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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长会上遇前任(近代现代)——勺棠

时间:2024-05-18 08:39:56  作者:勺棠
  此时贺初秋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只是凭借本能不停地奔跑,直到他撞破封锁线,耳边响起人们激烈的欢呼声,有人笑着冲向他,贺初秋这才茫然地停下。
  结束了?
  他低头,看到了自己胸膛前的封锁线。
  他完成了比赛!
  贺初秋霎时膝盖一软,整个人都跌了下去。
  寒曜年过来扶起他,给他喂盐丸和运动饮料。
  贺初秋抓着他胳膊,气喘吁吁:“多少名?”
  “第二,”寒曜年骄傲又心疼,“你太厉害了,第一次参加铁三就拿了亚军!”
  第二名……
  他做到了。
  贺初秋跌倒在寒曜年怀中,幸福地笑了起来:“寒曜年,我做到了!”
  “嗯嗯嗯,我男朋友特别厉害!”寒曜年低头查看他受伤的腿,“不过现在,先让医生来治疗你的腿。”
  肾上腺素褪去,贺初秋终于重新感觉到了疼。
  好在赛事准备了队医,贺初秋去了医务室检查,只有些皮外伤,做好包扎就上台领奖了。
  领完奖,他们又连夜赶回了首京市。
  贺初秋又累又困,还发了烧,在飞机上睡了一路。
  落地时,贺初秋遇见寒雷接寒曜年回家,贺初秋如约把奖牌交给他,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贺初秋完成了比赛,拿到了预定的排名,天真的以为,寒雷就允许他和寒曜年在一起。
  直到第二天放学回家,贺初秋发现寒雷出现在了他家里。
  贺光琴告诉他,这是他表哥的领导来家访。
  真的只是来家访吗?
  贺初秋站在门口,竟是不敢进去。
  直到他们聊完天,寒雷经过他时,突然说:“你知道吗?你舅舅、舅妈,表哥、表嫂的工作都和寒山地产有关系。”
  贺初秋不明白他的意思。
  寒雷笑了起来,直白道:“你能在铁三比赛里拿到第二名,这确实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也就仅此而已了,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能力吗?”
  贺初秋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什么意思?”
  寒雷打量着他,似笑非笑:“贺初秋,你的爱情就这么高贵吗?甚至不惜让亲人丢掉工作?”
  贺初秋呼吸急促起来:“你要反悔?”
  “小朋友,是你自己太单纯了,”寒雷神情如常,“我只说承认你的决心,并没有答应让你们在一起。”
  贺初秋呆呆站在原地,几乎忘了呼吸。
  怎么会这样?
  明明说好了,只要他完成铁三比赛,就能继续和寒曜年在一起。
  寒雷竟然敢骗他!
  贺初秋咬紧牙关,迸发出一股巨大的恨意。
  难道他就要这样屈服吗?
  可当初母亲离婚,是舅舅一家好心收留了他们,表哥还要买房,贺晨希也要上学,全家人经济担子都很重。
  如果大家因为他丢掉了工作……
  贺初秋绝望的低下头,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屈辱。
  他要保护他的家人,除了分手,他根本毫无办法。
  可他和寒曜年怎么办……
  贺初秋眨眼,眼泪啪嗒啪嗒地滚落。
  他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难堪,贺初秋用力抹去脸上的水痕,几乎是愤怒地说:“我会和寒曜年分手,也不会提起你的名字,但是……”
  寒雷挑眉:“但是?”
