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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长会上遇前任(近代现代)——勺棠

时间:2024-05-18 08:39:56  作者:勺棠
  “……”
  “哎不对啊,”顾明哲回过神来,“你和贺初秋不是高中就分了吗?为什么你还知道他大学的事情?”
  寒曜年:“……”
  “你、你甚至还请他回家里吃烛光晚餐,和他一起过生日!”顾明哲幡然醒悟,恨铁不成钢道,“老寒你完了,你彻底被这个男人拿捏了!”
  寒曜年:“想象力这么丰富,你不如去拍短剧。”
  顾明哲:“你们甚至都让我去拍短剧!”
  寒曜年:?
  他们在谈什么?和他有关吗?
  贺初秋坐在球场休息区,脚边摆着球拍,毛巾搭在头顶,目光透过缝隙频频往隔壁瞟。
  刚才打球时他没收敛。
  他确实有些生气了,顾明哲的敌意太明显。
  寒曜年什么意思?被他拒绝后,特意让顾明哲过来羞辱他?
  贺初秋闭上眼,扯过毛巾狠狠擦了把头发。
  “要喝水吗?”葛轻舟递来一瓶电解质饮料。
  “谢谢。”贺初秋接过喝了大半瓶,抬头时,跟前落下一道阴影。
  寒曜年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他穿着件秋冬款紧身运动服,特殊设计把他身体勾勒得块垒分明,脖子侧面的拉链拉到下巴,配上他冷峻的五官,看起来非常禁欲。
  寒曜年握着球拍,说:“不知是否有荣幸和贺先生打一场?”
  贺初秋眸色沉了沉:“你要和我打?”
  寒曜年:“不行?”
  不愧是好兄弟。
  他刚把顾明哲打回去,寒曜年就过来替他出头。
  “可以。”贺初秋放下水瓶,声音冷了下来,“只是寒总腿伤,别怪我胜之不武。”
  寒曜年:“不劳贺总监挂心,我腿伤早已痊愈。”
  贺初秋拿起球拍走进球场边,他拿起网球,目光投向寒曜年的斜对角。
  抛球前,他习惯性转了下网球拍。
  这是会所租赁的拍子,不如定制的顺手,他现在还在找手感。
  寒曜年:“贺总还在等什么?”
  “嘭!”
  贺初秋将球抛起,纵身一跃,网球飞向寒曜年的场地。
  寒曜年目光紧追球路,扬起球拍将球打回。
  二人迅速开始对抽,一时间,整个球场都是他们抽球的梆梆声。
  贺初秋起初还比较收敛,直到发现寒曜年能跟上他节奏后,动作迅速凌厉起来。
  赛场上两道身影迅速移动,目光宛如猛兽牢牢锁定对方的身影,又迅速打出致命一击。
  他们互相打着刁钻的角度,用力挥下一球震得对方手臂发麻,快速进攻打破对方防线……
  他们明明没有对打过,此刻却仿佛配合了多年,无比默契。
  球场旁,顾明哲看得热血沸腾,暗自感叹:“贺初秋水平确实不赖,竟然能和老寒打得有来有回。”
  他撞了撞蒋奕肩膀:“蒋医生,你觉得他们谁输谁赢?”
  蒋奕:“贺初秋。”
  “你胳膊肘往外拐啊,”顾明哲不赞同,“那我赌老寒,他当年可打过美国大学生网球联赛,都是职业水平了。”
  蒋奕目光落在寒曜年骨折过的那条腿上,没有说话。
  中场休息时,寒曜年以微弱的优势拿下一局。
  球童进场捡球,寒曜年握着球拍返回休息处。此时室外气温只有几度,他后背和胸膛却已被汗水打湿,饱满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喘息声起伏。
  在场的都是男人,哪里能听不出来不对劲?
  顾明哲斜睨了他一眼,纳闷儿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禁欲的寒总怎么突然开始喘了?”
  寒曜年拿起毛巾擦脸,淡定道:“你和贺初秋打一局试试,你喘得更凶。”
  顾明哲不服气:“我当时虽然累,可没你喘得这么骚。”
  寒曜年:“正常运动,无不良引导。”
  说完,他拉开了衣服侧领拉链,露出下面饱满圆润的胸肌。
  顾明哲:“……”
  这还不骚?
