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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兄长的遗产(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4-05-17 08:25:14  作者:小土豆咸饭
  郝誉最近是很得意,“我当然好了。不过还要给崽做个好榜样。”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幼崽破壳后光屁股乱爬,和自己一样挑食爱吃零食,还和自己一样受到寄生体攻击,每天都要费脑子对抗痛苦。
  郝誉发誓自己要做一个积极阳光开朗的好雄父!
  从每天穿外裤开始吧。
  “我可以的,可以的。”郝誉刷刷下单一沓格斗用的外裤。他感觉自己出门前还好好穿着,可回来时不知道裤子丢到哪里。他总要修克和白岁安提醒自己,及时穿上裤子。
  然而现实是,郝誉总走到伊瑟尔面前,看见伊瑟尔抚摸腹部的样子,后知后觉看自己:
  ——他又没穿裤子。
  ——不是,他什么时候脱的?
  郝誉陷入深度思考中。
  “管什么裤子呢。”伊瑟尔才不在意什么裤子不裤子的事情,对他来说,虫蛋不虫蛋无所谓,郝誉所做的越多,他便越清楚郝誉真正在意什么。
  他要抓紧时间和郝誉发生更多的关系。
  “基因库说,多做对孩子更好。”伊瑟尔双臂环住郝誉,亲吻雄虫的面颊,“郝誉。雄主。我等不及了。”
  郝誉为孩子,态度也骤然一遍。
  他开始温柔对待伊瑟尔。那种只会落在白宣良身上的态度与关注,再一次被伊瑟尔夺取。每一次,伊瑟尔都会用更甜腻的更疯狂的声音叫喊,他不止一次卡着点对白宣良说想喝对方亲手炖的汤,要白宣良帮忙送上来。
  可白宣良真正站在门口时,只会听到伊瑟尔与郝誉缠绵的声音。
  “郝誉——好棒,你好棒——”
  “啊~雄主。雄主。”
  白宣良捏紧盘子。他面前那扇紧闭的门淅淅沥沥褪去颜色,由黑转白,与郝怿所在的那扇门重叠在一起。
  “郝怿——啊。深一点。深一点——”
  “我比你那个无趣雌君更好对不对。”
  时隔不到一年。
  白宣良不记得门后雄虫到底说了什么。因为他的耳朵被指骨攥紧,耳道里密密麻麻长满酸涩与鼻腔的抽噎。
  “雌父。”白岁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宣良转过头。
  他的孩子一如过去,帮忙接过汤盅,“我们就这样看着吗?”
  白宣良也不想。可他清楚自己在两个雄虫面前都那么无足轻重:在郝怿面前,他是唯一的雌君,是孩子的雌父。在郝誉面前,他是兄长的雌君,是侄子的亲父。
  如果他可以再生一个……
  如果他可以再生一个,无论是当年郝怿的孩子,还是现在郝誉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明明谁都可以。谁都可以。”白宣良抽噎道:“谁都可以,但不能是他。不可以是他——”
  他和芋芋不要回到被伊瑟尔随意践踏的日子。
 
 
第七十五章 
  “我还以为你会恐惧孩子的到来。”
  罗狄蒂再次来访。他依旧没有结婚,不过一同来的军雌隐晦透露他家已安排连串的相亲。等这次离开疗养别墅,郝誉有一段时间看不到对方了。
  “孩子……是很好的。”郝誉给罗狄蒂递上一盘小饼干。饼干热乎乎,充满奶味,好像家里已经有个活蹦乱跳的孩子般。“雄虫生理学说过,成年后雄虫会一刻不停地分泌激素,大脑皮层需要源源不断的新鲜感与亲密感。在生理激素的刺激下,寻找雌虫、生育、孵化会让雄虫变成种族繁衍的工具。”
  罗狄蒂平静听着。
  郝誉道:“你居然能忍这么多年。”
  “阁下也忍了很多年。”罗狄蒂按压笔。他在记录本上潦草写下几行字,标准上年月日,继续询问道:“结合您的前半生,我和导师认为情况不应该是这样的——”
  郝誉应该恐惧,应该表现出不安,应该表现出一种战争幸存者明显的焦虑。
  “这个时间点,我不能用类似的情绪。”郝誉回答着,“你的军雄调查应该很需要我这种案例。可惜,我这种情况很少见。我还是更愿意从激素层面回答你。”