  “但是……时间能不能在期末后?”贺初秋露出哭得通红的脸,愤怒又不甘,还要苦苦哀求,“这次考试对寒曜年来说真的很重要,他如果好好发挥……就可以保送清北了。”
  “能不能再宽限几日?”在寒雷冷漠的视线中,贺初秋低下头颅,“求你了。”
 
 
第46章 
  像是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的病人, 贺初秋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变得无比珍贵。
  但不管他多不舍得,距离期末都只有一周了。
  偏偏之前参加铁三过度疲劳, 再加上长时间淋雨, 贺初秋免疫力被破坏,反反复复烧个不停。好不容易才清醒的时间里, 又被寒曜年逼着学习,二人相处时间一少再少。
  高三课早就上完了, 甚至已经做完了第二轮复习,最后一周各科目都已经停了课, 就是做题,改题, 自主复习。
  附中管理不算严, 但学生们自觉性很高,最后那一周里教室非常安静,只能听到人们写作业的沙沙声。
  贺初秋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寒曜年在他旁边正在解一道数学大题,少年眉头微皱,神情严肃又认真。
  贺初秋本想和他做点儿什么, 看寒曜年的表情又打消了念头。
  直到下晚自习人们陆续离开,贺初秋自告奋勇明早来开门,找班长拿了教室的钥匙。
  学生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很快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寒曜年依次关好灯,站在门口等贺初秋一起回家。
  贺初秋背着书包走到门口, 关闭了教室里的最后一盏灯。
  寒曜年转身离开,贺初秋却拉着他的手说:“我有道题, 你帮我看看。”
  寒曜年要去开灯,被贺初秋制止,他只得打开手机手电筒,跟着贺初秋回了座位。
  “哪道题?”教室昏暗,寒曜年俯下身,还未来得及看清题干,就被贺初秋推在书桌上,俯身封住了嘴唇。
  黑暗中,寒曜年惊讶地睁大眼睛:“初秋……?唔……”
  “嘘,别说话。”少年咬着他嘴唇,然后关掉了他的手电筒。
  教室陷入一片漆黑,老旧的书桌承担二人体重,被压得咯吱作响。寒曜年一边承受着接吻,一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护着贺初秋,不让人跌落。
  突然间,教室外有手电筒晃过,教导主任来巡查了!
  寒曜年猛地起身,抱着贺初秋躲到窗帘后。
  “奇怪,我怎么看到有人?”教导主任贴着玻璃看了眼,强光手电筒扫视着教室。
  贺初秋躲在窗帘下,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好在窗帘厚实,教导主任没发现异常,转身开始查看别的班级。
  贺初秋坐在窗台上,重新吻上了寒曜年嘴唇。校服褪下,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窗,他抓着寒曜年的手往下,一声叠声,不厌其烦地呼唤他的名字。
  “你好烫,”寒曜年被他弄得有些慌张,用额头去试探他身体的温度,“是不是又发烧了?”
  “不知道。”贺初秋摇头,很快就意识涣散,双眼迷离。
  很难用言语形容现在的贺初秋,他仿佛变成了一团燃烧的火,要裹着另一半也烧得干干净净。
  寒曜年被他吸引,被他裹挟,然后彻底沉溺。
  谁也没有提结束,贺初秋握住寒曜年的东西,低低在他耳边说:“让我帮你。”
  寒曜年别过头,神情隐忍克制:“别……”
  他不忍心贺初秋为他做这种事。
  贺初秋却半跪在他脚边,缓缓扬起了头。
  寒曜年瞬间倒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
  关了灯的教室一片漆黑,寒曜年却看见了五颜六色的万花筒。狭窄的孔洞里装着大千世界,无数光线在里面汇聚,闪烁,散逸。
  那是只属于他和贺初秋的精彩风景。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华丽的景致散去,寒曜年按着贺初秋脑袋长长地喘息,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小臂肌肉紧绷,冒出大股大股的青筋。
  耳边传来“咕咚”一声响,寒曜年这才如梦初醒,急忙去拿纸巾:“吐出来。”
  贺初秋张开嘴,露出红艳艳的舌头,狡黠地笑了起来:“我都吃了。”
  寒曜年定定地看着他,兴奋、震惊、又无措。
  最后他把人抱进怀里,千愁万绪都化为一声叹息:“贺初秋,我要被你弄死了。”
  贺初秋抱着他,用玩笑的语气说:“那让我们一起死吧。”
  教室漆黑,寒曜年看不见贺初秋的脸,把这话理解成了别的含义。
  寒曜年低下头,认认真真地把贺初秋吃了个干净。
  贺初秋的味道很符合他本人的气质,像是夏天里的一碗薄荷奶油沙冰,乳白色质地,微凉,冷清。吃到嘴里淡淡的,冰沙划过喉咙却带来一阵火烧的灼热,仿佛要把人燃烧殆尽。
  一切都结束后,他们依偎在教室里。
  贺初秋靠在寒曜年胸膛上,缓缓开口:“寒曜年,期末考试后我想去旅游。”
  “可以,”寒曜年整理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问,“你想去哪里?”
  贺初秋说:“只要和你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寒曜年很享受他这样粘人的语气,笑着说:“行,我来安排。”
  回家时已经很晚了,贺光琴在熬夜等他,迟迟没有睡觉。
  贺初秋放下书包,说了声对不起,又解释:“有道大题一直解不开,回来晚了。”
  贺光琴:“熬夜这么晚,那你解开了吗?”
  贺初秋摇头:“没有。”
  贺光琴:“问过老师没有?”