  蒋奕指了指左边,顾明哲转头一看,发现十米开外就是贺初秋,他正坐在椅子上休息,有个美女给他送水,根本没往这边看一眼。
  顾明哲:“……”
  突然又有些可怜老寒了呢。
  “我在这边打球没事吗?会不会耽误工作?”贺初秋放下水瓶,问一旁的周清雅。
  “没事,”周清雅摇头,“总编说合作基本谈妥了,甲方两位总裁也想和寒曜年加深关系,等会儿会安排葛轻舟过来和你一起打。”
  葛轻舟和寒曜年?
  贺初秋皱了皱眉,但以他的立场,没有拒绝的资格。
  后半局葛轻舟也加入了战局,寒曜年那边出了个蒋奕,比赛开始前,四人站在网前一一握手,态度都很客气。
  贺初秋和寒曜年握手,一触即离,寒曜年问:“这局加个赌注如何?”
  葛轻舟抬眸看了眼贺初秋。
  “可以,”贺初秋平静道,“寒总你想赌什么?”
  “如果我赢了,”寒曜年目光落在他左手,缓缓道,“我要你的护腕。”
  贺初秋今天没有戴手表,取而代之是一个黑色护腕。
  贺初秋呼吸急促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冷静,说:“可以。”
  寒曜年:“你的要求呢?”
  葛轻舟是甲方,贺初秋问他:“你有什么想法?”
  葛轻舟想了想,说:“如果我们赢了,那就请寒总做东请我顿饭吧。”
  他发言一向稳妥。
  寒曜年皱了皱眉:“只请你?”
  葛轻舟笑了笑:“寒总不敢?”
  寒曜年看向默不作声的贺初秋,说可以。
  这一局是贺初秋他们的发球权,贺初秋站在网前,斜对面是蒋奕,寒曜年在他正对面防守。
  哨声响起,贺初秋左手背在身后,对葛轻舟做手势——发外球。
  “嘭”的一声响,网球越过球网,落在寒曜年防守区域外侧。
  寒曜年右跨步打回,然后贺初秋和蒋奕开始接球,球场迅速热闹了起来。
  四人水平都很高,且铆足了劲儿,这次双打观赏性极强。
  林静恩却皱起了眉:“我怎么觉得轻舟有点儿不开心?”
  “有吗?”唐家瑞和每一个中年男人一样糊涂,“他不是打得很认真?”
  “就是太认真了,”林静恩摇头,神情担忧,“他很少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这个贺初秋对他来说不一般。”
  “那你撮合他们呗,”唐家瑞建议,“反正咱们儿子条件这么好,贺记者没道理不答应。”
  “到时候再说吧,也可能是我看错了。”林静恩摇头。
  葛轻舟是她唯一的儿子,小时候还是个乖宝宝,只是后来越长大越神秘,有时候,连她也看不透他的想法了。
  球场战况逐渐焦灼,双方比分咬得很紧,经常是对方拿到一个球,另一方又迅速追了回来。
  贺初秋连续打了几场,体力消耗很大,但依旧握着球拍,集中注意力盯着对面。
  他抛起网球,打出了一个内发球。
  这是蒋奕的正手球,但是蒋奕防守失误,寒曜年左跨步把球打了回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贺初秋看到他左腿闪了一下。
  接下来几次抽球,寒曜年偶尔接一个反手球,动作都比正手球要慢。
  应该是腿伤留下的后遗症,每次他迈开左腿时都有些迟疑,在左后方形成了破绽。
  接下来打球时,贺初秋都尽量避开了他左侧。
  葛轻舟却完全相反,他发现寒曜年这个破绽后,开始大肆进攻,频频得分。
  明明是好现象,贺初秋却变得有些心浮气躁。
  最新一球结束,贺初秋叫了暂停,和葛轻舟换了个站位。之前葛轻舟和寒曜年是对角线,非常方便发起进攻。
  位置调换,葛轻舟回眸看了他一眼,但终究没说什么。
  后半局对方比分再次追了上来,只剩下微弱差距。
  最后一球,葛轻舟打在寒曜年反手位置。比赛结束,他们以轻微的优势险胜。
  贺初秋打了一下午的球,放下球拍时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双手撑着膝盖,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汗水顺着眉心滴进眼睛,贺初秋抓起衣服擦了把汗,抬头看向了对面的寒曜年。
  走路还算正常,肉眼看不出有没有问题。
  “你心疼他了?”耳边突然钻进一道声音。
  贺初秋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葛轻舟又问:“你们之前谈过?”
