名也挺好听的,”贺初秋有些尴尬地补充,“很有大侠的风范。”
  寒曜年哼了一声,再次缠了上来:“无名很受伤,它爸爸需要补偿。”
  贺初秋:“……”
  狗受伤和你有什么关系?
  但无论原因如何,这一整晚里,贺初秋都被寒曜年翻来覆去索要补偿。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洗完澡后,贺初秋严令禁止寒曜年再靠近。
  寒曜年又拉着他的手过去,贺初秋哼了一声:“寒曜年,我真的累了。”
  “我不继续,”寒曜年按着他的手放在胸膛上,说,“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贺初秋:“嗯?”
  寒曜年:“我想在这里文你的名字。”
  贺初秋抬起头:“怎么突然想文身?”
  寒曜年抚摸他手腕上的雪花,平静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
  贺初秋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距离他上次答应给寒曜年文身,已经是十年前了。
  更何况,他当初根本就没打算实现这个约定。
  仿佛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寒曜年抓紧他的手,语气严肃起来:“贺初秋,这次不许再逃了。”
  贺初秋握紧他的手,认真点了头。
  他们找了个时间去文身店,却在动手前发生了分歧。寒曜年要纹他的名字,贺初秋却说什么也不让。
  寒曜年:“为什么突然反悔了?”
  “我不是反悔,我只是不想直接文我的名字。”贺初秋摇头,试图解释,“万一以后我们分手,你和别人亲热时,我夹在你们中间算怎么回事?”
  寒曜年眯起眼睛:“你还想和我分手?”
  贺初秋:“我只是假设。”
  寒曜年:“不许假设。”
  “好吧,”贺初秋退了一步,“如果你生病,或者需要做手术时,医生也会看到我的名字。”
  寒曜年:“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有你的名字我会更安心。”
  贺初秋:“……”
  这个理由令人无法拒绝,但寒曜年胸肌这么好看,非要在上面文三个汉字,太破坏美感了。
  贺初秋:“我有个英文名字,文这个吧,至少没有母语羞耻。”
  寒曜年掀起眼皮:“叫什么?”
  “Fall。”
  “秋天?”
  贺初秋沉默两秒,说算是。
  不过他骗了寒曜年,他取这个英文名,本意是表达坠落。
  这个英文名字取自贺初秋上大学后的第一年,描述的是他和寒曜年分手后的状态——每一天都在往下坠落。
  当时人年轻,自以为这个名字挺有深意,不过现在回头看就只剩尴尬了,贺初秋说不出口。
  寒曜年同意了。
  有贺初秋动手,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
  寒曜年低下头,看见自己胸膛上多了四个英文字母,线条纤细流畅,优雅有筋骨,颜色鲜红仿佛朱砂。
  这是贺初秋在他身体留下的痕迹,是贺初秋在他心脏上方盖下的印章。
  之前寒曜年一直不解,贺初秋为什么要在分手前,在手腕上文他的名字。
  他曾一度认为这是贺初秋对他的嘲讽,有时候,又会觉得这是贺初秋对他依依不舍的证据。
  直到后来解开误会,直到他也在身上留下了贺初秋。
  他这才明白爱情是非理性的,明白真正爱上一个人,是不会想到退路,是心甘情愿被他彻底占有。
  这之后,寒曜年有一个项目要去国外出差,人虽然见不着,但经常发消息向贺初秋汇报情况。
  一天三张照片,看不出任何区别,贺初秋怀疑,寒曜年只是单纯想要勾引他。
  最新一张照片是寒曜年在酒店发来的,前一刻,贺初秋还在看寒曜年的采访消息。
  年轻气盛的投资者站在镜头前,西装革履,严肃又正经。只有贺初秋知道,寒曜年繁复的衣衫下方有着怎样的痕迹。
  那是他一笔一划亲手刻下,只属于他的证明。
  寒曜年最新发来的照片背景在走廊,只拍到了上半身,照片里寒曜年露出半个下巴,喉结突出,胸膛尤为饱满。
  典型的男友视角,很有氛围感。
  贺初秋闭上眼睛,有些心猿意马。
  寒曜年已经出差一周了,他们都只能通过电话沟通,而且双方都工作忙,还有时差,聊天也只是断断续续。没在一起时还不觉得见面机会少,真正谈恋爱后才发现,一周能见个三次面都很不容易了。
  短暂的犹豫后,被窝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贺初秋抓着床单,弓着后背,很小声地喘息。
  突然间,手机震动起来,寒曜年给他打了视频通话。
  贺初秋犹豫两秒,腾出另一只手接通了视频。
  “这么黑,你已经睡觉了?”寒曜年的背景已经换成了酒店房间。
  “还没。”贺初秋把摄像头转到一边,声音冷清沙哑,“你有事找我?”