  贺初秋:“老师也解不开。”
  “什么题这么难啊?”贺光琴嘟哝一声,“算了,别想了,早点睡觉吧,解不开就算了,高考也不一定要考这道题。”
  高考不考,他的人生却躲不掉。
  是他太没用了,什么也保护不了。
  一周后,期末考试如期结束,贺初秋和寒曜年马不停蹄地去了海边。
  一月的首京市被雾霾笼罩,空气浑浊,树木凋敝。
  南国的海岛却是蓝天白云,椰林树影,美好得恍若梦境。
  一落地,热浪席卷着海风扑面而来,瞬间让人感受到了度假的气息。路边开着鲜艳的三角梅,鸡蛋花,人们穿着清凉的服饰,脸上不见一丝阴影。
  贺初秋和寒曜年打车去往酒店,他们本来定的是双床房,抵达后前台却告诉他们,旅行平台超售双床房订完了,现在只剩下一张大床,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免费升级房型。
  “只剩一间了?”寒曜年皱眉,又问,“行政套房,总统套房都没有了?”
  前台:“客人,现在是海岛旅游旺季,家家酒店都爆满。”
  寒曜年迟疑片刻,对贺初秋说:“不然我们换一家?”
  贺初秋看了他一眼:“你介意和我睡一起吗?”
  “我当然不介意,”寒曜年摇头,压低了声音,“但如果和你睡一张床,我怕我会忍不住……”
  “你不介意就行。”贺初秋说完,找工作人员订了最后一张大床房。
  办完入住已经是下午,他们没有安排别的行程,就在附近酒店散步休息。
  酒店有一大片私人沙滩,干净整洁,度假氛围很浓。
  就是蚊虫多,据说还有蛇。
  路过药店时,贺初秋进去买了瓶驱蚊水。
  逛了沙滩,也吃了海鲜烧烤,二人打道回府,回酒店才刚过八点。接下来没有安排别的活动,寒曜年坐在沙发上,莫名有些尴尬。
  贺初秋蹲在地上整理行李,拿了件衣服抬头问他:“你去洗澡吗?”
  寒曜年对自己没什么信心,摇头:“你先去吧。”
  贺初秋拿着衣服进了浴室,门内响起阵阵衣物摩擦声,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
  酒店浴室用的是磨砂玻璃,隐约可见贺初秋的身体轮廓。
  寒曜年已经很克制地不让自己多看,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贺初秋整体看是很瘦的,但该长肉的地方又很有肉,在磨砂玻璃上露出一片明显的阴影。寒曜年把脸转向窗外,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漫长的煎熬后,浴室水声终于停下,贺初秋离开淋浴间穿衣服,寒曜年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很快浴室门打开,寒曜年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再次波动了起来。
  贺初秋竟然只穿了一件白T恤!
  还是他的T恤衫,长度到大腿根部,衣摆下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头发湿润,连关节都透着粉。
  这也太太太那个了……
  寒曜年轻咳一声,红着耳朵移开视线。
  贺初秋却走到他面前,膝盖抵着他膝盖,问:“可以帮我吹头发吗?”
  寒曜年被烫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在寒曜年的记忆中,他几乎没有经历过这么生活化的场景。他拿着吹风机站在贺初秋身后,一只手转动风筒,另一只手拨动湿润的发丝。
  头发扫过指间带来一阵酥麻,仿佛情人的爱抚。
  头发在热风中渐渐变得干燥,更柔软了,仿佛在抚摸宠物的头。
  寒曜年关掉吹风机,说:“好了。”
  贺初秋抬头对他说谢谢,不知是不是吹风机温度有些高,寒曜年发现贺初秋耳朵有些红。
  寒曜年比他也好不了多少,贺初秋头发好香,闻起来也软软的,摸起来皮肤又那么烫……继续留在房间里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借口自己要去洗澡,慌乱地离开了。
  冷水拍打寒曜年的身体,却浇不熄他那颗燥热的心。
  寒曜年深吸一口气,穿好睡衣离开了洗手间。
  贺初秋盘腿坐在床上看书,薄薄的T恤堆在腿根,露出大团大团的白。
  他里面竟然没有……
  寒曜年狼狈地移开视线,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闭眼睡觉。
  贺初秋坐在他旁边,时不时传来一阵衣物摩擦和翻书的声音。
  明明闭着眼,寒曜年却整个人都异常紧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只待一粒火星就能彻底点燃。
  不知过了多久,寒曜年听到了关灯的声音,身边的床垫一软,贺初秋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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