  “生理原因有基因库的报告。”
  “基因库不会一个雄虫的心理。”郝誉还是忍不住小声抱怨,“罗狄蒂阁下,您虽然和我同为雄虫,刚刚却还是下意识将我当做军雌,而非军雄看待。”
  “你们认为军雄理性、克制、强大且可靠。”
  “军雄却是疯狂、不受控,强大却可怕。”
  真是令人伤心。
  郝誉偶尔也会感觉到自己与外面的雄虫存在细腻的相似度。他还在军雄养育中心会时,也有类似的感受。十岁的郝誉会在朋友葬礼上吃不下饭,十五岁的郝誉会在哥哥怀里掉眼泪,二十岁的郝誉也会和初恋亲吻坐在树下说着笨拙情话。
  他现在精神状态不好,但不是一直这么不好。
  “我也是从雅格那个年龄过来的。每一个军雄都想过有个家,家里有爱人和孩子。”郝誉道:“生理学上的解释,我的激素正在分泌,现在的我会为孩子喜悦,是因为我感受到孩子与雌虫散发出的激素。”
  “我们正在互相吸引。”
  郝誉本该用精神触角确认下孩子的安慰。可基因库三申五令,提醒郝誉军雄的精神力具备攻击力,不要随意感应孩子。郝誉便提心吊胆,除了日常检查别墅内有无寄生体外,没有对伊瑟尔的肚子过多试探。
  他贴在伊瑟尔肚子上,试图感受到虫蛋的动静。
  “他动了。”郝誉对罗狄蒂形容那一刻的感受,无比欣喜,“肯定是他动了。我感觉到有个小东西在耳廓。这里,就是这个位置动了下。”
  罗狄蒂一行一行记录下郝誉说的话。
  他是个学者,恪守实事求是,甚至还有余下的空白速写郝誉的欢喜。临走前,他将那些欢喜撕下来,塞在郝誉上衣领口,叮嘱道:“郝誉阁下,您看上去快好了。”
  您出征的日子也快了。
  郝誉道:“我知道。如果孩子出生,请找个清白安全的雄虫孵化他。抚养的话,找我雄父就好了。他除了爱玩,没什么别的问题。”
  罗狄蒂一一记下来。
  他登上往返用的航空器。基因库已经做好修克的基因备案,他们告知修克的异化能力快到关键蜕变期。
  “这是关键。你的变异基因将在一个月内彻底稳定。届时,我们会再来一次,这将决定你能在人才库中拿到什么样的资源。”医生举例道:“例如,亚岱尔军雌那样,肯定会给分配最好的资源。”
  白岁安不愿意上楼看书,死活要拿本书坐在楼下听医生和修克说话。
  他没什么表情,书翻得极大声,哗哗过来,又哗哗过去。
  白宣良路过,欲言又止,还是没阻止孩子这么明显的不满。昨夜伊瑟尔高喊出的淫/言/秽/语使他形容憔悴,睡下后发热,吃药也没有任何作用。恍惚之中,白宣良感觉自己赤脚走在地板上,脑袋磕在门板上,不断呓语“郝怿”“郝誉”两兄弟的名字,这脆弱的呼喊完全淹没在伊瑟尔沙哑的尖叫中。
  等他睁开眼,衣着整洁,手脚冰冷躺在床上。
  亚岱尔抱着一叠烘干的衣物,走到太阳下,一一挂在栏杆上。白宣良痴痴望着这幕,被抛弃的恐惧与各类情绪混杂上头。他匆忙跑下楼,几乎是谦卑的,要证明自己在这个家还有价值那般,抢着帮忙晾晒衣物。
  “怎么不多睡一会?”亚岱尔站在飘扬的衣物中,询问白宣良,“难得休息。”
  白宣良低下头,抱起晾衣箩,疾步走向屋内。没几分钟后,厨房传来清洗食材和热锅的声音。
  白宣良一刻也停不下来。
  为了不在这个家失去价值,他试图包揽所有家务,并将事情做的比之前更好。郝誉漫不经心的夸奖可以让他感觉到片刻存在价值,而亲生雌子投来的恨铁不成钢,又让这点价值卑贱到泥土里。
  “你不需要做全部家务。”亚岱尔皱眉抢走白宣良手中的拖布,“白宣良,郝誉不需要全身心奉献给他的雌虫。”
  郝誉可能会喜欢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
  郝誉也可能对白宣良产生各种想法。
  甚至对亚岱尔来说,郝誉睡白宣良都没有关系,他又不是来纠正郝誉的道德观。他是服务郝誉,协助郝誉完成工作的——他单纯看不下去白宣良作践自己,失去雌虫该有的气魄。
  “郝誉照顾不好自己,我可以照。”
  “他可以照顾好自己。”亚岱尔强硬打断白宣良的话,“没有你的几十年,他也好好长大,好好活下来。郝誉现在不需要弱者,你要是真想留在郝誉身边,不如做点对自己有益的事。”
  可,什么是对自己有益处呢?