  “想你了。”寒曜年单手扯开领带,声音比平时都要沉。
  贺初秋:“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醉了吗?”
  寒曜年轻笑一声:“还好。”
  男人低沉的嗓音顺着手机传进他耳朵,贺初秋半个身子都麻了。
  “寒曜年。”他很轻地叫了一声。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
  寒曜年被他勾得有些心痒,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怎么了?”
  贺初秋却又不说话了。
  手机陷入了黑暗中,雾蒙蒙的,哪怕寒曜年把手机亮度调到最高,依旧看不清贺初秋的神情。
  “宝贝儿,把灯打开,”寒曜年轻声诱哄,“我想看着你。”
  “寒曜年……”贺初秋又在喊他,这一声比之前都要急,带着些许喘息。冷清的嗓音染上饱满的情绪,像是一颗快要被捏得爆汁的水蜜桃。
  寒曜年沉默两秒,呼吸急促了起来:“你在做什么?”
  贺初秋哼了一声,又是沉默。沉默,但并非完全安静,电话那边发出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毫无保留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寒曜年仰躺在沙发上,胸膛急促起伏。
  贺初秋却先他一步结束,擅自停了下来。
  寒曜年被弄得不上不下,懊恼地看了眼自己掌心,诱哄道:“初秋,继续。”
  贺初秋轻笑一声,过了好几秒才说:“可我已经结束了。”
  寒曜年这才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咬牙愤愤道:“贺初秋,我要被你弄死了。”
  贺初秋把镜头下移,给他看自己湿润的掌心,微笑着说:“寒曜年,我等你回来弄死我。”
 
 
第55章 
  瞎撩拨的后果就是, 三天后,贺初秋在自家门口被寒曜年堵了个正着。
  寒曜年坐了一夜的航班,抵达时才刚早上七点。
  那天贺初秋舅舅舅妈走亲戚, 贺光琴回去照顾他外婆了, 整个家里只有贺初秋一人。他昨晚又熬了夜,听见门铃声, 睡眼惺忪地过来开门。
  寒曜年穿着一袭厚重黑色羊绒大衣,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 带着风雪的肃穆冷厉。
  贺初秋反应了两秒才回过神来,问他:“你直接从机场过来的吗……唔……”
  话还没说完, 寒曜年往前一步进入房间。贺初秋被人推在墙上,吻落了下来。
  男人的脸颊冰凉, 还带着室外的寒气, 嘴唇却是滚烫,重重地啃咬,在贺初秋身上带出一连串火星。
  睡袍被撩开时, 贺初秋被他的大衣纽扣冰了一下,但很快,他被一个温热的怀抱抱住, 寒曜年的手指粗粝灵活,让拂过的地方都变得柔软起来。
  贺初秋纳入了一个更加温热的部位,大清早就吃这么好贺初秋还有些吃不消, 他抱着寒曜年肩膀, 深深吸了口气,说:“被我妈看见了怎么办……”
  寒曜年并不说话, 只是沉默地拥抱他。
  男人粗糙的毛呢大衣摩擦着他的皮肤,轻微的疼痛让贺初秋有些难受, 又在难受中感到了一股更大的欢愉。
  寒曜年全程没有说话,直到第一次结束后,才低头亲昵吻他脸说:“阿姨要是在家,还轮得到你出来开门?”