  贺初秋:“……”
  太直白了,甚至有些冒昧,不太像葛轻舟会说的话。
  贺初秋收回视线,冷静道:“葛总,这是我的私事。”
  “我知道了,”葛轻舟张开双臂抱了他一下,又恢复到了平日里温和的模样,“这场球我打得很过瘾,合作愉快。”
  寒曜年站在球网对面,安静地看着这一幕。
  直到贺初秋他们离开,蒋奕这才走过来,面露担忧:“老寒,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寒曜年瞥了他一眼,平静道,“我和贺初秋早分手了,他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
  蒋奕欲言又止:“我是问你的腿。”
  寒曜年:“……”
 
 
第33章 
  “没事, ”寒曜年活动了一下膝盖,说,“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这简直问题大了去。
  但蒋奕不是个八卦的人, 他是寒曜年的私人医生,更关心病人的身体。
  他又问:“文琦说你很久没去做心理咨询了, 你最近还会看见他吗?”
  寒曜年沉默片刻,缓缓摇头:“很少了。”
  蒋奕松了口气:“看来你情况有所好转。”
  寒曜年垂下眼皮:“或许吧。”
  蒋奕:“可惜我不是心理医生, 不了解详细的病理构成。”
  没想到蒋奕这么担心他,寒曜年心中一暖, 感动道:“蒋奕,你……”
  “你的病例这么特殊, ”蒋奕遗憾道, “如果我是心理医生,就可以在《应用心理学杂志》发一篇论文了。”
  寒曜年:“……”
  ·
  贺初秋和大部队一起回了会所,洗完澡出来, 在餐厅门口看到了寒曜年和葛轻舟。
  他们站在一起聊天,看起来竟然相当和谐。
  贺初秋又想起之前打球时,葛轻舟询问寒曜年的恋情, 又在赌局中提出要和寒曜年单独用餐。
  他为什么这么关注寒曜年?
  听说葛轻舟向家人出柜了,难道他看上了寒曜年?
  仔细一想也不是不可能,二人外表都非常出众, 一个是风投大佬, 一个是投行精英,连事业都这么匹配。
  贺初秋脸色沉了沉, 主动过去打了声招呼。
  寒曜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葛轻舟主动说, 他等会儿要和寒曜年吃饭,晚餐不和他们一起用了。
  贺初秋嗯了一声,垂下眼睫进了包厢。
  首京财经的同事们已经到了,因为甲方两位总裁还没来,坐在沙发上围了一圈闲聊。
  没过多久,唐家睿和林静恩抵达落座,又提及葛轻舟和寒曜年单独用餐的事情。
  唐家睿的星光财富虽然也体量不小,但终究还是比不上寒曜年的丰年资本,且在私行也想发展风投业务,自然也想要结交寒曜年。
  只是寒曜年平日里只和两个发小玩,又几乎不参与应酬,寻常人很难进入他的社交圈。
  没想到葛轻舟竟和寒曜年玩熟了,两位家长自然乐见其成。
  周治吹捧了两句,把林静恩笑得合不拢嘴:“年轻人嘛,跟我们这种老一辈的也玩不到一起,强行把他绑过来也没用,自己去玩也好。”
  周治又忙点头说是,夸奖林静恩这个母亲开明大度。
  说完,林静恩抬眸看了眼贺初秋,后者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只看着桌上的水杯出神。
  今晚贺初秋表现得相当糟糕,全程沉默寡言,轮到他敬酒时倒是喝得比谁都猛。
  唐家睿和林静恩都不是劝酒的人,饭局结束,首京财经这边竟只有贺初秋一个人喝醉了。
  送完甲方后,周清雅看了眼醉醺醺的贺初秋,主动揽下责任:“我送他回去吧。”
  周治没放在心里,很自然地应下了。
  周清雅扶着贺初秋往门口走,贺初秋看起来挺高的,但摸上去全是骨头,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
  周清雅常年健身,卧推能到60kg,没用什么力气就把人扶着往外走。
  刚走出大门,贺初秋却突然挣脱她,跌跌撞撞地往回走去。
  周清雅回头,看到了刚结束饭局的寒曜年和葛轻舟。
  贺初秋走到二人面前,对寒曜年伸出右手:“还给我。”
  周清雅和葛轻舟对视一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给我?还什么?
  寒曜年不说话,贺初秋就伸手去他口袋里掏。
  他罕见这么失态,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葛轻舟扶住他肩膀,温声道:“初秋,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贺初秋挣脱他的手,固执道:“寒曜年,东西还给我。”
  寒曜年这才说:“东西不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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