  白宣良茫然不安。他下意识拿与自己年龄相似的亚岱尔做对比,身材、样貌、能力、家世、财富,潜在的羞辱让雌虫根本无法继续下去。
  “我能怎么办。”白宣良无助的对白岁安嘀咕,“我这样的雌虫,连伊瑟尔都没办法赢。郝誉并不——”
  并不喜欢我。
  白宣良压住下唇,眼泪呛人。他不敢仔细想下去,郝誉那张脸总让他想到郝怿,面对郝怿的感情与爱与呵护,白宣良不容许任何存在质疑。
  他是那么爱郝怿,也相信郝怿爱着自己。
  一直到郝怿去世,他都将这段感情当做此生的勋章和珍宝。
  白岁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扶住自己的雌父,和雌父一起躺在床上,面对雪白的天花板,这个年幼的孩子奇异地想到刚到疗养别墅的那天,小叔□□的蝎尾与伊瑟尔被勒到青色的小腿。在沙发吱呀中,白岁安咀嚼雄虫与雌虫之间复杂刺激的动作,从声音到气味到触感,他确信在漫长的呻/吟后,伊瑟尔抬起头,朝自己露出个若有若无的讽刺笑容。
  那笑容已成为种烙印。
  一种胜利者的烙印。
  “没关系。”白岁安握紧雌父的手,破釜沉舟道:“我们去找小叔说开怎么样。雌父,你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和他睡觉的机会吗?”白宣良捂住脸,转身埋入枕头中,“芋芋。你不懂。一个孩子是什么分量。对他这种雄虫来说,一个孩子是多么大的分量!”
  郝怿还活着时,比任何都期盼郝誉留下虫蛋。
  他比期盼自己的孩子更期待郝誉的孩子。白宣良数次坐在床头,为郝怿按摩头部,听雄虫用微弱的力气询问郝誉什么时候回来,军部有没有新的消息,雄父雌父有没有拿到探望申请。
  “誉誉太辛苦了。”郝怿嘀嘀咕咕,“宣良,我们的孩子可以照顾誉誉吗?誉誉这么久都没有孩子。我好怕。他就这样孤零零一个。誉誉喜欢热闹,他身边一个挚爱都没有,怎么办啊。”
  孩子,是郝怿对郝誉的执念。
  白宣良为郝怿生下虫蛋,可那天,他再回想郝怿的表情,一时间分不清白岁安到底是谁的孩子:是郝怿的孩子,还是郝誉的孩子。
  如此可怕的幻想,让雌虫将头埋在亲子身上,呜咽起来,“你不要做傻事情。芋芋。你小叔不是雄父,他很强壮,他不会让伊瑟尔乱来。”
  白岁安:“小叔每天都在伊瑟尔房里。”
  “你不准乱来。”白宣良低吼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这个孩子总是乱来,什么事情都不和家里说。你和你雄父太像,什么事情都瞒着我,我就这么没用吗?”
  白岁安蠕动嘴唇,别开脸,“我不是修克。雌父,我没有那么好的天赋。”
  小叔有自己的孩子,还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吗?
  “……”
  “想想我们曾经过的什么日子。雄父病的时候,伊瑟尔都能嚣张到改我的志愿,还不让我参加地方统一考。他还在我的饭盒里放药。”白岁安将伊瑟尔的过去仔细输一遍,“雌父,你别忘了。他故意在地上倒满玻璃丝,要你跪着擦一晚上。他把你赶出雄父病房,热汤扣在你头上。”
  “他还拿走我的户口,卖了,不知道去做什么。要不是协会为我们作证,帮我们追回证件,刚离开港口,我们就会被扣下来,送去关押。”
  扣下来的时间足够白岁安错过半数考试。
  “雌父。我真后悔当时把遥控器还给你。”白岁安凉飕飕说着阴狠话,“当时,我就该电死这个贱虫。”
  伊瑟尔是个狠毒卑鄙下贱的雌虫。
  白岁安从没有怀疑过这一点。
  他只懊悔自己还是存了孩子般的天真——
  “我就应该搞死伊瑟尔。”白岁安一脸祥和,说着可怕的话,“雌父,小叔会怜惜我们的。”
  二天,白宣良从楼上摔下来。
  亚岱尔目击这一幕。
  他亲眼看到伊瑟尔拽着白宣良的头发,将可怜的怯弱雌虫拖到三楼,一脚踹到楼下。
 
 
第七十七章 
  疗养别墅原设计只有三层,后因郝誉某年和亚萨打破屋顶,加盖一层低矮的四层,屋顶一侧做成适合晒太阳的斜边,一侧是不对称的方块状,里面有一个随时可启动的迫击炮底座。
  亚岱尔来到这个家后,和郝誉一起将三层打造成彻底的武器库,里面全是危险物品。郝誉每次稀释九一毒药,注射药物也在三层。
  二层就是雌虫和孩子们居住的地方。
  “伤得重吗?”郝誉下意识问道:“三楼滚下来……怎么想到要去三楼。”
  亚岱尔轻飘飘看郝誉一眼,打开药物盒,帮白宣良处理伤口。伊瑟尔跪在郝誉面前,显然极为委屈。他大抵明白自己被算计了,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解释起来。
  “我没有想去三楼。是白宣良太过分了。他故意说我坏话。”
  郝誉:“他说你什么。”
  伊瑟尔忽然扭捏起来,半天直说是一些很脏的话。郝誉也懒得继续询问,他用手确认伊瑟尔的肚子没有收到攻击,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看向白宣良,等待对方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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