  贺初秋哼了一声:“强词夺理。”
  寒曜年低笑起来,又来吻他的嘴唇。
  早上七点半,外面天都没亮,贺初秋瞌睡都没醒就被强制开机,刚运行了一会儿,现在事情结束又困了起来。
  寒曜年却不放过他,又抱着他进了房间。
  贺初秋皱了皱眉,伸手推开他的身体:“寒曜年,我不要了,我要睡觉。”
  寒曜年从身后抱着他,面不改色:“你睡你的。”
  贺初秋:“……”
  被窝很温暖,寒曜年的动作也很温柔,贺初秋感觉自己被一汪温热的泉水包裹,舒服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床边人不见了,厨房里传来一阵切菜的声音。
  贺初秋捡起睡袍披上走出去,寒曜年正在厨房做饭,肩膀宽阔,动作相当娴熟。
  “起床了?”听见动静,寒曜年回头催促他,“先去洗漱,等会儿出来吃饭。”
  贺初秋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好香,你做的什么?”
  寒曜年:“用冰箱里的食材凑合了一下,随便做了份番茄鸡蛋面。”
  他起了一口锅炒番茄鸡蛋,另一边烧着一锅水煮面。番茄鸡蛋已经炒好了,水也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
  寒曜年把挂面下锅,顺手拍了下贺初秋屁股:“别看了,先去刷牙。”
  贺初秋慢吞吞地走进洗手间,出来时面已经出锅,酱汁浓稠酸甜,面条劲道,贺初秋饿了十几个小时,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寒曜年:“还要吗?”
  贺初秋用纸巾擦嘴巴,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有?”
  寒曜年:“可以再做别的。”
  那多麻烦,贺初秋摇头:“不用,我吃饱了。”
  说完,贺初秋端着盘子回厨房洗碗。
  寒曜年:“我来吧。”
  贺初秋:“你做了饭。”
  他们家一向分工明确,之前在家都是贺光琴做饭他洗碗。
  寒曜年没再多说什么,并肩和他一起在洗水池前洗碗。
  清理完厨房,贺初秋用纸巾擦干手,抬头发现寒曜年正在笑。
  贺初秋:“你笑什么?”
  寒曜年:“我只是没想到,我也能拥有这种平淡的幸福。”
  “寒曜年……”贺初秋愣了愣,有些感动,又有些难受。
  男人搂住他的腰,把他推在冰箱上亲吻:“初秋,我很高兴。”
  贺初秋目光模糊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放任寒曜年的一切动作。
  沙发产生凹陷,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时间正值中午,窗外天光大亮,贺初秋双腿缠着寒曜年,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像是一尊古希腊雕塑。
  有光在皮肤上流淌,肌肤摩擦能听到干燥的沙沙声,又在一次次吐息中沾染彼此的气味,变得潮湿黏腻起来。
  这让贺初秋回想起小时候的夏天,他住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窗外阳光大盛,他藏在房间的阴影中,空间逼仄,身体潮湿黏腻,仿佛一只脱了水的鱼,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里,贺初秋都处于一种强烈的饥渴里。
  金钱是不够的,物品自然也缺乏,因为省钱不敢打车,所以只得多花时间搭公交,坐地铁。拮据的生活让他学会了克制欲望,他话很少,性格也冷冷淡淡,一副从不重视物质的样子。
  直到工作后他有了固定收入,贺初秋开始购买昂贵的相机、手机、笔记本电脑,出席各种正式场合的西装,甚至还有高价手表。
  这样的生活足足过了快一年,贺初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进行报复性消费。
  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物品,贺初秋这才发现,原来童年未被满足的饥渴一直伴随着他。
  被压抑的欲///望并不会消弭,只是会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发酵,然后喷涌而出。
  物欲尚且如此,又何况爱///欲。
  和寒曜年分开的这十年里,贺初秋每天都在装作不在乎。他骗过了别人,却唯独骗不过自己。只有当真正重逢之后,当他一遍又一遍地靠近却依旧不满足,贺初秋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喜欢。
  “寒曜年……”贺初秋抱着寒曜年后颈,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每次他出声,寒曜年就会报以更加热烈的回应。
  可这依旧还不够。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